第12章 章節
一根硬硬的手指進入了體內。
“啊、不要…”
“你就這麽讨厭我到你這裏面來?”
“我…我、又不是同志”
“……這樣”
真部嘴上說懂了,但手指完全沒有抽出來的意思。不僅沒打住,還開始在春巳裏面抽插取來。
要是覺得不快倒還好。覺得惡心或者産生異物感的話,要拒絕當然再容易不過了。
但從含着真部手指時開始,快感便開始在體內滲透。
“不要……啊、啊…”
愉悅簡單地膨脹開來。
不過是臀部被擺弄,身體反應卻如此之大,感覺自己不像是自己了,好可怕。
“不要、仙…介…”
不停搖頭。春巳邊拼命地否定快感,邊悄悄往後看去。
真部的身影映入眼簾。熱脹大腦的某處好像被燒斷了似的。跪在身後的男子邊用手指在春巳的窄處進出,邊用另外一只手安慰自己。已無比堅挺的屹立在骨節突起的手中摩擦着。
兩人目光相撞,但真部卻沒有停下來,眼眸反倒是越發熱切起來,看着春巳。
“…春、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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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中發出的呼喊甚是苦澀。
緊眉的表情,紊亂的呼吸。剛挺的雄壯性器。春巳一入眼,便突覺射精感高漲。
啊。
啊,糟了。
要射了。要射精了。這樣不行,絕對不行。不過是屁股洞被玩弄…不過是看到仙介的小老弟,要是這樣就射了…豈、不是像個同志。
“…嗚啊”
埋在裏面的手指剛拔了出來,剛才看到的大家夥便代替地貼了上來。
會被插入的。
得拒絕。得大罵他是同志強奸犯。但春巳只心裏幹着急,并未付諸于行動。只是任真部擺布,腰像是獻出臀部般擡了起來,身體發硬。
真部的性器在淺淺的縫間滑溜溜地來來往往。
“啊、幹什麽…什麽…”
熱塊插入了肉縫間。
“…很快就好了,你先忍忍”
被插入的不是後穴,卻是緊緊并在一起的腿間。也就是大腿內側。春巳從未想到作為男人的自己被會被人壓在身下。
春巳又驚又因自己被擺出的姿勢而感到羞恥,竟渾身動彈不得。
終于,熱乎的飛沫濺上腿來。大腿內側被溫熱的液體給打濕了。看到流下來的黏糊白濁,春巳感覺似乎有什麽從身體內部洩漏了出來,膝蓋顫抖着。
“啊…哇…”
被有些粗暴地翻過了身,腿也被打開。本以為男子是來擦腿上的濁物的,卻不是。
相反。真部還把放出的液體往自己身上塗。
像是要揉進去一般,把精液往性器上塗擦着。
“你、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這樣一做,味道便很難消去。
真部的那個和自己不同,充滿男人味,很濃,而且量還特別多。一想到真部的精液和發出的腥味,身體便顫抖起來。本應是有厭惡感才會這樣的,但春巳的性器不但沒有萎下去,反倒感度升高,很快挺立起來。
“啊、啊…啊…”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潮了。一直沒停的手指仿佛眷念不已似的往後孔伸去。
“不要、仙介…不行了…”
濕得一塌糊塗的手指進入了窄縫處,身體內部也被染上了雄性的氣味。像是主張此處是自己的領地一般。
“為…什麽…”
男子的臉近了。真部屈下身子吻了過來,春巳這次沒有避開。真部的舌安撫般地在口腔中逗弄,嘴裏面被塗得滿滿的。
“嗯、唔…”
嘴唇一解放,那處卻又傳來濕漉漉的聲音。
“啊、啊…”
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住手…嗯唔”
推真部的胸膛。用拳頭敲。但是春巳再怎麽拒絕,那堅實的胸板都絲毫不動。拳頭被拿下,真部一只手很容易便将春巳的手腕給摁住了,并執着地在後孔中穿梭。在快感的侵蝕下,抖動般跳着的身體靜了下來,只是時而不規則地搖晃着。
“…春巳”
春巳把臉給別了過去。
臉上肯定是通紅的。
全身發熱。
“…啊…”
唇角吐出的聲音變成了嘆息。
“…哈啊…”
怎麽辦,又覺得…好舒服。
自己體內有至今都不知道的讓人舒服得癫狂的地方。那地方一被摸,眼淚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一舒服就會流出來的眼淚。敏感的性器又讓人感覺無比羞恥地勃起了,正在似要迸裂一樣地晃着。
“…嗯、嗯……”
春巳說不出話來,只左右地搖着頭。真部看到像鬧別扭的孩子般只是不停搖頭的春巳,問道。
“要射了?”
含着手指的地方難過地收縮着。真部用兩根手指的指腹在春巳敏感的那一點上溫柔地愛撫着。春巳已經完全不能抵抗那有節奏的摩擦了。
發出像是受斥責時的細碎哭聲,春巳只靠後穴受刺激射精了。在高潮感的推動下,深穿入其中的手指被yin mi地勒緊了。感受着真部的手指,春巳射出了稀少的精液。
“你果然是那個什麽,變态,大變态”
第二天,春巳抱着枕頭趴在床上,慵懶地擡起頭來看到早早起床正在做出門準備的男子,罵道。
真部大學那邊現在好像十分忙,早出晚歸。才七點半,真部卻準備出門了,把昨天晚上完全沒有打開的好幾本書往包裏面塞。
如果說男子至今還是屬于比較淡薄的,那麽昨晚,像是要完全推翻這一印象一般,真部色欲大發。這之前春巳都覺得他是“披着正經外衣的色的男”,但這過去的真部和昨天新生的真部相比,簡直算得上是純情派了。
——真是…不得了。
光想想腰部都有些發癢。那處留下了些許異物感,身體感覺十分沉重。
第一次就只靠後穴高潮了。
要是只用手指只高潮一次也就算了,可是後來——要是真部不在,春巳簡直都想大聲尖叫着在房間裏奔跑打轉。僅憑這份羞澀大概都可以跑完全程馬拉松。
媽的,全都怪那家夥。
春巳把臉埋在枕頭中,含混着聲音發牢騷。
“看來五歲看到老這句話真沒錯。小時候變态,長大了也還是變态”
“是三歲看到老吧。這是哪兒跟哪兒?”
“笨、笨蛋、別說你忘記了。就是那個,你的流氓行為。初中時候的!”
“啊…那個啊”
初中一年級的時候,春巳遇到流氓了。
春巳遇到真正的色狼并被帶到橋下是那年秋天的事情,而距這半年之前,剛上初中沒多久的時候,春巳遇到了類似色狼的流氓。在自己家中。
周三。這天父親在柔道的什麽聯盟那邊有事,練習比平時推遲了一小時。父親沒回來。學生們也還沒有來齊。只有真部一個人按照往常的時間開始了練習。
當然真部也大概不是弄錯了才來早了。看到獨自一人默默開始對着牆擊打的男孩,春巳和平日一樣從外廊找真部講話。
“喂,就一個人挺閑的嘛。看你這丢人的樣子,我來陪你玩玩吧”
只能說是神使鬼差。也有可能是看着父親還沒回來,自己也想上去嘗試一把吧。對于父親而言,道場是神聖的地方,來學習的孩子可以進去,春巳卻不能,被禁止了。
春巳硬趕着最開始有些不大情願的真部上了架,兩人扭在了一起。春巳模仿着練習動作,真部一直只是敷衍地應付一下,結果春巳發火煽動說對方不把自己當回事後,卻被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被奪去了自由…就在這時,居然遭到了性騷擾的攻擊。
也就是說,流氓行為。居然在神聖的道場上做出這麽下流的事情,這家夥真是不要命了。
“…真是沒法相信。老頭子要是知道了,不把你趕出去才怪。逐出師門,逐出師門”
春巳恨恨地說道。往房間中央一瞟,發現真部一副想說什麽的樣子看着自己。
“怎、怎麽啦?”
“沒什麽…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大大的手掌落到了頭上。轉着撫弄着頭發。男子像是安撫春巳般地不停撫摸了好幾次後,把包提到肩膀上站了起來。
“我出去了。你今天不用工作吧?再好好睡會兒”
真部有時候會把自己當小孩子對待。男子出門後,春巳把手伸向剛才男子撫摸過的地方。然後就這樣抱着頭,把臉沉在枕頭中。
“…不用你說我也會睡的。都因為你我才睡眠不足”
——都是、怪你。
你還有臉争辯嗎。
将近十年前的事情。真部真的覺得那個道場上發生的事情是錯在自己嗎。
“不…他不這麽覺得才怪呢。誰讓都是他的錯呢”
在這還有些熱的天氣裏,春巳拉過棉毛毯把頭給蒙住。破風扇則在旁邊轱辘轱辘地轉着。
工作一少,便覺得一天長。
已過九月中旬的周日。盡管絕大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