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姜歌向着停車場的電梯口走去，姜和卻一把拉住了他。姜歌的眉毛糾結在一起：“放手。”
姜和惡聲惡氣的将帽子和墨鏡捯饬到他臉上：“也不怕別人看到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清廉署沒有通知姜歌的公司和助理，只有姜和知道他被傳喚調查。
姜歌終于略微收起他的敵意，帶着一絲歉意，說了聲謝謝。
兩個人在酒店開了兩間房。一個28樓，一個12樓，一個豪華套房，一個商務間。姜和在姜歌的套房裏轉了一圈，說，有事兒找我。
姜歌說，我沒事兒，不會找你的。
姜和心窩窩堵着一口氣，只好走來走去的撓頭。他長得高，且壯，套房空間那麽大，在姜歌看來仍舊顯得礙眼。
姜歌問他：“哥，你什麽時候回房間？我累了。”
姜和顯得有些難堪，他低頭啧了一下嘴：“咱兄弟倆三年沒見，難道就沒有什麽話說？”
姜歌挑了挑眉，為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如果你願意聽我跟爸爸的事，我倒是可以……”
“夠了，姜歌，你永遠知道怎麽折磨我。”
姜和灰心喪氣的打斷他。
“折磨你？”姜歌一雙眼睛柔弱無辜，“你一個施暴者，卻跟我這個受害者說，我在折磨你？”
姜歌搖了搖酒杯：“該說你無恥，還是可笑呢？”
姜和拉開椅子，垂着頭坐下。
過了許久，他才那樣垂着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呼喚他的名字：“姜歌，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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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歌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着腳走向浴室。
“我愛你姜歌，我愛你。”
姜和說。
姜歌打開了水龍頭，輕快的聲音從浴室裏傳出來：“可是我愛爸爸，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