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詭異的監控錄像(求收藏追書)

第022章 詭異的監控錄像(求收藏追書)

她為什麽叫我夫君,難道是那幾次穴位的按摩讓她誤解成我已經跟她洞房了?

不過,如果有這麽漂亮的一個妻子,那我這一輩子也就夠了。

正想着,我胸口開始隐隐作痛起來,似乎從胸口處,有一股奇怪的暖流,慢慢流到了我的下身。看着蘇婉那樣子,我竟然有了感覺。

“夫君,我想你了。”蘇婉在我床邊坐了下來,一只柔軟白嫩的手放在我胸口的邪骨上。說來奇怪,只要她的手放上去,邪骨立刻就不疼了,甚至還隐隐帶着一絲刺激感和舒适感。

我內心更加狂躁了,下身的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真想将她拉到身下狂歡,可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自己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着急。

蘇婉卻一點都沒有害羞的樣子,湊到我耳邊吹着香氣說道:“咱們再入一次洞房吧。”那表情,那姿态,我承認所有男人看到都會受不了。

難道是曹老頭晚上的時候說的,我的邪骨發作了?

正想着,我似乎感覺到一個人湊了過來,這個時候我一陣迷糊,根本看不清她是誰,随後便是一種無法描繪的感覺,難道我是真的在跟蘇婉洞房嗎?

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這事很快就結束了,因為我繳械投降了,這讓我懊惱不已。就在那一瞬間,我好像清醒了過來,擡頭一看,我還睡在旅社的簡易床上,前面好像是李欣兒,她正捂着嘴往旁邊的衛生間跑去。

再看我的褲子,還好好的穿着,褲子上幹幹淨淨的,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

那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難道是因為我太想念蘇婉了,才會做那樣的夢?

胸前的那根邪骨和屍斑似乎沒有之前那麽疼了,我隐約聽到了李欣兒在洗手間裏嘔吐的聲音。她怎麽了?難道是因為晚上吃壞了肚子?

我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衛生間看看她的情況,可剛走到窗戶旁邊的一剎那,突然刮起了一陣涼風,吹得窗戶上原本攔着的窗簾亂動。透過窗戶,我隐約好像看到了窗簾後面有個人影。

這讓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難道這旅社也有小偷?

轉念一想,這旅社這麽偏僻,應該不會有小偷吧,而且窗戶是裝有防盜設施的,難道是……

一想起睡覺之前,曹老頭跟我說的,不想死的話就別去其它房間,我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渾身冒冷汗,直接打開了電燈,順勢望去,窗簾後面根本沒有人,我松了一口氣,看來剛剛是睡迷糊了,自己吓自己。

我朝窗戶那邊走去,準備把窗簾拉好,等我看到窗簾後面的東西的時候,吓了一大跳,赫然是那一疊百元大鈔!

之前明明已經把鈔票放在袋子裏了,然後已經鎖到了那個紅木櫃子裏的。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奇怪的畫面,剛才看到的額那個黑影拿着這一疊百元大鈔,站在這邊看什麽東西?被我按亮電燈給驚跑了,或者是藏起來了?難道真是有人偷錢?可為什麽看不到人?

一想到這裏,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切的事情都是那麽詭異!

将這一疊百元大鈔重新鎖回到櫃子裏之後,我下意識的朝窗戶外面看去。窗戶外面就是旅社門口,昨晚我們進來的地方。等我定睛仔細看時,吓得我渾身冒冷汗,因為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他逮着帽子,手裏拿着一根東西,正盯着我窗戶這邊看,看到我探出腦袋之後,他竟然快速跑了。

我一時間有點慌,又有點害怕,這人到底是誰?

這時候,李欣兒終于從洗手間出來了,她依然紅着臉低着頭,似乎有點害羞。我不禁有點奇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個屋子裏了,難道她還不好意思嗎?

她沒跟我說話,直接躺在了床上,拿毯子蓋住自己的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搖了搖頭,這小妮子還真是奇怪。想了一下之後,心思又回到了剛剛旅社外面盯着我看的那個戴帽子的人身上了。這事是不是該跟曹老頭說一聲?

看了看桌上正在充電的手機,已經淩晨四點多了,我剛剛一下睡了七個小時。曹老頭應該睡着了吧,這個時候去打擾他不太好,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

我再次撩開窗簾看了看,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才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快出來,出事了!”是曹老頭的聲音。

我見李欣兒已經起來穿好了衣服,便趕緊打開房門,讓我想不到的是,外面不僅站着曹老頭,還站着兩名警察。

一個警察的年齡偏大,應該是警官,大概四十多歲,一張大胖臉,另外一個看起來就很年輕,應該是剛入職的警察。那個胖子警官說道:“你是古子木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外面死了一個人,跟你有關系,接受一下調查吧。”胖子警官認真的說道。

我一聽到出命案了,還跟我有關系,頓時就懵了,着急解釋道:“警察叔叔,怎麽會跟我有關系,我從來沒殺過人啊。”

“沒說你殺了人,只是說跟你有關。這樣,你先出去看一下吧。”說完,胖子警官就帶頭往外面走去,我怯生生的跟在後面,心裏十分忐忑。

旅社外面有幾個警察拉着警戒線,見胖子警官出來,他們讓出一條道。我往那中間一看,只見門口的地上躺着一個人,身體下流了很多血,胸口的血液已經變成了暗紅色。

這人看起來有點熟悉,似乎我見過。

我終于想起來了,這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頭上還戴着頂帽子,不就是昨天晚上在這門口偷看我房間窗戶的人嗎?

他不是跑了嗎?怎麽會死了?

我立刻傻眼了,這人昨天被我看到之後,明明已經跑了。為什麽會死在旅社的門口?

可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等我顫抖着走近之後一看,他胸口的黑衣服被撩開了,胸口血肉模糊,已經可以看到裏面的骨頭了。更讓我覺得恐怖的是,他胸口的一根骨頭竟然被人卸去了!

他的右手上也全是血,手緊緊的抓着一根骨頭。我看向胖子警官,他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手裏的那根骨頭正是他自己的。”

我吓得差點沒站穩,被後面的李欣兒扶住了。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我還是不相信,淩晨四點多的時候我還看到他了,他怎麽會被人卸了一根骨頭?

我急忙問道:“這,這也不能證明跟我有關系啊?”

胖子警官從旁邊的一個透明塑料袋裏拿出一張紙條,說道:“這紙條是從他兜裏拿出來的,上面就寫着你的名字。而且,我剛剛調查了一下,附近的居民說,昨天看見他在這門口晃蕩。所以你最有嫌疑。”

胖子警官頓了頓,說道:“不過,剛剛曹先生已經出示了這門口的監控錄像,錄像顯示,你昨天晚上确實有接觸過這個男人,不過只是給了他一些錢,随後便進了屋子。”

給他錢?!

胖子警官看了看我,然後嚴肅的說道:“沒錯。”随後他朝旁邊的警察說道:“給他看看錄像吧。”

這盤錄像帶徹底将我的心打入到了谷底,我昨天竟然真的出了院門,而且給了那個戴帽子的男人一小疊錢。我傻了,我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看錄像的時間是淩晨一點多,這個時候我明明在房間裏睡覺啊!

胖子警官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發怵了。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警察這一行都喜歡這麽盯着人看,玩的是心理戰術,他見我這麽緊張,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根據錄像來看,你沒有作案的時間。”

還好這個旅社有監控錄像。可我不禁覺得奇怪,這麽古樸詭異的旅社,怎麽會有監控錄像的?

胖子警官一直盯着我,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男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的淩晨兩點,這個時候你沒有出門,從監控錄像當中看,你一直在房間裏面休息。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麽給這個男人錢?這個男人什麽身份?”

曹老頭和李欣兒都沒有說話,他們這個時候應該都在睡覺,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場面一度十分安靜,我的內心卻一片波濤洶湧。

我哪知道啊!我都不認識他,只是昨天晚上淩晨四點多看到過他。

對啊,我昨天晚上是淩晨四點多看到的他,可剛剛胖子警官說的,這個戴帽子的男人死亡時間是淩晨兩點啊!那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誰?是鬼嗎?

再聯想到這個人被人拆掉一根骨頭,拆骨頭的位置正是我邪骨長的那個位置!

我已經不敢再想了,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是我後媽嗎?她是在像我示威嗎?如果我再不繳械投降的話,下場就跟這個戴帽子的男人一樣!

“警官。”李欣兒這時候怯生生的走出來,不知為什麽有點害羞的說道:“我能作證,昨晚兩點多古子木沒有出房間。”

胖子警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估計是已經相信了,畢竟有監控錄像和李欣兒作證。

不過,我心裏倒是奇怪,李欣兒昨晚不睡覺幹嘛呢?還有,她當時捂着嘴去洗手間吐了那麽久是為什麽?

“報告,指紋信息已經查出來了,這個男人身上尤其是傷口那一塊沒有別人的指紋信息,只有他自己的指紋。”說完,彙報的警察把本子一合,立在那裏。

胖子警官的臉一下就暗了下來,臉上的肥肉開始抽動,一點都沒有剛剛的威武之氣了。他吞了一口吐沫,吞吞吐吐的說道:“也就是,就是說,這人是自己拆了自己的骨頭致死?”

那個彙報的警察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也是十分難看,估計從業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自己拆了自己的骨頭,這怎麽做到的?難道他一點都不疼嗎?

事情越來越朝我難以想象的方向發展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死的人越來越多,戴帽子男人的死跟我真的有關系嗎?難道那些人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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