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強行入侵

外面沒了動靜,安然小心翼翼的貼在門上,許久之後終于眨眨眼睛。心中暗喜。

她終于擺脫那個大殺器了!

可美夢剛成,就聽耳邊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以及男人涼意透骨的聲音。

“安小姐。你再不出來,我就報警了。”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

安然袖子一捋。氣勢洶洶地開門出去。

可在看到門口沖着自己挑眉而笑的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目光。是要扒了她,還是要殺了她?

“宮先生,您看我們這孤男寡女一個房間。并不合适吧?”

臉色倏然一變。讨好地沖男人揚起一抹谄媚的笑容,點頭哈腰地問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安然不停地在心中做着心理暗示。

這麽長時間。如果還沒弄清楚其中的關竅。她就是棒槌!

宮崎慢條斯理地再吸一口,俯身。濃濃的煙霧從唇齒間噴塗在安然的臉上,低頭蓋住那似乎永遠滔滔不絕的櫻桃小口。逗弄着對方跟着自己的節奏交纏,吮吸。

安然猛然臉頰爆紅,雙目晶亮地瞪着面前的男人。纖細的腰肢被對方摟着貼近他高大昂藏的身體,想要掙紮卻偏偏手腳無力。

濃重的男性氣息以及那熏人欲醉的雪茄味道在唇齒之間相互交纏,厮磨,流竄着。

“我覺得,這樣的安排,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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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宮崎終于放開了那已然腫脹的紅唇,伸手慢慢沿着對方的唇線有一下沒一下地描摹着,專注的模樣像是在搞專業研究。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這才絕配。

安然忍不住心下一跳,強笑着逃開男人的禁锢。

她絕對不會承認,其實剛剛的那個吻,她差點沉醉其中,或者說,已然沉醉其中。

“宮先生,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情要出門,您看……”

特麽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這是絕逼要出事的節奏啊!

宮崎挑眉,冷笑不語。

這是要她走了?批準了?

安然簡直要原地跳起來,突然有種便秘十幾天,卻沒用藥,一下子暢通無阻的順暢感。

收了行李箱,她笑盈盈地跟宮崎告辭,眉眼彎彎,心情似乎頗好。

恍然竟有種金絲籠中的小鳥逃離鳥籠的詭異感。

淩厲的眼刀随之纏上,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磁性的笑聲讓人心頭悸動,更頭皮發麻。

“合同作廢。”

尼瑪,您老壓根就沒簽,哪來的作廢?

安然在心中狠狠地紮着男人的小人,轉身擰眉,千嬌百媚的臉上陡然嚴肅起來,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轉身望着男人。

“宮先生,您壓根就沒打算簽了這份合同吧?”

所以說,這些天全都是在貓逗老鼠玩呢!是這個意思吧?

男人在安然驚悸的注視下慢慢擡起大掌,輕輕地放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頸上,慢慢收緊,昂揚的身體靠了過來,在她耳邊低吟淺笑。

“只要你乖乖的。”

乖乖的?

天上掉下一個雷,劈死他們吧!

安然垂眸斂目,将全部的表情掩藏在陰影裏,許久之後才倏然擡眸,淩厲的眼刀劃向男人。

“是不是,我不乖乖的也不行?”

男人鷹隼般的厲眸中笑意更濃,伸手打了個響指,微微上挑的薄唇越發性感勾人。

“bingo!只是沒有獎品。”

安然咬着緋紅色的下唇,渾身氣得輕輕顫動。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好笑不好笑我說了算!現在,行李放下,睡覺。”然後等你睡醒,再喂飽我!

宮崎狹長的鳳眼若有所思地劃過安然眼睑處的青黑色,心中一股莫名的感覺一閃而逝。

睡覺兩個字瞬間将安然心中豎起的藩籬全部擊潰。

她整個人像是戰鬥的公雞,高高擡起自己精致的下巴,杏眼圓瞪,眼刀鋒利,毫不客氣跟男人對視着。

“我不困。”

一字一頓地從她那張紅唇中輕輕吐出。

距離極近的宮崎甚至還能聽到安然那惡狠狠地磨牙聲。

“不困的話,那我們來做些讓你犯困的事情吧!”

男人眼中光亮一閃,在安然還沒回神之餘攔腰抱起女人,直接朝房間內那張分外惹人眼球的king size大床上走去。

随着安然的驚呼一聲,她被男人大力抛在軟軟的床上,整個人反彈起來,又被俯身而來的男人重重壓下。

大床陷落。

“宮先生,我突然想到,我真的很困,真的。”

她擡眸看着男人晶亮的眼神,忍不住心肝兒發顫。

之前在車內的餘韻似乎還殘存在記憶深處,随着這男人的靠近,逐漸顯露出來。

安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不但沒有惶恐,反而還有些期待。

尼瑪啊!

這個認知比被男人強上了還要驚悚,心中陡然刮起時期級臺風,而她本人,也在風中淩亂

“那我們就先來清醒清醒。”

宮崎邪笑着開口,再安然驚惶不安中,伸手探入她的領口處,重重一扯。

扣子崩掉,雪白的肌膚瞬間入眼,黑色的蕾絲內衣更加撩人雙目。

安然被動的躺在床上,欲哭無淚。

特麽這件襯衫哪裏買的?一定要求賠償,這都什麽貨色,扣子一點都不結實有木有!

“宮先生!宮崎,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她依舊在做着垂死掙紮。

宮崎低頭,隔着那黑色的蕾絲內衣輕揉慢撚,雖然沒直接接觸,更有種 隔靴搔癢的難耐感。

低聲輕嗤,宮崎對上安然清亮澄澈的眸子,緩緩搖頭,“你覺得我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嗎?”

安然心中一喜,卻猛然想到那傳說中的笑話來,忍不住吐血。

他還不夠禽獸不如嗎?

“可是三年沒見,我們應該有好多話要說的,不是嗎?”

眼看着男人手指探向自己身後,雙手雙腳又被他鉗制,安然神色慌亂,幹巴巴地讨好笑笑,說道。

“恩,我也覺得,我們應該更加深入地交談一下,想必剛剛你也談得不盡興。”

安然疑惑,卻突然被男人的動作給吓到,身下一涼,緋紅色爬滿全身,白裏透紅,如上好的凝脂白玉,讓人愛不釋手。

低頭,滾燙的唇舌在她身上來回逡巡,大掌更是向下,一直到某處……

安然急忙尖叫,“宮崎……”聲音婉轉,煞是誘人。

宮崎暗笑一聲,俯身而上,将她的話盡數吞入腹中,帶領着對方跟着自己的節奏慢慢輕舞着。

一室春光。

窗外春光明媚,擁着被子的安然坐在床上,咬牙切齒地看着地上那淩亂散落的衣服。

全身酸痛難忍,整個人像是被車子碾壓一樣的感覺,全身的零部件似乎都在朝她叫嚣,抗議。

渾身的青青紫紫昭示着昨天他們戰況的激烈,甚至一直酣戰到晚上,最後一個記憶,竟然是男人依舊在自己身上節奏有序地馳騁着。

銀牙暗咬,想到昨晚的一切,安然臉色一變再變。

特麽那男人真以為自己是永不停轉的發動機嗎?

“醒了?”

正在安然咬牙切齒地時候,圍着浴巾的某人大搖大擺地從浴室走出來。那熟悉的蜜色肌膚上,挂着幾條暗紅色的“貓爪印”。

眼尖的安然臉色驟然紅成番茄狀,眼神左飄飄,右瞄瞄,就是不肯正視男人。

她絕對絕對不會承認,那幾條貓爪印是自己弄上去的!

“想不到,宮先生起得挺早啊?”

看着宮崎那風清月朗,神清氣爽的模樣,安然整個人像是炸毛的小貓一樣,牙尖嘴利地諷刺道。

卻在話出口的那一剎那,整個人像漏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癟了下來。

為什麽,只要遇到整個男人,她就不會正常?

“恩,是比你早。”

挑眉看着床上帶着調色板臉色的女人,宮崎饒有興味地在旁邊提醒。

“現在已經早上十點半。”

什麽?

“what?”

安然大叫一聲,忘記了自己此時行動不便,直接從床上蹦起來。卻在感覺到涼意的那一瞬,馬上理智回籠,重新坐下,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心中涼意頓生。

得了,這一趟白跑了。今天早上九點鐘,s市商業旅行交流正式開始,結果嘞?結果嘞?

憤怒的眼刀射向宮崎,安然恨不得一刀刀将他淩遲處死。

該死的,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其實你不用遮掩的,你全身上下有哪處地方是我沒見過的?”

男人戲谑地沖安然眨眨眼睛,眼神暗示地看向她雪白肩頭上的青紫色。

怒氣上湧,安然抓起身邊的白色枕頭沖宮崎砸了過去。

此時什麽合同,什麽身份,什麽地位,早就被她抛之腦後,一心只想将這男人給殺人滅口。

“吃點什麽?”

似乎吃到了肉肉,宮崎心情頗好地抓過安然仍來的枕頭,對安然的挑釁行為置之不理,反而笑着詢問道。

“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磨磨後槽牙,安然怒氣沖沖地回答道。

搖搖頭,宮崎伸手指着自己肩頭的某處,眉眼含笑。

“喏,你昨晚已經做過。”

那上面清晰地印出一個小巧的牙印,從那血色幹涸的痕跡來看,昨晚的可能性更大些。

“流氓。”

肺都要被氣炸了,卻偏偏拿對方沒辦法,安然抓狂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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