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逼同居

淡定的表情瞬間被這句話給擊得潰不成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宮崎,眼簾輕動。神色內斂。

“為什麽?”

許久之後,她不解地擡眸,緊緊地盯着宮崎。再次開口。

“為什麽?”

為什麽在三年之後找到她,為什麽跟她糾纏不清?為什麽……

所有的為什麽化成一個大大的問號将她圈在其中。一頭霧水地看着對方一步步侵占自己而無力還手。

“你照做就是。”

不耐地皺皺眉。伸手撫上女人精致漂亮的鎖骨,輕輕摩挲,低沉磁性的聲音徘徊在耳際。濕熱的氣息噴塗在光滑裸露的肌膚上。

安然渾身一震,脖頸處的紅暈逐漸蔓延全身。

貝齒輕咬紅唇,安然從宮崎懷中掙紮出去。杏眼圓瞪。倒映着男人刀削斧刻一般的俊臉,似乎突然沒了勇氣。

“不,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保持神秘感。不是嗎?在一起時間長了。可是要厭惡的。”

收了面上的訝然和不悅。安然讨好地笑笑,似真似假地說道。

可是她心中卻無比清楚。只要宮崎想做到的,一定會想辦法心想事成。

“厭惡?沒關系。等我厭了你,豈不是更如你心意?”

宮崎猛然放開手中的柔夷,冷笑一聲。犀利的眸光含着冷芒,如同尖銳的尖刀一般,重重朝安然直射過去。

悶哼一聲,安然狼狽地別過臉,語氣卻依舊蒼白無力。

Advertisement

“我住的地方離公司比較近,方便。”

宮崎頓時臉色陰沉,劍眉高挑,深邃的眸子如同獵豹狩獵一般鎖定自己的獵物,薄唇上揚,諷刺和譏笑一瀉而出。

“正好,你住我家,來豪世上班,更方便。”

抽抽嘴角,忍不住轉頭看向宮崎,安然不怕死地伸出爪子,放在宮崎額頭上,許久之後再摸摸自己的,輕輕地搖頭。

“不對,明明沒有發燒啊!”

可是為什麽偏偏說胡話?

“豪世難道不比一個小小的盛夏好?”

宮崎一雙厲眸陡然陰沉下來,似乎席卷着風暴,一不小心就會殃及他人,不悅地冷聲問道。

像是安然這種長袖善舞的人,放在一個小小的盛夏,簡直是屈才。

更何況,這種女人,還是綁在身邊比較妥當。

他可不想三年之前的事情重新上演。

提到三年前,他鷹眸中迅速閃過一抹猩紅之色,渾身冷厲,氣勢陡然攀升到極致。

安然頓時一怔,讪讪地沖宮崎讨好地笑笑,可眼中的委屈顯而易見。

“您說哪裏話,豪世當然要比一個小小的盛夏好。只是豪世大佛比較多,我怕自己這個小蝦米一不小心被踩死。”

胡亂扯扯嘴角,随意地抛出這麽一句話來。

踩死也不過如此,更可怕的是被做成蝦醬,翻身都無力。

“你是我的未婚妻。”

宮崎一雙黑眸晦暗如海,伸手握拳,卻深深一聲呼吸,猛然克制住一拳錘死這女人的沖動,重重地喘着粗氣。

安然縮縮脖頸,小屁股往旁邊挪動幾下,烏溜溜的眸子閃爍幾下,不自在地轉了話題。

“今天晚上吃什麽飯啊?”

冷笑一聲,宮崎幽深的瞳孔折射出凜冽的寒光,似乎帝王睥睨着天下芸芸衆生。

冷漠倨傲的氣息由內而外地散發,涼薄的唇一開一合,只是簡單的幾個字暧昧中似乎夾帶着萬千刀光劍影。

“吃你就夠了!”

安然怔在原地,實在不清楚要接什麽話。

神情動作僵硬地被對方暧昧地挑起下巴,輕柔細吻,白瓷般的臉頰上慢慢染上一抹緋色,逐漸加深。

“唔……”

吃痛,狠狠地推開旁邊的男人,怒意盎然地瞪着對方,伸出手指狠狠地擦了擦已然腫脹的紅唇,低頭一看,白皙手指上的點點嫣紅更為刺眼。

“痛嗎?既然痛,就要記得教訓。”

宮崎冷笑一聲,似乎對她唇上的傷口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下巴朝車外擡了擡,聲音降至冰點。

“喏,給你半個小時時間上去收拾東西。”

安然擰眉,回頭,轉身。

果不其然,就在剛剛車子已經悄無聲息地停在她住的樓下,嚣張地霸占着道路中央,一如面前這個男人。

坐在位子上不動,不語。

“怎麽?時間不夠?”

劍眉輕皺,在眉心處打了個結,薄唇斂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輕問道。

安然深吸一口氣,硬的不成來軟的,決定要以柔克剛,拒絕搬家這件事。

“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真的不想要搬走。”

在這裏住了很長時間,人非樹木,孰能無情?更何況,她是腦抽了,才想要跟這個霸道閻君住在一起。

“可是我也說了,你必須搬走。”

宮崎依然很堅定,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爍着不容置喙的光芒。

安然還想要辯解些什麽,卻聽男人清冷的聲音劃過耳際。

“記得,你媽媽現在還生病!”

安然咬牙,憤怒地瞪着宮崎。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除了會用自己母親來威脅自己,他還會什麽?

可偏偏的,她就是該死的看重母親。

無奈地轉身下車,拖着疲憊的腳步往樓內走去。

“宮先生,不用去幫一下小姐嗎?”

前面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着車後座正抽雪茄,吞雲吐霧的男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宮崎陰冷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滑而過,不着痕跡。

卻生生讓對方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

許久,才聽到男人沉沉的回答。

安然行動迅速,幾乎是十分鐘之後就從樓內出來,手中拎着一個小行李箱,肩上依舊是剛剛的包包。

示意司機将車子後箱打開,将行李箱拎進去,才輕舒一口氣,開門上車。

“你以為是要去旅行?”

男人臉色漆黑,濃眉皺起,抿唇不悅地看着安然,眼中的光芒一明一暗,晦澀難懂。

“不是,只是我的東西并不多,所以就挑了些用順手的拿了點。”

安然攤攤手,笑着解釋。

宮崎目光沉沉地打量着她,目光落到那白瓷的小臉上,終于點了頭。

“也好,之前的東西不用也罷。”

既然是他的女人,必然用的是最好的東西。

安然張張嘴巴想要解釋,可看着男人衣服生人勿近的臉色突然頹然,無奈地搖頭笑笑,不再言語。

既然當初已經決定了,現在就算反悔也沒用,甚至這個男人不會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尤其,媽媽還在宮崎手中,她不想多生波折。

進入宮崎的私人別墅,安然雖然有些不習慣,卻依舊讓自己努力去适應這個環境。只是,有些東西并不是說适應就真的能适應的。

比如現在……

“崎,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住比較好!你住主卧,我住客房怎麽樣?”

安然還在垂死掙紮,臉上挂着慘淡的笑容,其中心中也清楚,宮崎絕對不會答應。

“不怎麽樣!”

宮崎直接将安然掀翻在床上,冷笑一聲,昂揚的身體覆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薄唇輕掀,凜冽的寒光從眸中溢出。

“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時當擺設的?”

安然臉頰緋紅,輕輕別開宮崎那灼熱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卷曲的眼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在眼睑處投射出一道濃濃的陰影。

無論怎麽說,似乎都是個錯。

“不是。”

又羞又惱,艱難地從紅唇中吐出這兩個字。

猛然擡頭,不其然撞進宮崎漆黑幽深的眸中,被其中的火熱吓了一跳,心驚不已。

“你……”

話音未落,便讓對方堵住了口。

口中濃濃的煙熏味在舌尖上萦繞,安然努力跟着對方的節奏唇舌交纏,纏綿悱恻。

宮崎眯眼打量着身下面色酡紅的女人,眼中碎芒時隐時現,手指靈活地從安然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知道占領高地,才輕舒一口氣。

而安然猛然一驚,瞪大了眼睛看着宮崎,慢慢在對方強有力的攻勢下丢盔卸甲,白皙的胳膊慢慢擡起,勾住宮崎的脖頸逐漸沉浸其中。

第二日晴空萬裏,淩洛洛踩着靈巧的步子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八卦地朝安然擠擠眼睛。

“然然,聽說你今天早上可是大出風頭哦!”

安然嘴角狠狠抽搐幾下,如果這叫做風頭的話,她寧願永遠不出,好不好?

“哪有的事!你又在聽誰胡言亂語了。”

将額角垂下的發絲撥至耳後,安然滿不在乎地揮揮手,精致妩媚的俏臉上滿是無奈,大大的眼中盛滿了羞惱。

如果不是昨晚那野獸般的男人拼命折騰自己,像是烤魚一樣将自己翻過來覆過去地折騰,今天哪能誤了自己堅持多年,保持良好的生物鐘?

說來說去,都是那該死男人的錯。

而淩洛洛說的大出風頭,只是因為今天早上自己被一輛豪華賓利送來上班,而且還有專職司機開門關門,态度做足了恭敬禮貌。

于是乎,只匆匆不到一小時時間,她榜上大款,被人包養的事情已經在公司甚嚣塵上,傳得神乎其神。

“真的沒有?”

淩洛洛不敢置信瞪着滿不在乎的安然。

有沒有搞錯!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她或許可以當做是流言蜚語,可整個公司都在傳啊!這簡直是盛夏整個年度最火爆的一則消息。

比之前盛夏和豪世的那個大case有過之而無不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