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傲嬌公主

安然百無聊賴地轉頭,眯着眼睛看向旁邊身量高大,輪廓分明。似乎還帶着幾分混血兒血統的男人,忍不住調高了眉頭。

“你是混血?”

男人眼睛一亮,來了興致。親密的坐在安然旁邊,沖調酒師打了個響指。

“給這位小姐再來一杯!”

伸手指着安然已經喝完的“藍色妖姬”。笑容俊朗帶着一絲神秘。

安然嗤笑一聲。輕晃腦袋,心中苦笑。

還真是,才幾天沒有沾酒。只是這麽點雞尾酒,就讓自己頭暈目眩,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所以。謝謝你的好意。”

安然飒然一笑,眯着眼睛,遮蓋了眼中的迷離。

男人面上沒有分毫不悅。眼中精光一閃。

美女嘛。總是有幾分特例的。

“給個面子。喝一杯?只是交個朋友而已,沒人說有男朋友就不能交朋友啊。”

安然抿唇。這人當自己是傻子嗎?

一針見血。

“好啊,你發誓。如果對我有任何不軌想法或舉動,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男人瞬間目瞪口呆。如同被雷劈中,張口結舌地看着安然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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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罵道。

“神經病。”

安然不屑得冷哼一聲。

看上自己這個神經病,也不知道誰病得更嚴重一些。

淩洛洛大汗淋漓地回來,就看着安然百無聊賴地坐在位子上,無趣地撥弄着手中的酒杯。

“我們去找人玩一會兒啊!”

反正來了也是來了,不玩多可惜。

“不用了吧?”

安然環視一周,皺眉,如水的杏眸閃動着排斥。

淩洛洛抓過安然的袖子輕輕地晃動幾下,腮幫子鼓起,拖着安然将她從椅子上拽起,朝酒吧裏面走去。

“反正難得出來一次,要玩就要玩的痛快啊!偶爾也要給自己放個假,不是嗎?”

有了淩洛洛的幫忙,安然的排斥漸漸消失,加上酒精的作用,面色酡紅,妩媚動人,眼波流轉之間,全是媚意。

男人看她的目光就像是見了腥味的老鼠,圍在周圍,久久不願散去。

窗外明月入鈎,慘白的月光照射在地面,給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鋪上了一層銀霜。

“瞧瞧,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夜不歸宿,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點了!”

宮家,宮夫人坐在沙發上,怒火上升,勃然大怒。

宮崎劍眉緊蹙,終于拿過旁邊的手機,朝那邊撥了過去。

藍調酒吧。

安然正端着酒杯跟衆人豪飲。

“幹杯。”

去死吧宮崎!該死的,宮夫人,都給我見鬼去吧!

惡狠狠地在心中罵着,一口将面前的白酒對啤酒喝光,皺眉打了個酒嗝。

淩洛洛抓着安然的胳膊。

“安然,你不能再喝了。”

欲哭無淚了簡直。

安然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

安然呵呵一笑,一把攬住懷中的淩洛洛,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洛洛,我最喜歡你了。不像那個男人,這個不讓我做,那個不讓我做,把人當成他的私有物品,簡直太過分了!”

說着,她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如琉璃般清澈透明的眸子此時盛滿了愠怒。

悠悠地嘆息一聲,趴在淩洛洛的脖頸,冰涼的淚意蜿蜒而下。

感受着滲透衣服的液體,淩洛洛身體猛然一僵,不敢置信地問道。

“然然,你沒事吧?”

“媽,哥哥,我好想你們!”

喃喃低語着,似乎話語中還帶着微微的哽咽。

只一句話,淩洛洛心中某個地方瞬間塌陷,淚意上湧,喉頭微梗。

“然然,你放心,伯母和蕭大哥你一定會見到他們的。”

可此時無言的蒼白如此無力。

驀然,熟悉的手機響聲打破了這個悲傷的氛圍。

艱難地從安然的包包中拿出手機,看到上面清晰的兩個字,淩洛洛腦海中迅速滑過那個陰鸷狠辣的男人,忍不住心中打了個突。

縮了縮脖子,回頭看向安然。

如果被那人知道,她帶安然來酒吧買醉,她會不會死得很慘?

“然然,醒醒。宮崎的電話。”

苦着小臉着急忙慌地搖晃着醉意朦胧的女人,聲音急迫。

安然半睜着眼睛,妩媚的大眼耀眼如天邊星辰,卻霎時間被霧氣遮擋,一眼看不到邊際。

皺眉,将淩洛洛揮開。

“走開,繼續喝。”

淩洛洛似乎已經預見到自己世界末日的到來,看着如同女酒鬼一般的安然,嘴角狠狠地抽搐幾下。

尼瑪,這要她怎麽解釋?

顫顫巍巍地拿過手機,一溜煙兒地躲進廁所,接通。

旁邊男人的的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無比清晰地傳入耳朵,淩洛洛簡直有種拿刀剁了他們的沖動。

“喂,有事嗎?”

捏着鼻子,想象着安然接到電話時候的模樣,裝模作樣地問道。

刀削斧刻的俊臉陡然陰沉,一抹陰鸷和冰冷充斥着狹長的丹鳳眼,聲音狠辣如同地獄傳來。

“安然在哪?”

“啊?”

忘了遮掩,淩洛洛一陣頭皮發麻,該不會真的發現了吧?

回神之後,急忙補救。

“我就是安然啊!”

怪腔怪調讓宮崎的耐心告罄,冷哼一聲,周圍的溫度又下降幾度。

“告訴她,半個小時之後,我必須見到她。”

說完,也不等淩洛洛回答,直接挂斷電話。

尼瑪,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随意挂人電話啊!

究竟懂不懂禮貌?

心中無數草泥馬奔騰而過,淩洛洛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尼瑪,半個小時,別說醉醺醺的安然,不醉的估計都不可能。

哭喪着臉,出了廁所。

可驀然發現,整個酒吧找不到安然的蹤跡,淩洛洛整個人一下就不好了。

“剛剛跟我在一起的人呢?”

“搖搖晃晃出門了。”

淩洛洛咬牙,抓過沙發上兩個人的包包,急忙沖出酒吧。

“然然,然然,你等等我诶!”

氣喘籲籲地跟上前面的那個酒鬼,淩洛洛真心感覺自己欲哭無淚的感覺。

早知道這樣,她幹嘛非要跟女人說,要來酒吧玩啊。

“宮崎現在要你回家,我們趕緊回去吧!”

攙住安然,淩洛洛費力地将安然帶進出租車。

“不,媽媽,我好想你。宮崎,我恨你!”

輕輕地呢喃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分外明顯。

淩洛洛怯生生地站在高大挺拔的男人面前,心中狠狠地紮小人。

俊臉陰沉,目光陰鸷,濃黑的墨色将那犀利的眼睛暈染,猶如實質般無法化開。

涼薄的唇輕啓,聲音冷冰無情。

“醉成這樣,還能接電話,真不容易。”

一把将搖搖晃晃的安然拉進自己懷裏面,聞着女人身上傳來的那種撲鼻而來的濃重酒味,宮崎一雙劍眉皺得更緊。

聲音更多了一分火藥味。

“呵呵,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不早了,祝你們晚上愉快,呵呵。”

縮縮脖子,有些愧疚的看着宮崎懷中正人事不知的安然,她悻悻地沖宮崎扯扯唇角。

急忙腳底抹油,開溜。

“媽媽……”

趴在宮崎的懷中,女人依舊喃喃自語,精致的眉眼充滿悲傷,想哭卻沒有眼淚。

“下次再喝這麽多酒,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躬身彎腰,一個公主抱将女人抱在自己的懷中,像是輕如鴻毛一般。

宮夫人惦記着安然的事情,根本沒睡着,就被外面的響動吵醒,裹緊身上的睡袍,出門。

“幾點了?現在才回來?這是什麽樣子?喝醉了,大晚上夜不歸宿,竟然還醉醺醺地回家。”

尖銳的聲音帶着毫不留情的批判。

宮夫人的表情滿是不屑,鄙夷和嘲弄,眸色深深,恨不得對安然除之而後快。

“媽,你至少也清楚最近為什麽她心情不好。”

一句話,秒殺。

宮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冰冷的目光猶如實質。

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使者一般,陰鸷狠辣的目光讓人忍不住心驚肉跳。

“你,你這是在怨我?”

剛剛還感覺自己站在勝利者一方的宮夫人,此時猶如從萬丈高空摔得鼻青臉腫的。

所謂升的越高,摔得越慘,大概就是這樣。

“媽,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更何況,這就是真正的原因。

可為什麽,心中卻有種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

好幸福,有木有?

似乎什麽時候他在哪本書上看到這句話。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原來早上問她的事情,不是說她不在意,只是嘴硬心軟而已。

跟臉色鐵青的宮夫人說了晚安,宮崎抱着安然上了樓,更是親自動手,給安然洗澡,換衣服,絲毫不假他人之手。

“媽……”

被放在床上的安然輕輕地翻了個身,臉頰輕輕地在枕頭上摩挲兩下,猶如夢呓一般輕輕呢喃。

宮崎像是被按了暫停鍵,身體猛然一僵。

面上迅速劃過一抹複雜,轉瞬即逝。

窗外陽光燦爛,明媚的朝霞從天際緩緩飄過,整個天空紅彤彤的一片,煞是美麗動人。

“唔……”

伸了個懶腰,呻吟一聲,從美夢中醒來。

揉了揉疼痛萬分的頭部,安然整個精致的俏臉緊緊地皺起,伸手輕輕地錘着。

“醒了?頭還疼嗎?”

低沉,磁性的聲音該死地熟悉。

安然皺眉,轉頭,驀然發現宮崎站在自己身後,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碗。

“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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