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吓的尿了褲子
第28章 吓的尿了褲子
一股尿騷的味道傳了出來,初瑩裙子下面出現了一汪水漬,她已經被初夏給吓的尿了褲子:“好,我知道了,你放開我的女兒。你們都給我跪下掌嘴三十。”林蓮钰看到自己女兒已經如此狼狽,也驚慌失措起來。
幾個隐衛連忙跪下開始掌嘴,初夏大聲的喊着:“不夠,使勁的打,清風把他們的武器都給我收了,待會丞相大人來了,我倒要看看如何處置這個女人。”清風眼中劃過一絲欣慰:“遵命,大小姐”起初老爺要他過來保護大小姐的時候,他心裏還有些不願意,可是現在他從心裏開始佩服這個大小姐了。這個大小姐可不是外面傳的那樣懦弱癡傻。
初夏拿着一個藥丸喂進了初瑩的嘴裏,藥丸迅速的滑進了初瑩的喉嚨裏:“你給我你女兒吃了什麽東西。”林蓮钰驚叫着:“你讓我做的事情都做了,你還要我怎麽樣,”林蓮钰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過腸草。”這種毒藥雖然不能致人死地,可是卻能讓人生不如死,毒發以後渾身瘙癢起紅疹子如果撓破皮了,流出的黃色膿水就會燒灼人的皮膚,全身腐爛。
“什麽,初夏你這個踐人,你竟然給我下毒。”初瑩開始掙紮叩自己的喉嚨想把毒藥吐出來。
“別費力氣了,這種毒藥入口即化,唯一解掉它的辦法就是吃巴豆。”初夏冷笑,可是吃了巴豆會讓人非常的痛苦。
初瑩聽到這些話,渾身已經發軟的不知道該如何站起來。
“初夏你怎麽可以這樣,害自己的妹妹啊,你好狠的心腸。”初蘭和趙姨娘走了進來,趙姨娘沒有說什麽只是滿眼恐懼的看着初夏。
她心裏冷笑這個初蘭還真是會見縫插針,剛才怎麽不見她出現呢,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你那個抱不平的面孔是做給誰看的,這裏又會有誰給你撐腰呢,林蓮钰嗎,你以為她會給你錦繡前程嗎。”初夏的聲音清脆而又冰冷,字字敲醒初蘭的心,是啊,這些年她無論怎麽奉承,可是夫人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和她正眼說幾句話,平常都是用那種厭煩的目光看着她,可是怎麽辦呢,她是庶女自己的未來都要靠這個女人啊。
“她,她是我的母親。”初蘭義憤填膺的站在林蓮钰的身邊。
“你的母親是趙姨娘,初蘭你醒醒吧,別再執迷不悟了,天底下只有自己的親生娘才會為你考慮。”趙姨娘感激的看着初夏,這個趙姨娘是一個典當行老板的女兒,嫁給了丞相做姨娘以後,那個典當行三年間便有了十間分店,而且丞相對她有着一種無言的默契,這是這幾日初夏觀察到的,這個趙姨娘絕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麽懦弱。
“太子駕到。”門外有人唱讀起來。
屋內所有的人震驚,太子竟然來了,初夏也很驚訝,她以為太子不會這麽快的就來這裏。
“初夏,初夏...”外面傳來太子焦急的聲音,初夏慢慢的走了出來,林蓮钰連忙扶起初瑩整理一下她的妝容急忙拉着她走了出來,開玩笑,太子來了,自己女兒如何能落得下。
只看見太子一身錦緞五爪蟒袍,頭戴紫金頭冠,一身畫幅卻掩飾不住臉色的憔悴,眼裏滿是憂慮,他根本已經不顧及所有,大步的走上前上前一把抱着初夏:“初夏,太好了,你還活着,還活着。”他渾身顫抖着,抱的初夏有些喘不上起來,心髒砰砰跳動的聲音洩漏了他現在有多緊張和激動。
這一番舉動讓跟在身後的丞相還有幾位王爺大吃一驚,可是誰也沒有發現人群後面有一道清冷修長的身影,那雙眼睛裏劃過一道陰冷。
初夏推了推太子,可是太子抱的太緊,根本推不動,她知道太子的左臂有傷,手朝着左臂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太子吃痛的松開了初夏:“大膽竟然冒犯太子。”身後的侍衛冷聲訓斥着初夏,她聽到訓斥眼神暗沉了一下,嘴角繃緊,這是她生氣的預兆。
“不得無禮。你給我記着從今天開始本宮的三千侍衛也聽從初夏的安排,侍衛長你記住了嗎。”院子裏的人聽到太子的話,滿臉的驚訝,每個人都唏噓不已,這是何等的榮耀,太子的侍衛可是皇宮裏的禁衛軍,初夏竟然能随時調動太子的三千侍衛,這是不是說明将來的太子妃就是初夏呢,可是這句話讓三王差點沒有氣倒在地上,這個死女人,他把他這個未婚夫當什麽了,竟然這樣和太子眉來眼去,她當他是死的嗎。
每個人的心裏開始盤算着如何接近初夏:“太子殿下,此等殊榮,臣女不敢承當。”她冷冷的說道,這個太子是瘋了嗎,這樣又不知道給她樹敵多少呢,這是感謝她,還是整她啊。
丞相的眼裏卻焦急起來,這樣的事情可不能拒絕,他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兒,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有前途了:“初夏啊,這是太子對你的信任,我們初家更應該感恩啊。”
初夏冷眼看着丞相輕聲冷笑:“丞相大人,昨晚太子殿下被刺殺的時候,還有我被陷害的時候怎麽不見出來主持公道呢。”
“什麽被刺殺,這事我怎麽不知道。”丞相一臉的怒氣,心裏想着一定是林蓮钰這個女人做的事情,他昨日已經警告過這個女人了,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太子轉身看着衆臣還有幾位王爺清冷的問道:“昨晚本宮在靜思寺內面壁,不想突然闖進來幾個死士,刺殺本宮,如果不是初夏替本宮掩護的話,本宮也許根本不能站在神壇替父皇祈福。”太子的眼神冰冷的看着身後的大臣和王爺。院子裏的大臣和王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三王古天勤面色焦急:“不知道是誰這樣大膽,膽敢刺殺太子哥哥,如果讓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初夏微眯着眼睛看着三王,一雙眼睛看到的古天勤渾身好不舒服,這個死女人做什麽這樣看着他。
三王迎頭看着初夏慢慢的說道:“太子哥哥,我到覺得這件事情初夏會知道一些吧,要不然那樣的晚上,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去哪裏做什麽,還有如果有死士的話,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為什麽能逃出去呢。”幾句話竟然把初夏往死裏逼。
初夏惡狠狠的看着三王:“我是被人陷害的,昨晚我的丫頭被幾個黑衣人劫持,我去找我的丫頭,卻碰到太子殿下被人暗殺。”
“哼,空口無憑,你怎麽保證你不是自己做了這樣一個套,勾,引太子呢。”三王的話讓院子裏的人開始議論起來:“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跷啊。”幾個依附三王的大臣也開始附和着。
“本宮相信初夏不是設計騙本宮,因為昨晚那是死士都是北國人,她一個小姑娘如何能聯系到北國的死士呢。”太子語氣裏滿是堅定,墨黑的眼睛裏倒映初夏窈窕的身影。那樣的堅定的眼神讓初夏的心裏有了陣陣的暖意。
“三王殿下如果你這樣說我的,不如今天我們來個徹底審案,我的丫頭說昨晚她被夫人的丫鬟灌醉了,可是我卻看到我的丫頭被劫持到了竹林裏,那麽夫人的丫鬟白芷一定是受人指使,請太子殿下将白芷帶上來審問。”話音剛落,只聽到後院裏一聲慘叫,啊....
“不好了,白芷剛才中了暗器死了。”幾個侍衛将白芷的屍體脫了上來,她的額頭上有着一個飛镖,周圍滲透着黑血,這镖上有毒。
初夏冷眼看着三王,她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個事情絕對和三王有關系,三王也擡頭看着初夏,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泛着火花。兩個人都在心裏咒罵着對方,彼此都恨不得把對方撕碎。
“老奴可以作證,昨晚确實有人假扮夏梅的樣子引小姐出去,各位大人請你們明察啊,我們小姐是清白的。”奶娘慢慢的走出來,聲音十分的激昂。她今天也看明白了這個三王今天是非要置小姐于死地。今天她就是拼死也要保護好她的小姐。
“對。我也作證,是這個白芷非要拉着我去和她釀的梅子酒,你們憑什麽冤枉我家小姐啊。”夏梅急赤白臉的走出來為自己家小姐作證,那個三王爺真是太可恨了,竟然這樣冤枉小姐,我們家小姐嫁給他豈不是會受委屈,夏梅毫無畏懼的瞪着三王爺。
“哼,一個是你的奶娘一個是丫鬟,一丘之貉,本王覺得你就是串通好了呢。”古天勤依然強詞奪理,他今天一定要扳到這個初夏,不能讓她跟了太子,太子如果得到了丞相的助力豈不是如虎添翼。
“如果本王作證呢。”清冷悠閑的聲音自人群後面傳了出來。
太子一愣,衆人看到古天翊一身白色的長袍,悠悠的走進院子裏,清華高貴的氣質讓人由衷的臣服。銀白的長發在陽光下泛着銀白色的光芒。
所有的人都躬身向這位王爺行大禮:“鎮南王”
三王的臉上不斷的變換着顏色,眼睛燃燒着憤怒,這個朝廷裏誰都知道這個要死的人地位舉足輕重,因為他手裏握着國家南大門的軍權,連皇上的撼動不了的古家軍,五年來挑撥了幾次楚國進犯,可是都讓鎮南王幾日打下去。
鎮南望一身白色的長袍,白希的臉龐,墨黑的眼睛,銀白着的長發只是有一根翡翠頭簪固定着,滿是的清冷華貴,慢慢的走到初夏的面前,露出淡淡的笑容。
初夏的眉毛慢慢的皺了起來,杏眼圓睜,小聲的問道:“你怎麽又來了啊?”聲音有着她不熟悉的柔軟。
“我來幫你啊,我可不想讓你受委屈。”古天翊的聲音很小,但是清晰的讓院子裏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鎮南王自從回到了京城,很少見人,可是卻能和初夏交談兩個神色又那樣的自然,院子裏的人自然有些糊塗,這個初夏到底是什麽人,連鎮南王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