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渣妹落水

第34章 渣妹落水

“笨丫頭。”林蓮钰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兒,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能聰明一些,她生氣的罵着:“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初夏找到了鎮南王這個靠山的話,我們這樣做不是在害她,反而讓她名聲大噪,你要知道京城裏有多少人想搭上鎮南王這個大船的。”

初瑩撅着嘴:“娘,可是那怎麽辦啊。”這個初夏現在越來越厲害了,如果将來在搭上鎮南王,那不就更難對付了嗎,反正她要初夏死,她要那個踐人死,初夏眼看着就要及笄了,那她就要和古天勤成婚了,那自己怎麽辦啊。

“娘,你要把她弄死啊,勤哥哥到現在為止也不去朝廷退婚,如果他真的履行了婚約,我可怎麽辦啊。”她可是把身子都教給了那個男人啊。

“我有的機會讓她身敗名裂的,你不要太着急了。”她也很着急啊,公中的錢財讓她幾乎揮霍一空,如今老爺對她又開始不信任了,她要及時的把虧空填補上,而能填補上的就是初夏的嫁妝了。

“那我們要怎麽做啊。”初瑩已經等不及看着初夏身敗名裂,被丞相府趕出去的樣子了,看她還如何的趾高氣揚。

林蓮钰笑得高深莫測:“你先稍安勿躁,過兩天好像皇後的壽辰,娘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她一定要初夏死的不明不白。”

第二天,風和日麗,初夏美美的睡了一覺以後,覺得渾身舒服多了,聽到有個丫鬟通報:“大小姐,丞相讓你去一趟荷花亭去。”

初夏放下書皺着眉頭:“什麽事情?”莊明輝是朝廷的戶部侍郎,和丞相曾經是同鄉,如今也是元老級的人物了,如今兩個也經常在一起聚會。

“是莊小姐還有莊公子來了,丞相讓小姐過去荷花亭那邊。”初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可是也是沒有辦法,奶娘走到初夏身邊擔心的說道:“小姐你喲多加小心,那個莊小姐和初瑩十分的要好,以前可從來沒有叫過小姐你參加這種宴會呢。”

“我知道了奶娘,我頂多過去看一眼,然後就回來,我也不喜歡和這種人呆在一起的。”初夏整理一下衣裙走出屋子。

荷花亭子裏,初瑩穿着一身紫色的羅裙,面色蒼白的好像要随時昏倒一樣,原本紛嫩的嘴唇現在也是蒼白一片,眼睛裏卻強裝着笑臉,額頭上的紗布上身處一絲血色來,更讓她顯示病态來。

初瑩坐在桌子上,一邊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輕聲的咳嗽起來,她的身後是兩個庶妹,初蘭和初靈,初靈好像沒有看到初瑩的咳嗽聲,只是眼睛放空,望着天空,面無表情。

初蘭聽到了初瑩的咳嗽聲連忙拿着茶壺給初瑩到了一杯茶水,她關心的說道:“姐姐,這裏風大,不如回房歇着吧。”

初蘭拿過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嬌聲說道:“這怎麽能歇着去呢,一會莊姐姐還有莊哥哥來了,我身為嫡女是要迎接的,我們丞相府裏雖然出了一個不懂禮數的嫡女,可是我還是要估計丞相府的臉面的。”幾句話把初夏貶損的一無是處,卻把自己擡的地位極高。

不遠處丫鬟急忙跑了過來,喜悅的說道:“二小姐,來了,來了,莊小姐還有狀元郎來了。”莊公子今年是新科狀元郎,這次過道丞相府是早就說好的。

初瑩眼睛一亮,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快點請,我有好久沒有看到莊姐姐了。”可是她心裏卻明白她等的是莊公子,因為這個莊公子對她早有愛慕之心,以前還因為她想喝冰糖蓮子羹,親自下廚炖給她喝呢,那是還是因為她只是得了一個小風寒而已,如果這次看到她的額頭上的傷,他一定會去找初夏那個小踐人算賬的。

其實這個莊公子長的儀表堂堂,可是就是身家單薄點,如果要是他是什麽世子的話,也許她還真考慮嫁給他呢。

“瑩兒妹妹,我們來了。”初夏看到莊小姐身邊英俊的男子,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擴大,然後急忙走到莊小姐面前拉起她的手:“莊姐姐,你來了啊。”

莊家雖然不是什麽皇親國戚,但是讓莊侍郎最驕傲的就是有讓他引以為豪一對兒女,莊麗清京城裏數一數二的大才女,兒子莊文清更是英年才俊只不過十八歲就已經通過殿試高中榜首,前途一片光明。

莊文清而很喜歡初瑩這是兩家早已經共知的秘密,可是兩個大人之間對彼此的親事不滿意,畢竟是皇子腳下多的是皇親貴族,如果找上一個王爺公主成親不是更加如虎添翼。

初瑩滿臉笑意:“莊姐姐,莊哥哥你們來了啊。”莊文清幾步上前滿臉的笑意看到初瑩額頭上的傷,臉色陰沉下來:“妹妹這是怎麽了啊,怎麽受傷了。”

初瑩拿起手帕輕掩着自己的嘴唇,虛浮的飄渺的假裝笑了笑,既表現出自己強顏歡笑又表現出自己柔柔弱弱,這一舉動好不惹人憐愛:“沒什麽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經不妨事了。”

“哼,姐姐哪裏是自己摔了一跤,這是讓人害的。”初蘭怒氣沖沖,語氣十分的抱不平,如今的初蘭根本沒有聽見初夏的話,依然自以為是的以為只要報好初瑩這顆大樹,自己将來會有更好的出路。

咳咳...初瑩咳嗽的更厲害,有氣無力的看着初蘭:“妹妹,不要在多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姐姐,她身體不舒服,腦子又有點。”初瑩指了指腦袋。

“莊姐姐,莊哥哥,我沒有胡說,真的是那個瘋子害的。”初蘭硬着脖子為初瑩辯解,初靈聽到初蘭的樣子斜眼看了她一眼,嘴角譏諷的上揚起來,然後繼續放空。

莊文清皺起了眉頭:“究竟怎麽回事。”莊麗清也拉着初瑩的手坐了下來:“是啊,好像我也聽說了一些,但是具體情況還是不怎麽明白。”

“哼,還不是她瘋病厲害了。”初蘭開始編排起初夏,那個傻子憑什麽教訓她,話語中滿是鄙夷:“那個傻子嫉妒我姐姐,母親就想管教她一下,她就記恨在心裏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麽狐媚辦法和太子還有鎮南王勾勾搭搭在一起,故意讓母親和姐姐出醜,還要把姐姐關在靈山寺呢,姐姐不服,自己就撞了牆。”

初蘭好恨,她一個瘋子整日裏瘋瘋癫癫的,拼什麽她就那麽好命的是嫡女的身份,而她這樣的努力,可是依然還是一個卑微的庶女,此時的她完全被嫉妒蒙蔽的雙眼,忘記了初夏告訴她的話。

“妹妹,你就不要再說了,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初瑩嘆着氣為初夏說着情,好像自己多善良一樣。

“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就是嫉妒你,才害你的,你忘了在靈山寺是怎麽對待你的,她還有刀片威脅你呢。”初蘭繼續編排着初夏,自己心裏的惡氣真的出了不少。

初瑩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眼神暗淡了下來,豆大一樣的淚珠子噼裏啪啦的掉了下來,好像自己熟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什麽,她竟然傷害你。”莊文清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目光深邃。

“是啊,你是不知道昨日姐姐都變成什麽樣了,莊哥哥你可要為姐姐出這口氣啊。”初蘭急忙的替初瑩說話。

初蘭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千真萬确,撞了一下身邊眼神一直放空的初靈:“靈兒妹妹,你也看到了吧,初夏傷害姐姐的事情吧。”

初靈好像有了知覺一樣,木讷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朝她擠眼睛扭鼻子的初蘭,然後眼睛卻轉向了另一邊:“初夏姐姐來了,有什麽事情你們問她吧。”初蘭心裏這個氣啊,初靈這個丫頭就是冥頑不靈,整日裏呆在自己的房間都要發黴了,她每次找她就是這個死樣子,真是被氣死了。

荷花亭裏所有的人都齊齊的望向了遠方,知道從遠方走來一個穿着淡藍色衣裙的女人,女子身材窈窕,身子挺拔,氣質如蘭,清新高雅,好像遠方一朵白雲。

莊麗清有些糊塗的看着揉了揉眼睛狐疑的問道:“那是初夏嗎?”

莊文清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這個是初夏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初夏的身子,那個整天傻兮兮的笑着,臉上總是塗的五紅大綠的瘋子嗎。

初夏慢慢走進荷花亭子裏,初瑩馬上惶恐的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姐姐,你來了啊。”初夏微微皺眉,這個初瑩唱的是哪一出,往常見了她好像見到仇人一樣,今天是怎麽了。

“哼,堂堂相府的千金,竟然如此嚣張霸道欺負自己的妹妹,還不如像以前是一個瘋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初夏擡眼看了一眼一身錦緞藍衣,滿是書卷氣的男子,一看這個男子就是飽讀詩書的人,但是他的眼睛裏滿是怒火和鄙視。

“呵呵,公子既然知道這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當然也知道這首詩的前半部,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我嚣張霸道,只聽一面之詞,公子豈不是獨斷專行嗎?”初夏也開始反唇相譏,這個男人一看就是聽了他人的挑撥,既然他不客氣,她也不會客氣的。

莊文清瞬間就氣的紅了臉,他可是皇上欽點的狀元郎啊,如果讓別人說他獨斷專行豈不是毀了他的前程嗎,他急忙質問:“初瑩妹妹頭上的傷是不是你害的?”

“公子怎麽知道是我害的,怎麽不去想想也許是她咎由自取呢。公子還是武斷。”她慢慢的想起來這個人就是丞相府裏請來的客人,即使客人就應該謙卑有禮,他倒好來就這樣對待她大呼小叫,哼,她才會因為他是客人就忍氣吞聲。

“哼,我還真不知道初夏你瘋病好了,竟然這樣不知道禮數呢,我和哥哥是丞相請來的客人,你一不見禮,二不問好,你們相府千金還真是有教養着。”初夏轉過頭看着和初瑩并排坐着的女子莊麗清。

“哼,莊府的千金到了我的府上說話這樣尖酸刻薄,還肆意嘲諷,還真是理法周全呢。”別以為初夏出了動拳頭別的方法沒有了,這兩個人見到她的面就開始禮義廉恥的教訓她,那她就也讓他們知道什麽是禮義廉恥。

莊文清聽到初夏的話,臉上一陣尴尬,他是新科狀元,自己的妹妹更是京城第一大才女竟然讓這個瘋女人說的他們姐妹一無是處:“初夏你這個瘋女人,我今天非得要好好教訓你不自量力的瘋子。”這個瘋子竟然如此侮辱他,氣的莊文清已經咬牙切齒,揚手朝着初夏打了過去。

動手了,初夏冷笑了一下,動手了就好辦。

初夏的身子伶俐的一蹲,莊文清因為用力過猛,身子向前傾倒,初夏回身輕輕一推。

咚...

莊文清的額頭正好的磕在了荷花亭的石桌子上,桌子上正好有一個茶杯,莊文清的額頭正好磕在了茶杯上,茶杯應聲而裂,茶杯的碎片劃破了莊文清的額頭,鮮血瞬間留了下來。

“哥哥,莊哥哥。”荷花亭裏的女子們開始驚呼了起來,莊文清最注重自己的面容,摸了摸自己磕破的磕頭幾乎哭了說道:“啊,我的頭破了,我破相了。”

莊麗清扶着自己的哥哥,看到自己哥哥鬼哭狼嚎的樣子,自己頓時無地自容,自己的哥哥怎麽就是這點出息,莊麗清扶着自己的哥哥惡狠狠的瞪着初夏:“初夏,我不會放過你的。”

初夏慢慢的站起來看着亭子的衆人的嘴臉實在沒有耐心陪他們,再說這些人也不歡迎她不是:“請各位自便吧,我先走一步了。”她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這些瘋狗眼不見為淨吧。

“初夏姐姐。”初瑩急忙的跟在她的身後,拉扯着初夏,這才是她計劃的一部分啊,她就是讓他們的矛盾激化,她才能出手不是。

“姐姐,你把莊哥哥的頭弄破了,于情于理不都應該去和莊伯伯說上一句道歉嗎,這樣你一走的話,豈不是我們相府不知道禮數嗎?”

初夏冰冷的看着初瑩的樣子:“初瑩,我剛走進荷花亭,連話都沒有說。這兩人就開始攻擊我,是不是你在背後撺掇的。”

初瑩詭異的笑了笑:“對啊,是我撺掇的啊,可是那又怎麽樣呢,我就是讨厭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滾出丞相府。”初瑩在初夏耳邊說着。

“初夏,你說我們現在這裏,如果我落水了,你說他們亭子裏的人會不會以為你是惱羞成怒報複我,把我推下水的呢。”初瑩的話很輕,腳步開始向荷花池裏移動,雖然這荷花池裏的水是溫泉,可是現在還是春寒陡峭的時候,掉進去在出來,也是十分冰冷的,還沒有等初夏反應過來,初瑩嘴角邪惡的上揚,身子向後倒去。

初蘭看到初瑩的身子向後倒驚恐的大叫:“初夏姐姐你為什麽要推初瑩姐姐落水啊。”

初夏連忙住在初瑩的衣角,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就看到初瑩直直的掉進水裏。

她心裏冷哼了一聲,苦肉計,以為你會嗎,初夏毫不猶豫的也跟着初瑩跳了下去,好既然你要自作孽,就不要怪我了。

初瑩跳下水的時候就開始後悔了,池水雖然是溫的可是還是很冰冷,池水四面八方的湧了進她的鼻子裏,她覺得自己的胸腔憋悶的傳不上起來,她現在害怕死了,她本來以為這池水不會很深的。

身上的衣物浸透以後,已經開始沉了下來,她根本浮不上水面,身體一直的向下墜,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腳下好像有什麽纏住了一樣,她開始驚慌失措的掙紮着,看到不遠處初夏,好像也在水裏掙紮着,她的心裏還舒服了一下,看來那個踐人也掉進水裏。

看見她手腳并用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會水,她的心裏得意了起來,她開始向初夏那邊掙紮着,碰到初夏的衣袖上,她的眼中劃過一絲狠厲,初夏你這個踐人,你就去死吧。

她的手腳使勁的向初夏壓了過來,可是初瑩的手剛碰上初夏的手,初夏漆黑的瞳孔裏閃過一絲殺氣,嘴角揚起冰冷的笑意,身後向後一閃,初瑩的手頓時落空了。

身子不住的向下墜,初瑩本來就不會水,完全是仗着自己對初夏的恨,可是自己一下身子空了,可是驚慌失措起來,身後突然傳來初夏的冰冷的聲音:“初瑩,今天我就給你去去火。”

初夏揚起手就在初瑩的身後重重的一擊,她的身子猛然的向下*,然後她就開始自己不住的被初夏拳打腳踢,她拼命的掙紮,身子一會向上浮動,一會向下浮動,她渾身痛的要命,好痛啊。

可是在水裏卻無法的喊叫,因為一喊叫池水就拼命的往自己的口裏灌,突然覺得自己後背一痛,這是誰在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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