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絕對不是朋友

莫默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聽風天佑說，莫默似乎是被人打混，然後在用鹽水澆醒他，這樣的循環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莫齊愧疚的站在病床前，等待路唯的消息。

等到他帶回消息已經是五個小時後了，沒想到所有的資料就那麽薄薄的一張紙，在看上面的資料時，莫齊一度覺得自己快炸掉了，路唯他媽的找了五個小時，上面只寫個大大的無，莫齊納悶了，怎麽可能。

路唯是告訴他，他們以前住的地方附近的鄰居隐約是知道有莫默這孩子的，不過不能肯定，畢竟莫默根本就不能出門，偶爾他媽發神經打他才會把莫默扔到外面，其他鄰居也只是認為那是處罰小孩而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真正的情況，路唯也不清楚，所以只得在紙上寫個無，莫齊冷靜下來後，只想到幾句話：浪費紙，沒有就打電話就好了啊，幹嘛還要寫個無在給他，到頭來還不是要解釋這是什麽情況，真的很天才。

好在路唯又在去找了一些資料，裏面剛好有附贈他媽的一張照片，那張照片正好還是他媽年輕時候的照片，莫齊心理平衡了，好在他眼光沒那麽差，她他開始回想當初把莫默帶來的人，好像不是同一個。

「莫默什麽時候可以出院？」莫齊把風天佑找來，詢問狀況，他直覺要盡快回到國內，感覺事情一到那裏就會解決了。

「等他醒來吧！」風天佑當然了解莫齊在想什麽，都老朋友了，不過現在比較重要的應該是莫默起不起的來的問題，他之前有去修心理學那個科系的課程，大致都了解一些，莫默的情況也許會比想像中的嚴重許多，他不知道會不會被夢魇纏住而不想面對現實。

「跟我說實話吧。」莫齊看風天佑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恐怕莫默的情況不是很好吧。

「他的狀況我只能再說那一句，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他剛剛在手術前不是才認得你嗎？你就這幾天多在他床邊跟他說話，我怕的是他不敢醒來，怕什麽都變了，他還小，況且那樣的狀況恐怕是小時候就形成了，也許不是那麽嚴重，可是一旦有相同的事發生，他就會又想起，所以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風天佑最後一句話說的很爽，只有這時候才可以趁機罵他。

「……」莫齊覺得自己太放縱他們了，都踩在自己的頭上胡作非為了。

「渴……」莫齊剛和風天佑說完話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莫默就已經醒來了。

「等等，我拿水給你。」莫齊裝水的時候差點打翻，不知道為啥有點緊張，是怕他興師問罪還是什麽……

莫齊拿給他喝後，莫默有進入睡眠了，莫齊有點失落，不過他醒來就好。

黑鷹想說莫默怎麽過了一個禮拜都還沒回來，查到消息後帶着孟容跟莫小飛連夜趕到捷克，他也不管莫默之前怎麽跟他說的，莫默不希望黑鷹他們跟莫齊碰面，可是黑鷹跟了莫默那麽久，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你是？」莫齊走出病房正好看到趕來的黑鷹他們，不過莫齊是認得孟容的，只是剩下那兩個？

「我們是他的朋友。」黑鷹委婉的解釋，表情上沒有什麽破綻，想要猜測的莫齊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

「你們怎麽知道他在這裏？」莫齊這就納悶了啊，怎麽可能他們會這麽準确的知道。

「我派人查的。」黑鷹毫不掩飾，這是事實。

「哦？」莫齊挑眉，眼前這人，跟莫默到底是什麽關系，反正絕對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