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禦醫來了之後,赮畢鉢羅便被兄長請了出去。

奉命帶着他熟悉皇宮的意方覺帶着他在禦花園裏亂逛,但心繫兄長的他哪有心情去看園裏種了什麽奇花異草,最後幹脆找了個亭子坐下來,讓意方覺講些兄長的事情給他聽。

正聽到兄長未即位前曾以化名行走過江湖一段時間,眼角餘光卻見到一排宮女走過,赮畢鉢羅的視線忍不住跟着那群婀娜多姿的少女移動,「意方覺……你認識那個走在最後面的女人嗎?」

意方覺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她是陸淑,公子看上她了?」艷若桃花,身材凹凸有致,确實是個令人移不開眼的美人。

不知怎的,意方覺臉上雖然挂着笑容,他卻覺得眼前的老者身上散發出殺氣……赮畢鉢羅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她好像有點眼熟……算了,你接着講,兄長救了村人之後呢?」他拿起茶壺想幫講了很多話的意方覺倒茶,卻忽然停下動作。

茶……

「我想起她是誰了!」他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正想跟上宮女離去的腳步,卻被意方覺一把拉住,「公子,太醫應該已經診斷完畢了,我們該回去了。」

也罷,反正已經知道她的名字了,先回去看兄長要緊……

回到寝宮時,正好聽到龍霞淡聲警告太醫,「守口如瓶的道理,應該不需要朕多說?」

「是、是。」跪倒在禦榻前的太醫一臉惶恐。

還趴在床上的龍霞看到從外頭進來的兩人,立刻收起冷淡的神色,擺了擺手,「留下藥膏,下去吧!」

「兄長可好些了?」赮畢鉢羅坐到床沿關心地問道。

「太醫方才幫我針灸過,腰已經不疼了。」龍霞拉過錦被遮住自己的下身。

「那下……」話沒說完,嘴巴已經被龍霞掩住,「意方覺,你先退下吧!去禦書房把奏摺全部搬過來,我今天在寝宮批摺子。」差點讓赮在意方覺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龍霞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另外那個地方……也上過藥了,已經好多了。」

見兄長一臉不想多談的樣子,赮畢鉢羅原本也不想多問,但想到兄長受傷的地方……「兄長,那麽隐密的地方,是如何上藥的?」赮畢鉢羅沉着臉問道。

話語一出,一向對他笑臉相迎的兄長竟也沉下臉,扭過頭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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赮畢鉢羅直覺便要掀開被子,卻被龍霞死死拉住,「你做什麽?不許再任性了!」

赮畢鉢羅腦中只剩一個念頭──兄長的身體是赮的……只有赮能碰觸……但看着兄長微蹙的眉頭,他又不敢造次,只能抿着唇,一臉委屈地看着兄長,「以後兄長受傷的時候,只能由赮兒親手幫兄長上藥。」

龍霞無奈地白了他一眼,「幫我診病是太醫的職責,你有什麽好多心的……更何況……」他一咬牙,幹脆實話實說,「就算是太醫,也沒有膽量做那麽大逆不道之事。」就算太醫敢,他也不可能允準啊!

「那他究竟……」

眼看赮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龍霞從床邊的暗格取出一個小匣子,「他帶了手套,用這個上藥的。」

小匣子裏面是一根頂端渾圓的木棒,粗約二指,打磨的極為光滑。

見赮畢鉢羅終于緩下神色,龍霞卻還是有些氣悶,「我還是第一次這樣顏面掃地……」在太醫面前寬衣解帶也就算了,還得用這種丢人的方式上藥,更別說自己滿身的不堪痕跡都被太醫看得一清二楚……

赮畢鉢羅滿懷愧疚地親着兄長的臉頰,「是赮不好,兄長傷癒之前赮一定規規矩矩的。」

龍霞猶有不甘,「今天的奏摺都由你負責。」

一向奉行「君無戲言」的龍霞真的就把當天的奏摺都丢給赮畢鉢羅去傷腦筋,自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之後,拿了一本書斜倚在他身旁看。

「兄長,與金瓯天朝的通商細節要怎麽回?」赮畢鉢羅轉頭問道。

「上次讓你看過的奏摺裏面有商議過。」龍霞涼涼地說,「若是忘了,就讓他們比照去年的辦吧。」

「那萬一去年商議出來的細節有問題呢?」赮畢鉢羅有些不放心。

「可能會賠很多錢。」龍霞翻着書頁,「嚴重一點的話會引起民怨,甚至導致民變。」他轉頭對赮畢鉢羅笑了笑,「赮可要仔細想好,不然兄長這個皇位就坐不穩了。」

頓覺壓力沉重的赮畢鉢羅瞪着手中的奏摺,決定等會先去把去年的奏摺翻出來細細看過再說,「兄長,商議立後的奏摺可以直接撕了嗎?」

「拿給意方覺處理。」龍霞一點都沒發現自己正在給弟弟做錯誤示範,「我讓意方覺把回覆的內容刻成一個章,直接蓋章就行了。」

批完一部份奏摺後,赮畢鉢羅又去了一趟禦書房查找過往的資料,再回寝宮時卻見床紗已被放下,「兄長,你要睡了嗎?」

龍霞的聲音從床紗後傳來,「嗯……我明日還要早朝,不能再晏起了。」

兄長的聲音似乎有些異樣?赮畢鉢羅想走近查看,卻被龍霞喝止,「赮……別過來!」

早就習慣看心情決定要不要聽話的赮畢鉢羅揭開床紗,就見到兄長坐在床中央,褲子脫在一旁,雙腿大張,手裏拿着上藥用的木棒,正要塞入身後。

被弟弟看見自己衣衫不整模樣的龍霞一時僵在原地,「你……」此時要拉被子遮掩也來不及了,「我正要上藥,上完藥就要睡了。」

赮畢鉢羅皺起眉,踢掉鞋子爬上床,「兄長,你這個姿勢不方便上藥,還是我來吧!」

「不……等等……」龍霞眼睜睜看着弟弟搶走他手中的木棒,一手将他推倒在枕頭上,又拿了靠墊墊在他腰下,「我……讓我翻個身……」好歹趴着看不到臉,比較不那麽丢臉……

「不用了。」赮畢鉢羅握着他的足踝,将他的腿拉開,雙眼盯視着昨晚被自己摧殘過的私處。

私密的花蕾又紅又腫,看上去十分可憐,赮畢鉢羅試探性地用指尖輕輕地揉弄着,就聽到龍霞的痛嘶聲,「兄長……對不起。」

「別看了,快上藥吧!」龍霞扭過臉,認真地盯着床帳上的花紋,就是不敢看赮畢鉢羅,「我已經把藥塗在上面了,你把那木棒……」後面的聲音忽然弱了下去,「……放進來。」

「可能會有些痛,兄長忍着點。」赮畢鉢羅掰開臀瓣,讓穴口更加暴露出來,然後緩緩将木棒塞入兄長體內。

被推入甬道的木棒引起一陣強烈的抗拒,龍霞的下身像是有自身意識般不停收縮,将棒子一點一點地推了出來,赮畢鉢羅只好捏着末端,再度使勁戳入。

感覺那異物逐漸撐開下身,擦過體內的嫩肉,先是一陣熱辣辣的痛,接着藥膏的清涼感很快擴散開來,一直偏着臉的龍霞強忍着不适,死命咬緊牙關。

溫熱的手掌撫上他的臉頰,按上發熱的眼眶,然後是溫熱的吻,「兄長不哭……疼得很厲害嗎?」

「不是……」龍霞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軟弱至此……明明白天時還能面不改色地讓太醫上藥,怎麽上藥的人換成赮,自己就莫名地覺得委屈難受了?

此刻被始作俑者擁在懷中,豆大的淚珠竟毫無預警地落了下來。

「是赮不好,赮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兄長受傷了。」赮畢鉢羅心疼地吻去他的淚水。

「我沒事……」龍霞不自在的吸了吸鼻子。

「沒關系,在赮面前兄長可以不用那麽堅強。」赮畢鉢羅撫摸着他的頭頂,另一手輕輕将木棒又往裏推了幾分。

「呃……」龍霞低吟了一聲,細緻的眉頭全糾結在一起,看得赮萬分不捨,不假思索地把木棒抽了出來,「兄長,赮親手幫你上藥好嗎?」反正他和兄長關系不同于一般,也沒什麽好害羞的。

龍霞垂下眼眸,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趁着赮轉身去拿藥膏時,迅速地翻過身,把臉埋在枕頭裏。

明白兄長害羞的赮畢鉢羅差點笑了出來,忙咳了一聲,用塗了藥的指尖探入兄長體內。換了上藥物品之後不再那麽難受的龍霞雙眼緊閉,死命咬住下唇。

孿生弟弟的手指雖不如木棒粗大,卻是靈活的多,在體內進出時不斷轉動,将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內壁上,偶爾微微曲起,仔細地檢查着傷處……

察覺兄長正不自覺扭着腰的赮畢鉢羅訝異地擡起眼,就見到兄長雙手揪緊了被子,似乎正在極力隐忍,藏在髮間的貝耳更是脹得通紅,「兄長疼嗎?」

隔了一會才傳來龍霞的回答,「……不疼。」體內的手指驀地一動,害他差點沒忍住到口的呻吟,他連忙咬住被子,「嗚……」

好不容易上完藥,龍霞剛松了一口氣,身下的慾望就被一把握住,上下套弄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那裏的反應早就被赮看得一清二楚,他嗚咽了一聲,終究還是默不作聲地接受了弟弟的「好意」,「赮……你也……不用強忍……」

「嗯。」赮畢鉢羅解開下裳,将勃發的慾望緊抵在兄長股間,雙手仍是認真地撫慰着兄長的分身,龍霞無奈之下,只得扭着腰,用軟臀磨蹭着弟弟的慾望。

一時之間,兩人的唿吸都沉重了起來,片刻之後便雙雙解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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