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吃貨

于子靖眼含淚花深切看着救命恩人特誠懇的說:“信哥,您的大恩大德子靖我今生無以回報。”

“您老別傷心,還是有辦法回報的,從今以後給我做牛做馬就是了,你也別太責怪自己的良心。給你塊巧克力趕快補補血先。”林信大方的從包裏抓出一大把零食堆到于子靖懷裏,并且表現出一副很同情他的樣子。

“這小子還真帶了一大包零食!”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林信肩上扛着的大挎包。

林信艱難的從肩膀上卸下裝滿零食的大包袱,用盡吃奶的力氣慢慢渡到桌子前,把包上的拉鎖打開。然後林信就開始了自從我認識他之後他這輩子最偉大的舉動,林信不停的從包裏一捆一捆的往外抱着各種各樣的零食。冉靜兩眼放光的看着那桌子上慢慢堆積如山的各種包裝豔麗的食品說了句:搬到吉吉家真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一次決策。

直到桌子上再無多餘安置零食的地方後林信才停止他的壯舉,我無地自容自家桌子的面積。看着挎包裏還未出世的一部分零食,我由衷的感嘆道:長得再帥不如馬屁會拍!

“不要告訴我你其它包裏都是的行李,而你買那麽多零食都是為了不讓我們有任何理由拒絕你在此住下。”我一邊無恥的抓起桌子上的零食開始狼吞虎咽,一邊含糊不清言語不善質問着林信。

“像你這麽英俊潇灑英明神武的人怎肯屈服于這區區幾包零食呢,怎麽着也得三包方便面、兩袋辣皮、四根火腿腸。”林信嘻嘻哈哈的說道。

“哇塞,這麽多,誰呀這麽大方。”林曉寒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眼前的景象,一路跌跌撞撞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唉聲嘆氣,心道:林曉寒你太沒出息了,竟然為了這幾包零食而折腰,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林信在故意收買你們麽?你沒聽說過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這句祖訓嗎?

“曉寒幫我拿點,我就不下去了。”淩凡在上面大聲吼道。

唉,我嘆了口氣。這下好啦,我家真的變成收容所了,林信和于子靖是狗皮膏藥黏上這裏了,趕也趕不走。

“好吧,樓下除了我睡得那一間房子随便你們倆挑。”我無奈的說道。

人多力量大,人多雜事多,吃飯的事情成了我們幾人的頭等大事。大家圍坐在電視機前看着并不精彩電視節目,一個個無精打采餓的肚子咕咕響,但是誰都沒有表現出要吃飯的意思。

很明顯麽,都是懶得寧願餓死也不做飯的主兒。為了避免有哪位可憐蟲餓死家裏的悲慘事件發生,身為房主人的我很是大方站起來說道:“好吧我請客咱們叫外賣。”

房間裏立馬蕩漾起勝利的歡呼聲,大家開始嘻嘻哈哈說笑不停,好像剛才鴉雀無聲的氣氛根本就不是他們刻意營造的。

終于在我們饑腸辘辘還剩下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外賣送來了,大家像迎接凱旋而歸的将軍一樣把送外賣的迎了進來。付賬送客,送外賣的摳腳大叔前腳剛走房間裏立馬就亂哄哄起來,大家你争我搶下手毫不客氣。一個個狼吞虎咽的好像慢一步飯菜就會被別人搶先吃完了似得,我一邊争奪飯菜一邊非常鄙夷他們這種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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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安無事,本來也沒什麽事。夜空繁星點點,窗外蟲鳴狗吠,剩下的一切好像都沉寂在睡夢中。

第二天一早,冉靜吼吼哈哈的就在院子裏耍起了拳腳功夫,那氣勢還有幾分武士的殺氣。

我被冉靜武士氣勢震懾的睡不着覺,遂打開窗戶沖他吼道:“大清早睡不着覺您老就澆澆花喂喂魚,幹嘛非要叮叮咣咣的舞刀弄槍?”

“睡不着就出來站在這裏做我的人肉木樁子。”冉靜惡狠狠的瞪着眼睛。

吓得我把小腦袋趕緊縮進被子裏不顧自己剛放的臭屁的味道繼續呼呼大睡,可憐蟲似得抓緊被子卷縮成一團。生怕暴力傾向嚴重的冉靜突然沖進來把我拖死狗似得拖出去暴打一頓。

一覺睡到日曬三竿,我伸個懶腰揉揉雙眼走出卧室。發現外面異常安靜,尋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我納悶的看向不停搖擺的大鐘表,鐘表裏最短的那根已經走到了十一的上邊。我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渡步到林信的房間。

看到卷縮在被子裏的林信依然呼呼大睡,瞬間我便起了邪惡之念。我到冰箱裏抓出一把冰塊,然後飛快的跑到林信房間,正準備朝林信被子扔呢突然院子裏的大門被推開了。

我飛毛腿似得迅速跑到窗前去瞧是何人敢在光天化之下私闖民宅,正待我在心裏醞釀正義臺詞時易澤從外面走了進來。我把手裏的冰塊随便朝林信床上一扔就跑出去迎接我這位帥氣的哥哥了,就待我剛踏出房門那一刻,林信從床上哇哇大叫着蹦了起來。

院子花園中央,我站在太陽下懶洋洋的看着正東張西望的好想尋找着什麽東西的易澤。

“我說親愛的哥哥,自從我金屋藏嬌以後,你這兒回家的次數就越來越頻繁了哈。”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小子還是這麽能睡,都快高考了一點也不見你着急。”易澤略帶責備的說道,“冉靜在嗎?怎麽不見人影。”

“你又來找我班主任了,你不會睡一覺後悔不找她要賬了吧?”我略帶膽怯的問道。

“要什麽帳啊,快告訴她在不在?”易澤急切的說道。

“她一大早就起來練中國功夫了,你也看到了我剛醒,房子裏安靜的要死,估計不在。現在都上午了,誰知她去哪兒了。”我聳聳肩膀表示無力相助。

“這毛病還沒改掉。”易澤輕聲嘟囔道。

易澤邊嘟囔邊朝屋裏走去,來到客廳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樣子是準備在這裏等了。忽然易澤好像發現了什麽,嗯了一聲,然後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一章黃色的便利貼。

“今天上午我們三人出去逛街了,你們自己愛睡到幾點睡到幾點,午飯愛吃不吃。林曉寒留。”易澤在嘴裏默默念道。

“她們三出去玩了?”我略帶疑惑的詢問易澤道,以便得到他的确認。

“對,紙條上寫的清清楚楚。”易澤說着把紙條遞給了我。

此時林信大嚷大叫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并且不停地大罵我卑鄙無恥禽獸不如之類的豬狗不如的話。當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易澤時,突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易澤哥來了。呵呵。”

“怎麽了,看你剛起來的樣子就這麽火急火燎的。”易澤不明就裏的問林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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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們兄弟二人一眼,氣憤的轉身去了衛生間。

我看着捧着肚子笑出淚花的易澤,潑冷水似得說道:“你是不是對我們班主任有意思?她好像對你也挺有意思的,你們以前是不是意思過?你是不是現在特想跟我們班主任意思意思?”

“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特想知道我到底對你們班主任有沒有意思,是不是特想知道我到底找你們班主任幹嘛?對不對?”易澤面帶微笑的問我道,那笑容對我來說是那麽的陰邪可惡,我問他的問題他竟然毫不保留又向我問了回來。

對于易澤給出的回答等于什麽也沒回答,我是白費力氣得不到答案,我看着仍然一臉微笑的易澤說道:“愛說不說,我還不問了。”

“沒事多去零點轉轉,你還說要自己獨立管理,平時上課沒時間也就罷了,星期天還悶在家裏睡大覺,我要不插手零點早晚讓你賣了。”易澤教訓我道。

哎呀,我一拍腦門,怎麽就把零點的事兒忘了呢。那天我還特意找到易澤說要他把零點的統治大權交由我全權管理,沒想到我這老板當得,獨自在家睡起大覺來了。絲毫沒有把零點的事情放在心上,真是愧對零點諸位員工,愧對零點忠實顧客,愧對易澤對我的一片信任。

我無地自容,有些意思的說道:“只顧得玩了,呵呵,卻把零點的事兒忘了。呵呵。”

“還好意思笑,整天只顧得追女孩子,這都馬上高考了你一點都不着急,等你落榜的時候看你去哪裏哭訴。”易澤故意裝出一副大人的腔調訓斥我道,對于易澤這種姿态我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易澤完全就是在模仿爸爸,而且模仿的一絲不茍,兢兢業業,真不愧是爸爸的好兒子。

“你不一樣天天想着你的餐廳西施嗎?還跟媽媽說一定要把她娶回家,結果現在連人家人在哪裏都不知道。有你這前車之鑒你說我能不把愛情放在第一位麽?”我吧嗒吧嗒的跟易澤犟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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