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剛走出咖啡廳,一個炮友給我發消息,話很直接:晚上有空嗎,一起睡個覺。
看,這種就很省事,非常利索。
我:房間號給我,一個小時以後到。
炮友:OK:)
這叽霸表情怎麽看怎麽煩人。
我一個人去吃了晚飯,吃完以後在街上随便走了走消化了一下,然後去了酒店。
炮友已經洗好澡了,給我開門時只穿了一件浴袍,領口開得老大,歪七扭八還自以為特帥地靠在門邊,指指自己的胸口:“看,胸肌,是不是又大了?”
我面無表情地挑開他的浴袍看了一眼:“想多了,有空多照照鏡子。”
然後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以後炮友正在床上做俯卧撐。
“利用一切時間鍛煉是我的宗旨。”他爬起來,朝我張開手,“來來來。”
我擡腳把他踢開,脫了浴袍躺到床上:“再廢話閹了你。”
他翻身壓了上來,低頭看着我:“給我親一下呗,臉也行。”
我有個習慣,打炮的時候不愛接吻,臉都不願意讓人親,滿臉口水太影響心情了,我不好這口。
“就親一下。”我說。
他笑眯眯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開始親我的脖子。
結束以後我們靠在床頭抽煙,炮友突然說:“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後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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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口煙:“我又不是1,我怎麽知道。”
他說:“因為你後腰上的那個紋身很漂亮。”
我把煙掐滅,起身穿衣服,說:“可是我很惡心我的紋身。”
因為它時刻提醒着我,我的過去有多不堪。
剛出酒店,駱非給我發微信:喝酒嗎暖:)
我看見“:)”這個表情就煩躁,傅斯澄也發過,炮友也發過,我懷疑這些男的是不是都有點毛病。
我:不喝,你遲早死在酒桌上。
駱非:你嘴巴好毒噢:(
我三下兩下把他給拉黑了,煩人鬼。
沒過半分鐘駱非給我打電話,聲音裏帶着笑意:“怎麽了,又拉黑我,這個月第幾回了?”
“你再廢話電話號碼也拉黑。”
駱非笑起來:“心情不好啊?怎麽回事。”
其實我平常都是這副樣子,也不知道駱非是怎麽發現我心情不好的。
我确實覺得心情有點不好,因為剛剛打炮的時候炮友喊了我一聲“暖暖”,結果我腦子裏驟然出現了傅斯澄的臉。
非常影響打炮心情。
“沒事,喝你的酒去。”
“唉,斯澄也不出來喝酒,我的朋友們都怎麽了,養生嗎?”
“是啊,想多活幾年。”我慢慢地走在路上,“不跟你說了,我回家睡覺了。”
回家以後我吃了藥,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然後順手把駱非從黑名單裏放了出來。
然後之前讓我去直播的那個朋友不怕死地又來找我了。
朋友:暖暖,搞直播嗎?
我:再提直播搞死你。
朋友:是這樣的,這個平臺最近有點冷清了,所以我朋友讓我來問問你願不願意再搞幾場,不簽死期合同,也不私下亂加觀衆了,每次就挑打賞前三名加微信,然後微信也不用你負責聊,會有人代勞的,你也不用看到那些色情主義圖片視頻。
我:你說了那麽多,我不去。
朋友:嗚嗚嗚……再來玩一次吧,随便你幹什麽,打賞收益你八平臺二,然後平臺還額外給你工資。
我:平臺這樣難道不會倒閉得更快嗎?
朋友:沒關系的,只要暖暖願意回來,老板說他人都可以給你。
我:你讓他去死。
想了想,雖然我不缺錢,我那喪良心的爹每個月也會給我一大筆生活費,但是每天除了逛逛咖啡廳和朋友喝喝酒,好像确實有點無聊了,再加上這次也不用我跟觀衆聊微信,還允許我自由發揮,感覺勉強可以接受。
于是我他媽的又開始女裝直播了。
作者有話說:
Ps:xynqhc 發表于 2019-4-24 18:56
哈哈哈小受好暴躁,厭世的人心裏都有過傷痕吧,但其實意外的善良,所以想把日子過得簡單點。既不會改變自己...
是的!梁暖不喜歡麻煩別人也不喜歡別人來麻煩打擾自己 獨活是他最自在的生活方式 但是很不幸 他碰上了傅斯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