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懸崖深淵
“小姐。”綠荞見唐秋玲豎起了眉毛,趕緊撒嬌的抱緊了唐秋玲。
她要怎麽說呢,這可生命攸關的大事,她不想唐秋玲大病未愈又添愁緒。
“說。”唐秋玲掰開綠荞箍過來的手臂,依舊冷着眉,冷冷的就一個字說道。
“唔唔...那個老人還說如果找不到小姐的意中人,小姐便會有生命會危險。”綠荞見唐秋玲真的生氣了,心裏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趕緊噼裏啪啦的說道。
“就這件事?”唐秋玲以為會是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聞言,冷着的眉毛松懈下來你,随意的問道。
生命危險?
她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場這算不算是生命危險?
最後唐秋玲總結,那個老人真有趣!
“小姐,這可不是小事,是關乎大事,是關乎生死的。”綠荞見唐秋玲一副渾不在意的在意的樣子,趕緊替唐秋玲擺正态度。
生死都是小事了!那什麽是大事啊?
“睡覺吧,管她什麽大事小事的。”和綠荞這麽一聊,唐秋玲的心緒平和的不少說道。
不管什麽大事小事,睡覺才是要事,她可是一點夜沒有忘記要進宮給太後請安的事情啊。
這又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物,雖說從綠荞嘴裏得知太後對原主很好,可惜她根本就不是原主,也不會像原主一樣去哄太後。
那麽,她和淩逸的和離會如願嗎?
想着想着唐秋玲便又一次進入了夢鄉,不過現實遠沒有唐秋玲想的那麽的完美,剛睡着的唐秋玲又做夢了。
這一次的夢境沒有岩漿冰雨,确實一片混沌,前面懸崖後面深淵;這一次唐秋玲也不再是花不在是樹,而是一個人,一個真真實實的,穿着很奇怪很奇怪的衣服,一個站在天地間,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摸不着,仿佛天地間只有她一個人一般,又仿佛一個巨大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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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便是困在牢籠裏的囚徒,唐秋玲想喊,卻張不開嘴,想跑,卻無路可去,而且更恐怖的事,腳下的土地還在一片片的坍塌,一寸寸的縮小,小道她只能單腳最後連單腳站立的地方也灰飛煙滅,唐秋玲直接掉了下去。
墜落的感覺來的太突然毫無防備,唐秋玲急的大聲尖叫起來,手臂不停的揮着五個手指頭不同抓緊在放開抓緊在放開在抓緊,似乎想抓到什麽?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身子依舊不受控制的墜落着墜落着,直到唐秋玲猛然驚醒過來,呼了一聲坐起來。
“呼呼呼...”唐秋玲大口的呼吸了空氣,這個夢境并剛才的火山冰雨更加的可怕,她仿佛掉入了一個無底洞,到處都是一片黑暗深不見底。
“綠荞。”喘了好一會兒,直到口幹舌燥,唐秋玲本能的叫綠荞給自己倒杯水,才發現綠荞睡的沉沉的,張了張了,最後唐秋玲自己輕手輕腳的爬起來穿了衣服往桌子邊走去。
夜間風輕輕的吹了,唐秋玲打了一個冷顫,不由得緊了緊衣服這才拿起茶杯取了暖壺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溫暖的液體滑過咽喉唐秋玲的思緒清晰了不少,這兩個夢都是原主的,可是她卻也能做這樣的夢,看來她的到來并沒有那麽的簡單。
只是要怎麽解開這些謎團呢?唐秋迎着夜晚的冷風冥思苦想。
沒有記憶真的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小姐。”
“綠荞。”耳邊傳來一陣迷糊的聲音,唐秋玲側眸,正是綠荞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放在胸前。
“小姐,你怎麽醒了?”綠荞睡眠比較淺,模糊中沒摸到唐秋玲,睜開眼便看見唐秋玲站在地上,自己也就起來了。
“做了奇怪的夢,睡不着。”唐秋玲見綠荞迷糊的緊,便轉身往床邊走去。
自己被噩夢折騰也就罷了,要事這丫鬟也被自己折騰睡不好,去見太後每個人提醒什麽的,說了不該說的可就闖大禍了。
而且唐秋玲也真心疼綠荞,才十幾歲,自己還沒有成年呢,長得又瘦又小還要侍候人,也真是蠻辛苦的。
“小姐又做夢了?”綠荞聞言,顯然是受了驚吓,連聲音都大了好幾個分貝問道。
“夢到懸崖和深淵了。”唐秋玲見綠荞驚訝的樣子,知道原主肯定也給綠荞說過,便不打算瞞着綠荞說道。
“懸崖和深淵?”綠荞聞言,原本大了幾個分貝,又縮小了回去問道。
懸崖和深淵,小姐從前沒有做個這樣的夢啊?
最多有時候小姐會夢見一個王爺騎着白馬帶着她去玩,然後再把小姐丢了,小姐哭醒了,怎麽現在回夢見懸崖和深淵呢?
綠荞也很疑惑。
“對啊 ,我以前也經常做這樣的夢嗎?”唐秋玲見綠荞釋然的樣子,以為這也是原主的夢境,問道。
“小姐以前沒給奴婢說過這樣的夢境。”綠荞聞言,沉默了幾秒想了想,搖着頭回答道。
“沒有?”唐秋玲聞言,這下疑惑了,原主沒有做過這樣的夢,那這個夢便是自己的。
可是自己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怎麽剛來到這古代就做着這樣的奇怪的夢,這是為什麽呢?
唐秋玲很疑惑,很納悶,腦袋裏充滿了問好。
“小姐,你怎麽了?”綠荞等了半天,見唐秋玲不說話,只好開口問道。
小姐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了,她要照顧好小姐,不能讓小姐又病了。
“綠荞,我的玉佩呢?”唐秋玲聞言,側眸看着焦急的綠荞,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
綠荞不是說那個神秘的白胡子老人給過她一塊玉佩嗎?那玉佩現在在哪裏呢?
“在...在...”綠荞聞言,原本看着唐秋玲的眼睛立馬垂了下去。
她能說那塊玉佩在王爺那裏嗎?
“在哪裏?”唐秋玲見綠荞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便知道綠荞又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追問道。
這丫頭有什麽都寫在臉上,她早已經摸清楚了這其中的套路了。
“在...在...”唐秋玲追問的越緊,綠荞頭便埋的越低了,又變的結結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