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打劫
(小高 氵朝 來了!!!)
“綠荞。”不過淩夜還沒有走出是不開外,便聽見湘竹院裏傳來急切的呼喚,不只急切還很些許的惶恐。
唐小姐?
淩夜聞言,只感覺整個心髒砰砰的不受控制,飛快的轉身便往湘竹院跑去。
這聲音?充滿了恐懼難道是有什麽危險?想着淩夜腳下的不由又邁了一大步飛快的往前跑去,一邊跑一邊高聲大叫:“唐公子。”
“綠荞?”
湘竹院。
淩夜還未進門便見綠荞對着一群黑衣人揮舞着之前砸自己的那截木棍,把手裏也拿着一截木棍的唐秋玲護在身後,見狀又是疑惑又是震驚的問道。
“林公子怎麽還沒有走。”見到林烨去而複返,綠荞也不矯情,張口便問道,不過眼睛依舊戒備的看着前方。
“我是走了,不過聽你家公子呼救又這回來了。”淩夜見綠荞說話中氣十足的,心裏松了一口氣,順着綠荞的目光也往前看去。
“你們是誰?”不過這一看可不得了,湘竹院的圍滿了幾個專碩的黑衣人,各個兇神惡煞的,不過手裏卻沒有提着刀。
如此,淩夜依舊是吃驚不少,見狀一個閃身便閃到綠荞身邊也把唐秋玲護在身後,這才對着對着黑衣人大喝道。
“你們是誰,誰派來的,知道這屋子裏住的是誰嗎?”見黑衣人并不搭理自己,淩夜只好又吼道。
必要時刻,他不介意拿自己的身份說事。
“知道他們是誰嗎?”不過即便淩夜的多麽的暴跳如雷,黑衣人對此依舊置若罔聞,淩夜見狀只好側眸向身邊的綠荞問道。
這主仆二人真是個惹事精,怎麽才到姜南沒多久就惹上劫匪了?
“不知道。”綠荞聞言,看了看蒙的結結實實的四個劫匪,搖了搖頭說道。
她也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她們剛到這小小的姜南還不到24個時辰,這劫匪是哪裏來的?
“不知道?”淩夜聞言,心下了然,這四個劫匪胖的胖瘦的瘦,不是劫財就是劫色。
只是,這兩點無論哪一點,淩夜都很疑惑,這唐小姐确實長的驚為天人,不過這打扮怎麽也只能是偏偏公子,這劫的哪門子色?
若求財?就更說不過去了,這唐小姐一主一仆怎麽看也不是大戶人家的公子,這又是劫的哪門子的財?
淩夜越想心中便越發的疑惑。
淩夜和綠荞在暗暗的打量着四個黑衣人,四個黑衣人也沒閑着,也在暗暗的打量着眼前的這三位。
“哎,不說是主仆二人嗎?這位小白臉是哪裏來的?”
“東家是這麽說的,主子長的賊俊,侍衛長的賊俏,不過也沒說是三人啊?”四個黑衣人左看看唐秋玲又看看綠荞,最後目光落在淩夜身上争論了起來,完全不把唐秋玲、綠荞、淩夜這三人看在眼裏!
“唉,他們怎麽回事?”綠荞見剛才還兇神惡煞的四個劫匪忽然轉了畫風,搗了搗身邊淩夜的胳膊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淩夜見狀,也有些疑惑,他是想提起真氣把眼前的四個黑衣人直接震飛的,奈何體內的真氣根本不聽使喚,或者說他根本感覺不到真氣的存在。
“綠荞,綠荞。”就在淩夜盯着四個黑衣人極度納悶的時候,被護在身後的唐秋玲突然張口了,不過聲音聽起來卻是虛弱的叫道。
“公子。”綠荞反應最是靈敏,聞言迅速的便轉過身去,不過綠荞身子剛剛一轉便輕飄飄的墜了下去,連帶嘴裏吐出的兩個字也變得虛無缥缈起來。
“綠...”淩夜對綠荞雖是極度的不喜,見狀還是本能的回身查看,只是剛剛側了側身子便感覺整個身子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根本提不上勁來接着眼前便是一片迷糊往地上倒了下去。
“東家說不許用迷香的。”四個黑衣人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幾乎是一口同聲的相互問道。
“ 就...就...就是。”沒過兩秒,站在最左邊的黑衣人便結結巴巴又複合的道。
“你懂個屁,這樣多輕松啊,你沒見又來了一個人啊,而且精瘦精瘦的一看就是能打的。”聞言,又一個黑衣人一掌拍了拍剛才那個結巴黑衣人的肩膀,嫌棄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每句話的尾音都上揚了半拍,聽起來充滿的嘲笑和譏諷。
“張...張叔...東家說請的是貴客。”結巴聞言,看了看躺在地上暈乎乎的三人,依舊磕磕巴巴的說道,說着往身邊的一個黑衣人看了看。
“用了就用了吧,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們誰。”聞言被叫做張叔的黑衣人,看了看一團棉花一樣躺在地上的三人,然後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姐讓他們來請人,又說不能暴露了身份,迫不得已才借了兩聲夜行衣,不想小姐還是不放心又找了兩人。
不過這兩人一看可不是什麽善茬,算了還是先把貴客請回府再說吧。
“費什麽話,大哥怎麽安排就怎做,再啰嗦小心我揍你。”聞言,站在最右邊的一個黑衣人,對結巴和被叫做張叔的黑衣人的話似乎很不滿意,揮了揮手拳頭這才說道。
說着還直接上前把綠荞抗了起來,抗在肩上,扛着就往外面走去,路過結巴的時候還故意停下腳步側眸瞪了瞪結巴。
結巴見狀,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讓出一條道了。
“這兩個,你們一人一個,趕緊的跟上。”見結巴讓出一條道了,扛着綠荞的黑衣人,聳了聳肩上的綠荞,然後又大聲的說道。
“是...”結巴見狀,上前看看暈在地上的唐秋玲和淩夜,最後把唐秋玲抗在肩上往外面走去。
走到中間的時候,結巴又停了下來,對張叔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張叔,你身子不好,等我把這位公子送回府再來接這位公子。”
“咳咳...去吧,我還抗的動的。”聞言,那個被叫做張叔的黑衣人,拄着嘴一邊咳一邊緩緩的說道。
“好了,好了,走吧,那位我來負責。”剛剛那個黑臉的黑衣人見狀,這才發覺有一個病秧子,聞言疑惑的掃了掃咳嗽的張叔,好半響才頗不耐一邊說道一邊往淩夜走去,說着還伸出腳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