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事。”

過了半晌,赫爾終于開口,直指靶心地問艾澤:“要我相信你、相信他們兩個也可以,但你得先告訴我,他們兩個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人?我除了知道你有亞瑟的血統外,對于你這個人,我完全一無所知,更不要說莫希和戴納他們兩個了?”

雖然赫爾說的這些都是實情,但他的語氣生硬,好像是在審犯人一樣,這讓艾澤聽了很不舒服。他确實是有意對他隐瞞了自己的身份,可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對他的态度和行為,他難道感覺不到安全感?還至于有信任危機?

于是,艾澤有些賭氣地反問赫爾道:“你說得是,但你的事情好像也沒有完全告訴我,譬如你為何那麽迫切地想要得到皇家護衛隊的情報。我除了知道你來自亞瑟外,對你的背景經歷,也是一無所知。”

赫爾理直氣壯道:“你不告訴我,我自然對你也要有保留,這樣才公平。”

啊啊啊~艾澤感到很頭疼,他的小受怎麽這麽扭?跟他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艾澤只得再次軟下來,對他解釋說:“我現在沒有告訴你,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不想給你造成無謂的困擾和壓力。我答應你,等考試結束後,年終假期時,我就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到時,你就能明白我現在不願言說的原因了。”

赫爾冷哼一聲:“或許到時,我發現的只會是你的借口。況且我都不敢确定,咱倆的關系能不能維持到那一天?”

赫爾最後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艾澤。雖然明知道他說得是氣話,可他還是忍不下來。

艾澤猛然起身,跳上赫爾的床。他騎在赫爾身上,捏着他的下巴,用狠厲的眼神看着他說:“你再敢動不動就說這種氣話試試?”

黑暗中,艾澤盯着他的眼神鋒利狠辣,他的眼眸外圈鑲着一層黃色的光暈。赫爾覺得自己好像正被一只發怒的野獸掐着脖子,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盡管身體本能是在害怕,可氣勢上卻不甘心輸了。赫爾直視着艾澤,倔強道:“我剛剛就已經說了,怎麽樣?”

“怎麽樣?”艾澤調高音調,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而後,他的手慢慢探進赫爾的被子裏,瞪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當赫爾的身體被艾澤的手觸到的時候,他的身體深處,驀地燃起一股空虛感。這種陌生又有些不适的感覺,讓赫爾感到很恐懼。他掙紮了兩下,可卻發現完全無濟于事。盛怒之下的艾澤,哪裏肯給他逃走的機會。

赫爾轉念想起昨晚自己悶聲喊痛,艾澤頓時收手的情形,立即放棄硬攻,改用懷柔策略,求饒道:“你別這樣,我的身體上次被你弄過之後,還沒好……”

這一次,艾澤沒有憐香惜玉,而是一把扯開被子,揭穿他說:“你少騙人了,我都問過哈伊了。亞瑟的雌性,身體就是用來交歡和生育的,怎麽可能經受不住這些?”

赫爾在心中,不禁又把哈伊淩遲了上千遍。這個叛徒話唠,總是給自己沒事找事!赫爾的內心是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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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艾澤極不情願地控制自己收了手,此刻他可不想再控制。而且,他漸漸發覺,赫爾只是在剛開始時,象征性地抵抗了兩下。後來,他的身體就慢慢軟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有幾次,艾澤甚至覺得他在主動迎合自己。

總之,整個過程進行得十分順暢,艾澤一直陶醉其中。這次,他在沒有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與赫爾進行了亞瑟的親密交歡。過程之中,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亢奮感覺,簡直美妙極了。

二人折騰了很久,結束之後,一起無言地攤躺在床上。艾澤把赫爾攬進懷裏抱着,赫爾累得連一個字都不想說,更沒有力氣掙脫,就這麽任由他抱着。

艾澤抱着這個老實乖巧的小獸,心中十分歡喜。他得意忘形地擡起手,開始慢慢摸着他的身體,從後背一路摸到脖頸。摸他的時候,艾澤能感覺到赫爾的身體還有些緊繃。他故意把動作放慢,靜靜感受他在自己懷裏的身體變化。

知道他會緊張、會害怕自己,他才心滿意足。這樣才對嘛!

他攬着赫爾的頭,又往自己身前靠了靠。看到他竟然無比順從,沒有一絲掙紮。艾澤不打算再做這樣試探他的惡作劇了,自己挪了挪身體,準備抱着他睡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自己抱着赫爾的這只手,摸到了一團毛絨絨的東西。雖然他是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可若說這個觸感是頭發,那也太離譜了。

艾澤猛然起身,打開臺燈,而後便看到赫爾原本的耳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小貓耳。

突然感受到燈光刺激的赫爾,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着艾澤道:“幹嘛?我要困死了,快點關燈睡覺。”

艾澤震驚地注視着他的耳朵,過了半晌,才難以置信地指着一對貓耳,疑惑道:“你的耳朵怎麽了?”

“耳朵?”赫爾迷茫地擡起手,朝自己的耳朵胡亂摸了兩下,“都還在,沒怎麽啊!”

艾澤不由得提高了語調:“你确定?”

“大半夜的,你在那疑神疑鬼什麽?我的耳朵會有什麽……”說到這裏,赫爾摸着耳朵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也頓時臉色大變。

而後,他瘋狂地跑向了衛浴間。在看到了鏡子裏,長着一對貓耳的自己後,突然慘叫了一聲,“這是什麽鬼!我的耳朵怎麽變成了貓耳?”

艾澤:“噗,還真是一對可愛的小貓耳!”

這時候,艾澤倒是平靜下來,看到赫爾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赫爾跳回床上,掐着艾澤的脖子,怒氣滿滿地質問他:“你對我做了什麽?”

艾澤:“咳、咳咳,快松手,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赫爾也意識到,自己情緒過于激動,剛剛下手确實有點重了。他把手松開後,又瞪着艾澤,繼續質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艾澤無辜地聳了下肩膀,“天地良心,我剛剛只是單純地上了你。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沒做。”

“那我頭上為什麽會長出兩個毛絨絨的奇怪東西?”赫爾難以接受這個慘痛的現實,“啊啊啊~以後我沒法見人啦!”

純血雌性

艾澤看着上竄下跳的赫爾,哭笑不得地提醒他說:“不如你把哈伊叫出來問問,或許它會清楚。”

赫爾這才反應過來,對着生命石不住地叫着哈伊的名字:“哈伊,你快點給我出來!”

哈伊蹦出來後,看到主人的這副蠢萌樣,先是拍着肚子,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後來笑着笑着,它又忍不住悲傷道:“哈伊威風凜凜的老虎将軍不在了,如今變成了這麽個萌萌的小貓獸……”

赫爾靜靜地看它感慨完,接着按住哈伊的肩膀,嚴肅地問道:“你知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嗎?”

哈伊點點頭:“知道,因為你是亞瑟擁有純血統的雌性。”

赫爾難以置信地指着頭上的貓耳,“亞瑟純血統的雌性,就要長獸耳?你不說亞瑟是進化最好,科技最先進的星球嗎?還留有獸耳,這科學嗎?”

哈伊:“亞瑟的純血統指的不是人類的純血,而是人和獸的純血。所以,血統越純的人,越會保留着先輩的獸性。純血統的雄性和雌性都會在特定時刻,表現出獸類的特征,只不過他們表現的時刻和表現的方式不同罷了。”

赫爾聽得一頭霧水,艾澤接着哈伊的話,繼續往下問道:“具體有什麽不同?”

哈伊:“純種的雄性在戰鬥亢奮之時,會露出獸耳獸尾示警,面對敵人時,能讓敵人感受到他強烈的殺氣,使其不戰而退;而純種的雌性主要存在價值是繁衍後代,雌性會在歡愛興奮之時,露出獸耳,另一半便能掌握到雌性的身體情緒。獸耳的出現,也意味着此時是雌性受孕的最佳時機,用以提示雄性。”

“什麽受孕好時機?”聽了哈伊的解釋後,赫爾的後背一陣發寒,不淡定道:“老子是個男人,才不要生什麽孩子!”

艾澤過去摸了摸赫爾的耳朵,笑着望向哈伊,問:“那這麽說,他這耳朵的出現,預示着剛剛的受孕成功啦?”

艾澤在心中暗自盤算着,赫爾若是懷上他的孩子,或許就不會再想着離開自己了。現在他們的關系明顯不夠穩定,赫爾對于他是雌性的這個事實,仍然難以接受。也許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這一切就會改變了。

不料哈伊下面的話,立即将艾澤的如意算盤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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