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早上的時候,锖兔和義勇婉拒了海原先生讓他們再休息半天的邀請,兩個人一起向着狹霧山的方向走去。

那是他們的家。

和麟泷師父、和水呼一門的孩子們共同的家。

一個不敢面對,一個無顏上山,但是現在,如果是兩個人,走上山的話相對就有勇氣了些。

真菰坐在麟泷師父身邊,碧色的眸子彎了起來,“麟泷師父,這一次锖兔把義勇給帶回來了呢。這一下,一分的開心要變成兩分的開心了呢。”

“義勇那個笨蛋一直因為锖兔的事情耿耿在懷,锖兔則是更加不好意思重新出現在你的面前。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了呢。”

“真好呀,這樣子的話,麟泷師父也有人陪着了呢。”

只是這些話,鱗泷左近次是聽不到的。

兩只鎹鴉跟在兩個主人身邊。

義勇的烏鴉跟了義勇已經有好幾年了,現在都老了,面對年輕力壯精力旺盛的青年鎹鴉,懶洋洋的回應着他,“嘎嘎”兩聲就過去了。

主人很喜歡這只鎹鴉的主人,但是它實在是喜歡不起來這只鎹鴉,有點吵,真的有點吵。

狹霧山的小路上,真菰站在哪裏等着他們。

锖兔笑了聲,徑直發動了固有技能狹霧山的故事。好不容易兩個人一起回來,當然要大家一起開心才對。

嗯嗯,看來狹霧山的故事發動起來其實并不是多麽費力。

在義勇茫然無措以及不可思議中,帶着同一類型有着藍色小花的消災狐貍面具的真菰一點點的真實起來。

“你還真是不給人準備的機會。”發現義勇如此明顯的震驚,真菰抱怨的說了句之後,對這兩個人說道,“歡迎回家。麟泷師父肯定很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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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來了。”锖兔拉着愣神的義勇,“你不過去?”

真菰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轉過身去,“我要去把其他人叫過去啊,好不容易可以讓麟泷師父見到我們,當然不能把他們忘掉,還是說,锖兔你想被他們合起夥來打一頓?”

“那還是算了吧。”

話雖這麽說,人也回了狹霧山。

但是,駐足在了那間木屋前,最後一步怎麽也踏不出去,即使裏面麟泷師父并不在。

義勇問他為什麽不再繼續了,锖兔搖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麟泷師父。”

但是真菰就沒那麽多顧慮了,她很快的找到了剛剛回來的麟泷師父,淺淺的笑着,喊了一聲,“麟泷師父!”

鱗泷左近次手裏的紙包掉在了地上,真菰……

這是怎麽回事?

還沒等他想明白過來,一群孩子蜂擁而上,一個幫他把掉地上的紙包撿起來,一個給他拿這個,一個給他拿那個,一會兒鱗泷左近次的東西全都被這些孩子給幫着拿完了,什麽都沒給他剩下。

他們唧唧喳喳的說着“麟泷師父,我們好想你”“您現在終于能看見我們了”“我們一直在陪着您呢”“不要傷心了哦”。

真菰拉住了麟泷師父的手,“麟泷師父,我們趕緊回家吧,還有兩個人在等着您呢。”

麟泷師父看了一圈他們,發現并沒有锖兔的存在,“锖兔、不在嗎?”

真菰晃着他的胳膊,“快點回家吧!大家有給麟泷師父準備驚喜!還有麟泷師父想知道的事情,驚喜都會告訴您的哦。”

大家圍着麟泷師父一起回家,鱗泷左近次只覺得這是在夢裏,他的孩子們,全都嬉笑着在他的身邊,而不是死在最終選拔中。

仿佛置身于最幸福的虛幻中。

義勇和锖兔一直在僵持着到底進不進屋。

然後就發現,麟泷師父回來了,被大家推着。

紅色的天狗面具還有藍色的雲紋衣服,是他記憶中最熟悉的穿着。義勇和锖兔同時喊了聲“麟泷師父”。

終于親自面對着麟泷師父,之前的一切糾結和不安頓時落了下來,麟泷師父是他們的長輩,是他們一直喜愛着的親人。

麟泷師父看着他們兩個,藏在天狗面具下的眼睛濕潤,嘴唇甕動半晌無言,終于說了聲,“回來了,先進屋吧。”

義勇和锖兔坐在麟泷師父對面,真菰跪坐在麟泷師父旁邊。

“說說吧,這是怎麽一回事。”

中間的鍋上熬着鲑魚蘿蔔湯,锖兔拿着勺子時不時的攪拌兩下,放些其他的菜。在聽到麟泷師父的話之後,锖兔放下勺子,“這件事情要在炭治郎下山之後說起。”

簡單的将英靈座的事情大致的說明了後,麟泷師父和義勇同時沉默了。只剩下吊着的鍋裏,湯汁在咕嚕咕嚕的冒泡。

“現在已經很好了,這一次同樣也要斬殺鬼舞辻無慘。而且我發現狹霧山的故事并不多麽耗費精力,這樣的話,我和義勇在外面的時候,真菰他們也能一直陪着您。”

麟泷師父拿過了勺子,給他們兩個一人盛了一碗湯,“吃吧。”真菰他們終究已經死去了,不就算能夠被看見,也沒有辦法吃人類的食物。

“锖兔,義勇,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麟泷師父突然問道,“锖兔,你知道為什麽炭治郎知道你和真菰的名字嗎?”

锖兔捧着碗喝湯的動作僵住了。

真菰憋着笑側過臉去,剛說了不能讓炭治郎暴露,結果現在一下子被麟泷師父給戳出來了。

锖兔去看真菰,真菰死活不去看他,這件事情她才不要背鍋。

“我們之前也一直在狹霧山。在您将他帶去後山那邊要求他劈開那塊石頭的時候,我們都一直注視着他訓練。後來實在是看不下去對方沒有章法不見長進的訓練,只知道哭哭啼啼沒有個男子漢的樣子拿頭去砸石頭,所以我和真菰才會決定幫他訓練。”

義勇:“訓練了多久?”

锖兔:“……”

真菰試圖讓锖兔的罪行減輕一點:“兩年。那個時候锖兔還不能變成這個樣子,我們都只能留在狹霧山。”

……

義勇開始自閉。

不聽不看不知道。

看來沒用。

锖兔扶額,這次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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