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臨回去的時候,锖兔并沒有停下[狹霧山的故事]的固有技能,“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會把這個收回來保存力量的。但是現在,我更希望麟泷師父能有你們陪着。”
真菰:“那麽,你們兩個就趕緊走吧。锖兔,不要太勉強了。”
“嗯,我知道。”
狹霧山的事情暫時的到此為止,锖兔和義勇相攜下山而去。
他們回了本部。
锖兔向蝶屋的方向走去,義勇不解的側頭,“你受傷了?”
“我沒受傷,只是去看看炭治郎。”锖兔笑着,“義勇就先回去吧,我很快回來。”
義勇突然沉默,锖兔以為他是答應了,于是準備走人,結果走了兩步就走不動了。
義勇拿手抓着锖兔的羽織死活不松開,他根本走不了。
“義勇!”
義勇:“和你一起去。”
锖兔:“只是去看一眼,又不會出什麽事情。義勇還不如去買點鲑魚和蘿蔔,今天正好給你做鲑魚蘿蔔怎麽樣?”
“你做?”
“不是我做還能是誰給你做?難不成是來報恩的白鶴?”锖兔挑眉,“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還浪費時間。”
義勇最後還是點點頭同意看,因為這樣的锖兔好像有點不樂意?
“安心,看完炭治郎之後很快就回來。”锖兔向着蝶屋方向走去,只剩下義勇一個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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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偶然遇見了來附近店裏買櫻餅的甘露寺蜜璃,她熱情地招手,“富岡先生!你也過來買東西啊?”
義勇看清楚來認識誰之後點點頭。
“不過今天富岡先生是一個人嗎?看起來好可憐哦。”甘露寺蜜璃拿手指戳着下巴,“那位斬殺了下弦五的锖兔先生沒有跟着嗎?小忍他們說這段時間你和他一直都在一起行動呢?”
義勇被甘露寺蜜璃沒過腦子的話給打擊到了,他看向甘露寺,“沒有被讨厭。”
锖兔絕對不會讨厭他的。
但是……
他現在好像和小的時候變化太大了,锖兔難道真的不喜歡他了?
義勇感覺到了深刻的危機感。
絕對不可以!
要去直接問嗎?反正锖兔說他馬上回來。
見富岡義勇很長時間的不說話,甘露寺蜜璃很不好意思的捂住嘴,慌慌張張,“十分抱歉!富岡先生,我好像說錯話了!”
“……沒事。”富岡義勇消沉的買完锖兔要他買的東西,然後提着回了自己的宅邸。伊黑小芭內提着兩個紙包過來,“剛才的是富岡?”
“嗯,不過我好像說錯話了……沒關系吧……”甘露寺有些擔心的揪着伊黑小芭內的羽織,看向義勇離開的方向。
“沒關系。”伊黑小芭內非常幹脆的道。
然而锖兔還是沒有回來。
锖兔到了蝶屋的時候,那間房間裏只有伊之助和善逸,“炭治郎呢?”
善逸:“炭治郎現在正在做機能恢複訓練,今天剛開始。”
“謝謝了,善逸。”锖兔将兩包糖分給善逸和伊之助,“好好養傷,你們很快也會好的。”
機能恢複訓練……他記得應該是在蝶屋的那個大間來着?
炭治郎看起來不是很好,他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炭治郎又被對面坐着的栗花落香奈乎拿着杯子潑了一臉的水。
衣服那一塊都濕的差不多了。
在見到有人過來之後,神崎葵轉過身來,“是你啊。”
“葵小姐。”
“锖兔桑?您回來了啊。任務怎麽樣了?”
“很順利。”锖兔看了看空了不少的水杯子,“看起來機能恢複訓練不是很順利?”
炭治郎一下子沮喪了起來。
“香奈乎可是很強的,”锖兔輕笑了聲,“看起來你身體恢複得很快,也該準備我給你安排的訓練了。”
“可是機能訓練……”
“不耽誤。”锖兔問了聲神崎葵,“機能訓練已經訓練幾天了?”
“這是第三天。”
锖兔點點頭,“看來還得再過兩天。”
“不用現在就開始嗎?”
“不了,你現在訓練的話筋骨都很容易承受不住,在恢複兩天吧。”锖兔說完,“接下來繼續訓練吧,我先回去了。義勇還在家等着我。”
锖兔桑的味道,很開心呢。
炭治郎這麽想着,又被強行拉筋的痛苦拽回了思維,“啊——”
臨回去之前,锖兔去了趟裁縫店,直接去找了前田正男。“前田先生,我想要做幾件羽織。”
前田正男擡頭,“羽織?什麽樣的,什麽紋路,準備怎麽裁。”
“棗紅色的,其他的沒什麽要求。”锖兔想了想,“對了,順便還有,這是給水柱做的,前田先生應該不會想些什麽有的沒的加點什麽亂七八糟的私心吧。”
棗紅色确實穿的男性挺少的,要是被這人再以為是給女性剪裁的,添點私心什麽的就不好了。
前田一下子就想到了面無表情木着臉幽幽的盯着你的水柱的臉,一個顫栗,當即飛快地搖頭,聽話到不行,“絕對不會!”
“我相信前田先生。那麽,我什麽時候來取?”
“四五天之後吧。”
“麻煩了。”
回去之後,義勇一個人跪坐在房間裏什麽都做沒做,衣服沒換羽織沒脫。锖兔眨眨眼,“怎麽了?”
義勇努力的想要彎起一個笑容,但是這麽多年一直面着個臉讓他已經忘記了怎麽微笑,顯得非常別扭。锖兔更茫然了,“只是讓你去買了點東西,怎麽突然控制不住表情了?”
義勇不笑了。
锖兔也不急着去做飯:“遇到什麽事情了嗎?”
義勇很認真的組織了下語言,“去買東西的時候碰到了戀柱,她問我為什麽我們不是兩個人一起。
你是不是更喜歡小時候的我?”
锖兔終于把彎轉了過來,憋不住了,“你是怎麽得出的這種結論。甘露寺應該也就很禮貌的問了兩句這個,怎麽也不可能會說什麽是不是不喜歡你了這類的話吧。這種話,要是伊黑用來怼你我還信,但是甘露寺,她可不會說吧。”
義勇先沒管剛剛的問題,而是幽幽的,“锖兔比我還要熟悉柱們。”
“因為我也認識他們啊,雖然他們不認識我現在。”锖兔站起來把面具放到了置物架上,回過頭來,“你還沒說呢,你是怎麽把腦回路轉到了我是不是更喜歡小時候的你的地步?”
“因為锖兔小時候和我确實是一直在一起。”義勇突然委屈。
這件事锖兔也反駁不了,那個時候狹霧山上,真菰第二年就去參加最終選拔了,只剩他們兩個,再加上義勇又是個剛沒了親人的小可憐,當然要好好照顧了。
“可是我也沒說過,我不喜歡長大後的義勇吧?”锖兔嘆了口氣,現在的義勇怎麽這麽愛多想了。
“小時候的我愛笑,現在不愛笑了。”
“不管怎麽樣的你都很好。”
锖兔腦海裏靈光一閃,“你剛才是覺得我更喜歡一直帶笑的你,所以在練習怎麽笑?”
義勇點點頭。
锖兔突然頓住了,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臉突然有些熱,“不管怎麽樣的你都很好,我去給你做鲑魚蘿蔔。”
他跑出去把放在門口的菜提起來跑去廚房,義勇都沒來及的說讓他先放下日輪刀。
在做鲑魚蘿蔔的時候,锖兔腦海裏一直都是跪坐着委屈巴巴的義勇和小時候兩個人一起吃團子的時候笑起來更像個軟包子的義勇。
他們不斷的交替出現,最後實在是沒轍了的锖兔使勁兒晃着腦袋把這兩個畫面全都晃出去,然後專心做着鲑魚蘿蔔。
廚房裏幾乎什麽東西都沒有,看得出來主人很少動用。锖兔在鲑魚蘿蔔收汁的時候,四處翻了翻,嗯,除了剛買回來的東西之外,确實什麽都沒有。
日輪刀讓他放在了廚房門外,義勇幫他拿回去放到了屋裏。
他們一起吃着鲑魚蘿蔔,義勇難得的露出笑容,不是剛剛擠出來的生硬的弧度,而是自然的,軟乎乎的,和以前一樣白面團子的笑容。
果然,鲑魚蘿蔔才是讓義勇開心的關鍵物品。看着背後冒着小百花的義勇,锖兔把碗裏的鲑魚夾了一塊放到了義勇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