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奴良組這一次又有了載歌載舞辦酒席胡鬧的機會。

起因只是奴良鯉伴攬着锖兔的肩膀,“妖怪和人類的相處當如一期一會,在此情況下,還能和一個人類保持關系,我覺得應該好好的喝一杯。上次你來奴良組沒有感受到這份來自于奴良組的熱情,這一次應該好好地辦一次。”

“小的們,全都給我幹起來!”

锖兔:“是你想找機會在鬧一回吧。”

奴良鯉伴阖着一只眼做噤聲狀,“看破不說破。”

锖兔便沒再說話。

這次宴會結束之後,他們兩個在院子裏,奴良滑瓢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這片安靜的地方留給他們兩個。

锖兔:“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奴良鯉伴:“瞞不過你嗎?”

锖兔點頭,“你有心事。”

奴良鯉伴悠悠的呼出口氣,“是啊,又是一百年了了。”

“一百年?難道是羽衣狐?”

話音剛落,就看到奴良鯉伴似笑非笑的眉眼,“锖兔,我真的越來越好奇你到底認識了什麽奴良組的人了,奴良組的夙願可是沒怎麽有外人知道的。”

锖兔拿着酒壺倒了杯清酒,他舉起酒盞:“不可說。”歷史的變數太多,他還舍不得自家好友胎死腹中。

“那我也不逼你。”奴良鯉伴也倒了杯酒,與他相碰,“我要去京都再一次解決這夙願。”

“百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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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鯉伴擺着手,酒盞中落下了一瓣櫻花,“一個人就夠了。她現在連京都的螺旋封印都沒有突破,還沒有任何的下屬,我一個人就夠了。”

“真的沒問題?需要幫忙嗎?”

奴良鯉伴:“足夠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再看看你。”

“處理好你的吧,有需要盡管找我。”锖兔又倒了一杯。

奴良鯉伴:“痛快!”兩杯酒盞碰在一起,清脆的聲音激蕩,奴良鯉伴一飲而盡,“锖兔。”

“怎麽了?”

“來喝交杯酒吧。”奴良鯉伴端的潇灑肆意,不知何時敲起木緣廊,唱了兩句和歌俳句,“人類與妖怪喝交杯酒代表了緣,與人類結緣,日後如果有機會再見。”

锖兔:“怎麽做?”

奴良鯉伴叫來了鴉天狗拿了兩個紅黑色的酒杯,由鴉天狗跪坐在一邊,給他們兩個斟上酒,将酒盞拿給他們兩個,奴良鯉伴:“交杯。”

锖兔的手與奴良鯉伴環在一起,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兩人的緣在此牽連。

“小家夥酒量夠可以的。”

锖兔:“只能說還好。”

在奴良組待了兩天,鎹鴉傳來了吉原花街、上弦六由柱宇髄天元、伊黑小芭內以及隊士竈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斬殺。

在明知道有上弦鬼的情況下還做出了失誤的判斷,如果不是伊黑在一邊及時點醒,還有炭治郎他們的堅持,說不定這次的戰鬥會損失慘重。

宇髄天元将這次的詳細情況寄給了锖兔。锖兔收到了鎹鴉傳來的信件,在看完之後,把信收了起來,“鯉伴,我該走了。”

“鬼舞辻無慘一天不死,你就一天沒有辦法真正閑下來啊。”奴良鯉伴和那一次一樣,站在那片山吹花前,笑容風雅,“那麽,別死了。”

“那當然了。”鎹鴉在锖兔上方盤旋扇動着翅膀,非常識趣的沒有在這個時候喊什麽,說任務。

“再會了,鯉伴。”锖兔的左手輕輕地搭在刀柄上,道別之後向着遠處走去。

奴良鯉伴摘下來一直山吹花,突然頗為自嘲的笑了笑,“我好像一直都是在送別身邊的人呢。”

“麟泷锖兔……你可是跟我結緣的人,可不要死掉才行啊。”奴良鯉伴轉身進了院子。

大門合上。

就在這兩年了,接下來他也有的麻煩事情要做了。

主公大人在得知上弦六也被擊敗之後更加的激動。在最開始的水花滴濺在湖面開始,漣漪已經開始擴散了。

“先兆”已經向着後續更大的震動和轉變進發了。主公大人撫着胸口,心髒不知何時開始跳的砰砰砰的激烈的不行。

锖兔走近本部主公大人的屋內。

主公大人的心情還沒有平複好,在看到锖兔之後,“锖兔,上弦已經被擊殺兩個了,真的是太高興了。讓你看了笑話。”

“主公大人。”

锖兔将奴良鯉伴的事情說完。

在見完主公大人之後,他向着蝶屋走去。珠世小姐和蝴蝶忍真的是夜以繼日的在研制藥物,力圖将藥效更上一層樓,幾乎将全部的時間都放在了研制藥物上。

在出現傷員的時候,則是珠世小姐一個人研究。珠世小姐和鬼殺隊結盟合作的事情還是要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兩個人都完全沉浸在其中,愈史郎在一邊打下手記錄數據,在看到锖兔之後把他拉去了外面,背陰處沒有陽光能夠照到,因此多少能行動一下,“珠世小姐和蝴蝶還在研究藥物,你來做什麽?”

“先過來看看他們。”

“看完了就趕緊走了,炭治郎他們傷得也不輕,不過去看望一下?”愈史郎依舊是沒有好氣的樣子,但是已經可以正常交談了,實在是可喜可賀。

“謝謝,愈史郎。”

“我們還沒熟到直呼名字!”

锖兔:“那你也可以喊我锖兔啊,一直稱呼我麟泷的話,總覺得你是在叫我師父不是再叫我啊。”

“……趕緊離開!”愈史郎胳膊擡起,指着傷員紮堆的病房的方向,腦門青筋鼓起了一根兩根,“我還要回去幫珠世小姐的忙。”

善逸已經恢複了意識,坐在炭治郎的身邊低着頭,在锖兔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擡起來。

已經很熟悉锖兔先生的聲音了,所以,不想擡起來了也是可以的吧。

锖兔把手蓋在了善逸的頭,“炭治郎他們傷的還真是嚴重啊,我應該也跟着去的。”

善逸還是低着頭,眼睛裏面蓄起了淚水,“宇髄先生和伊黑先生兩個人都在,已經把損失降到最低了,锖兔桑不用這麽自責的。”

“我以為上弦六的話,已經在知道該如何斬殺,又有兩個柱在的情況下,你們能安全一點。”

善逸跟小孩子一樣抓着锖兔的腰,“炭治郎他們都那麽努力了,但是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全都是他們在保護我。锖兔桑,我真的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呢?”锖兔拍拍善逸,“善逸比誰都要強大啊。”

“不過,既然沒有受多大的傷,趁着現在,還是要通過實戰把和上弦六對敵時候的經驗全都吸收了才行。”

“嗨欸——?锖兔先生!我還是傷員啊!”善逸臉上的眼淚還沒流幹呢,就被這麽一句話給吓了回去。

锖兔:“安心吧安心吧,不是我給你訓練,是去斬鬼。”

“和锖兔先生一起嗎?”善逸哭唧唧的抓住了锖兔的羽織袖子問道。

“不是。”锖兔把袖子抽出來,“是只有你一個人的,善逸現在已經成長了不少了。”

善逸突然慶幸。

“伊之助呢?”

“他在另一個房間裏,也還在昏迷着。”善逸聲音還是夾雜着抽噠噠的顫音。

“我去看看。”

全都傷的不輕啊。

宇髄和伊黑只是簡單地包紮了傷口就沒再留在蝶屋,一個回了自己的家,一個則是繼續出任務,一刻不耽擱。

反倒是他,有些清閑起來了。

再确定他們都沒什麽事之後,锖兔回了水柱的宅邸。家裏空落落的,義勇在他跟着宇髄天元過去江戶之後也有了任務,從上一個任務點直接奔赴下一個任務點。

“我回來了。”

說完之後,義勇嘴角抿起,習慣還真是容易養成,明明只是和锖兔真正在家的時間也不過才三個月,但是已經養成了回家的時候說一聲“我回來了”。

不過,這次應該不會有人應答,锖兔還在出任務。

“歡迎回來,義勇。要不要吃鲑魚蘿蔔?”锖兔拿着勺子在廚房的門口探出了小半個頭,“這次我可是買了不少東西,要吃嗎?”

義勇眼睛微微睜大,快走了幾步,“要。”

锖兔給義勇盛了小半碗,“先喝着,再煮一會兒。”又在櫥櫃裏拿出一包草餅,“如果餓了就先吃點這個,不要多吃,不然的話吃多了就不想吃飯了,聽見了沒有?”

義勇聽話的點點頭,捧着一包草餅和小半碗的清湯出去坐到了緣廊上。

一邊咬着甜口的草餅一邊喝着鹹淡适中的蘿蔔湯,義勇有點味覺受到刺激。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放下草餅,先将湯喝完。

在把湯喝完後,又拿起吃了一小半的那塊草餅,放進了嘴裏。這麽吃就舒服多了,不會一口鹹的一口甜的略怪異了。

“锖兔接下來還有任務嗎?”一人一碗米飯一碗鲑魚蘿蔔,坐在屋裏。現在天氣已經漸漸的變冷了,他們也便沒有在緣廊上吃飯,這樣飯菜也容易涼。

“暫時是沒有了,接下來兩個月我我們兩個應該可以一起出任務了。”

義勇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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