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十地
微月度簾籠,熒光透碧空。
遙天初飄渺,低樹漸蔥茏。
龍吹過亭竹,鸾歌拂井桐。
绛節随金木,雲心捧玉童。
更深人淺靜,晨會雨濛濛。
低鬟蟬影動,回步玉塵蒙。
轉面對花雪,登塌抱倚從。
鴛鴦戲成雙,翡翠合歡籠。
留戀時無限,情意長難終。
借着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得見男子如畫一般的臉上,眉頭輕蹙,通紅地面頰和微張着的紅唇相映成輝,一絲香汗順着發髻早已散亂的發際滑下,流到下颌尖處卻被一條靈巧的舌頭舔去。他站着身子卻痛苦又酣暢的前傾,細腰下的臀性感的翹起一個極其誘人的弧度,雙手緊緊的抓着兩片臀瓣然後用力地将它們分開,兩手稍長的中指和無名指四根指頭竟然生生的被來自另一個軀體的兇器蹭帶着擠進了柔嫩細滑的花朵裏去,而這薄潤的穴口自然早就吃不消了,随着一入一出,柔軟細膩的皮肉被夾帶着先被硬生生地扯出來,卻馬上又被深深地壓入進去,變得紅通通的,不斷的吐着晶瑩剔透的口水。
畢信最初當然吓了一跳,随後掙紮着想要把手指抽出來,可是祁燃早已在他的身體中沉迷着不能自拔。但是真的很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可能會被撕裂,于是他流着淚,乞求着祁燃放開他,可惜他完全置若罔聞,終于,後來,畢信也感覺到了從身體最深處抵達的快感,這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開始不斷的迎合。美麗動人的夜色中,祁燃的卧房裏□□低吼聲不絕如縷。
發洩之後,畢信仿佛被抽盡了全身的力氣,腿好像軟掉一般完全站不住,被祁燃翻過身來摟在懷中親吻嘴唇時,他也只顧得上雙手環在祁燃的脖頸上,避免腳一軟就癱在地上。
親了一會兒,祁燃用雙手分別環住畢信的大腿,托着雙臀将他微微抱起,放在了不遠外的床榻上。都感覺意猶未盡的兩人,索性就繼續纏綿了幾次,直折騰到夜中。
自從趙庸,趙何還有趙章三個人去了沙丘,剛剛不足三日,而祁燃和畢信兩個,卻早就迫不及待地,日夜“操勞”了。宮人侍衛的說不知此事,絕對是假的,兩人因為宮中沒什麽可畏懼的,索性就不怎麽遮掩,甚至,這夜畢信竟然留宿在了燧繇宮,但是,宮中的近衛軍令都被交在了祁燃手中,別人就算知曉,又能奈他如何呢?
“你就只知欺辱我……”畢信被祁燃環抱在懷裏,負氣的說。
“嗯都是我不對,我錯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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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堂堂的祁夫人堪比國母,主父出門連軍令都交給你,你怎麽有錯呢?”
“小信,不要羞臊我啊……”
“怎麽會是羞臊呢?我這完全是敬仰啊?”畢信語氣不陰不陽的說。
“那怕是,軍令又算什麽呢?”
“難不成,”畢信眼眸一轉,“你還有更值得炫耀的嗎?”
“當然有啊,不過,不能說。”
“哦,”畢信語氣恹恹的,“不能說算了吧。”
“我不是不相信你啊……”祁燃急急辯解。
“你都說了不相信我,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
“小信……”
“夜深了,睡吧。”
“小信…,”祁燃猶豫了一下,還是一狠心說了出來,“趙庸把印玺,也交給我了。”
“什麽?就是那塊千年寶玉雕作的趙國印玺?”
“嗯。”
“他連這都交給你了?!”
“嗯,畢竟,此去沙丘…”祁燃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變急急閉嘴。
“你…他…”
“……”
“他果然還是寵愛你,将那麽重要的東西都托付給你…”
“他寵愛什麽寵愛我啊!他那是因為…因為…,唉,我和你在一起時候什麽樣你不清楚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你要相信我啊!”
“別着急,我…我信你還不行嗎?”畢信看着祁燃那樣着急辯解的樣子,不禁抱緊他,“我只是…嫉妒而已。诶,聽說那玉就算不刻成印玺,也是價值連城的?”
“嗯。烈火焚之,不毀,現龍紋。”
“這麽神奇?我都沒見過呢。”
“傻子,我也沒見過啊,那麽貴重的東西,怎麽有人敢将它投進火中呢?”
“嗯嗯,說的對。那你可要把它收好啊。”
“當然,我把它放在了一個除了我別人誰都不會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