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乖乖第二十四天

“我不認識他。”郗酒趕緊搖頭,撇清和臺上人的關系。

小郗酒咻地從謝肆眼前咻地跑過去,高喊:“他是‘郗酒’的摯愛!”

郗酒無辜地眨眼:“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提到我。”

一個變成倆的小郗酒又從另一個方向咻地跑回來:“謝肆變色了!變色了!”

郗酒雙手交握,真摯地看着謝肆:“老公,你相信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一排小郗酒咻地跑過去,像火車一樣咔嚓咔嚓地報綠名:“純綠、豆綠、茶綠、蔥綠、蘋果綠、森林綠、苔藓綠、草地綠 、嫩綠、熒光綠、薄荷綠、翠綠翠綠……”

謝肆捏了捏手指,有點癢。

想揍某個人的小屁屁。

“老公,你怎麽不說話了?”郗酒看謝肆盯着她不說話,心裏有點點發毛,反派大佬不會惱綠成怒,提前黑化病嬌,當場把她剁了吧?

郗酒這才正式開始害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謝肆的袖口:“老公,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做過任何背叛你的事情,如果我撒謊,就叫我不得……”

立這種誓言,郗酒是不怕的。

她從小就認為能撩到她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就算是穿書前,她也沒談過戀愛什麽的。

穿書後,她更不想了,花錢不香麽?買裙裙不好麽?全色號的小金管她還沒集齊,複式別墅大莊園的戶型也沒買全,要男人絆腳用的麽?

郗酒毫無顧忌,然而謝肆卻微微皺起眉心:“閉嘴。”

郗酒正陶醉在她的海誓山盟裏,沒管謝肆,自顧自往下說:“好s……”

死那個字還沒咬實,她的下巴就被謝肆捏住了。

郗酒不明所以地看着眉眼間散着淡淡寒意的謝肆。

“別說那個字。”謝肆聲音極輕,手指在郗酒唇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劃過。

然後側開臉,沒再看郗酒,也沒再追究之前的事情。

郗酒感覺被謝肆碰過的地方涼涼的。

看謝肆似是什麽都沒發生,沉靜如常的側臉,突然想起原書裏,謝肆的生母是自殺身亡的,死的那天是謝肆的生日。

她陪謝肆吹了蠟燭,許了願。

然後從樓上一躍而下。

為了突出謝肆這個人潛在的反社會病态心理,給後文他的瘋狂冷血做鋪墊。

原書裏特別強調了,謝肆在目睹生母死在自己面前,仍然沒有任何波瀾,平靜地把剩下的蛋糕吃完了。

可,如果對死亡一點也不在乎的人,為什麽會忌諱聽到別人說起那個字?

郗酒恨不得把原書作者抓過來,細細地審問一遍,為什麽劇情到現在和原書裏差那麽多。

Samael作為神顏超模本就備受關注,現在又跨界成了黑馬企業家,熱度嗷嗷往上飙。

對郗酒,他只是一句帶過。

但仍然阻止不了,郗酒這個名字被推上熱搜。

猜郗酒是男是女,是Samael的什麽人,有做過什麽事,能叫Samael在頒獎禮上只提到她一個人。

這些郗酒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熬到頒獎禮結束,謝肆也沒再提Samael的事情,郗酒以為這就算茍過去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等回到謝家,管家便拿着她“落在”家裏的手機出來了,還特別貼心地提醒她:“夫人,您的摯愛給您打了很多電話,我想那應該是您的母親或者父親。您快給他們回個電話吧,應該是有急事找您。”

郗酒感覺自己又被謝肆盯住了。

拿起手機,假笑:“謝謝管家,我一會就給他們回電話。”

不是她不想把那個破備注改成普通一點的,原身的手機像是中了病毒一樣,通訊錄竟然還帶鎖的,她進都進不去,別說改備注了。

接過管家手裏的手機,郗酒準備偷偷回到卧室。

“站住。”

郗酒停住腳步,僵硬地微笑着轉頭:“老公,你還有什麽事麽?”

“就在這打。”謝肆慵懶矜貴地解開領帶,慢慢繞在手上,就像他拿的不是領帶,而是小皮鞭一樣,郗酒看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偏偏謝肆還笑得那麽好看:“正好,我還沒有和酒酒的家人打過招呼,這次可以問候一下。”

拍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啊。”

郗酒捏着手機,一步步蹭過去,十多個小郗酒沿路站成兩列,穿着小白裙,點着白蠟,铿锵有力地吟誦:“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郗酒酒兮要勇敢~謝肆打你兮你就喊~”

在小郗酒們悲壯的詩朗誦中,郗酒帶着大義凜然的表情坐在謝肆身邊。

謝肆看了眼郗酒緊緊攥着手機,輕嗤了一聲:“別緊張,你不做壞事,我不會無緣無故地收拾你的。”

郗酒鎮定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

“對了。”謝肆想起什麽,“你還沒說,你的摯愛是你的什麽人。一會我該怎麽稱呼他?”

郗酒要無法伏羲了,上來就是送命題!

結合Samael的性別和年齡,想說是哥哥,但她又不确定原身有沒有哥哥,原書裏好像沒提起過。

不過,郗家爸爸倒是在原書中出現過。

難道要說Samael是她爸爸?

郗酒臉皺得想吃了好幾顆檸檬,張了張嘴,試圖把ba的音發出來,但是她真的做不到。

謝肆看到她在幹什麽。

長眉微微挑起,小狐貍還想叫別人爸爸?

傾身,挑起郗酒的下巴:“酒酒,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敢胡亂認爸。”他側臉,在郗酒耳邊輕聲繼續,“讓我發現,以後有的是你叫爸爸的時候。”

郗酒眼睛微微瞪大,見多識廣而且想象力逆天的腦袋裏立刻有了畫面。

她這邊有畫面了,謝肆那邊也看到直播了:

一張大床,“他”上身□□,單手解開皮帶,神情冷淡禁欲,眼中卻隐隐跳動着□□的火光。

空出的手,修長手指,按捺着力度,将“郗酒”的臉捧起,聲線磁性強勢:“寶貝,叫爸爸。”

郗酒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眼裏仿佛蒙着一層霧氣,殷紅飽滿的唇微微張開:

“叫你媽。”

作者有話要說:  哦哦哦,差點忘了說,原身和酒酒是有關系的,很大的關系,現在先不具體說,後面會有解釋,我自己覺得還是挺有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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