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的姿勢已解鎖!
駱清離開後的一整個下午靳年都身入其境般處在跟他不可描述的畫面裏,可以說把各種姿勢都解鎖了一遍,作為一個只跟大學室友一起看過幾部av的純良少男來說,這些畫面簡直能給他起到洗腦作用。
“救命啊,別再來了……”
靳年臉上的潮紅久久不退,頭發已經被他蹂躏的一團糟像個鳥窩一樣頂着,光腳癱坐在地上,沙發也被他弄移了位。
“你現在看起來就像剛剛被人那什麽過一樣。”
白胡子幸災樂禍的聲音飄在空中,靳年用手給快煮熟了自己扇風邊翻了個白眼。
“有什麽區別嗎?”
白胡子嘿嘿笑:“別急,差不多該停了。”
天也黑了,靳年從沙發邊爬起來打開了電視,屋子裏才有了不少光亮,他找不到這房子燈在哪,也懶得找。電視畫面正是駱清參加的一個綜藝脫口秀,這節目他生前也追,現在再看怎麽都覺着別扭,節目裏的駱清對其他嘉賓溫柔體貼,無時無刻不帶着微笑。
靳年盯着電視裏的那個男人發着楞,這一下午的記憶回放,他深刻感覺到了身體原主人對駱清的喜歡,是對戀人的那種喜歡,至少在死之前他的精神肉體都是得到滿足的,同時也感受了到駱清的冷漠。
“表裏不一的男人有什麽好喜歡的,就因為他長得好看?還不如喜歡我呢。”
靳年不自覺的吐槽把白胡子都聽懵了。
“傻小子,你嘀咕什麽呢?”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有聽見,靳年氣憤的給電視換了臺,結果播出的又是駱清主演的電視劇。
“煩人。”
這時候大門的電子鎖傳出了滴滴聲,靳年轉過頭看着門發蒙。
白胡子看了都着急:“來人了,還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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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年應了聲趕緊站起來拍拍屁股跑到門口,剛把上門把手,這門就從外往裏啪的一下打開,重重的的撞到了靳年臉上,他覺得自己的臉要成餅了,鼻血流下來暈頭轉向。
駱清從門外探進半個身體張望,電視機開着又沒人,那光一閃一閃怪吓人,進來摩挲着門邊的開關打開燈,正準備把門關上餘光就瞥見一旁仰着腦袋默默擦鼻血的靳年,吓得他一聲大叫直接退到了後面的牆上。
“你有病啊!”
“你把我撞成這樣還說我有病?”靳年抱怨了句繼續擦鼻血。
“我怎麽知道你在門後面。”
駱清鎮靜下來呼了口氣,這時候才注意到靳年光腳雞窩頭和臉上經久不退的潮紅,衣衫不整露出的鎖骨也怪誘惑人。
“你剛在我家自我安慰?”
靳年被這話問的無地自容,臉上挂着一條用手擦出來的血跡,因為疼痛而泛紅的眼眶看起來怪可憐兮兮。
不過一向大條的他好像又抓錯了重點。
“這不是我家?”
這個傻乎乎的問題像是引起了駱清的厭煩,他一步一步緊逼靳年,兩人靠的很近呼吸的噴灑都能感覺到,靳年比他矮了将近一個頭,只能仰着腦袋。
“靳大少爺,我沒空陪你裝瘋賣傻。”一字一句都透露出了他的冷漠與不耐煩:“你愛呆不呆,反正我也不住這。”
靳年望着駱清放大的帥臉看懵了,根本沒去聽他在說什麽,兩人的迷之對視被一個嬌弱的女聲打破。
“清,你在幹嘛?”
靳年和駱清同時轉頭,見到來人的表情卻天差地別。
靳年口舌微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粉的牆頭某知名女團的忙內唐菲娅居然就這麽出現在了眼前。
“這裏不是清的家嗎?靳少,你怎麽會在這?”
唐菲娅看起來很是意外。
“這是我家,他在也不關你事吧。”
面對駱清的冷淡對待唐菲娅好像是習以為常,依舊挂着微笑。
“清,陳哥說要我跟你一起出這個門,外面蹲了狗仔。”
狗仔?靳年越聽越糊塗,他們兩要是一起出去不就被拍了嗎?被拍了不就上八卦頭版了嗎?現在明星都這麽随便的?
駱清瞥了眼在他與唐菲娅之間來回掃視的靳年,擡手在他後腦勺重拍了一巴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一頓亂揉。
“我今天住這,你想怎麽被拍就怎麽被拍。”駱清的脾氣已經有所隐忍:“轉告陳哥,給你另找個炒作對象。”
“不行。”唐菲娅急得像下一秒就得哭出來:“你為什麽每次都要拒絕我,你要是不走那我也不走,跟你一塊住這兒!”
靳年的表情随着小心思千變萬化,這會兒變成了目瞪口呆,唐菲娅要是真住這那不就是三個人,萬一駱清跟她晚上一個把持不住,那自己得多尴尬,再說這身體原主人要是知道了得多傷心,不行!自己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霸着身體不做事!惡心一下駱清這個惡劣的人就當為人民服務了。
于是大腦一抽,靳年的雙手已經從側面環住了駱清的身體,一只腳還挂在了他的腰上,滿臉宣示主權的樣子,姿勢怎麽看怎麽暧昧。
駱清顯然是沒反應過來,沒來得及躲避,他看着挂在身上人兒,機智的對着唐菲娅挑了挑眉。
唐菲娅收起了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整個傻眼。
“開心嗎?”
駱清假笑,下一秒就當着唐菲娅的面把靳年攔腰抱起,輕輕松松的用腳把門砰的一聲關上,随後滿意勾嘴。
“喂,可以放我下來了吧,我覺得這樣怪怪的。”
靳年繃着身體環着駱清的脖子不撒手,生怕這個惡劣的人直接把他扔地上。
這個弱弱小小的聲音勾得駱清下意識的低頭,懷裏的人皮膚白嫩鎖骨上帶着自己種的草莓,粉色的嘴唇還因為緊張舔了幾下,再往上對上靳年那雙純淨的眼睛,內心的跳動令他感到一陣恐慌,雙手一松,靳年幾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摔在疼了的人一聲哎喲揉着屁股自己爬起來:“你存心的吧!又撞我又打我還摔我!”
駱清沒有說話顯然不準備搭理,把脖子上的領帶随意拉松走到吧臺前面倒杯酒喝了兩口。
“你不會真是彎的吧,那麽大一個美女送上門你都不要?”靳年屁股痛還不忘八卦。
駱清看他這副樣子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從褲口袋裏拿出恨煙點上叼在嘴裏,吐出一團煙霧,雙眼微眯盯着靳年的一舉一動。
“我性冷淡行了吧。”
靳年被煙熏得咳嗽,用手掃了掃空氣好像很不認同駱清說的話。
“你在床上可不像性冷淡。”
駱清把手裏還未吸完的香煙掐滅,手插褲袋走到靳年面前彎下腰與他平視,勾嘴笑的玩味。
“靳大少,我跟你不過是一夜情,你管的有點太寬了。”
靳年這次不用大胡子告訴都知道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可知道又能怎樣呢,他遇到這種事情永遠只會呆站着自己冒煙兒。
一直到駱清換了衣服帶上口罩鴨舌帽往門口走他反射弧才被拉回來。
“你去哪?”
靳年攔住了駱清的去路。
“你七秒魚的記憶嗎?我說了我不住這。”
這會兒靳年着了急,自己剛醒來一不認識人二又沒記憶打扮還一團糟,要是獨自呆在這沒人的地方那不是得玩完兒?!
“我不管,你得把我送回家。一夜夫夫百日恩,你不能不管我!”說着死命拽住駱清的胳膊不撒手。
“那我多跟你睡幾次是不是還得跟你結婚啊?!”
“是!”
“你找死啊!”
面對靳年的理直氣壯,駱清幾乎是用吼的,他也郁悶的很,這個家夥‘死而複活’後就像是變了個人,總能激起自己的怒氣。
“我死了,你說的那什麽承諾也得泡湯!”
“你他媽吃錯藥了還是換了個人啊!”
駱清無意識的一句吼瞬間讓空氣安靜了幾秒。
“你怎麽知道的?”
靳年睜着雙無辜的眼睛跟駱清對視,雙眸中看不出一點雜質沒有一點騙人的樣子,這令駱清也語塞了。
“你松開我,我送你回去行了吧。”
面對駱清的妥協,靳年總算是松了口氣,可手還不忘拽着駱清的衣角生怕他再要丢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