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弟弟麽麽噠後又和哥哥麽麽噠

魏硯狼狽地被壓在洗漱臺上非禮了沒一會兒,白哲還真親了一口就心滿意足放開了他,黎生杵在門口,尴尬完就沒心沒肺地看了一場免費好戲。

而白哲放開人後像是再也熬不住酒勁,渾身一軟,‘嘭’的一聲就倒在地上直接睡死了過去!

黎生:“……”

魏硯冷冷睨他一眼,直起身便站在鏡子前頗為淡定的理了理襯衫衣領與袖口。

一陣充滿節奏感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不停循環。

“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和尚做晚餐~~~這山澗的水無比的甜~~~不羨鴛鴦不羨仙~~~”

黎生:“……”

魏硯整理好衣着,看見自己雙手手腕已經泛起了烏青,眸子可謂一沉到底,他繞過在地上挺屍的白哲就走往門口,在和黎生擦肩而過後終于開了金口,“告訴楊誠,我有事先走了。”

“那這小子怎麽辦?”

魏硯連個眼神都沒賞給他,只輕飄飄道:“應該挺合楊誠胃口,給他送去,就當一份添頭。”

黎生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耳邊還在回蕩着魔性無比的鈴聲,只得走到白哲身邊從他口袋中掏出了手機,屏幕上是‘暴發戶’三個字。

顧思陽跟個木頭一樣窩在‘藍韻’門口老半天,煙都抽了不知多少幾根卻遲遲不見人出來,電話更是打了三四遍才接通,火得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吼。

“混蛋白哲你他媽是不是掉下水道喂老鼠去了?老子幹巴巴吹了一晚上冷風還特麽要替你買單你丫還有良心嗎?到底滾到哪裏去了?”

黎生:“……”他就不該多管閑事,把人丢楊狐貍床上拉倒!

“說話,再不說話老子把你破熊貓砸了信不信!”

“你朋友喝醉了,在二樓洗手間。”

顧思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麻煩你幫着稍微看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黎生挂了電話,結果不經意瞄見了鎖屏上的一張合照,頓時傻眼。

卧槽!這兩兄弟搞什麽?哥哥在廁所玩麽麽噠,弟弟在照片裏玩麽麽噠……那哥哥知不知道弟弟已經和這人玩過麽麽噠,弟弟知不知道這人和他玩過麽麽噠後又轉頭和哥哥……麽麽噠?

黎生徹底斯巴達了!

于是等顧思陽火急火燎沖進廁所,看見的就是白哲癱在地上,黎生正拿着他的手機一個勁猛瞧,一臉都是詭異。

“……黎特助?!”

“……顧總?!”

……

顧思陽抹了把臉,險些管不住自己的手腳,直想把白哲拖起來胖揍一頓,這回丢臉丢到姥姥家了,A市這麽大,這只醉鬼為什麽會被黎生撿到?

黎生想起之前的麽麽噠和電話裏的一頓吼,當真是哭笑不得,顧思陽爆粗口.爆的這麽利索也就算了,他的朋友也是好本事,勾搭完二少勾搭大少。

“顧總,我就是順道路過,你趕緊把他帶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還是黎生率先打破廁所裏的迷之沉默,起身把手機塞給他後就出了洗手間,有事不是借口,魏硯拍拍屁股走得利落,倒黴的就是他,楊誠那只老狐貍可不好忽悠。

顧思陽聞言,只能極為尴尬的笑了笑,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糾結的看着四仰八叉軟在地上的一灘爛泥,他實在沒心力再把人折騰回家,幹脆在十八樓開了間房。

癱在床上的人一身沖天酒氣,顧思陽沒了轍,只好剝了他衣服用濕毛巾給他擦了擦,再用被子跟裹屍體似的把他随手一裹,又将換下來的衣服叫服務員拿去送洗,這才草草沖了個澡倒頭就睡。

這期間白哲一直沒醒,睡得死沉死沉的。

魏硯今天自己開了車,他原本就不打算喝酒,來魅力也只是應付楊誠,給他個面子走個過場而已。

銀白色奧迪迎着夜色緩緩駛進別墅大門。

管家陸駁就站在玄關,他接過魏硯手中的外套,欠欠身後恭敬道:“大少爺,您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劉嬸兒炖了湯熱在廚房,您要不要喝點兒再去休息?”

“不用,”魏硯松了松領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定後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小墨睡了嗎?”

“二少爺剛睡下。”

“讓他下來。”

陸駁頗會察言觀色,見魏硯說話口氣生硬就知道事情不妙,連忙上樓把睡得正迷糊的人叫醒。

“哥……”魏墨睡衣淩亂睡眼惺忪地走下樓,開口便是抱怨,“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不行嗎?我困得要死……”

魏硯不鹹不淡瞥他一眼,語氣陡然淩厲了幾分,開門見山,“魏子然,有空把你男朋友帶回來給爸媽見見。”

“!”魏墨渾身一個激靈,困意頓消,心虛道:“哥你瞎說什麽呢?怎麽好端端叫上我以前的名字了?還有什麽男朋友啊?你不會酒喝多了吧?”

其實魏硯和魏墨雖是親兄弟,但年齡差了整整六歲,長得也只有三四分相似,白哲純屬喝懵了圈才傻傻分不清誰是誰。

“陸駁,茶。”

“是,大少爺。”

陸駁轉身去水吧煮水泡茶,魏硯最喜歡喝的是鐵觀音,但是大晚上喝了太過于提神也影響睡眠,于是泡好後又放了幾朵洋甘菊。

魏硯在他泡茶時全程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麽,魏墨坐在對面,則全程如坐針氈。

雖然在往日裏他哥就很少說話,幾乎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兩人間的相處模式大多是沉默,可是現在,同樣的安靜氛圍讓魏墨渾身難受,他打死也不想承認自己從小就很怕他哥!

然後就聽魏硯語出驚人,“我今晚碰到你男朋友了,不,确切的說,是前男友。”

魏墨一驚,脫口道:“你遇到白哲了?”

“果然。”魏硯沉下臉,一字一頓道:“原、來、叫、白、哲。”

魏墨背後發涼,心裏更是七上八下,他哥到底是真碰到了還是在故意詐他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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