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恭喜宿主成功加入槍兵主從的聯盟陣營, 獎勵系統金幣100枚。】
符江翻閱着桌面的一本書籍,燈光跳躍在翻閱的指尖,一頁頁的翻書聲。
他看了數個小時,厚重的書籍閱覽完畢。
桌面上,随意擺放的書籍,《亞瑟王》的書名印在書皮面上。
這本書旁邊還擺着幾本書籍。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未知的從者替代了亞瑟王的職介, 亞瑟王替代了帕拉塞爾蘇斯的職介, 帕拉塞爾蘇斯極有可能替代了符江原來的職介, 其他從者職介沒有發生變化。
符江想了很多, 整理着思緒。
封翊的存在能制約住嚴銳,槍兵對他暫時沒了威脅。
病嬌遇上僞.聖父和真.腹黑屬性的帕拉塞爾蘇斯, 很可能會瘋狂戀慕上他,病嬌一生在作死, 很可能把他和帕拉塞爾蘇斯作死掉。
陸昊和陸霆這對爺孫雖然擁有兩名從者,但是他們此時也被兩名從者的主人盯上了,符江再暗中煽風點火, 滅掉其中一名從者, 這兩人的威脅便會大減。
亞瑟頂替了從者的職介,他的主人最為可怕,家族用怪物的基因人造出來一個冷血的殺人機器,同時又是擁有無限魔力回路的主人,能讓從者的能力大幅度強化。
這個怪物的基因, 符江知道它是什麽身份, 冥界地獄的幽冥鳳凰, 冰封在一塊岩石裏面,被考古學家發現,高價賣給了亞瑟現任主人的家族。
幽冥鳳凰的基因經過十幾年的實驗,注射在母體內,平常人都是十月孕育,注入幽冥鳳凰基因的胎兒一個月就出生,雙手撕裂母體的肚皮,從血海裏爬了出來。
母體恐懼的吶喊着:“怪物,我要殺了你。”雙手努力的向前伸,虛弱的放到嬰兒的脖頸上,始終都無力垂下,捏不住脆弱的脖頸。
她口中的怪物冷漠的注視她,背脊一塊塊的骨骼接連破裂,一雙黑色的翅膀從骨骼深處緩緩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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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騰在半空的身體包圍着幽深火焰,熊熊燃燒,将他周圍的一切焚燒殆盡,包括活着的虛弱女人。
他用火焰燃燒身體,化為灰燼,從灰燼中獲得重生,迅速生長為一個修長的成熟身體,面容約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
這具身體沒有性別之分,他沒有女性的特質,也沒有男性的特質,卻是傲慢又無比美麗的樣子。
真是可怕的敵人啊,他還跟符江有着一樣的能力。
死即重生。
至于擁有狂戰士職介的從者和他的主人,符江根本就不考慮一個炮灰的存在,主人膽小如鼠,狂戰士一旦戰意起,無法控制理智,不去服從主人的命令。
最關鍵的問題是那位能繼承最強大職介的從者———到底是誰?
符江隐隐的覺得不安,這個變數無法掌握住,蝴蝶的翅膀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他都無法猜測。
這只蝴蝶的翅膀的扇動,打亂了這個世界的節奏,那他一定擁有連位面之力都無法掌控的力量。
希望,他的猜測是不正确的。
否則,這将是最艱辛的一戰。
***
“帕拉塞爾蘇斯。”依偎在男人懷中的瘦弱少年在睡夢中呢喃出聲。
少年全心全意倚靠着溫暖的懷抱,像是只小乳貓汲取着溫暖,蹭了蹭輪廓線條緊實的胸膛。
“阿樂。”帕拉塞爾蘇斯的下颌落在主人的額間,滿足的、甜蜜的嘆息。
我想要你真的快樂,這是我最大的願望,目前唯一想許諾的願望。
帕拉塞爾蘇斯的舉動令少年醒來,他任由遮蓋的被子滑落,白皙光滑的身體準确落入帕拉塞爾蘇斯伸展的臂彎裏。
他滿足的咧開一個餍足的笑容,臀部不安分的摩擦着對方讓他快樂極了的東西,明明做着勾人的舉動,他臉上自然而然的露出純淨依賴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帕拉塞爾蘇斯。
“你猜的到沈樂心中最大的願望?”名為沈樂的少年,也是帕拉塞爾蘇斯親昵呼喚着的阿樂,他在問帕拉塞爾蘇斯是否徹底了解自己內心深處的願望。
“我猜的到。”帕拉塞爾蘇斯不假思索的回話,親密的吻了沈樂的唇角,起身服侍沈樂的洗漱穿衣。
“帕拉塞爾蘇斯。”沈樂雙眼亮的驚人,他從未如此渴望着快點聽到一個答案。
他急迫而認真的說:“想聽你的答案,告訴我。”
真正的愛人,心意彼此相通。
沈樂相信他和帕拉塞爾蘇斯是真正的愛人。
“那就是我們永遠能在一起,讓我用全部的生命來守護着你,讓你一生都快樂。”
這是帕拉塞爾蘇斯的回答,沈樂沒有回答是或不是,他緊緊依偎着充滿安全氣息的胸膛。
帕拉塞爾蘇斯也沒有追問。
沈樂綿長的呼吸再次響起,帕拉塞爾蘇斯小心翼翼的将沈樂放好,蓋上錦被開始匆忙離開。
帕拉塞爾蘇斯的身影一離開,沈樂猛地睜開眼。
他要的不僅僅是帕拉塞爾蘇斯的陪伴,他要這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上他,而不是透過他的臉看向另一個的人。
帕拉塞爾蘇斯承認一句只會愛他有那麽難開口。
沈樂緊緊的抓住被角,他要許願讓帕拉塞爾蘇斯只愛他,這個世界只能存在他和帕拉塞爾蘇斯,再沒有其他人能吸引住愛人的注意。
咬緊的牙關松開,手心刺破的血灑落在潔白的床單,滴落成鮮豔的紅梅。
自從沈樂和帕拉塞爾蘇斯相遇,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沈樂感到心煩意亂,呼吸絮亂的砸掉屋裏的物品,很快喚仆人來打掃幹淨,畢竟他要顯露溫順的一面應對帕拉塞爾蘇斯。
眼前的仆人是新來的,這個月新換的第十個仆人了。
他裝着地面的碎片,低眉順眼的向沈樂道了聲:“主人,還有其他吩咐嗎?”
主人,刺激了沈樂更加絮亂的心思。
他眉宇間的暴躁不顯,溫柔的盯着新來的仆人:“主人這個稱呼,你猜還有誰會用?”
仆人回道:“受到有錢人雇傭的仆人都是這樣稱呼家裏的主人。”
仆人老實巴交,這張普通的臉疑惑的盯着沈樂,顯然不知道這個主人為什麽會冒出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有一個人喚我主人,承諾用生命來滿足我的快樂,那你呢?”
仆人顯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張着嘴直愣愣的埋頭,思索不出一個所以然。
“既然你答不出,就按照我的想法來辦吧。”
仆人趕緊點頭。
被子再次從沈樂的身軀滑落,美麗的少年不着一物,步履輕盈的走到仆人身邊。
仆人低垂的頭正好看到不該看的的一切。精致瘦弱的少年身軀無一不美,充滿着病态,蒼白、透明、失去血色。
但,沖擊視覺深處的妖豔。
沈樂身上落在仆人的肩頭,低頭對着那染上胭脂色的耳朵,輕聲呵氣道:“你擡頭看着我。”
仆人腦袋炸垂的更低,耳尖都紅透了,紅到脖子底。
本就聽話的仆人顯得更加乖巧安靜。
沈樂順勢推倒仆人,膝蓋頂開這具男性身體的雙腿,那物深入到男人的身體內,無情的野獸撕裂着捕獲的獵物。
強硬的将這個平凡的男人往死亡深淵推着。
滿地的鮮血,屋裏充斥□□的激情。
恐懼絕望的男人想要推開那頭無情的野獸,看似弱小的身軀卻擁有強大的力量,按住男人的四肢在地上,令他掙脫不得,只能忍受極端的酷刑。
沈樂笑着撫摸失去呼吸的仆人,低低的笑出聲:“被主人擁有的感覺怎麽樣?”
那是一種接近死亡的極致瘋狂的痛苦,難受到窒息。
可惜,仆人沒有辦法開口了。
抽身退出這場純粹發洩的游戲,沈樂從抽屜取出一瓶藥粉,揮手撒到漸漸失去溫度的軀體上。
轉瞬,軀體化作一灘血水。
沈樂撥通一個未注明姓名的手機號碼:“林凰,我答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