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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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清冷的狐貍眼在說出索拉雅全A績效生後變得邪魅異常。

白嫩精致的臉上寫滿了強勢和嘲諷。

林青陽靠坐在凳上,細碎的頭發散下來虛虛遮蓋眉眼。

黑白分明的狐貍眼看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鏡頭,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直播間的觀衆紛紛被帶入這樣強大的氣場中,被林青陽壓的喘不過氣,連惱羞成怒都做不到。

一句簡簡單單的嘲諷被林青陽說出君臨天下的強勢感。

觀衆紛紛被林青陽外放的氣勢日到,在彈幕狂刷林青陽的盛世美顏。

他這張臉若是在酒光燈影裏,怕是瞬間變為勾人奪魄的妖精。

俞嘉樹的直播間熱度也因此再次翻了一番。

不認識林青陽的觀衆只會感覺這個黑衣小哥是真的強且無畏。

認識林青陽的索拉雅學生才是一朝回到解放前,接着立馬又從解放前回到解放後。

從對偶像的幻滅到重拾對偶像的熱愛。人生就是這麽起起落落起起。

索拉雅的學生看清楚林青陽的長相後再聯想到林青陽先前在他們看不清楚臉時對許瑞堂做出的一系列挑逗,一種名為欺騙的感覺頓時從心底裏油然而生。

這股感覺當中還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嫉妒恨,透出一股濃濃的酸味。

大概是故鄉的檸檬樹結果了,索拉雅大學的學生們有幸一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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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陽是索拉雅的校花,普一入學就在開學典禮上把校花的稱號從前任校花腦袋上摘下來死死鎖住。

這樣的神人在入校第一天就明确的不留一絲情面的拒絕大膽上前示愛的學姐,并表示自己只喜歡男人。

迷弟迷妹們設想過千種萬種的男人都覺得配不上林青陽,哪裏想到林青陽竟然自己在游戲裏給自己找了一個。

清冷孤傲的校花身旁坐着一位皎皎如月光的溫柔男人。

男人随着林青陽的話語聲看向俞嘉樹,如同黛灰色遠山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顯露于直播間觀衆眼前。

俞嘉樹的直播鏡頭正對準他自己,林青陽和許瑞堂。

觀衆們顯然将注意力放在林青陽和許瑞堂身上。

雙重美顏,一張揚驕矜美如人間富貴花,一內斂穩重如同清冷月輝。

月色與雪色,在許瑞堂身上完美融合,是賞心悅目的絕色。

許瑞堂如同林青陽一般漫不經心的看了眼鏡頭,專心喝粥。

林青陽身上的傳聞似乎都不及他手上的那碗粥好喝。

專心致志的模樣看的俞嘉樹和錢塘向也有些餓意上湧。

偏偏林青陽嫌棄的跟什麽似的,嘴角微微下垂,滿臉不開心。

為了直播着想,俞嘉樹忍耐住自己想要嘗一口粥的強烈想法,眼巴巴的看着林青陽,挑挑揀揀問出彈幕上的問題:“大神,觀衆對于你您所說的全A成績表示深度懷疑,也對大神所說的專業聯想表示不認同。原因有二,一是大神八場第一快速通關實在是聞所未聞,甚至有點匪夷所思。二是大神如何解釋先前在C棟506時對小鬼所說的話。您說您親眼看見小鬼的死亡場景。這些話可不是擁有專業聯想就可以想到的簡單案例。”

俞嘉樹将自己總結出來的原因一股腦的倒出來,說完後才敢看向林青陽,不出意外的對上林青陽宛如猛獸斜睨的眼神。

林青陽露出微笑,一字一句重複俞嘉樹的話語,“深度懷疑?不認同?開口之前煩請多動動腦子,場場第一當然是我厲害啊,親眼所見當然是字面意思。”

無差別嘲諷技能再次發揮。

“再說了,我林青陽什麽時候用得着你們來認同。是誰遷就誰呢。”

尾音輕輕下壓,又習慣性的轉了幾個調,孤傲的陳述句帶着點不屑。

林青陽說完,轉頭看向安靜吃粥的許瑞堂。他真正遷就的人是誰這一事實明顯得就像是抛棄遮羞布在大街上瘋狂裸奔。

直播間觀衆們一時之間無話可說,甚至開始将自己代入林青陽的視角,覺得自己又高貴又拽。

[對不起,黑衣小哥是真的狂,姐妹無能為力。]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當個舔狗多好,為啥要為自己正名!現實生活能找到幾個長這樣的,留個寄托不好嗎!]

[卑微舔狗在線哭述,明明和校花同一個小組,同做一份工作,卻從未和校花有過任何交流。〒_〒]

[校花作為高嶺之花時和現在這個霸道食人花唯一的共通之處就是高傲,或者說是孤傲,校花真的從沒有把不感興趣的人放在眼裏過。]

[建議那些辱罵校花的人暫停一下,想死的話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校花從來都是我行我素的為人處世,這樣的方法雖然潇灑,但需要家世來烘托。]

[作為啥狗屁都看不懂的吃瓜群衆,話說黑衣小哥說完還回頭看一眼白衣小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這難道不是我誰也不遷就,就只遷就你的意思嗎!]

[然而白衣小哥表示這粥真香。hhhhh]

……

彈幕上衆說紛纭,林青陽說完就懶得管,再次嫌棄的看了眼面前的粥。

突然,他眼眸流轉,看向被他一番話震住有些呆滞的俞嘉樹。

只見林青陽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擡起被黑色牛仔褲包裹線條優美修長的腿踹向俞嘉樹的凳子,揚起下巴:“去給我買瓶酒,買回來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正好帶着我的阿堂哥哥走走劇情。”

林青陽對着許瑞堂送了個wink,還有餘閑撩撥他,顯然沒把直播間的彈幕放在眼裏。

同為游戲玩家卻慘遭忽略的可憐的錢塘向只露出半塊碩大的肩膀并且聽的一臉迷糊。

觀衆的視線被林青陽和許瑞堂緊緊抓住,就連本應由他們喜歡的主播也得不到觀衆的注意力。

俞嘉樹再次被林青陽的要求驚住。

錢塘向一副寫着這麽狂的樣子嗎的表情,是俞嘉樹同款驚訝。

許瑞堂向來不怎麽和除林青陽以外的其他人對話,專心吃早餐。聽林青陽說要喝酒才擡起頭看他。

小小的早餐店陷入謎一樣的沉靜。

觀衆們簡直喜聞樂見。

[哇偶,冷場了。]

[大早上的喝酒不怕胃疼嗎?]

[都是游戲啦,也就是嘗個味道,又不是現實生活。]

[關鍵難道不是黑衣小哥居然想要喝酒?難道這是什麽隐藏任務嗎?]

[大佬的心思你不懂。]

[白衣小哥終于擡頭了!白衣小哥起身了!!白衣小哥這是要幹什麽!]

……

林青陽慵懶的伸手握着勺子攪弄碗裏的白粥,挑食的毛病犯了,怎麽都不願意再往嘴裏送一口。

和俞嘉樹說完要求之後把勺子一丢,直勾勾的看着俞嘉樹。

俞嘉樹一臉慌張的下意識看向許瑞堂。

許瑞堂直接起身從店家要了一份白砂糖,随心的舀了兩勺放在林青陽面前的碗裏,捏起勺子輕輕攪拌。

等糖融化後,他擡眼看向已經直勾勾看着自己摸林青陽,說:“坐好。吃吧。甜的。”

林青陽上挑的狐貍眼一彎,故作嬌羞的坐着,捏着嗓子柔柔弱弱的說:“怎麽辦,阿堂哥哥好甜啊!”

俞嘉樹&錢塘向:已死,有事請燒紙。

許瑞堂不動如山:“吃。”

林青陽無奈捧臉,白嫩的手指避開許瑞堂的手接過勺子,“既然阿堂哥哥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嘗一口叭。”

林青陽用勺子盛起一小點,伸出粉嫩的舌尖試探性舔了一點點。

清淡的甜味盈滿舌尖。

粉嫩舌尖再次與尖利虎牙交磨,林青陽笑眯眯的舉着勺子送至許瑞堂面前,眼裏滿是惡趣味,“這麽甜,阿堂哥哥也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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