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起浪啊小姐姐(20)
“那他大力一點,踢桌子呗?”
“就算那樣也不一定能,而且那樣,不合規矩。”
“那海那樣,也不合規矩吧?算作弊喽,舉報他呗。”
“他那樣的幅度,跟從從桌子上摸一下沒分別,賭桌上總不能不讓人碰桌子吧?所以他那樣是合規矩的。”
“瑪德,我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我明白了,們的規矩,就是給們自己人定的,用來難為自己的。”
“……”
連場外的人都看明白怎麽回事了,死胡和金箍棒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可誰能有什麽辦法?
今天遇到大神他們只能認栽。
爺有金箍棒十分上火,他看着死胡,滿臉恨鐵不成鋼。
“我賭坊雇來,就是用來丢醜的?”
“到底行不行?”
“連一場都贏不了,好意思拿那麽多薪水?”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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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胡眼中已經由原本的不可置信變為平淡又變為崇拜。
他不成想,今兒一出馬就能遇見這樣的神人!
能做到這樣,絕不是單純會賭博搖色子或者單純會武就可以的。
這得兩者精通才行!
他只在他師父那裏見到過這樣的神技,可他師父不能做到海這樣操控點數!
簡直……
然而,他正激動,想和大神讨教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他也不文鄒鄒拽比比的了,直接一個微笑,四個字:“行上。”
爺有金箍棒特麽更上火。
他能不想上嗎?
他早想上了!
早在第二局,他還認為死胡是在接連失誤的時候他就想上了。
他搖色子十回還能有一回成功呢!
眼瞅着底牌接連失誤兩次,他能不想把自己的財運身家和尊嚴放到自己手裏嗎?
人着急上火的時候,知道自己不行也特麽想自己上好嗎?!
可是他不能啊,瑪德!
早在海剛剛來這兒的時候,他這一雙手就被海捏得傷到了筋骨。
脫衣服這種小事還能做一做。
搖色子?
不可能的!
別說控制點數了,手腕一動就生疼!
他特麽覺得海就是故意的!
就算準了他在着急上火的時候不能上手,眼見着別人操控着自己的命運,只能眼見着別人把他輸的渣兒都不剩。
而他自己,除了看着,什麽都做不了!
他給打手使了個眼色,問道:“還有多長時間?”
打手:“兩分鐘。”
別人不知道這邊是怎麽回事,死胡卻大約明白。
他看了看海,道:“小少爺今兒贏了名聲賺了面子,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反正小人什麽時候收拾都一樣。”
季暖微笑,道:“不用,我等着看他搬什麽救兵。”
“……這時間好像也夠玩完最後一局的。”
也有金箍棒聽見季暖這句話,幹脆也不藏着了,直接道:“我們大老板馬上就來。”
“我這個老板只是個挂名管事,我們賭坊的大老板是揚名幫派的骨幹,這事兒知道吧?”
“揚名幫會的一世幫主從來沒罩着過誰,但唯獨照顧我們大老板,應該明白,我大老板在這世界,是個人物!”
“不想惹到他,還是早早見好就收才是。”
“不然小心,到時候求饒太難看。”
季暖擡眸瞅了他一眼,她笑着把盅放下,道“六六六”
“輸了。所以那個零部件……可以剁了。”
爺有金箍棒瞅見這個情形,笑道:“誰說我輸了?”
“我們死胡可以搖出來比六六六更大的點數,等着瞧。”
說着,他對死胡道:“慢點搖,撐到大老板來。”
死胡微微一笑,看着他道:“高估我了,我搖不了那麽大的點數。”
“親自上的好。”
季暖在一邊幫腔,笑道:“對啊。”
“的命根子,還是由自己親自輸,剁的時候才光彩,是不是?”
說着,她看向金箍棒的兩只手,唇角彎成一個調皮的弧度。
爺是金箍棒現在也看出來了,剛剛海整他的手,果然特麽是故意的!
他獰笑着拿過盅,不搖不動,只道:“海,這筆賬給老子記着。”
“剛才爺給賠笑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我大老板而已。”
“現在我大老板快來了,還以為自己可以在撈金賭坊蹦跶多久?”
“告訴,一會兒我大老板想滅了的話,就算跪着叫我爺爺,爺爺也不會放過的。”
季暖微笑,道:“好啊,我也想看看大老板是什麽人物。”
“說……這樣衣冠不整地見他,他會不會發火兒。”
“要不,麻利的把零部件卸了,老板興許還能體恤一下下。”
他揚了揚手裏的鈔票,道:“諾,二十萬塊錢,剁了,這裏就有的醫藥費。”
死胡在一旁補刀。
“可以付給我,我治傷很厲害的。”
衆人:“……”
“好兇殘,但是……我喜歡。”
“哇哦,我決定以後海是我第二大男神,這滿嘴騷話的樣子我好喜歡!”
“第二?第一男神是誰?”
“當然是一世大神啊……哇,瞅見沒,就是緩緩走進來那個,哇那嘴角,哇那身材,哇那個撩,哇……等等等等,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一世大神!卧槽一世大神來了!一世大神在我提他的時候來了!”
衆人也是剛反應過來。
“這個賭坊的大老板不是一世的左膀右臂爽王麽……所以說一世大神能來也算正常……正常……正常妹啊!一世大神來啦卧槽!”
“……”
季暖被周圍的聲響吵到,一擡眸籌建倆熟人兒。
也不算多熟,差不多一個人見過一面。
前面那個長相很糙的漢子就是那天六殺的時候見到的爽王,印象還不錯。
後面那個一身氣派穿着和長相都很騷包的,就是旁邊群衆炸鍋的源泉,揚名幫主,一世。
上次在林子裏她扒女主衣服遇到的,她還偷了人家的錢袋來着。
大男主啊,歡迎歡迎。
一世進來之後掃了滿場,最後微微一笑,撩得不行。
他看了看季暖的方向,微微一笑,眸子漆黑,裏面不知道是什麽情緒。
只是那個笑容,玩味而危險。
停了半分鐘之後,他才特別有派頭地坐在椅子上,很有大神風範地仰着頭,騷包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