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世界二:006 (1)

“啊!你幹什麽?!”葉景顏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抵抗起來。

司沂絲毫不顧葉景顏的掙紮,攔腰将其抱了起來,标準的公主抱姿勢。“既然你自己不肯進,那我只能出此下策抱你進去了!”

“你!你!”葉景顏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你居然耍賴!”

“哈哈哈。”司沂毫不在意葉景顏的控訴,緊緊的抱着她,大步邁進了邺城。

“你快把我放下來!”葉景顏的臉上蘊滿了紅暈,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可是古板的修□□诶!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這麽的摟摟抱抱真的成體統麽?!

“不放。”司沂說着手中的力道更緊了幾分,她的宛兒抱着這麽舒服,輕盈柔軟的像是棉花般,她怎麽舍得放手。“說什麽也不放。”生怕這句話力道還不夠,司沂又認真的補上一句。

葉景顏:“……”好氣哦!這樣光明正大秀恩愛是會被打的好麽!她不想接受圍觀人群的眼神淩遲啊!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要生氣了!”

“……”司沂沉默的緊了緊手上的力道。

“我真的要生氣了!”葉景顏頓時忍無可忍了,她伸手捏住司沂胸前的衣襟,狠聲威脅道:“你放不放!”

“不放!”司沂看着葉景顏這宛若炸毛的小喵般的可愛模樣,心裏喜歡的緊,更不願意放手了。

“你再不放我就要咬你了!”葉景顏氣苦,憤怒的張開嘴,露出裏面的小尖牙,“我真要咬你了!”

“咬我我也不放!就不放!”司沂一臉的無所畏懼,就像是跟葉景顏怼上了般。

“……”

眼見着葉景顏沉默下來,委委屈屈的窩在她的懷中,司沂忽然生出了幾分愧疚。

唔,好像真的把小綿羊給得罪了呢?完全沒有哄人經驗的司沂頓時糾結起來。

她擡頭目光一瞥,剛好看見身旁走過一個扛着糖葫蘆沿街叫賣的小哥,眸子一亮,忙追了上去。

她緊緊抱着葉景顏,利用真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銀,彈進了小哥的懷中。然後真氣一繞從糖葫蘆架上取下一串糖葫蘆遞到了葉景顏面前。

為了不松開葉景顏,她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動用雙手。

“這個送給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葉景顏愣愣的看着眼前漂浮着的糖葫蘆,這世界上居然還真有這麽智障的用糖葫蘆哄一個大人的人啊?

不過,意外的有點小開心呢~。

葉景顏伸手接過糖葫蘆,努力的遮掩唇角泛起的笑意,“哼,看着糖葫蘆的面子上,就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說完,葉景顏便迫不及待地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糖葫蘆上裹着的糖衣。好甜!

司沂眸子一暗,裏面燃着幽火,她家的小綿羊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誘惑她呢。

[叮,恭喜宿主日常抱女主大腿任務二完成。]

[叮,檢測到第二女主秦冰出現,當前所抱大腿對象變更為兩人。]

[叮,日常抱女主大腿任務三發布,在第二順位抱大腿對象秦冰面前狠狠地扇司沂一巴掌,并且要編造出不會令司沂心生恨意,且又能博得秦冰一笑的理由。任務失敗懲罰:剝奪攻略者身份。]

“……”聽着腦海裏響起的機械音,葉景顏氣的差點把手中的糖葫蘆丢出去。

“這個任務絕對是有病吧?!居然讓她同時抱兩個人的大腿?!不怕玩脫了嗎?!

“最過分的是,居然還讓她打司沂一巴掌?還不能讓對方生氣!???主系統這鐵定是在玩她吧?!”

“呵呵,這感覺真的是日了狗了!”

“蠢兔子,你老實說,主系統是不是和我有仇?!為什麽要這麽整我?!”

“我葉景顏好賴也是攻略學院歷史上第一個滿分畢業的攻略者好麽?!哪裏惹她不滿意了阿喂!”

“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勞資這任務就不做了!”葉景顏簡直要氣炸了,不斷地質問着垂耳兔系統。

“宿主大人……你冷靜點。”

“你讓我怎麽冷靜?這任務像是在攻略嗎?!這像是在獲取世界能量嗎?這分明是在戲耍着我玩!”

“宿主大人你先別激動,我我我這就去問問主系統去。”

“快去!!!”

葉景顏握着糖葫蘆窩在司沂懷中,仰頭注視着司沂精致的側臉。

這般完美無缺的臉,讓她打一巴掌,她怎麽可能下得去手啊!

“幹嘛這麽看着我?”司沂被葉景顏注視的有些不自在,總覺得隐隐升騰起幾分不妙的感覺。

“沒什麽,随便看看而已。”對視上司沂的目光,葉景顏有些心虛。

“是麽?”司沂懷疑的打量這葉景顏,見其弱弱的低下了頭,心中那抹異樣感更加深邃了幾分。

“對了,還沒問你,你這是要去哪?”葉景顏完全無法直視司沂那穿透性的目光,僵硬的轉移開話題。

司沂斂起臉上的笑容,眸色有些不郁,“去報仇。”岳麓派害的她那般狼狽,此仇不報,她心氣難消!

“這樣啊。”葉景顏應了聲,心緒卻有些飄遠。秦冰是斷葉門門主的徒弟,此刻應該在距離此地十萬八千裏的斷葉門內修行才對,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原著裏也從未說過,秦冰曾經到邺城附近歷練過啊。難道又是因為千年前的災難,導致了這個世界的劇情同樣發生了偏差?

“宿主大人我回來啦!”

“問的怎麽樣了?”

聽見垂耳兔的聲音,葉景顏的眸色頓時一冷。

要是主系統還是堅持那個任務,她絕對要撂挑子不幹了。不就是被剝奪攻略者的身份麽,大不了她脫離攻略學院,永久的留在這個世界!

反正依照司沂對她的态度,她照樣可以活的順風順水,只不過就是多年的夙願無法達成有些可惜罷了。

察覺到葉景顏心裏轉動的心思,垂耳兔頓時緊張起來,“宿主大人,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就算是她和司沂的靈魂融入到一起,也不是完整的她,如果就這樣留在這個世界,指不定會出現什麽大差錯,到那個時候再後悔,就鞭長莫及了。

“對,我的确是認真的。”葉景顏毫不否認。

“……”垂耳兔沉默了,心中醋海翻波。

在上個世界,宿主大人明明陪伴着樊音走了一生,相處了一生,可卻也從未流露過願意永久性的留在那個世界的想法,依舊為着自己想要成為攻略學院歷史上最出色的攻略者的目标而前進着。

然而到了這個世界,宿主大人方才認識司沂幾天,居然就因為不肯打司沂一巴掌,甘願放棄任務留在這個世界?!宿主大人就這麽喜歡司沂?!

即使司沂的靈魂也是從垂耳兔這個本體上剝離出去的,可是垂耳兔依舊很不開心,融入了樊音靈魂的垂耳兔更加的不開心。

“宿主大人,你就這麽喜歡司沂嗎?”沉默了半晌,垂耳兔終于無法遏制那翻騰而起的情緒,讷讷的問出了聲。

“喜歡嗎?”葉景顏喃喃重複了一句,繼而輕笑一聲,“應該還談不上喜歡吧,只是有好感罷了。”

“那為什麽宿主大人願意為了司沂甘願放棄攻略者的身份?”垂耳兔表情一僵,更加的不解了。

“我只是不想被這莫名其妙的任務擺布而已。”葉景顏皺着眉頭,“從到這個世界開始,主系統頒布的任務就一直很莫名其妙,就像是在戲耍我一般。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即使戲耍我的那個人是主系統,我也很不喜歡。”

“原來是這樣啊。”垂耳兔心中翻騰着的情緒頓時平靜了下來。

她斂了斂情緒,用上公事公辦的語氣,解釋道:“我剛剛已經和主系統交涉過了。”

“主系統怎麽說?”葉景顏的語氣帶着幾分迫切,也隐隐含着幾分擔憂。

主系統身為攻略世界的最高掌控着,所有的世界都在她的控制之內,就如同是創世神般,締造了如今分布着各個空間的小世界。

這樣掌控着無上權利,掌控着所有神靈生殺大權的人,葉景顏說不懼怕是不可能的。

垂耳兔的聲音有些怪異,但是還是盡責的重複了一遍主系統的話,“主系統說,這些任務只是她和你開的一個玩笑,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撤回,重新頒布任務。”

“哈?”葉景顏整個人都懵逼了,“主系統和她開的一個玩笑?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沒有,這就是主系統的原話。”垂耳兔強抹去心中的不快,回答道。

見垂耳兔的話不像作假,葉景顏更加懵了。主系統身為至高神,和她一個小小的攻略者開這般玩笑,實在太怪異點了吧?

“只是和我開玩笑?對其他攻略者呢?”像是确定什麽一般,葉景顏又補充問了一句。

“是的,只是和你開玩笑,其他攻略者一切正常。”

“……我果然是和主系統有仇吧!”确定了答案的葉景顏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被戲耍成這樣,結果就換來一句是主系統的玩笑?!她咋就這麽生氣呢!

“我也覺得。”垂耳兔首次符合了葉景顏的這番言語。

葉景顏一怔,“你不是向着主系統說話的嗎?”

“這次主系統的行為實在太怪異了,不得不産生這樣的想法。”垂耳兔的聲音帶着深深的疑惑,“只是,宿主大人何時和主系統有過交集?”

“我怎麽可能和她有過交集。”葉景顏嗤笑出聲,“雖然我在攻略學院的成績很優異,可在她面前也完全不值一提啊!我實在想不通,我到底哪點被主系統注意到了。”

“該不會是,主系統哪年哪月游戲人間的時候剛好碰上你,然後就一見鐘情了?所以各種注意你?”

“→_→你在開玩笑嗎?”不知為何,葉景顏對主系統完全沒有一點好感。

“所以繞來繞去說了半天,重新頒布的任務到底是啥?”

“宿主大人确定要更改任務?!”

“廢話,當然确定,不然我讓你去和主系統交涉是閑的蛋疼嗎?!”

“宿主大人……你說髒話。”

“蛋疼哪裏是髒話了?!少見多怪←_←。”

“好吧,就算蛋疼不是髒話,你也沒有那個東西啊!”

“誰說沒有,臉蛋不是蛋麽!我臉蛋疼不行麽?!”

“行行行,你有理!既然确定了,那就重新頒布任務啦!”

“快點頒布,別耽誤時間了!廢話這麽多!”

“……”

[叮,因特殊原因,之前任務全數作廢,作為補償附送宿主一次瞬間移動機會。提示:只可以在這個世界使用。]

[叮,任務随機抽取中。]

[叮,主線任務:維持劇情的進程,在男主登上巅峰時,打臉男主。支線任務:讓司沂在打臉男主之後,對宿主說出#我愛你#三個字。]

“這還差不多。”葉景顏滿意的點點頭,脫離了系統空間。

看着葉景顏遁出了系統空間,垂耳兔的眸色頓時暗沉下來。主系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真的在觊觎宿主大人嗎?

“睡醒了?”當葉景顏恢複意識睜開眼睛之時,她已經被帶到了一間裝飾華麗的屋子,而司沂則是坐在她的旁邊,手中拿着她方才沒有吃完的那串糖葫蘆。

“嗯,這裏是哪裏?”葉景顏環視了一圈,疑惑的問。

“是魔教在邺城的分壇。”司沂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也毫不在意在葉景顏面前暴露魔教的信息。在她的眼裏,葉景顏和她就是一體的,不分彼此。

“這樣啊。”葉景顏撐起身子,取過司沂手中的糖葫蘆,邊吃邊問,“對了,你之前說報仇是報什麽仇?”

“襲殺之仇。”司沂眸色一冷,将事情的原委全數告訴了葉景顏,“此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這群自稱名門正派暗地裏卻做着偷雞摸狗之事的陰險小人,不除不快!”

“唔,你打算怎麽做?”

“我從分壇得到的消息,邺城附近發現了一處入凡境巅峰強者的墓地,而岳麓派正召集人手,準備進入墓地裏找尋一件寶物。屆時,我們可以喬裝打扮一番,混入他們的隊伍其中,暗地裏弄點小動作,讓那些人全都命喪于那。”

葉景顏完全不在意司沂這般殺氣騰騰的模樣,岳麓派的做法實在太惡心了點,換做是她,她絕對也會如此。“帶我一起?我只是個凡人,帶我同去的話,應該會拖累與你的吧?”

“娘子別多慮,我可是化凡境的強者,修真界中能和我匹敵的對手不過兩三人罷了,保護你輕而易舉。”司沂自信滿滿的道,“更何況,我查看過了,娘子你的根骨極佳,是世所罕見的天靈根,輔以我們魔教的功法,就算不用刻苦修煉靈氣也會如潮般湧入你的身體裏,進境絕對可觀!”

“更何況……”司沂說着,語氣忽然暧昧起來,“我們魔教還有雙.修功法,以我化凡境的境界,帶你雙.修,再輔以丹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讓你臻至出凡境。”

這一堆亂七八糟的名詞聽的葉景顏一愣一愣的,她揉了揉太陽穴,苦惱的打斷了司沂的話,“等等,你先別說那麽多,你先告訴我,那什麽入凡境,化凡境,出凡境是什麽鬼?”

“唔,我從頭為你解答一下吧。”司沂整理了下思路,緩緩解釋道:“這些所謂的境界都是修真界修為的劃分名稱,從築基開始,依次會經歷過越凡境,淩凡境,出凡境,化凡境,入凡境,空凡境。”

“築基好懂,是修真的開端。而修真界對于修為的劃分關鍵就在一個凡字,從凡人到修仙,再從修仙入凡境,超脫凡人,歸于凡人,最後超然萬物又生萬物之境,是為空凡。”

“聽着好複雜。”凡來凡去的,葉景顏聽着就有些煩了。

“好了,那我就簡單的說。”司沂安慰性的揉了揉葉景顏的軟發,“你只要知道這個修真界已經沒有入凡境,空凡境的強者就好了,化凡境已經是目前修士中最強悍的存在了,而且數量也不超過五指之數。因為靈氣的稀薄,再加上人心的浮躁,很少有人能夠體會那種重新歸于凡人的感覺了,所以大多都止步于出凡境,從此停滞不前。”

“這麽說,你是最厲害的那一類?”

“是啊,有沒有很佩服我!”

“并沒有。”葉景顏鄙視了看了司沂一眼,十分嫌棄她這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樣子。

“……”司沂瞬間語塞,“好嘛,沒有就沒有吧。修真最重要的是體悟,靈氣只是輔助。如果你同我雙.修的話,我的心境體悟可以直接灌輸給你,就省略了不必要的漫長體悟時間,所以輔以靈藥的話,一越到出凡境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只是到化凡境的體悟太過複雜,旁人是幫不了的。”

“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一越到出凡境豈不是分分鐘就淩駕到了很多人之上?”

“是的,所以要和我一起雙.修麽?”司沂的笑容越發的暧昧起來。

“=-=。”葉景顏表情一頓,“為什麽我感覺你說了這麽多,重點全在雙.修兩個字上!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懷有不軌的想法!”

司沂逼近葉景顏,嘿嘿一笑,“我都把你吃幹抹淨了那麽多次,你說我對你是不是懷有不軌的想法!”

“你這個變.态!”看着司沂欺身而上,葉景顏不由得怒罵出聲。

“只對你變.态。”司沂說完,便吻上了葉景顏的唇,将其壓倒在了床上。

雙唇交接,渡氣循環。

葉景顏只覺得司沂渡過來的真氣帶着說不出的蠱惑,像毒.藥般讓她的身子軟了下來,再沒有半點抵抗能力。

司沂整個身子附了上去,體內真氣順着兩人交接的地方不斷地循環往複,那中刺激的感覺,比性.愛的快.感還要猛烈。

司沂沒有止步于現在的動作,雙手運氣在葉景顏滑膩的肌膚上不斷流連,一點一點的将真氣滲透進葉景顏的身體裏。

葉景顏渾身震顫,那種猛烈的快.感幾乎快要将她淹沒,舒服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她最終發出,膩人缱绻勾魂奪魄。

司沂完全忍不住了壓抑着的欲.望,擡手粉碎了葉景顏的衣襟,坦誠相對,進行了一場深層次的交流。

琴/瑟/和/鳴,巫/山/雲/雨。

一曲終了,葉景顏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可偏偏精神卻因修為的精進而烨烨。

一次性臻至越凡境巅峰,還真的是神一般的進階速度啊!這要是傳揚出去,估計要羨慕死天下人吧?

不過葉景顏也清楚,不是所有人都有與化凡境強者雙·修的高級待遇的。

這樣一想,葉景顏驀的自豪起來,連同因身體酥軟疲憊而對司沂造成的不滿也少了許多。

“這麽灼灼的看着我,是我還沒滿足你嗎?要不要再來一次?“司沂貼在葉景顏耳邊,暧昧的吐着灼熱的氣息。

“ヽ(#`Д)ノ┌┛〃你居然還想折騰我!”葉景顏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都幾乎連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了,你居然還想再來一次!”

“可是我……還體力充沛诶!”司沂恬不知恥的笑着,“要不,你不動,只我動?”

“……”葉景顏表情一僵,旋即炸毛了,“滾滾滾!!!我才不要!!!”

“就一次!”司沂委委屈屈的祈求。

“對方并不想和你說話,并朝你扔了一只狗!”

“???”聽着葉景顏這莫名其妙的話,司沂有些納悶,“為啥要朝我扔一只狗?”

“……”葉景顏一頓,“我忘了,你不懂這個梗,那我重新說吧,對方不想跟你說話,并且朝你扔了一條響尾蛇!”

“???咋又改成響尾蛇了?”司沂更加不解了。

葉景顏冷靜的解釋:“因為它的交.配時間最長很适合和你來一發!”

“……”

司沂語塞了半晌,一個翻身再度将葉景顏壓在了身下。“還有力氣開玩笑,再來一發絕對沒有問題的!”

葉景顏:“……”她錯了,她不該低估眼前這人的臉皮厚度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顯然,是來不及了……

在床上經歷過了大半個月的荒唐時間後,葉景顏的修為也成功的達到了出凡境初期。與此同時,岳麓派前往古墓的時間也到了近前。

在摸清了岳麓派下墓的時間後,司沂便易容打扮成了一位容貌普通的青年男子,帶着未曾做過僞裝的葉景顏來到了古墓的入口。

通過魔教分壇所傳的消息,這處古墓是千年之前一位赫赫有名的修真大能刑戈的冢。

刑戈在修真史上相當的出名,是上下五千年裏唯一的天工修士,是唯一一個能在鍛造機關遁甲過程中體悟修真境界的鬼才。

在他隕落之前,為自己所鑄的墓冢可以說是集齊了他畢生所學,機關重重,步步殺機。

像岳麓派這種頂級勢力中的次流沒有化凡境強者坐鎮的門派,想要探索刑戈的墓冢,可以說除了死亡沒有其他的結局。

不過岳麓派的掌門人無意間得到了一份刑戈墓冢機關分布殘圖,研究了數年之後,也算是對墓冢裏的機關分布有了詳細的了解。

然而,了解并不代表可以解決。鬼才刑戈鑄造的機關,從不會在圖紙上寫明破解之法,更甚至根本不會有破解之法。

因對刑戈遺留寶藏的欲.望驅使,岳麓派掌門人岳山明知道刑戈墓冢危險重重,還是大肆散播消息,遍密修士一同前往墓冢,想要利用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修士打頭陣,抵禦機關,好讓他們坐收坐收漁翁之利。

當葉景顏她們到的時候,岳山已經準備帶着一幹修士準備進墓探索了。

對于強行想要加入的葉景顏兩人,岳山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下來。反正替死鬼誰也不會嫌多。

看着岳山那副溫和有禮謙謙禮讓的模樣,司沂心中忍不住冷笑,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岳山帶着岳麓派弟子趁着她重傷之際圍殺她的醜惡嘴臉,差點沒控制住殺意。

葉景顏敏銳的察覺到了司沂的情緒變化,忙身上握住了司沂的手,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看着葉景顏這般緊張她的模樣,司沂心中的殺意陡然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種甜甜的感覺。

司沂沒有忍住,在葉景顏的耳尖落下一吻,“娘子真的是很緊張為夫呢!”

“……”葉景顏白了司沂一樣,低聲警告:“現在這種時候就別口花花了好麽!”

“反正他們也是将死之人了,就讓他們在最後感受一下人間情.愛的甜蜜吧!”司沂說着,又再葉景顏臉上落下一吻

“……”葉景顏看着司沂這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不由得生出幾分深深的無力感,這個家夥臉皮怎麽就這麽厚呢!

岳山正在與一衆修士商量着誰打頭陣,目光一瞥剛好看見了兩人的小動作,頓時心生不滿。

他轉了轉眸子,頓時有了打算,“兩位道友這般輕松自在,應該是成竹在胸吧,不如打個頭陣,讓在下及衆位道友見識見識兩位的風采?”

這分明是想讓她們倆去送死啊!

熟知原著的葉景顏對刑戈之墓也有些了解,入口這關,是由刑戈所鑄的六個傀儡守着的。

這些傀儡狀若死物,可各個修為都在出凡境中期,或者修為達不到化凡境,又沒有特定的應對方式,絕對會被其圍殺!

他們這群人之中,唯有司沂達到了化凡境,可在僞裝壓制之下,也緊緊只表現出了出凡境中期的修為。

岳山讓她們二人打頭陣,完全是打着送她們去死的盤算。

好氣啊!

葉景顏差點忍不住心中勃.發的怒氣,一個箭步就想沖上前給岳山一個教訓,卻被司沂緊緊拉住了胳膊。

“不是說不輕舉妄動嗎?”司沂低笑道:“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何必與他們計較,以我化凡境的修為,完全可以輕輕松松的躲避那些傀儡,帶着你成功穿過入口。”

葉景顏瞪大了眼睛,“你怎麽知道裏面有傀儡?”

“因為我也有一份墓室的機關分布殘圖,別擔心,還有的玩呢!”

“好,就我們打頭陣!”司沂朗聲道,擁着葉景顏站到了入口前,伸手化開了入口的禁制,邁步走了進去。

岳山心頭冷笑,這個時候還敢托大,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心裏百轉千回,岳山的動作卻是不滿,帶着一幹人緊緊的跟在了司沂身後。

司沂冷笑着,腳步越發的快了起來,看上去卻依舊如閑庭漫步。

眼見着裏機關啓動的地方越來越近,司沂擁緊葉景顏,腳步一滑,邁着詭異的步伐,若輕鴻飛羽般輕滑過了傀儡所站的墓道。

在刑戈的墓冢裏,是有很多禁制的,其中一個便是不能飛行。所以尋常修士想要通過這段墓道,就必須要一步一步走過去。

而刑戈在這段墓道上設立的機關,只要承受了大于一粒石子的重量,就會啓動傀儡。

看着司沂這般輕松寫意的過了墓道,岳山瞪着眼睛僵硬在了原地,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

其他人見司沂過的這般輕松,還以為這段墓道根本沒有機關,不由松懈下了心神,踏步邁了過去。

岳山見狀,正要阻止,可是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只聽得一聲咔嚓機械啓動的聲音,墓道兩旁站着的傀儡陡然啓動,拎着武器,快速的朝衆修士沖了過去,其速度比起平常的出凡期強者只快不慢。

“我們先去前方探索探索吧,對于刑戈的寶藏我也有點興趣呢。”司沂只是随意瞥了眼艱難對抗着傀儡的衆人,便移開了目光,對着葉景顏詢問道。

“好啊好啊!”葉景顏對這個墓室的機關以及原著裏描寫的那個寶藏也很有興趣,不假思索的同意裏司沂的提議。

她們倆都熟知機關的分布及應對方式,再加上司沂又是化凡境的強者,輕輕松松的便越過了重重機關,到達了刑戈的核心墓室。

看着墓室裏被打開棺蓋的棺材,葉景顏與司沂臉色俱是一變。

“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葉景顏不可置信的查看了下棺材,裏面空蕩蕩的,缺失了那件在原著裏花費大量筆墨描寫的寶物。

按照原著劇情記載,這裏的寶物應該是為男主準備的機遇才對,現在根本沒到男主獲得機遇的時間,怎麽會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葉景顏皺着眉頭,滿臉的不解。

“捷足先登就捷足先登了吧。”司沂安慰性的揉了揉葉景顏,雖然她也生氣忙活了大半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這寶物從不是她的主要目标,沒了也沒有太大的感觸。

“嗯。”葉景顏應了聲,心裏卻還是隐隐有些不安。到底會是誰拿走的呢?難不成是男主提前取走了?也不可能啊!

“好了,別想太多了,一件用不上的東西而已,沒了就沒了,反正有我在,你即使沒有那件東西,照樣可以突破出凡境初期!”

“嗯吶,那我們出去吧,在墓室裏待着總覺得怪怪的。”

“好。”司沂應了聲,拉着葉景顏便準備從暗道出去。

她剛邁出步子,在她們來的方向便陡然沖進來一個灰頭土臉的人影。

“哈哈哈,寶物是屬于我的!”人影狂笑着,陡然注意到棺材前的葉景顏二人,身形不由得一頓,緊接着目光看向了棺材裏,見裏面空無一物,臉色驟然變了。

“将寶物交出來!”

“是你。”葉景顏這才注意到人影的樣貌,正是那個十足的僞君子岳山。“怎麽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其他人?”岳山冷笑一聲,“自然是下黃泉了,不過是墊腳石而已,到了寶物面前自然不必留着了。”

“啧,還真是冷血啊,真是為那些人可悲,居然與虎謀皮,可憐喪了性命。”司沂嘆了口氣,語氣卻沒有半分憐憫。修真/世界,弱肉強食,生死太過正常了。再說了,她本就是亦邪亦正的魔教衆人,冷眼旁觀他人生死。可以說除了葉景顏,任何人的死亡都不會在她心底掀起一點波瀾。

“呵,你們還是憐憫憐憫自己吧,把寶物交出來,本座還能留你們個全屍。”

“東西不是我們拿的,我們到的時候就已經捷足先登了。”

“呵呵,你以為你這騙小孩子的話我會相信。”

葉景顏聳聳肩,一臉坦然,“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由你。”

“看樣子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等等!”岳山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葉景顏打斷了,“此言差異,我們面前分明擺了棺材,但是見了也沒有落淚啊!”

“噗。”見着葉景顏一本正經的曲解岳山的意思,司沂不由得哧笑出聲。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岳山怒氣狂湧,拔劍刺了過來。

司沂冷笑一聲,正要出手,只聽得“叮”的一聲,一柄淡青色的長劍陡然出現格擋掉了岳山的攻擊。

“想不到堂堂岳麓派掌門人,竟然是這般無恥之人,晚輩算是長見識了。”

聽着這道熟悉的聲音,岳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斷葉門,秦冰?”

“正是晚輩。”秦冰噙着淡淡的笑意,從暗道中走了出來。

“你想管我岳麓派的事?”岳山皺着眉頭,冷聲問道。秦冰是斷葉門出了名的天才,小年紀就已經臻至了化凡之境,比起他岳山足足高了一個境界,要是秦冰想要插手此事,岳山完全沒有勝算。

“這應該不算是你們岳麓派的事吧?”秦冰輕笑,“岳掌門指鹿為馬的技能也很高超啊!”

“不管是不是我岳麓派的是,本座只問一句你确定要插手,與我岳麓派為敵?”

秦冰淡笑:“岳掌門這是在威脅晚輩?”

“是又怎樣?我岳麓派底蘊深厚,你最好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

秦冰臉上笑容一斂,“晚輩素來最讨厭被威脅,岳麓派底蘊是身後不假,我斷葉門實力也不差。再說了,如果晚輩在這裏了結了岳掌門的性命,誰也不會知道是晚輩下的手。”說着秦冰語氣頓了頓,目光看向葉景顏二人,“我想兩位也不會說出去的對吧。”

“這是自然。”葉景顏不假思索的回道。

“爾敢!”岳山憤怒的喝出聲,心中卻是開始思索脫身之計。化凡境與出凡境巅峰雖然只隔了一層,可修為卻是天差地別。可以這麽說,一個化凡境強者可以輕松對戰一群出凡境強者而不落下風。

因為化凡境強者的真氣是可以在戰鬥中補充的,悠久綿長,完全不會像出凡境修士一樣面臨真氣枯竭的境況。

所以,對于化凡境強者來說,人海戰術從來都是沒有用的。

“岳掌門可以試試看,晚輩到底敢不敢!”秦冰表情一冷,一股威壓陡然散出,那種若高山仰止般的龐大威壓,壓的岳山完全透不過氣來,讓他真切的認識到了出凡境與化凡境的溝壑。

“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岳山憋着一口氣,他做慣了岳麓派的掌門,高高在上何曾受過這樣的威脅,特別威脅他的對象還是個晚輩。這種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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