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刺殺受傷
玄淩機坐了下來,卻沒喝茶,眼神也一直在姬璟渙的身上,道:“別想轉移話題,為何要來逛青樓?你知不知?女子逛青樓在龍羽國可是大忌。” 姬璟渙說道:“知道,所以我是女扮男裝而來,不會有旁人知曉的。” 話剛剛說完,姬璟渙便知曉什麽叫做打臉了。 “喲,這不是淩王嘛,也來玩樂?”暮雲玉宇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暮雲玉宇和玄非魚一副醉意地走了進來,見玄淩機不開口,便笑道:“呵呵,淩王放心,都是男人,我暮雲玉宇懂的,此事定幫你瞞着公主殿下。” 暮雲玉宇想着,姬璟渙若是知道,定不會放過玄淩機。 玄非魚尴尬地叫了聲二哥,不敢說話。 玄淩機依舊不開口,但是臉上憋着笑,姬璟渙都怕他憋出內傷來。 誰知暮雲玉宇大膽了起來,直接将手搭在了玄淩機的肩膀上,說道:“淩王殿下,我跟你說,渙兒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對男女之事可謂是一竅不通,她哪裏會懂男人三妻四妾的快樂?” 姬璟渙突然回頭瞪了暮雲玉宇一眼,暮雲玉宇吓了一跳,說道:“渙兒你,你和淩王殿下一起來逛青樓?” 暮雲玉宇愣住了。 姬璟渙說道:“怎麽?你有意見?” 暮雲玉宇搖頭說道:“不敢不敢,只是你們來晚了,花魁都被人搶走了,說到這裏我才來氣,有個傻子出價一萬兩黃金買鈴心姑娘初夜,本來我以為風鈴心是小爺的。” 姬璟渙手中握杯子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冷冷地說道:“就是我出的價。” 玄非魚表情已經僵硬,吃驚地說道:“你?二嫂你是女人,你買風鈴心初夜幹嘛?” 姬璟渙淡定說道:“這是我送你二哥的禮物,你有意見?” 這個時候,暮雲玉宇暗笑,姬璟渙為玄淩機找女人,就說明她不喜歡玄淩機。 暮雲玉宇明顯是醉酒,笑着說道:“渙兒,我就知道你不喜歡玄淩機,你是不是心裏有我~” 玄非魚連忙拉住了暮雲玉宇,笑着說道:“二哥別生氣,暮雲他喝大了,我這就帶他回去,保證他醒來以後不會再亂說話了。” 突然,外面傳來了老鸨的聲音,只聽着她喊道:“公子,鈴心姑娘到了。” 姬璟渙連忙溜走,玄淩機正準備追時,攔住了玄非魚,說道:“這個女人交給你了。” 玄非魚愣了許久,突然看見一位美人走進來,風鈴心風姿綽約,進來的一霎那仿佛一束柔光射進他眼睛裏,不需一言,無需任何姿态,就足以叫人驚嘆不已...... “淩王殿下。”柴鑫看見玄淩機出來了,便忍不住好奇地說道:“王爺打算就這麽走了?” 玄淩機眼神冷冷地掃過屋子裏面,說道:“姬璟渙找來的女人,本王敢碰嗎?” —冷王府— 此時,顧惜清也像只獵物一樣被玄長機抓回了府。 玄長機直接粗暴地将顧惜清丢到了床上,關上了房間門的那一刻,顧惜清心裏有些犯嘀咕,看玄長機這麽生氣的樣子,看來自己這一次沒好果子吃了。 顧惜清看着玄長機黑着的臉,連忙笑道:“王爺,你怎麽臉這麽黑,莫不是沒見過春風和睦那種地方的女人,所以一時接受不了?” “呵,本王确實是難以接受。”玄長機冷冷地說着,突然伸手捏着顧惜清的下巴,看着顧惜清這麽美的臉,一時之間,竟然沒了氣,“王妃,你竟然敢女扮男裝去那種地方玩樂?” 雖然玄長機猜着多半是姬璟渙帶壞顧惜清的,但是如果顧惜清不想去,姬璟渙根本就逼迫不了她的。 顧惜清淡定地說道:“惜清不過是去玩樂罷了,并沒有做對不住王爺的事,更何況,惜清不明白,王爺府中有那麽多的妻妾,為何王爺非得盯着惜清一人?” 玄長機冷笑着說道:“盯着你一人?王妃還真是有自信,你當真以為本王娶你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喜歡你這張臉?本王不過是幫父皇解圍罷了,娶一個擺設王妃,贏得父皇贊賞,顧惜清,這筆買賣可值?” 玄長機說着,眼神看向了窗,什麽時候他府上的眼線也敢這麽明目張膽地盯着他了? 顧惜清心想道: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樣,都拿女人當上位的工具罷了。 顧惜清冷冷地說道:“值,原來王爺是嫌棄惜清逛青樓丢了王爺的臉,既然如此,惜清日後絕不做有損王府顏面的事,王爺何不放任惜清不管?惜清從此可做冷王府裏的一株花草,不會礙着王爺的眼。” “放過你?”玄長機突然臉上露出了不悅,俯身下去,壓着了顧惜清的身子,顧惜清覺得這個姿勢太或許暧昧,伸出手想推開他也推不動,反而被玄長機控制住雙手。 玄長機突然笑着說道:“王妃何必要推開本王?既然你已經嫁給了本王,不如就此從了本王,以王妃的姿色,若是勾引本王,該有的名分,甚至憐惜,本王都會給你。” 玄長機侮辱的話語讓顧惜清有些生氣,只是顧惜清早已經學會了隐忍,顧夕媛和玄淩機她都可以忍,更何況他玄長機呢? 顧惜清轉怒氣為笑臉,笑着說道:“如此,那惜清是不是要多謝王爺了?” 顧惜清說着,強迫着自己,伸手撫摸着玄長機的臉,湊上紅唇就要親吻着玄長機。 然而,玄長機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滿意,反而大怒,不得不說顧惜清确實是個美人,一出現就驚豔了他,這麽多年,他一心練功,處理政務,從來不近女色,顧惜清确實第一個接近她的人。然而,顧惜清卻根本沒有認出玄長機來,如今卻在勾引他,莫不是說,那夜同顧惜清歡愛的人,顧惜清根本就不在乎? 玄長機突然重重地推開了顧惜清,冷笑着說道:“王妃不是說心有所屬嗎?怎麽?如今為了讨好本王,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顧惜清一副不解模樣地說道:“王爺不是想惜清勾引你嗎?看來,是惜清沒能讓王爺滿意。” “顧惜清!”玄長機突然狠狠地抓住她的手,終于忍不住說道:“本王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你究竟明不明白?” 聽罷,顧惜清一愣,玄長機方才是在跟她表白心意? 沒等顧惜清反應,玄長機突然一把将她拉在懷裏,顧惜清正想掙紮反抗時,突然看見一群黑衣人闖入,玄長機将她護在身後,拿劍與那些人厮殺着,顧惜清才知,原來他剛才是在保護自己。 花淚躲在混亂人群中,拿起了弓箭對準顧惜清,要想殺玄長機很難,只有抓住他的軟肋才可以,而顧惜清就是這個軟肋。 顧惜清吃驚地看着花淚,她竟然要殺她? 顧惜清連忙想躲開,卻因為沒有武功而避不開那箭,關鍵時候,玄長機突然擋在了顧惜清的身前,一如往昔那般替她擋傷。 玄長機慢慢失去了知覺,倒在了顧惜清的懷中,顧惜清漸漸紅了眼,從前有人保護過她,卻從來沒有人願意用生命護着她,玄長機是第一個。一時之間,從初遇到如今,玄長機對她的種種浮現,顧惜清只記起玄長機的好。 顧惜清哽咽說道:“玄長機,對不起,你快醒醒,你不能有事。” “五哥?” 玄天機突然出現,卻還是晚了一步,玄天機憤怒地一劍刺向花淚,花淚立刻倒地身亡。 玄天機狠狠地推開了顧惜清,扶住了玄長機,說道:“顧惜清,你這個奸細,倘若我五哥有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顧惜清搖頭說道:“不,不是我做的。” 玄天機拿劍對着顧惜清,冷冷地說道:“花淚是你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五哥早知道你是顧家派來的細作,可是五哥還是憐惜你,一直保護着你,沒想到你竟然恩将仇報!” 玄天機正想動手時,玄長機突然抓住了玄天機的手,說道:“不準傷她。” 玄天機地喚着他,“五哥,五哥?這箭上有毒?” 突然,蘇衣從房中拿出了一瓶藥來,說道:“七皇子,王爺中的毒就是這瓶中的。” 顧惜清不可思議地看着那瓶顧夕媛給她的藥,搖頭說道:“不可能,我沒有給玄長機下藥,這事不是我做,不可能,我明明沒有下毒。” 玄天機冷冷地說道:“顧惜清,我只問你這藥是不是你帶進來的?” 顧惜清說道:“是。” 玄長機失落地看着顧惜清,問道;“是玄淩機的毒藥?” 顧惜清紅着眼睛,卻不想騙他,只是點了點頭,“可是我真的沒有做,玄長機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 蘇衣趁機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顧惜清,你知不知道王爺他多年前就被皇後和淩王下毒謀害,若不是七皇子找來藥,王爺早沒命了,如今舊傷未愈,毒上加毒,王爺怕是性命難保!王爺即便知道你是細作,也從未虧待過你,顧惜清,你好狠的心。” 玄長機陷入昏迷中,玄天機大怒說道:“來人,将王妃押下去看守,沒有吩咐不準任何人去見王妃。” 顧惜清再不想争辯,只是看着玄長機,問道;“他會有事嗎?” 玄天機不言語,只是看着顧惜清被押下去。 玄長機強撐着一口氣拉住了玄天機的手,說道:“七弟,不管本王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傷害惜清。” 玄天機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你還要護着她?” 若是玄長機也出事了,那麽他真的要孤身一個人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