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林酒話很多,雖然覺得秦尊很流氓很禽獸,要和他要保持距離,但又忍不住想和他講話。

這精神病院裏有一個能靜靜聽他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以前很多的,後來都消失了,他問醫生,醫生不告訴他,他問病友們,病友們說那些人死了。

而那些人只有一個共通點:和他住在一間病房裏。

林酒擺弄着玩偶:“你叫秦尊啊?”

秦尊倒立,不作回應,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我叫林酒诶,你知道哪個酒嗎?”林酒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白酒的酒,二鍋頭的那個酒啊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秦尊俯卧撐,忍不住,翻了白眼。

他一個人樂不可支的笑了好久,好不容易停下:“不過我以前不叫這名字的,我媽說我本來應該姓…姓什麽來着…唉,不記得了,反正後來我媽第二春了。”

秦尊停下,皺眉看他:“後爸?”

“算是吧!”林酒見他搭話更開心了,從床上跳下來,蹲他身邊,盯着他眉間一滴汗:“不過我也沒見過親爸,一直叫那姓林的爸爸咯,他可喜歡喝酒啦,就給我取名叫林酒。”

秦尊:“後來呢?死了?”

“恩。”林酒沒像上次那樣發病,表情很正常。

秦尊于是又問了那個問題:“怎麽好好的就死了,誰殺的?”

“當然是…”林酒盯着的那滴汗順着俊挺鼻梁滑下,瞬間像被鬼上身了一般輕微抖動了一下,眨眼換了個笑容,垂下眼睫,勾起嘴角:“尊尊,當然是我殺的啊。”

秦尊看着他伸過來的手,額角的汗被輕輕拂去,充滿愛意,卻也充滿詭異。

他喊他:“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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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少年依舊眉眼彎彎,歪頭看他,目光下移到唇,便伸手捧住他的臉親了上來,又一點點吮他下巴的汗,輕聲道:“尊尊,我可真是喜歡你啊。”

秦尊晚飯的時候去了禿頭醫師那裏,要了一份林酒的入院記錄,剛看完,禿頭醫師還想提醒他什麽,星星就找來了。

走的時候,禿頭醫師叫住他:“你準備準備,過兩天出院。”

秦尊腳步都沒來得及停一下,星星就把他拉走了。

夜半,星星一味癡纏,到最後什麽都射不出來了,嘴裏屁股裏全是男人的精液,挺着一根半軟的小東西脹得臉面通紅。

“恩…去…去廁所…”

秦尊便提着他一路走一路頂,直把軟泥似的少年幹得尿失禁才罷休。

洗幹淨了躺床上,星星趴到秦尊胸口上,嗓子都啞了:“尊尊…你要走了嗎?”

秦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他的背,調笑:“恩,舍不得我這麽大的屌?”

星星悶不吭聲。

秦尊掰起他的臉:“跟我一起走。”

星星搖搖頭:“不走,我要等我媽媽,她說會來接我的。”

秦尊心裏想着傻逼嗎,卻一時罵不出口,與他含着委屈的眼睛的對視片刻,照着他額頭親了一口。

入院記錄裏寫着星星被繼父虐待性侵,十二歲的時候鄰居報警,警察趕到的時候,繼父被水果刀捅死,而星星就握着刀坐在角落裏,從那以後他母親就失蹤了。

警察詢問,他就說是自己殺的人,可水果刀上淩亂不堪的還有他母親的指紋。

秦尊睡熟後,不知道的是躺在他胸口的少年用手指比劃着他的心髒。

又把耳朵貼在上頭,聽着強有力的跳動,噗通噗通,癡迷道:“為什麽要走…留下來陪我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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