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沒打算結束

既然回來了,裴宴宴的目的可不是僅僅毀了裴清清一件衣服就算了,當然還有更好玩的東西給他們準備着。

正在吃飯的裴宴宴突然擡起頭,夫妻二人也是相當緊張的看着她,生怕一個不注意又鬧出什麽事情來。

這次她到什麽沒有說,只是沖兩個人甜甜的笑了笑,然後低下頭接着吃飯。

二人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唐棠心裏甚至在想要不要明天就把這個賤東西給送走,真是在這裏礙眼。

“伯母,你的衣服都這麽髒了怎麽還穿着呀?我們裴家雖然不是傅家那樣的豪門,但也不至于穿成這樣吧,幸好今天家裏沒有客人。”

正在吃飯的女孩兒突然一副教訓的口吻開口,臉上的嫌棄之色溢于言表,說完還往旁邊輕輕的挪了挪。

生怕沾染上什麽髒東西一樣,甚至還謹慎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确定沒有什麽不應該有的東西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這話怎麽聽都覺得刺耳,別說唐棠本來就不是一個寬容的人,現在心裏是更加的難受了。

“你,宴宴呀,這是你剛剛不小心蹭上去的,吃完飯再換也不遲。”差點忍不下去的唐棠,被丈夫輕輕的拉了拉手臂,這才忍住沒有發作出來,然而臉上的慈愛之情卻再沒有了。

裴宴宴嘴角微微的勾起,這就忍不住了嗎?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從自己這裏拿走了那麽多東西,還真是不知道感恩呀。

不過就是兩句話而已,這都受不了的嗎?看來自己的這個伯母還真是脆弱呀,好戲才剛剛開始。

“伯母的意思是說這都是宴宴的錯嗎?嗚嗚~是大伯說,說做錯任何事情都不會怪我的。”裴宴宴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讓眼淚不停地冒了出來。

看着還真是覺得裴宴宴被兩個大人給訓斥了。

不過她說的話也是相當的誅心了,不僅堵的裴軍海沒有話可以說,就連唐棠都不能外多說一句,不然這假仁假義的帽恐怕就脫不掉了。

如果裴宴宴再去傅雲臻哪裏胡說八道幾句的話,別說把裴家收入囊中,就算是在明城活下去恐怕都是問題。

“宴宴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伯母的脾氣,就是随口說說,哪裏有怪你的意思呀,你不要多想,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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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自己說出去的,就算有什麽後果還是得自己承擔,兩個人完美的诠釋了什麽叫做打碎牙只能往肚子裏咽。

裴軍海語重心長的話,讓裴宴宴的抽泣的動作小了不少,但卻沒有能讓裴宴宴完全平靜下來。

“宴宴,剛剛是伯母太着急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伯母脾氣急你也知道,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唐棠不情不願的開口,臉上的表情還要盡量的柔和,生怕再被裴宴宴挑出來什麽毛病,到時候頭疼的還是他們。

“我,我原諒你了,誰讓你是我的伯母呢。”止住了哭泣的女孩兒,一抽一抽的說道,還不能立馬安靜下來,畢竟剛剛哭的還是很厲害的。

聽着裴宴宴的話,兩個人恨不得立馬把她給扔出去,還真是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臉皮有多厚。

這些也只能在心裏想想了,面上還得做出來一副很感激和欣慰的樣子,就怕裴宴宴再挑什麽毛病。

“那你們慢慢吃,我先上樓換換衣服。”裴宴宴擦擦臉上的淚水,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對着兩個人說道,看向自家伯母的眼光了帶着一絲不明的意味。

唐棠不是沒有看到,只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而已,等到人上樓之後,才想起來她剛剛的意思是說自己的衣服太髒了。

怪不得老人都說女孩兒就是生來讨債的,看看自己那個好侄女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話說的簡直不能再真實了。

更何況一個讨債的還不是自己生的,她心裏就更加厭惡裴宴宴了。

“老公,你什麽把她給送走呀?她在待兩天我非被氣死不行。”唐棠生氣的看着身旁站着的男人,越看越覺得沒用,這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也不知道要他有什麽用。

只是讓他去安撫一下傅家的人,卻沒有想到帶了個這麽大的麻煩回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自己看着辦吧,給你兩天時間讓她滾出去,不然你就不用回來了。”冷冷的說完,也往樓上走去。

站在樓梯口偷聽的裴宴宴,看到兩個人吵架結束,知道唐棠肯定會上樓換衣服的,眼睛轉了轉,趕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

所有人都離開了,偌大的客廳裏只剩下裴軍海一個人,然而他的臉色也并不好看,這件事情又不怪自己。

如果不是她非要讓自己去傅家表示什麽誠意,也不會将裴宴宴給帶回來,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卻成了自己裏外不是人,越想越覺得生氣,看着家裏的一切都不順眼,索性往公司去了。

去公司就算發呆都比在家裏受氣強,說不定還能再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最後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拿上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去出去了。

“喂,……”睡的正香的裴宴宴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沒有睜眼,順手就接了電話,也不知道值得時候會是誰的電話。

“宴宴,你怎麽樣了?要不要我去接你回來?”聽到女孩兒慵懶的聲音,他就知道心心念念的人肯定是被自己吵醒了,原本翹起的嘴角緊緊抿在一起,生怕會被自己喜歡的人給讨厭了。

傅雲臻獨特的嗓音傳進了床上人兒的耳朵裏,似醒非醒的女孩兒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自己走的時候不是說了要待幾天才回去嘛,自己回來好像只有半天的時間吧。

“沒事兒呀,我好着呢,不用擔心我。”裴宴宴沒心沒肺的開口,絲毫沒有聽出來傅雲臻話裏的弦外之音,也許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他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原來他的宴宴一點兒都不想他,心裏的失落怎麽都沒有辦法平靜下去。

“喂……”許久沒有都沒有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她還以為是傅雲臻已經不在了呢,心裏倒也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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