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搬家,新的姐妹
“我明天安排人幫你。”楚陵謙滿面笑容道。果然墨晨希很喜愛,也沒有枉費自己一番苦心。
“不必了,我沒什麽東西要搬。”只有幾件衣服而已,和肆兒兩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楚陵謙身子微微前傾,在墨晨希耳邊不急不慢的笑着說道:“這麽大的宅子,你不會讓肆兒一個人打理吧?”
突然而來的親近,讓墨晨希有些尴尬,只覺耳根發癢,連忙退後一步。
“嘿嘿,說的也是,那......有勞陵謙了。”新搬的院子肯定需要打掃,自己雖然會幫忙,可和肆兒兩人恐怕還是會忙不過來。
“不用跟我客氣。”看着墨晨希臉頰泛着紅暈,楚陵謙此時的心情特別好。
不遠處的肆兒見到這一幕,在心中暗想:“小姐與楚公子真般配。”
......
第二天,陽光明媚,天空清澈的像一塊碧玉,幾片薄薄的白雲像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随風緩緩浮動。
“肆兒,把這盆花放亭子那去。”墨晨希抱着一盆花,用下巴指了指右邊的亭子。
“好的,小姐。楚公子的人來了,我帶他們進來了。”肆兒帶着人走過來,邊說着邊接過墨晨希手裏的花盆。
“拜見墨小姐。”衆人齊齊像墨晨希行禮道。
“大家不必客氣,今天勞煩大家幫忙了。”墨晨希沒想到來了有十來個人,這麽多人估計一下午就能收拾好。
一個領頭的姑娘上前一步說道:“小姐不必客氣。”語畢,指揮着大家去幹活。
安排完,領頭的姑娘與另一位差不多年紀的姑娘留了下來。“小姐,我們是楚公子送給小姐的丫鬟,這是我們的賣身契。”說着從懷裏掏出賣身契遞到墨晨希手中。
墨晨希沒有接,“不用了,我這不用這麽多人伺候,你們回去吧,替我謝謝陵謙的好意。”墨晨希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不同那些貴女、官家千金小姐,不習慣那麽多人伺候。
“這......”兩個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撲通一下跪地,吓了墨晨希一跳。
“小姐,求您不要趕我們走。”如果墨小姐不收留她們,她們回去就慘了。
“這......”墨晨希面露難色。
“小姐......”二人重重的磕了個頭。
墨晨希沒想到她們會有如此舉動,遲疑片刻道:“那好吧......”如果自己不收留她們,只怕她們回去也不好交差。
“起來吧,你們叫什麽名字?”墨晨希說着扶起兩位姑娘。
“請小姐賜名。”
賜名?這種事情墨晨希可從沒幹過,摸了摸下巴思慮片刻道:“不如你叫琴棋,你叫書畫吧。”
“琴棋,書畫多謝小姐賜名。”二人朝着墨晨希一拜,恭敬的說道。
“你們不必拘禮,在我這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樣,不用講究那些規矩。”其實自己一個人也挺孤單,之前有肆兒,現在再多兩個姐妹也是極好的。
“小姐你人真好,我們先去幹活了。”二人相視一笑,便跑開了。
星多天空亮,人多力量大。
在夜幕快要降臨時,院子煥然一新。
墨晨希看着這種滿花草樹木,時不時還有鳥兒歌唱的院子,心情也像這天氣一般,格外爽朗。
主仆幾人正坐在亭子裏飲茶,肆兒剛送走了楚家的下人,卻帶進來一個她讨厭的人。
“喲,晨希啊,可算找到你了。”沈氏與墨晨憶一走進院子,沈氏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響起。
“你怎麽來了?”沒想到自己沒去找她算賬,她倒是跑上門來了。墨晨希頓時失了飲茶的興致。
“你這麽久沒回去,母親來看看你。”沈氏習慣了在墨晨希面前表現出一副為她好的模樣。
“既然來了,坐吧!”先看看她們什麽目的再說。
沈氏領着墨晨憶落座,接過書畫遞過來的茶說道:“看到你過的還不錯,母親就放心了,先前真是白擔心你了。”
“不勞你費心了。”墨晨希才不會相信這位後娘會真的擔心她。
沈氏環顧一周問道:“怎麽沒見着彩月呢?”
墨晨希飲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彩月失蹤了。”沈氏低調前來這就是問這個事情?
“失蹤?”沈氏不信,彩月有些日子沒和自己聯絡了,也不知事情辦妥了沒有。
“也許是因為在煙雨樓那種地方待不習慣吧。”其實墨晨希也不清楚彩月去哪裏了。也許是發現自己有所察覺,覺着東窗事發,跑了去。
“不該吧?她可是從小跟着你,你可休要騙我。”沈氏不信,彩月可是自己花大價錢收買的,再說了,彩月那病重的母親還指着自己花錢照看,彩月照理是不會跑的。
“許是她做了虧心事,羞于見人。”看來自己不把話說開,沈氏還真覺得自己軟弱可欺了。
沈氏臉上頓時有些挂不住,強扯出一抹微笑道:“你沒事就行,你可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為了尋你,母親我可是費盡了心思啊。”
“哼!把我賣至青樓,對外說我墜崖摔死,連葬禮都為我辦了,我就算有什麽事,也不勞你費心了。”真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明白?
“你......”沈氏沒有想到墨晨希居然什麽都知道了,而且連裝都不裝,直接把話挑明,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看我沒死,來補一刀嗎?”對于這種惡毒的婦人,墨晨希實在無法把她當做母親。
“你個小賤人,你怎麽能這麽對母親說話?”站在一旁的墨晨憶惡狠狠的看着墨晨希,這個一直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姐姐,憑什麽這麽對她母親說話。
“那是你母親,又不是我母親,再說了,就這樣的人不配我叫她母親。”墨晨希對她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妹妹并無好感,從小到大墨晨憶沒少搶她的東西,沒少欺負她。
在沈氏還是妾侍的時候,母親待沈氏如親姐妹一樣,沒想到母親一死,這女人就搶她夫君,欺負她的孩子。
“既然話都說開了,母親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今日來這就為一件事。”左右她與女兒是偷偷前來,旁人并不知情,索性不裝了,直接說清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