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們一般稱之為機械性紫斑

58.

饒是我這種飽經風雨,閱片無數的聽到這種話也腿軟了。

這誰頂得住!

誰頂得住!

魏南臨的收納格內猶如哆啦A夢的百寶箱,只不過人家那是正經的,魏南臨這裏頭全都是不正經的。

還有一個快遞箱是未開封的,魏南臨從床頭的書頁裏取出一枚金屬書簽,輕輕一劃,膠帶開了。

“這個東西會用嗎?”

我乍一看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個麥克風,直到打開說明書才知道那是清洗器。

備的還挺周全!

我看了一眼魏南臨,搖頭。

聽過但是沒操作過,所有的小黃/書和小黃/片也會跳過這部分的描寫,畢竟不怎麽雅觀。

魏南臨一手拎着盒子,一手摟我肩膀,往衛生間方向推去:“我教你。”

“哎……”一想到要脫光了示人,我腦子都有點發熱,緊張道,“不不不用了吧,你告訴我怎麽用就好了。”

“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實不相瞞,身為他的同居男友,同床共枕這麽久,我兩都沒有發展到不能描述的環節。最多就是摸摸他的前胸後背,尾椎以下區域還沒有探索到。

純潔慣了,真到了這種要坦誠相見的步驟,我還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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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臨擰着眉頭閱讀産品說明書,那樣子和他平日裏寫論文時一模一樣,不茍言笑,一本正經。

我不合時宜地想笑。

三分鐘後,他收起産品說明書,看向我:“小七,把褲子脫了。”

!!!

“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感覺好像要給我打針!”

魏南臨嘴角勾起來,面帶微笑:“乖,把褲子脫了。”

“你這樣像哄小孩子打針。”

魏南臨:“那你想我怎麽說?”

我捏住他的肩膀,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圈:“我想你出去,我自己會研究!”

“砰——”

房門關上。

我坐在馬桶上,聽見門外焦灼的腳步聲,我能想象出魏南臨來回走動的模樣,仿佛站在手術室外等着孩子出生的老父親。

“好了嗎?”魏南臨敲敲門。

“沒!”我翻了個白眼,“那有那麽快!我才剛開始弄!”

“噢……”

過了一會,敲門聲再次響起。

“小七,疼嗎?”

“又不是生孩子!”我皺眉,“你能別老在外邊走動麽,我緊張!”

腳步聲是停了,不過我透過門上的磨砂玻璃,能看見魏南臨整個人貼在門外。

“……”我嘆氣,“哥,你能先回房間等一下嗎,我好了會叫你的。”

“噢。”黑影離開沒多久,又偷摸着貼回來。

我咆哮:“你以為我看不到你嗎!”

魏南臨一哆嗦,回房了。

原本窩在客廳的007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吵醒,腦袋伸出狗窩。

浴室和房間的燈都亮着。

小東西平日裏有偷窺主人蹲馬桶的癖好,毫不猶豫地擡起爪子,将浴室門扒開一道縫,迎接他的是魏南臨的襯衣、褲子、皮帶、襪子、內褲。

“哐——”

脖子裏還挂着襪子的007被鎖在門外,狗爪在門上扒拉出幾道爪痕。

“汪!”

“不準叫!”魏南臨對着門縫低吼一聲,下一秒,換上另一幅面孔,“我沒說你不準叫。”

59.

……

60.

之前是我的推測失誤,魏南臨不僅不是個性無能,相反的,還是個泰迪精。

一旦解開封印,一發不可收拾。

浴室一次,卧室兩次,之後洗澡又一次。

身體素質倍兒棒,平日裏健身房不是白去的。

那些BL小說沒騙人。

禁欲攻騷起來簡直不是人。

我是真的一滴都沒有了.jpg

61.

大腿根酸痛無比,魏南臨伺候我洗完澡,又将我抱回床上。

“還是疼嗎?”魏南臨從藥箱裏抽出一支藥膏,“你轉過來我看看。”

這地方能随便給人看嗎!

我又羞又惱地縮進被窩,嚷嚷:“這會又裝作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剛才是誰弄那麽多次的?”

魏南臨“哎喲”一聲,隔着被子将我一把抱住,親親腦門:“那你那麽撩撥我。”

“誰撩撥你了!”我瞪眼打斷他,“我都說了不要了!”

“那不是欲拒還迎嗎?”

“還你個屁!”我氣到鼻孔放大,往被窩裏鑽,“虧你還是個醫生,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魏南臨略顯憋屈:“第一次嘛,我想讓你印象深刻一點。”

太他媽深刻了。

魏南臨像是個知錯的小孩兒,聲音都弱了下去:“我下次會小心一點的,可以定個安全詞,受不了了你就直接說安全詞,我就不弄你了。”

“什麽安全詞啊?”

“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koniosis.”

“有這個單詞嗎?”

魏南臨大笑:“有啊,矽肺病。”

“我看你是想讓我死。”

“開玩笑的,下次你定,我一定及時收手,”魏南臨猶豫了兩秒,又說,“這次是我不好,罰我替你做一個月家務怎麽樣?”

我眼睛一亮,掀開被角,嘟囔:“進來抱抱吧。”

魏南臨撲哧一笑,鑽進被窩,胳膊環住我後腰,小腿一勾,輕易地将我揉進懷裏。

這是我們第一次赤裸相擁,我能感受到他胸口起伏的頻率,聽見他有序的心跳,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體香。

我仰頭,貼着他的脖子問:“我給你種顆小草莓吧,你會介意嗎?”

“不會。”魏南臨笑笑說,“不過你知道所謂的草莓印是從何而來的嗎?”

我搖搖頭。

“其實是因為皮下微血管在強大的外力作用下破裂出血導致的,我們一般稱之為機械性紫斑。如果是脖頸這種皮膚較薄的部位最好不要太用力,過渡吸吮頸部會導致動脈損傷,血液凝塊後流到其他部位就很危險了。”

“…………”一點浪漫的氛圍都沒有了。

魏南臨獻出他的脖頸,食指在喉結邊點了點:“來吧,注意力度。”

“不要了,我才不想你死呢,一點點可能也不行。”

魏南臨笑了起來:“那我給你種一個吧。”說着就往被窩裏鑽。

魏南臨的短發蹭得我皮膚發癢,胸前的皮膚被一口咬住,用力吸吮,分開時留下一個清晰的、鮮豔的吻痕。

“有點像小愛心,你這嘬得很有技術啊。”

魏南臨還挺得意:“那是。”

我張口咬住他胸口的皮膚,舔了舔。

“哎哎哎……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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