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皇帝召見

正常,宋止戈心裏打鼓,難道他經歷過了不成?那是他一個人經歷的,還是跟一個姑娘經歷的?

宋止戈煩躁的如同心髒有萬千螞蟻啃食一般。

他被割的正好,就該給他割了!

谷祥雨哪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麽,他今天在外邊跑了大半天,前頭又跪了那麽長時間,這會兒早就困了。

“你好了沒有,要是沒什麽事兒的話,要不我先去睡了?”

宋止戈只是很是氣悶地看着他。

谷祥雨覺得這事兒他得糾結一晚上,自己要是陪着他較真的話,自己今晚還真沒得睡了。

“那我先去睡了哈。”

谷祥雨是真的粘着枕頭就睡,只是隐約感覺到身邊似乎塌陷了一點兒,帶着溫熱的一個身軀就在附近的感覺。

然後,那溫暖的身軀似乎有了想要抱他的意思,谷祥雨就勢将那人給抱住,想要将人往自己的懷裏收。

可自己的身體太小,那人太大,他也就只好作罷,只是稍微摟緊了一些。

宋止戈的腦子要炸開了。

這臭太監在做什麽!

可是……

太監……又不是女的,摟着又能有什麽關系,除了不自在一點兒……但感覺……

宋止戈不想去确定這是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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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不怎麽嫌棄他了……

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對一個太監,太監……

谷祥雨往他的懷裏蹭了蹭,隐約間,脖子有些發癢,他做了夢,夢到了他之前養了一條大狼狗。

……

谷祥雨沒有出過軌,自然也沒有跟女孩子睡過,最大的尺度是被前女友一杯加了料的酒放倒的那次。

但自己抱着的人總讓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這具身體……硬了一點吧?

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宋止戈的一張臉,谷祥雨的腦子是有一點蒙圈的,但跟個男的抱在一塊兒倒不至于讓他有多驚慌失措。

他很鎮定。

但宋止戈睜開眼的時候,那震驚,那懷疑!

谷祥雨往下看。

宋止戈:“……”

谷祥雨倒是沒有太多驚訝:“你還真‘尿’褲子了?”

尿什麽褲子!

“你晚上是不是夢見什麽了!”

夢見什麽?

谷祥雨:“哦!夢見我家以前養的一條狗。”

宋止戈的臉色黑的跟什麽似的,直接将他推開,自己下了床。

谷祥雨看着他的腿,發現如果不留意的話,其實還真看不出什麽來了,起碼不能算是瘸子了。

谷祥雨在床上伸直了腿,看着屋頂笑笑。

他最不喜歡做無用功,宋止戈能好,他自然高興。

可能也是因為自己太閑的慌。

宋止戈見他還賴在床上,沒好氣地道:“你還不走啊?”

谷祥雨一個鯉魚打滾坐了起來,臉上帶着十足的殷切,問他:“殿下,你娘原先是宮裏的哪位娘娘啊,母族勢力怎麽樣?”

宋止戈斜着眼看他,“你難道不知道嗎?”

谷祥雨一副奇了怪的樣子,“我該知道嗎?”

宋止戈似乎被他給噎住了:“你不知道,那為何一開始就要幫我?”

谷祥雨臉上帶了一絲的疑惑,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一個理由來,他撓了一下頭,認真想着。

宋止戈看着他,抿着的唇微微張開,又抿上。

他難道就沒有打探過自己嗎?

一個心機深沉的人,會如此處事嗎?

“你不是一個皇子嗎?”谷祥雨挺空洞地來了一句,“皇子,挺稀罕的吧。”

“那你是覺得我在如此境地,還能翻盤?”宋止戈問他。

谷祥雨撓了下頭。

“壓小也是壓,小賭也是賭嘛!”

壓小?小賭?

宋止戈簡直要被他給氣的七竅生煙。

壓自己是壓小,賭自己是小賭,那他一直以來是什麽态度,随便玩玩?

宋止戈幾乎是咬牙切齒:“谷祥雨,你可真是!”

谷祥雨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氣成這樣,自己也沒有說什麽值得他生氣的事兒吧,他想了一下,笑了。

“該不會是我做夢的時候親了你幾下吧?”

宋止戈一怔,眼神竟然有着一絲閃躲。

谷祥雨看他這模樣,還以為自己猜對了,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那啥,也不是故意的。”

他覺得在這地方有些待不下去了,正好現在時間也到了,他也該去浣衣局報到了,便連忙起了身。

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褲子,他又連忙脫了,又随手撈起一件宋止戈的舊褲子穿上,邊穿邊往外走。

“那啥,我先走了!”

宋止戈就這麽看着他離開,過了許久之後才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的咬着。

“小、賭!”

回到南苑拿了包裹,谷祥雨正打算直接去浣衣局,可誰知道出門一個品階應該挺高的宮女就将他叫住了。

“你幹什麽去啊!”

谷祥雨将自己的包裹甩在肩膀上,“我,我去……”

“趕緊跟我走!”那宮女神色焦急,“都來了兩趟了,都找不到人,若非李德順替你說情了幾句,我早就報到皇上那裏了!”

正說着,李德順直接從另一邊過來,對着那宮女十分恭敬的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一副不舍的樣子道:“白姑娘,這孩子以後就拜托您照看了,他若是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還望您多提點一點兒。”

谷祥雨就這麽看着李德順裝,但倒也不打算拆穿他,只是微微笑着,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白溪可是這宮裏的老人了,門門道道摸的清清楚楚的,前段日子發生了這些事兒,她不是不知道。

看來谷祥雨跟這個李德順可不像是師徒關系,怕是說有些過節都算是輕的。

但這些也不歸她管。

“趕緊跟我走吧!”

李德順又是恭敬,又是讨好,硬是給了谷祥雨一個笑臉兒,指望在外人面前賣他一個恩情。

谷祥雨對他這僞善有些無動于衷。

畢竟他也不是一個多有“道德感”的人,若有一天李德順真做了什麽讓他不能一笑置之的事兒……

真到那時候再說吧。

谷祥雨心裏有些疑惑。

“姑姑,”谷祥雨試圖從白溪這裏先打探一點消息,“皇上叫我過去,可是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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