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八卦

許清如和沈歸遠在學校附近找了家燒烤店, 邊吃邊聊,十一點才一起回了酒店。

“明天要幾點起床啊?”

“八點。”

許清如咳了兩聲,說:“那個......我覺得吧, 劇本暫時沒有問題了, 明天我就不去了。”

“哦?”沈歸遠挑挑眉,語氣懶洋洋的:“你不是親媽嗎?”

“哎呀,親媽也是需要休息的嘛。”許清如放軟了聲音:“人家明天還有一個網絡訪談呢。”

明天要拍攝的內容他們早就讨論過了,沈歸遠心裏清楚她是想睡懶覺, 也知道她這段時間很累, 只是忍不住的想逗逗她。

“萬一你不在,劇情崩了怎麽辦?”

“沒事沒事。”許清如擺擺手, 滿臉無所謂:“反正有你這位親爸在呀!”

“......”

沈歸遠欣然的接受了這個理由。

嘻嘻,沈導可真好哄。

許清如轉頭按了按闫和玲房間的門鈴,叫喚着:“阿玲喲~~~”

“快來開門呀~~~~”

“如一大大來臨幸你啦~~~~”

沈歸遠聽不下去了, 轉身刷卡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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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闫和玲頭上戴着個兔耳朵的發箍, 手裏拿着一包瓜子,給她開了門,“還真是你呀, 你怎麽來啦?”

“不然你希望是誰?”許清如把包包放到了那張相對而言比較整潔的床上,奇怪道:“這張床你又不睡,弄這麽亂幹什麽?”

闫和玲甩開拖鞋, 竄回了被窩裏,“我睡的床這麽亂,它憑什麽幹淨?”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人家見不得嘛!”

這是什麽神奇的腦回路?

許清如瞥了眼她手機屏幕,啧了一聲:“怎麽又在看徐烨霖。”

“是的!!!”闫和玲憤憤地說:“他在這部劇裏面有吻戲!!!”

“和誰啊?”

“葉梓。”

“那還好,不是唐欣然就不錯了。”許清如又問:“是借位還是真吻?”

聽到這話, 闫和玲小臉垮的更厲害了,“......真吻。”

“哎喲,那徐烨霖的初吻可就不屬于你啦!”許清如故意刺激她。

闫和玲睜大了眼,立馬反擊:“難道沈導的初吻屬于你?”

“屬于呀屬于呀。”許清如舔了舔嘴唇,指着自己,一臉驕傲的模樣,“就在剛才,我,奪走了小沈同學的初吻!”

闫和玲哼了聲,嘀咕:“又不是初夜,嘚瑟什麽......”

“诶诶!”許清如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接着問:“那徐烨霖和葉梓是舌吻嗎?”

“他們在劇裏吻了幾次啊?”

“平均每次有多長時間啊?”

“在哪一集啊,我想去看看。”

闫和玲把枕頭扔到了她身上。

“你走!!!”

許清如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拿出包包裏的衣服,準備去廁所洗澡,進去之前還不忘賤兮兮地說了句:“和玲啊,你多看幾集,說不定後面還有床戲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把你趕出去!!!”

許清如聞言從裏面推開門,伸出腦袋提醒她:“這間房是我男朋友開的喲~”

然後“啪”的一聲關掉門,留下闫和玲坐在床上打滾,滾完後又發微博控訴她。

于是,許清如一從浴室裏出來,就收到了無數的微博轉發提醒。

“你幹什麽了?”她插好充電器,鑽進了被窩裏。

闫和玲掃了她眼,非常正經地問:“你為什麽不洗頭?”

“我昨天洗了。”

“可你明天要見沈歸遠啊。”

“不不不。”許清如搖了搖食指,笑得滿臉燦爛,“我明天不跟組,在酒店休息。”

“憑什麽?”

“憑我是編劇兼導演女朋友呀。”許清如嘆了口氣:“什麽時候你才能是女主角兼男配角女朋友啊?”

闫和玲氣的直尖叫,最後幹脆把腦袋埋進了被窩裏,眼不見心不煩。

過了一會兒,許清如關掉手機準備睡覺,旁邊忽然傳來了道悶悶的聲音:“清如,我有事想問你。”

“唐欣然的事?”

“嗯嗯。”

許清如将事情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給她講了一遍。

“卧槽。”闫和玲把腦袋從被窩裏伸出來,朝她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如何大法好,如何一生推。”

“我拒絕。”許清如撩了撩自己的頭發,“人家現在名花有主了。”

“十分鐘不秀恩愛你會死啊!”

“不會死,但會不舒服。”她無辜的眨了眨眼,“誰叫我好不容易逮着一條單身狗呢。”

闫和玲暗暗咬牙,看在許清如幫她說話出頭的份上,再一次選擇了原諒。

反正她也說不贏嗚嗚嗚。

“不過,沈歸遠說唐陽廷不會撤資,倒是讓我覺得有點奇怪。”許清如皺着眉道:“唐欣然跟她父親告狀的時候,肯定會添油加醋,親生閨女辭演,還被人這樣羞辱,照理說是必須撤資的啊。”

“你沒有問沈歸遠嗎?”

“他說不好講,我也就沒多問,畢竟是娛樂圈的事嘛。”

闫和玲點點頭,又道:“如果唐陽廷不撤資,曉辛應該還是唐欣然的吧。”

“我估計是的。”

闫和玲這下也困惑了:“沈歸遠和唐陽廷到底是什麽關系啊?”

“誰知道呢。”許清如打了個哈欠,“睡吧睡吧。”

“那這件事你要記得問清楚啊。”

“沒必要吧,又不重要。”

“重要,很重要!”闫和玲見她一臉無所謂,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口:“我聽劇組的人說了,唐陽廷把唐欣然塞進來,就是為了沈歸遠。”

許清如随意的點了點頭:“嗯嗯,你跟我講過的,唐欣然對沈歸遠有企圖。”

“對啊,大家都知道他們父女的心思,沈歸遠也知道,卻還是縱容了他們,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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