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遷就二十多分鐘

他說完就睡了過去。

柏頌和脫掉外衣,将人裹了起來,抱到車上,在醫院跟酒店之間糾結了一陣兒,但在感受到柏頌和的身子動了一下之後,還是帶着他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高檔酒店。

一進去就将人抱進了浴室,調好水溫,又将人放了進了浴池。

溫水的浸泡讓柏頌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輕嘆,他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然後看着同樣浸泡在池子裏,扶着他的腰的肖擁随,眨了一下眼睛。

“啪——”

“……幹嘛打我!”

“你臉紅什麽!”

“我……你……你光着。”

“……”

柏頌和又眨了下眼,回過神來,連忙上手往他的臉上搓了搓,嘴裏還說着,“還好沒打腫……你進來幹什麽?”

肖擁随一臉的委屈,“你的脖子!”

柏頌和撐着身子站了起來。

外頭也有人敲了門,應該是來送藥箱的。

肖擁随要去取,柏頌和不放心。

肖擁随:“這酒店是我家開的。”

柏頌和這才松開了他,“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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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頌和踏出浴池,又沖洗了一番,期間肖擁随一聲招呼沒打的要開門,卻被他鎖在了外面。

“你防我——”肖擁随鬧脾氣地捶了一下門鎖。

柏頌和一邊沖刷着自己的身體,一邊哼了一聲。

肖擁随急着在他的身上積累經驗,但他現在可沒那個心情在這浴室裏來上一場。

畢竟照着肖擁随的精力,他沒個準備可吃不消。

裹着浴袍出去,柏頌和倚靠在門上,修長筆直,帶着薄薄的肌肉的大腿很是漂亮,頭發朝着腦後的方向貼着,前額垂着一縷滴水的發絲。

性感的要命。

肖擁随喉嚨攢動。

柏頌和走過去,在床上坐下,仰着自己的脖子 讓他替自己将纏在上面的繃帶給拆了。

“怎麽弄的?”肖擁随問他。

“跟我弟鬧了一通,傷到了。”

“你弟?”

“……嗯。”

“不是那個陶……什麽的吧,”肖擁随對這事很上心,“你還有一個弟弟?”

“後媽帶過來的,不親近,”柏頌和不想他多問,自己也懶得解釋。

肖擁随在看到繃帶下的傷口的時候,還是皺了下眉。

“就只是不親近?”

“那狗崽子壞的很。”柏頌和疼的皺了一下眉頭。

肖擁随:“他這麽氣你啊?”

柏頌和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說看不出來,我不想提他嗎?

肖擁随将臉湊近,在他的脖子上呼了呼。

刺激的柏頌和脖子一緊。

肖擁随注意到他的反應,看着他滾動的喉結,卻不敢咬下去,退而求其次地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下。

“別做多餘的事!”柏頌和低聲呵斥。

“……我,我再給你呼呼!”

柏頌和一時無語,摁着他的腦袋,将他給推開了,“你是三歲嗎?”

肖擁随眼神哀怨,“不讓吃肉,舔舔都不行嗎?”

柏頌和看着他的臉,薄薄的眼皮子上,細微的青筋抽了一下,拉過醫藥箱,拿了藥膏,一邊看着他,一邊在手掌上搓開,捏着他的下巴,給他塗到臉上。

“你總不能拖得太久了,”柏頌和湊近,給他呼了呼,“我給你買後天的機票,你要早上的還是晚上的?”

肖擁随剛享受,在聽到他說了什麽的時候臉就拉了下去,“你趕我?”

柏頌一臉認真地查看着他的臉,卻看到肖擁随的腮幫子逐漸鼓了起來,“……是你該出發了,到了那裏又不是見不到,你可以給我打視頻電話。”

“你報警沒有?”肖擁随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什麽?”柏頌和随即明白了過來,“沒丢什麽東西,也沒有受傷,報什麽警。”

“所以不是搶劫?”肖擁随臉色認真了起來,一雙眸子寒潭積水。

“……熟人,我弟,”柏頌和面色平靜的不太正常,“我不會讓他有下一次的,這點小事兒我處理的好。”

“你剛才是不是不打算讓我知道?”

柏頌和心想,我的事,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但嘴上卻是……

“一點小事,不想讓你分心。”

肖擁随在這一刻覺得,柏頌和說着暖人心腸的話,但實際上整個人冷酷極了。

“不讓吃肉我不去!”

“……”

也是實在疲倦的很,柏頌和第二天就推了所有的工作,跟肖擁随一塊兒待在這個酒店裏面,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養精蓄銳。

睡醒了,洗個澡,從浴室出來,肖擁随正跟一個大狗似的在門口等着,柏頌和一步步地走過去,推了他一把,到了床上。

到了天黑的時候,柏頌和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肖擁随明天就要走了。

肖擁随趴在那裏,柏頌和還以為他睡着了,掰了一下他的身子,發現他居然哭了,一直哭,一直哭……

他自己困得要死,還得哄他,一直拍着他。

肖擁随都怕他下一秒就睡着了。

脖子裏貼了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柏頌和一把摟住,徹底睡着了。

兩人是被二十多個鬧鐘給叫醒的。

柏頌和第一次見人起床還能這麽磨蹭,他坐在那裏,煙抽了一根又一根,額頭上的青筋幾乎都被崩斷了。

“要不我先回公司,你自己去機場?”

“……我好了!”

肖擁随又嘀咕了一句什麽,肯定不是什麽好話,柏頌和也不想知道。

兩人都帶了太陽眼鏡,柏頌和更是讓人送了帽子跟口罩過來,将肖擁随捂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跟他一塊兒去了機場。

那個拍攝地特別偏僻,歸屬于一個小城市下的偏僻的縣城裏的一個偏僻的城鎮的偏僻村莊,去往那個城市的航班一天就兩次。

因為要送他,又不能耽誤自己一天的工作,趕得自然是早上5點多的那個航班,這個點兒機場也正好人少一點。

柏頌和穿的衣服是肖擁随讓人送來的,倒是挺符合他平時的穿衣風格,只是比起之前的西裝革履,到底是休閑了一些。

頭上也沒有發蠟,頭發松散,慵懶年輕了幾分。

到了候機大廳,跟肖擁随的助理碰了面,但肖擁随不讓他走,非要讓他等自己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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