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謀劃

曲河那邊傳來捷報,說災情大概穩定了,紀伯琰的治水法子奏了效。

捷報傳入李昱的耳朵裏,他人就隔三差五地來尚書府,紀子珩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候着,李昱喝了口茶,說,“你也不要拘着,”

這話一頓,眼觑到從門簾兒裏鑽出來的紀雀,腿“蹬蹬”往紀子珩那兒踱,一口一個“哥哥”叫得歡。

李昱嘴一扯,看紀子珩敞開手将人抱住,他手裏的杯子便拿不穩了,磕在桌上,吓了紀雀一跳。“太子?”紀子珩兜人屁股往後攬,打量他不怿又斂了愛憐的眼神,手上攥的力道就大了;紀雀摸他,往人脊上一貼,哼了出來。

許久沒聲,紀子珩要把人送出去,又說,“太子勿怪,他是個癡兒,未知禮數。”李昱折了眼,“無礙。”他輕飄飄丢出這一句,然後說:“我與他倒有眼緣,不用趕他。”

紀子珩的心卻沒放下,囫囵應了,感受紀雀趴他耳朵邊,喊“餓”;那雙精亮亮的眼瞅桌上的紅棗糕,李昱耳朵也尖,“哈哈”笑開,遞了他旁邊的糕子,循循善誘,勾人過來,“來吃點?”

紀雀還怯怯,把腦袋縮回紀子珩肩頸裏,紀子珩笑,“他方才吃過,這會是饞了,太子不用管他。”嘴上這樣說,心裏卻冷得像冰錐子,一想拂袖而去,又耐不住那人的身份。

李昱見狀,也不勉強,便道,“他叫什麽,瞧這年齡,要與我舅父幺子一般大。”紀子珩垂眼,說,“喚紀雀,麻雀的雀。”李昱眼一顫,一口茶咽下,又說,“早聞尚書二公子良善,路上随便乞兒,也能當作弟弟撫養。”

紀子珩這會不出聲了,不曉得李昱這番言語出于何意,有那麽些夾槍帶棒的意味;他但笑不語,李昱見此,便停了茶,道:“你兄長不日便歸了,我在東宮設宴,為他接風洗塵,”

他一頓,與紀子珩對視一眼,笑眯眯地說,“你與紀雀也一同來吧。”

紀子珩眉一蹙,倏然拉平了,他含糊應下,瞧太子起身出了門,便咬牙相送。臨走時,那人說不明的眼神還深深往紀雀上盯,紀子珩不動聲色用身形擋了,李昱一愣,笑笑入了轎。

這廂林七也順藤摸瓜調查了許些,一一報給紀子珩;少爺轉了暗格裏的一溜珠串,神色晦暗不明,半晌無話,卻看他盯着紀雀吃糕的模樣,柔和泛濫,林七一愣,叫,“二爺?”紀子珩才回頭,“我知道了。你繼續查,小心一點,別給尚書府招了麻煩。”林七點頭,作揖下去了。

紀子珩長嘆一口氣,紀雀聽了,塞了個半邊糕,鼓着腮過來,“唔,”他蹭上紀子珩的嘴,要把軟黏黏的糕度給他。紀子珩笑,搡人綿綿的臉,“髒死了,自己吃。”紀雀點頭,一面嚼,一面被人抱起了,“好雀兒,還是有來歷的呢。”紀子珩低低說着,揉他紅澀的嘴,給人吃了茶,又問,“怎麽都不記得了呢?”

紀雀不懂,一個勁兒傻樂,紀子珩就親了上去,那點爛熟的棗泥香,全在舌裏化開了,紀雀“嗯”一聲,自個兒挺腰,要紀子珩舔他,紀子珩會裝,兩手抓空,問,“雀兒要哥哥幹什麽?”

紀雀想了一會,解自己的衣裳,扭開扣,然後是亵衣,露出白汪汪的胸,一面點他紅紅小小的奶子,一面說,“哥哥,吃。”紀子珩笑,手尖揉上去,紀雀就哼哼叫,還主動攬紀子珩的腦袋,把乳頭往他嘴上送呢。

紀子珩也不折騰他,一口嘬住了,水淋淋地舔,吮得那頭沒一會就漲了;紀雀挪腰,将乳從紀少爺嘴裏揪出來,換上另一邊,熟稔的很。

啧,這把他當什麽?淫具?紀子珩氣笑了,一手扯了人的衫子袴子,往床上去。他搽藥,摸下邊的穴兒,褶子也粉得漂亮,插了手指進去,紀雀合眼,簌簌吞;須臾,穴就順了,吐出淫汁,黏糊糊、潮淋淋的。紀子珩松了三根指頭,将手腕的珠串取了,一顆一顆塞紀雀穴兒裏。

紀雀受着,那珠粒不規整,雕了花的,全勾他肉,讓他又疼又爽的,騰騰蜷了腿夾紀子珩的腰。小孩眼裏冒淚,說:“要哥哥……”紀子珩不語,塞了八九顆去,那小肚子都仿若鼓鼓的,紀雀挨不住,“哼哼”說“吃不下了。”紀子珩于是歇下來,那串還墜出幾顆,連一根流蘇穗子。

他教紀雀起來,讓他小狗模樣趴着,這般,穴外還吊着穗子;肉奶奶的身和紅熱熱的臉,就不像小狗了,倒像山林裏狐貍幻化的妖精。

紀子珩眼一跳,又想起李昱眼裏那點赤裸裸的光。舅父的幺子?他嗤一聲,紀雀搖着屁股爬過來,他攥着珠串的繩,一扯,腰跟腿兒一齊抽,“嗚,哥哥幫我……”紀子珩聽了,含糊嗯一聲,沒輕重地,一股腦兒抽出來。串子咬着肉地往外捋,紀雀促聲尖喘,穴一縮一縮,火辣的疼。

紀子珩回過神,恍惚看手裏,棕紅的串都淋了水,濕噠噠的。他驚覺自己的神游,摸懷裏的紀雀,那話水漉漉的,已然洩了。他丢了興致,紀雀卻要,勾他脖子,撒嬌要他插進去。

紀子珩揉他胸,将人抱起了,對着穴,陽具就拓深了去,本來半勃着,被穴吸的就漲了;紀子珩垂眼,下腹一緊,掐人腰兇狠地肏起來,撞得雀兒又哭又喘,屁股尖都紅了,熟透的蜜桃似的。

什麽李昱,什麽太子,縱使天王老子,他也搶不走紀雀。

該早日完婚,人既要這太子位、要那皇位,他還能強搶不成?紀子珩這般想着,着了魇似地,将人往死裏操去。

李昱設宴,肖清讓還是不放心,問,“他不把星溢帶來怎麽辦。”

李昱笑,“我時刻派人盯着,真不來,我們趁機把人劫了就是,表哥你瞎操心。”他回了一句,撐着下巴,又不知想到什麽,眼神猝然變得幽深了,“不知為什麽,那紀家二少對星溢似乎格外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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