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入戲擁抱

小人參在花盆裏睡了一覺,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花盆裏的營養土已經少了一半,消失的那部分應該是都被自己吸收掉了。

小人參從花盆裏爬了起來,習慣性的摸到小鏡子,看了看自己腦袋上最後一片葉子,嘆氣一聲。

小人參對着鏡子照了一會,剛準備放下鏡子,突然瞥到什麽,頓時将鏡子又拉近了一點,發現自己腦袋上長出了一片小小的綠色葉子!

新葉子很小,剛好又被舊葉子給擋住了一部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小人參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的新葉子,小心翼翼的用根須摸了摸。

他終于長出新葉子了!

營養土真的有用!

小人參又對着自己的新葉子看了很久,這才從花盆裏爬了出來,變成人形。

任深十分小心的花盆收了起來,準備等晚上回來了再繼續用營養土。

任深洗漱完,就去隔壁找經紀人一起去片場了。

因為長出新葉子,任深一上午心情都很好,拍戲也十分順利。

不過等下午的時候,任深就要拍小啞巴的哭戲了。

這場戲是警察抓到兇手,警官帶着小啞巴去警局認兇手,而兇手也當着所有人的面承認罪行,小啞巴也終于知道了姐姐被害的真相。

那天是小啞巴的生日,小啞巴在路上經過蛋糕店,在蛋糕外面停留了很久,不過最後還是沒進去買蛋糕

小啞巴回到家,姐姐在家煮了面條給小啞巴慶生,問小啞巴有沒有想要的禮物。小啞巴告訴姐姐,自己想要一個生日蛋糕。

于是姐姐出去買了蛋糕,可就姐姐在回來的時候,卻被兇手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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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兇手十分有耐心,并沒有立即下手,跟蹤姐姐回了家,觀察了這對姐弟好幾天之後,才闖入屋子對姐姐下手,而小啞巴就在屋子裏目睹了姐姐被侵犯的全過程。

兇手淩辱姐姐之後,又将這對姐弟綁走關在小黑屋裏,每天都用各種方式淩辱姐姐,殺害姐姐之後,又綁了好幾個年輕女性關起來淩辱。

而小啞巴是唯一的目擊者,好不容易逃走之後,小啞巴精神上也出了一點問題,有些渾渾噩噩。

直到兇手終于被抓住,在警局坦露一切,小啞巴也這才知道,兇手是在他生日那天盯上了姐姐。

任深來到了片場那邊,因為這場是小啞巴的爆發戲,稍稍有些緊張起來。

江導:“第三鏡第一次!”

場記打板聲響起,任深也進入到了小啞巴狀态。

小啞巴被警官帶到審訊室外面,小啞巴也看到了兇手。

兇手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微笑着坐在椅子上,主動坦白了一切。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穿了一條紅裙子。”

“她買了一包牛奶糖,還買了一個蛋糕,從店裏出來的時候還對我笑了。”

“她肯定在勾引我。”

兇手自始至終都是微笑着,而小啞巴站在外面,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生日那天。

他生日那天,姐姐也是穿了紅裙子,買了蛋糕和牛奶糖回來。

如果那天他沒有纏着姐姐說想吃蛋糕,姐姐就不會被盯上了。

審訊室裏,兇手還在笑着,漫不經心閑聊道:“對了,她還有個弟弟。”

“她那個弟弟可能腦子不太好,完全沒反抗。”

“你不知道,我每次當着她弟弟的面上她的時候,她的哭聲有多好聽。”

小啞巴就在審訊室外面的休息椅上,聽着兇手的話,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其實他當初是有機會殺死兇手的,刀就在桌子上,只要他沖出去搶走那把刀反抗兇手,就可以帶姐姐一起逃走。

但是他什麽都沒做。

小啞巴低着頭,垂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雙眼通紅。

最先發現小啞巴不對勁的是齊警官,一手搭在小啞巴肩上,喊了一聲:“小年?”

小啞巴擡起頭,張了張口,可嘴裏只能發出無意識的音節。

齊警官連忙道:“沒事了,我們已經抓到他了。”

小啞巴緊緊抓住警官手臂,身子微微顫抖着,直到再也忍不住的,崩潰大哭。

“卡!”江導拍了拍手,“過了!大家先休息二十分鐘!”

随着江導的聲音,審訊室裏的演員瞬間放松下來,一邊閑聊着,一起朝片場外走去。

除了任深依舊坐在椅子上,低着腦袋沒有動。

宗聞剛準備離開,突然注意到任深還在原地,于是走了過去,“任深?”

任深還在哭,擡頭看到宗聞後,斷斷續續道:“對不起……就是有點難過……”

任深一時沒能出戲,還處在小啞巴的情緒之中。

“我可以救她的……我可以帶她逃出去的……”任深的情緒有些失控起來。

宗聞坐在旁邊,伸手抱住任深,安撫道:“已經沒事了。”

任深枕在宗聞肩膀上,身子還是哭得一抽一抽的,一直緩不下來。

過了好一會,任深的情緒才稍微平複了一點,沒再哭了,只是一雙還是紅彤彤的,模樣十分狼狽。

任深擦着眼淚,朝宗聞道:“麻煩宗老師了,有點沒出戲……”

任深很少演這類感情爆發戲,需要花上一段時間來出戲。

任深處理好情緒,又看到宗聞的警服都被自己哭濕了一小片,連忙道:“對不起宗老師!”

宗聞随意的看了眼肩膀處,也沒在意,就只是拉着任深朝休息室走去。

半路時,宗聞的兩個小助理也過來了,一個給宗聞遞外套,另一個則是拿着保溫杯遞過來。

宗聞接過外套,又看了看任深身上單薄的校服,順手就把外套披在了任深身上。

“謝謝宗老師。”任深乖乖的穿好外套。

宗聞又拿過保溫杯,遞給了任深。

任深看得出這是個私人用的保溫杯,也不敢直接喝,于是朝宗聞道:“我去找個杯子。”

只是任深剛說完,就忍不住低頭打了個噴嚏。

宗聞皺了皺眉,出聲道:“太麻煩,直接喝就行了。”

任深頓時有些受寵若驚,打開杯子直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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