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任深殺青
任深殺青的那天,是一個大晴天。
小啞巴剛從法院裏出來,隔着來來往往的人群看着對面的警官,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随即走上前 奔向警官懷裏,一把抱住對方。
“過! ”江導看着監控器裏的畫面,滿意的點了點頭。
任深還在宗聞懷裏,擡起頭朝宗聞笑了笑,這才松開手,有些興奮道:“宗老師,我殺青了。”
宗聞整理着手套,臉上依舊有些冷淡,随意的應了一聲:“嗯。”
江導走了過來,笑着拍了拍任深肩膀,“恭喜啊!殺青了!”
“謝謝江導!”
江導又問道:“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任深回道:“下午就回去了。”
宗聞在旁邊聽着兩人的對話,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出情緒。
而一旁的江導還在和任深聊着,就連劇組的其他人也都紛紛過來和任深祝賀殺青。
已經是休息時間,宗聞看着被人群圍在中間的任深,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直接轉身回了休息室。
高钰熙跟在旁邊,有些意外的瞥了宗聞一眼,問:“你不過去和他說說話?”
“不用了。”宗聞不冷不淡的回了 一句。
宗聞推開休息室房門,随手解開警服外套的扣子,随意的靠在沙發上坐着。
高钰熙坐在一旁,緩緩道:“我得提醒你,最近三個月的行程都是滿的,不能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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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聞就好像沒聽到一樣,也沒什麽反應,就只是閉着眼的靠在沙發抱枕上。
高钰熙繼續說道:“你要是有什麽話想說的,趕緊就去說了,之後沒機會碰到了。”
宗聞還是閉着眼,依舊沒出聲。
高钰熙便也沒再提這事,在休息室待了一會,很快就起身離開,将房間留給宗聞休息。
而在主演休息室的不遠處,任深已經換好了衣服,和劇組裏的其他人打着招呼。
劇組裏的人也都知道任深今天殺青,拉着任深拍照什麽的,後勤組的工作人員還買了一大束花送給 任深。
雖然說是殺青,不過畢竟是演的男配,任深也沒有殺青宴,和劇組裏的人都打完招呼後,就可以直 接離開。
任深捧着花朝着停車場走去,只是視線時不時的回頭望向主演休息室的方向,神情也有些猶豫。 魏臨走在旁邊,注意到任深的動作,想了想,還是出聲道:“你要是想去找他就去吧。”
任深瞬間明白魏臨的意思,小心翼翼道:“可以嗎?”
“宗聞忙着呢,你這一殺青,以後估計都碰不到了。”魏臨難得的同意任深主動去找宗聞。
任深又看了眼時間,問:“魏哥,我們最遲可以什麽時候回去?”
魏臨:“最遲三點之前。”
任深頓時眼睛一亮,将手裏捧着的花束塞進魏臨懷裏,“那我去找宗老師了!”
說完,任深便轉身又回到了劇組,朝着主演休息室走去。
任深來到休息室外面敲了敲門,出聲問道:“宗老師在嗎?”
任深站在外面,沒一會就看到房門從裏面打開了,便走了進去。
宗聞看到任深進來,便重新關上了房門,上鎖。
任深小心翼翼的望向宗聞,看到宗聞冷淡着一張臉,眉頭也是微微皺着,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任深估計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便有些拘謹的站在一旁,小聲道:“宗老師,我今天就回去了。”
“嗯。”宗聞的反應有些冷淡,坐在沙發上,又朝任深伸出手,“抱會?”
任深倒是十分順從的走過去,鑽進宗聞懷裏,自覺的摟着腰。
宗聞低頭枕在任深肩膀上,聞着任深身上的氣息,一手搭在任深後背上來回輕撫。
宗聞安安靜靜的抱着懷裏的人,過了一會,又稍稍擡起頭,低下頭,嘴唇也貼在了任深嘴邊,低聲 道:“舌頭伸出來?”
任深下意識的望向宗聞,視線忍不住落在了宗聞的嘴唇上。
這是他和宗聞相處的最後一天了,以後的話,很難有機會再見面了。
這麽想着,任深主動俯身,吻在了嘴唇上。
宗聞的嘴唇是一片溫熱的觸感,任深貼在唇上輕輕蹭着,又伸出舌尖探了進去。
這是任深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掌控主導權,動作還很青澀,甚至還有些笨拙。
不過宗聞倒是十分有耐心,順着任深的動作,慢慢引導着對方。
一吻結束後,任深靠在宗聞胸膛上微微喘着氣,聽着耳邊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總感覺身子有些發燙
起來。
宗聞搭在任深後背上輕輕拍着,又問道:“什麽時候走?”
任深回道:“魏哥說最遲三點要走。”
聽到這話,宗聞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
還有兩個半小時。
這麽想着,宗聞稍稍低下頭,一手捧着任深的臉,低聲道:“再親一會?”
任深睜着雙眼,很輕的應了一聲:“嗯。”
得到應允,宗聞親在嘴唇上,舌尖也從唇縫中伸了進去。
剛開始,宗聞的動作還很輕,可到了後面時,接吻就有些失控起來。
宗聞幾乎是有些粗暴的在唇上撕咬,聽着耳邊的咽鳴聲,眸子逐漸暗了下來,一只手也不知不覺從 任深的衣服下擺裏伸了進去。
任深被吻得有些暈乎乎的,甚至都沒能注意到宗聞手上的小動作。
等到任深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平躺在沙發上,而宗聞則是壓在自己身上。
宗聞一手撐在任深身側,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注視着眼前的人,一聲不吭。
任深臉上已經浮現了一層紅色,嘴唇還是紅腫的,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宗聞稍稍伸出手,指腹貼在任深臉上輕輕蹭着,順着側臉摸到嘴角,又從嘴角摸到下巴,逐漸朝下 摸去,最後落在了脖子上凸起的部分。
溫熱的指尖貼在喉結上輕輕磨蹭,宗聞盯着任深的脖子,又俯身下來,貼在任深耳邊,嘴唇微動, 輕聲說了一句什麽。
等到任深聽清男人說了什麽話之後,一時愣住。
宗聞等了一會,看到任深沒回答,便耐心的又在任深耳邊重複了一遍,嘴唇也若有若無的貼在耳垂 上輕輕擦過。
任深感覺耳朵有些發燙起來,連忙側過頭,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宗老師......”
宗聞十分有耐心,俯身貼在任深嘴唇上親了親,哄着:“就只是留痕跡,可以嗎?”
任深閉上眼沒有回答,只是心跳聲不知不覺越來越加快,就連身子也變得越來越熱,就好像要失去 控制了一樣。
宗聞垂下眼眸,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宗聞再次俯身湊到任深耳邊,低聲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任深睜開眼,過了許久才有了一點點反應,稍稍擡起手,指尖摸到自己的襯衫領口,将上面的扣子 解開。
“可以。,’
任深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宗聞安安靜靜的伏在任深身上,就這樣緊緊盯着任深的動作。
任深被宗聞的視線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獵物一樣,總感覺有些慌亂,也有些不 安。
只是他已經踏進了野獸的領地中,就算是後悔想要逃離,也有些來不及。
任深一顆一顆的解幵襯衫扣子,露出鎖骨,又逐漸露出胸膛。
直到任深将上衣完全解開,宗聞頓時俯身上去,吻住嘴唇。
細碎的咽嗚聲消失在唇齒之中,宗聞在嘴唇上親吻着,又逐漸移動到下巴,再移動到脖子。
任深仰躺在沙發上,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膀,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宗聞完全沒有控制,在脖子上晈着親着,很快就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紅色痕跡。
任深的皮膚很白,宗聞甚至都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輕松的在上面弄出痕跡。
野獸将他的獵物圈在懷裏,在獵物身上打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留下自己的氣息。
等到任深再從宗聞休息室裏出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任深戴着口罩,身上又穿了一件大外套,将脖子遮得嚴嚴實實,朝着停車場走去。
魏臨等在保姆車裏,都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正無聊的靠在座位上玩手機,看到任深過來的時候, 一時沒能認出來。
“這麽大的太陽,你穿這麽多? ”魏臨盯着任深身上的那間厚外套,仔細的看了 一會,又察覺到不對 勁。
這件外套明顯尺碼大一些,而且印象中他也沒見任深穿過這件衣服,便問道:“衣服哪來的?” “宗老師給的。”任深坐在了後座上。
駕駛座上的魏臨又回頭看了一眼任深,看到任深還穿着厚外套,忍不住問道:“不熱嗎?要不要把 衣服脫了?”
“不熱。”任深連忙搖頭,忍不住将外套又拉髙了一點,擋住脖子上的吻痕。
其實不止是脖子,就連鎖骨和胸口上也全是吻痕,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消下去。
任深有些惆悵,默默捂緊了外套,一想到自己身上全是痕跡,就還有些懊惱,當時自己怎麽就同意 留痕跡了。
算了,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作者有話說
然後宗老師和小人參就這樣分開了,全文完(不是X)
皮一下就很開心_(:3」Z)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