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手冢,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怎麽樣?周助……”“剛被送進去急救”手冢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深呼一口氣,找回自己的理性,卻對着手中的眼鏡出了神。這是自己生日時,周助送的……那時,周助說戴着他送的眼鏡就只能看到他……原來,那時候,周助就……可是,我現在看不到你……一定要好好地,拜托了。你要成為我永遠的眼的,你說過的。
幸村沉默的看着手術室門頂上血紅的提示燈,又看了看沉入回憶中的手冢。“精市”真田突然拉過幸村,急切的走着,弄得幸村只能小跑着跟上。“怎麽……唔”剛走到一個拐角,疑惑的幸村便被真田壓在牆上吻住,發出的疑問也被迫吞了聲。一開始有些發愣的幸村很快就緩過了神,慢慢閉上了眼,雙臂環上真田的脖子。感受到回應,真田的膽怯也消散了,但仍有些青澀的吻着。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吻的都沒什麽技巧,時不時的還會撞到鼻梁什麽的……但是他們都意外的沉醉。無法說出口的言語,就用身體表達。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る。我愛你……“嗯……呼……”冰山成火山了麽?幸村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氣,無力的推推真田,真田這才後知後覺的離開了一些。有些尴尬的抹去嘴角牽扯出的銀絲,一向逗引別人臉紅的幸村這回倒是弄了個大紅臉。“雖然場合不太對,但是請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真田耳根微紅,但還是中氣十足的說到。“當然,你可是要對我的初吻負責的”幸村微笑着指着自己被吻腫的唇瓣,語氣中仍是不容置疑。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來寫真幸的……)
“叮——”
一旁的電梯門突然開了,驚得真田和幸村趕快分開了。“呦,幸村,真田”忍足笑得狡黠的抵回真田快要砍人的目光,走到真田身旁拍了拍真田的肩膀,一語雙關道:“速度夠快的啊——”“忍足!”跡部有些吃味的叫道,仿佛掩飾般又看向幸村,在他格外豔紅的嘴唇上微微停了一下,“你們也來了,啊恩——”“恩,有些擔心周助吶”幸村有些故意的舔了舔唇,滿眼幸福的看着和忍足說話的真田。“哼”跡部不爽的扯過忍足的領帶便拉着他往前走,“先走一步”“喂喂,小景,放開些啊……”忍足有些無奈的微俯着身,“小景我們也來個吻吧,怎麽樣?”“給本大爺去死!”不出意外又是一聲壓抑的怒吼……(我說你們這麽歡樂真的對得起被我寫悲催的冢不二麽?)
“醫生,醫生,他怎麽樣?”看到手術室的門被打開,手冢急切地迎上,問道。“手術很成功,預計晚上就可以蘇醒。”醫生摘下口罩,道。“謝謝您”手冢點了點頭,跟上轉往普通病房的醫療車。周助……感謝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周助……我愛你……
整整一天手冢都守在不二身邊,将不二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細細的親吻着,感受着他的溫度。慌亂的心終于沉靜下來,他就那樣不言不語的靜坐着,守着他沉睡的天使。周助瘦了,臉上的嬰兒肥消失了,變得更英俊了……周助長高了,他以前常常抱怨自己長不高的……周助的頭發長了,他小時候總是不讓別人碰他頭發,一碰就哭,但卻開開心心的任自己給他打理頭發……往事在眼前緩緩浮現,手冢的臉上也慢慢浮現出了笑意。突然,手冢感覺不二的手指動了一下,“周助!周助!”手冢急切的叫着。“……國光……”不二努力睜開眼睛,沖手冢虛弱的笑了笑,又閉上了眼。“醫生!醫生,你快來看看周助!”經過醫生全面檢查後說只是又睡過去後,手冢才放下心來。
“哥……”國影推門而入,卻覺得這個病房是自己進不去的世界。“啊”國光應了聲,“今天辛苦你了。”忍足把國影和白钰訂婚的事告訴了他了。“沒什麽……周助哥哥怎麽樣了?”國影看着安睡的周助,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之前醒過來過一次,現在又睡了過去。”提起周助,細心的人都能發現,國光的話會比平時稍多一些。“那就好……哥,你……”國影看着國光的背影,欲言又止,“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替你看會。”“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國光拒絕了國影的提議,讓國影和忍足真田他們一起回去了。
周助,快點好起來吧……
好想親口對你說,我喜歡你……
微風輕撫,訴說着誰的訴說?愛,就要大聲說出來,因為你不會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
“國光……”不二醒來時,看到趴在自己身邊睡着的國光,心中泛起心疼與暖意。窗外晴光熹微,沒有半點昨日的陰霾之意。一切苦難都已過去,未來留給歲月的,只有滿滿的幸福。“周助……我愛你……”沉在夢中的手冢夢喃,而這邊剛清醒的不二,霎時淚流滿面。
第 40 章 平淡幸福
經過最黑暗的破曉,才會有最燦爛的黎明。原本趴着睡的手冢突然叫着不二的名字從噩夢中驚醒,坐直後發現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床薄毯。手冢有些疑惑的拾起毯子,看向床上卻對上不二笑意盈盈的藍眸。“早上好,國光。”依舊是溫潤如玉的嗓音,暖暖的,平複了因噩夢加快的呼吸。“早,周助。”将病床勻力搖起,将準備好的水一點一點的喂給周助。“我傷的不是手啊,國光”不二對着國光的固執有些無奈,但心中更多的卻是感動。被摯愛之人如視珍寶般呵護着……
打理好不二,手冢便順着不二的意思找了輛輪椅推不二出去走走。現在已是時雨月下旬光景,氣候溫溫涼涼的,頗為舒爽。手冢推着不二在醫院的花園中慢慢走着,時不時的俯在不二身邊聽不二幾句低語。玩鬧的孩童從後面追上不二,好奇的打量一番,又嬉笑着和同伴跑開了去。“國光,你一直陪在這兒,公司怎麽辦?”不二扭頭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那個讓自己用靈魂去愛的人。“爸爸和國影在公司,忍足他們也在幫忙。”手冢将輪椅推到樹下,半蹲到不二面前。“那……安倍集團和冰川集團呢?”不二閉上眼,仿佛又看到自己中槍前安倍曉三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天……安倍誤傷了你後,殺了冰川悠子和冰川一郎,然後飲彈自殺了。之後冰川集團和安倍集團都散了。”手冢知道這些話會給不二多大的沖擊,可還是親自告訴了他。手冢不是不知道安倍對不二的感情,甚至安倍那次未成功的企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手冢是該對安倍的死拍手叫好的,可卻只覺得安倍的可悲,更覺的周助的惹人憐愛。
安倍曉三……不二握緊了雙手,卻無力放下。安倍對他的感情,他容不下,也無法容下。這是太過沉重的感情。而現在,他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自私也好,冷漠也罷,不二都不願改變。他只愛他,也只要他。愛,只是一個人的事;而愛情,才是兩個人的約定!不二伸手探上手冢的手,随即便和手冢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永遠不離開,無論多遠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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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吧,我有些餓了吶”不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卻瞥見手冢嘴角那微揚的弧度。“國光,原來你也會笑啊——”不二眉眼彎彎,活像偷了蜂蜜的小熊。“咳……當沒看見吧,周助”手冢竟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國光笑起來很好看,可是我只想我一個人看到哦”不二伸出食指在手冢眼前晃了晃,頗有些霸道的意味。“好”手冢伸手握住,順勢放到唇邊輕吻,看着不二耳根通紅還硬撐自然的神色,不禁失笑。他的周助,是他唯一的寶。慢慢的推着輪椅回到不二的病室,發現已經有人到了。“國影,英二,土方,沖田,你們怎麽來了?”不二任國光把他抱到床上,那一瞬間聽到那胸膛中的心跳仿佛給了不二無窮的勇敢與力量。“媽媽做了雞湯,我幫她送來,路上遇到菊丸君,土方君和沖田君,聽說他們也要來看你,就一起來了”國影邊說邊将湯盛出來,“喏,喝吧,小心別燙着。”“國影長大了啊”不二接過湯碗,頗為感慨的說道。“啰,啰嗦”國影扭過頭企圖掩蓋住自己的臉紅,卻被英二瞧了個正着:“哎哎?不二的弟弟,你怎麽啦,臉那麽紅——”“才沒!”“就有哦——”……有了這幾個活寶在,不二一向寧靜的病室也熱鬧了不少,逼得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