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個甜甜
晚九點。
本來已經杜絕夜宵的沈禾織最後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跟他們一起在酒店不遠處的一家烤肉館裏喝的爛醉如泥。
錯了,不是他們一起喝的爛醉如泥,而是沈禾織一個人喝的爛醉如泥。
靠椅上,她滿臉通紅的抱着一只酒瓶子眼神都略帶着些許的迷離。
其他兩個女生雖說沒有沈禾織醉的厲害,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整個聚會五個人現在也就只剩盛景淮一個人要清醒一點了。
“你們在說誰啊,餘燼嗎。”迷迷糊糊間沈禾織像是聽見了有人在說餘燼一般,眼眸微微一睜看向了身旁那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的都是《民國》戲裏比較重要的兩個演員,一個是女二童恩可,一個是女三鹿芩。
一開始她是跟她們不熟,但是因為今兒個的這頓夜宵沈禾織倒也是跟她們混熟了。
鹿芩紅着臉撇眸看向沈禾織道:“是啊,他好帥啊好想睡啊。”
“哼。”沈禾織輕哼了聲道:“餘燼他就只有一張臉可以見人,其實啊,我悄悄告訴你,他根本就是一個喜歡潛小明星的種馬。”
“噗——”
沈禾織剛剛說完,坐在她對面飾演男二的元鶴剛喝了口白開水想醒醒酒。
但是聽見她這麽一說,他那口剛喂進去的水又全數的吐了出去。
頓時,全包間幾個人的目光全數落在了他的身上。
“沈禾織胡說八道什麽呢。”元鶴伸手擦了擦嘴上的水漬哪還顧得上形象的對着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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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織眨了眨眼回了句:“我哪裏胡說了,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
元鶴:“你就是胡說八道,狗屁的事實。”
其餘三個看着他倆在那裏怼了起來倒也是挺懵逼的,想插嘴,又不知道該怎麽插。
話說那元鶴和那餘燼啥關系啊
咋還這麽護上了。
“元鶴你怎麽知道我說的就不是事實了。”沈禾織微微擰眉。
倘若元鶴不是個男的,她都還以為他說不定就是餘燼包/養的小明星之一呢。
然後元鶴對餘燼情深似海,抵死不承認那個男人就是個種馬。
咦,這是不是還可以搞男/男的哎。
“你說的就不是事實,我大哥二十九年來孑然一身怎麽可能會是你說的種馬。”元鶴說。
“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大哥要是包/養小明星了,他難不成還得給你說一聲讓你知道啊。”沈禾織繼續怼。
還二十九年來孑然一身,呸,放屁叭。
“不是,那你怎麽就知道我大哥包/養小明星了,咋地了難不成你還被他包養過了?”
“你說的沒錯。”沈禾織提高音量理直氣壯道。
打了個酒嗝,她又繼續說:“他就是說要包養我了,但是我沒同意!我才不會屈服于他呢。”
元鶴:“?!”
盛景淮等人:“?!”
等等,他們沒有聽錯叭?
下一秒,元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坐在了椅子上。
行吧,他覺得他大哥還是适合下半輩子繼續單身。
特麽的連個妹子都不會追,還直接想搞上包/養走捷徑?
第二天,劇組。
沈禾織怎麽想也沒想起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麽回的酒店,所以她就去問了童恩可盛景淮和鹿芩。
可她們都說昨天她們也喝醉了不知道。
就連未喝醉的盛景淮有也說不知道,那她昨兒個咋回去的。
難不成是和那個元鶴?
不可能,下一秒她自主的否定了那個人,因為昨天他也沒好到哪裏去。
沈禾織雙目微垂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臉的疑惑,難不成昨天是她自己回去的?
不應該啊,她昨天醉的那麽厲害,要是沒人帶她回去,她估計能在酒店那花壇上睡一夜。
說不定也有可能是在大馬路上……
沈禾織坐在小凳子上滿臉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腦袋,下一秒她身上突然倒影出了一道黑影。
她一愣,擡頭看向來者。
元鶴雙手環胸一身民國時期少爺的服裝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随後冷嗤了聲:
“昨天我大哥沒來之前某人可是說我大哥只有一張臉可以見人,其實啊他暗地裏不過是一個喜歡包/養小明星的種/馬。”
“可誰知我大哥一來某些人就跟牛皮膏藥一樣的纏上了他讓他帶某人回去。”
“呵,這就是女人。”
沈禾織:“??!”
元鶴驕傲的輕“哼”了聲便坐去了一旁。
沈禾織咽了咽口水聽着他那一段言語,為什麽她會覺得他是在說自己?
她咬了咬薄唇顫顫巍巍的轉頭,看向身旁那個把脖子仰的跟長頸鹿差不多高度的男人道:“你,剛剛是在說我嗎?”
“你看這裏還有別人嗎?”元鶴撇頭疑問。
沈禾織四處張望最後搖頭道:“沒有。”
這個角落坐的也就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圍去了那邊的拍攝現場看他們拍戲。
“那個,再冒昧的問一下,你剛剛說我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你哥帶我回來那是真的嗎?”沈禾織不敢相信的再次問了聲。
她簡直是無法将昨天那個纏着別人的沈禾織,和如今的自己聯想到一起。
印象中,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好不好!
“你可以去看看酒店監控,看看是不是我大哥把你送回去的。”元鶴鄙夷的看了一眼沈禾織。
呵,看來他們說女人口是心非也是真的不假。
沈禾織往靠椅上一靠雙目悠悠的望着天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
昨兒個她和元鶴争執餘燼的時候,他好像說餘燼是他的大哥。
而且能被她說成喜歡包養小明星的種馬,除了餘燼也只剩餘燼了。
也就是說,昨兒個她纏着的那個人就是咱們的餘導演。
沈禾織雙目一翻欲哭無淚。
她的老天爺啊,能不能不要這麽玩她了。
因為元鶴的提點沈禾織拍戲的時候幾乎是可以用心不在焉來形容了。
因為她現在滿腦子差不多都是自己纏着餘燼讓他帶自己回來的畫面。
那畫面簡直是她能想的有多魔性那就是有多魔性。
再加上餘燼又是導演坐在那裏,她又時不時的能瞄到他,所以她就更尴尬了。
現在的她簡直是恨不得回到昨天去扇自己兩耳光。
“織織,我看你心不在焉的,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再拍吧。”盛景淮眉頭一皺看着她那狀态也知道像她這個樣子就算再拍幾段那也不一定能過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讓她休息休息。
等她狀态回來了再拍那也不遲。
沈禾織一愣點了點頭,随後盛景淮也就過去給餘燼說了一聲。
見他同意了沈禾織也像是在躲什麽一樣迅速的離開了拍攝現場。
洗手間內,沈禾織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不再去想那個魔性的畫面她不停的用冷水洗了個臉妄圖用水去驅散那個畫面。
但是,好像并沒有什麽用。
沈禾織欲哭無淚,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水剛剛出洗手間兜裏的手機就“嗡嗡”的響了起來。
她腳步一停,從兜裏摸出了那只小巧的手機。
“沈光棍,在幹嘛呢。”剛剛接通,她的手機裏傳來了一道欠打的嗓音。
是她的閨蜜陳穗安說的。
至于沈光棍這個外號也是因為她單身了二十四年都未曾脫單,所以才被她們取了一個這樣的外號。
沈禾織撫額滿臉無奈的往牆上一靠道:“安安,我跟你講,我好尴尬,我都快尴尬死了。”
“你說,我聽着呢。”陳穗安說。
沈禾織靠在牆上緩緩道來,下一秒,她的手機裏就傳來了一道震耳欲聾的長笑。
那聲音簡直是吓得她差點都沒把手機給扔掉。
沈禾織薄唇一抿聽着那笑聲白眼輕輕的翻了翻将手機舉去了一邊。
她感jio,這個閨蜜是莫得法做遼。
大約十秒過後,手機裏的笑聲停了下來。
陳穗安捂着嘴道:“對不起啊姐妹,我沒忍住。”隐隐約約的,沈禾織還能聽見她那語氣中帶着那麽一點點的笑意。
是錯覺嗎?
不是。
沈禾織沒說話,就聽手機裏的陳穗安又道:“沒事姐妹,長得帥誰不想撲,你只要确保他沒聽見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就行了。”
“要是聽到了……哈哈哈哈。”
“這姐妹沒法做了。”聽見她又笑了起來沈禾織無奈的開口。
別人的小姐妹遇見這種情況應該都是幫她的小姐妹想辦法怎麽緩解尴尬的叭。
怎麽到她這兒倒是不一樣了。
她非但沒有幫她想,而且還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一次就算了,還有第二次!
“別啊,別啊,我錯了。”陳穗安再次憋笑道。
“那你說我現在該咋辦。”
“怕什麽,你不是說他是一個喜歡包/養小明星的種馬嗎,那肯定是有過不少的女人往他身上撲過,竟然都有不少的女人了這次多你一個也沒什麽叭。”
“再說你這麽耿耿于懷人家都還不一定記着呢。”
沈禾織一愣,眼眸微轉擡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她突然覺得陳穗安說的也沒錯。
她這麽耿耿于懷,別人都還不一定記着呢,所以啊,她就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她得好好拍戲,拍戲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被這些東西幹擾到。
“over姐妹,不跟你說了,我現在不尴尬了,我要好好的去拍戲。”被她那麽一提點沈禾織的心情也好了那麽一大半。
“去吧去吧。”
沈禾織勾了勾嘴角心情大好,将手機裝進兜裏轉身離去。
幾步後,這走廊上突然來了個人,是餘燼。
而他正在朝着她這邊緩緩走來,沈禾織挪動着腳步往一旁移了移,生怕等會兒相遇的時候會撞上。
“餘導好。”要相遇時,沈禾織微微低頭問了聲好就想趕忙離去,誰知下一秒她的胸前便出現了一只強勁有力的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
沈禾織看着那只手瞳孔一睜猛的停下了腳步。
她撇頭看向餘燼,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餘餘餘導,你這是幹嘛。”
“沈小姐,你是不是對餘某有些什麽誤會?”餘燼眉頭一皺放下手轉過身問道。
“什麽誤會沒有誤會。”說着沈禾織拔腿就想跑。
但是那餘燼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一樣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扯然後将她推去了牆上。
那只被他抓住的手腕也被他摁在了牆上,高過了她的頭。
沈禾織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捏住摁在了牆上。
沈禾織深吸一口冷氣,眼眸瞪的老大的看着餘燼,活了二十四年,她她她她竟然被壁咚了。
而且還是雙手舉過頭頂的壁咚。
只可惜,這個人是誰不好偏偏是餘燼!
“沈小姐,我餘某自己竟然都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喜歡包/養小明星的種馬。”
“沈小姐,你要是再出去亂說害我找不到媳婦,那我可就要勉為其難的讓你當我媳婦了。”餘燼眼眸微眯朝着沈禾織靠近。
也不知道這姑娘哪裏來的腦洞。
他明明只跟跟她一個人提過包/養,怎麽這才沒過幾天從她嘴裏傳出來他倒是成為了一個種馬?
她從哪得知的?
說完,餘燼也放開了她的手。
得到自由的沈禾織不敢有一絲停留趕忙溜走,邊走她還在邊念叨着:“我才不要當你媳婦呢。”
“還什麽勉為其難,姐姐我有那麽差嗎?”
說着,她還小跑了起來,生怕身後的餘燼會追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N天後沈小姐為愛打call:老公,壁咚我,壁咚我。
餘燼我要當你媳婦,我要當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