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八個甜甜

“餘燼?”沈禾織握着他的手下意識的說了出來,想了想她又覺得不可能,就在她準備再反駁的時候那只捂着她眼的手卻已經緩緩放開。

站在前方抱着捆柴火的元鶴白眼一翻,虧他剛剛都還在說沈禾織一個人來這裏萬一出了什麽事,餘燼肯定能傷心死。

誰知道那餘燼竟然還親自跑了過來護航,還真的是蜜戀期一刻都不能分開啊。

沈禾織也被他這突然的放手給驚訝到了,她一愣立刻轉身看着身後的餘燼雙眸霎那間亮了起來,這時她那眸子裏也好似裝了星星一般閃爍了起來。

嘴角更是抑制不住的往上揚着:“你怎麽在這裏啊,你不是去溫州出差了嗎?”

前兩天,她跟餘燼說自己要來熱帶雨林,但是他打死不想讓她來。

最後她也是跟他拗了很久他才同意,然後她第二天就接到了他要去溫州出差的消息。

當時她還因為他沒有跟自己當面道別生了個小氣。

她怎麽都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看見他。

“去溫州出差了你怎麽辦,這裏那麽危險我要是不來探探路,萬一你傷到了又怎麽辦?”餘燼說,一只手摟在她腰間一只手掌在她脖頸之地用着大魚際摸了摸她的下臉頰。

沈禾織臉色漸沉,眉心也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伸手有氣無力的推了推他:“那你來這裏探探路萬一你傷到了怎麽辦?”

看着那倆的相擁元鶴實在是懶得看,朝着那倆已經關掉攝影機的攝影師招了招手仨人就朝着密林深處走去。

餘燼見此更加攬緊了懷裏的人兒,就好似要把她揉進骨血裏,來解這兩日的相思之苦一般。

他低頭,沉下音色沙啞道:“我好想你。”他繞開了上一個問題并沒有直接回答她。

比起她受傷,他更寧願自己來受。

沈禾織小臉微紅,她垂下頭雙手放在餘燼的胸膛之前,薄唇微張道:“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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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一愣,聲音迷惑入耳,他終于抑制不住心尖的躁動攬着沈禾織的腰間往前一跨将她壓在了那根蒼天大樹幹上。

細指勾上她的下巴就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沈禾織一怔,下意識的想推開餘燼,奈何力氣始終比不過他,不管她怎麽用力,那男人都沒有移動分毫。

半秒後,餘燼突然自己起身,他伸舌舔了舔唇,說:“接吻閉眼,把眼睛乖乖閉上好不好?”

沈禾織一愣,鬼迷神竅的點了點頭。

餘燼勾唇,大掌托在她腦後輕輕一勾,俯身又吻在了她的薄唇之上。

沈禾織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牙門微微放松沒有了防禦,餘燼見此趁虛而入站領着她的領地。

原本稚嫩又生澀的吻意也被餘燼調、教的有了點韻味,至少她不會再亂咬他了。

沈禾織軟着身子任由餘燼勾着腰肢,若不是她身後撐着根樹幹,說不定她現在早已經腿軟到連站都已經站不好。

餘燼眼眸微眯看着面前的人兒,攬在她腰間的手也順着衣尾上滑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

步步撫摸,步步侵占,一寸也不放過。

餘燼大掌直驅而上,指尖纏繞着她身後的衣扣想給它解開,但是弄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搞。

沈禾織恍然反應過來,眼眸一睜,急忙伸手握住了那只不乖的手腕,眸色摻着薄霧朝着餘燼搖了搖頭。

餘燼妥協,大掌也慢慢的劃了下來,等回去,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東西到底怎麽解開。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弄了那麽久那東西都還是沒有被他解開。

要是能早早的解開,說不定他還能有幸觸碰到那倆。

半晌後,餘燼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沈禾織的薄唇,看着那張被他壓榨成了鮮紅色的唇,他嘴角也洋溢起了一絲得意的笑。

沈禾織靠在樹幹上喘息着,林中的寂靜愣是讓餘燼也聽的了個一清二楚。

“都是你,我現在腿那麽軟我還怎麽去找柴。”沈禾織捏起拳頭,有氣無力的捶在餘燼的胸膛上嬌喃道。

那一拳就像是捶在了棉花上一般。

“不怕,元鶴會找。”餘燼伸手理着沈禾織額前的亂發攬去耳後。

許久後沈禾織緩了過來又将剛剛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柴火拾了起來步步往回走着。

餘燼為了避嫌也只送她到了離場地不遠處才轉身離開。

沈禾織看着他一走,抱着柴火的她才加速腳步往前走去,這時,在這裏等候許久的攝影師才打開了攝影機繼續拍攝。

回來許久的元鶴蹲在剛剛挖的那個小坑前看着沈禾織無意的問道:“你倆是在裏面幹嘛呢,那麽久才回來。”

他卻不知他這麽一問愣是讓沈禾織的耳尖再次微微泛起了紅意,她咽了咽口水也蹲了下去撒了個小慌:“還能幹嘛,訴說離殇呗。”

元鶴撇嘴:“才分開多久就要訴說那麽久,要是以後一兩個月不見,你倆估計能鎖在屋裏聊一個多星期吧。”

本是一句普通的吐槽卻不知落入沈禾織耳裏時已經變了味道,她颌首,沒有再講話。

半晌後,元鶴看着那好不容易燒燃的火堆卻在半秒後又熄滅幻化成一道青煙頓時有些惱了。

他擰着眉心吐槽:“這都是什麽玩意啊,怎麽還弄不好。”

“我也不知道。”沈禾織說道,又用手杵了杵那堆柴火。

其實也不止她們燒不好,除了她們這組,陸清清那組也照樣還沒燒燃。

唯一已經燒燃的就是鄭意舟那組了。

導演:“之前有個事情忘記了給大家說,這個火誰先燒燃誰就能獲得先選菜的福利。”

“如果是最後燒燃——那就只能拿前兩組選剩下的了。”

導演突如其來的言語頓時讓剩下的那倆組有些慌了,倒是那先燒燃的那一組已經湧到了導演面前選菜。

“快別看了,咱倆快燒。”沈禾織用着手上的樹枝戳了戳那還死死盯着導演那邊的元鶴道。

要是再盯,估計她們就真的要成為最後一組了,也就是她們只能拿她們選剩下的菜。

元鶴回眼之際,他的眸色突然落到了前方攝影機所攝影不到的地方去了。

然而那個地方的那根大樹旁正站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餘燼。

元鶴一愣,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沈禾織,然而此時的沈禾織卻是背對着餘燼,而且她還在專心致志的研究着怎麽把那堆柴點燃。

看懂餘燼眼神過後的元鶴微微昂頭“嘿”了一聲,沈禾織沒有反應,依舊垂着腦袋。

看着她沒有反應,他又“嘿”了一聲。

“啊?”沈禾織擡頭,茫然的看向元鶴。

“你家餘導來了。”元鶴眼眸瞄向沈禾織背後道,很快,他又收回了眼神。

沈禾織一愣,撇頭看向身後,看着那站在大樹邊的人她勾唇笑了笑。

急忙起身就四處瞄了一眼周圍,看着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沒時間管她,她便沖着餘燼那邊跑了過去。

作為沈禾織的那個專屬攝影師自然是知道什麽能拍什麽不能拍。

所以他又把攝像頭射向了元鶴。

“你在這裏幹嘛,不怕被拍到啊?”沈禾織問着,卻被餘燼一把拉到了那根蒼天大樹後。

這根樹很大,若是在躲在它後面,前面那些人應該也是看不見他們的。

“作為導演難道他還不知道什麽能播,什麽不能播嗎?”餘燼将人兒攬在懷裏道。

“你找我幹嘛啊。”沈禾織也覺得有道理,換了下一個問題。

這個時候那麽多人還那麽多攝影機的,他都還敢來,膽子不錯啊。

就算攝影機到時候拍了不敢發,那萬一有人看見了咋辦。

餘燼說:“怕你餓死。”

“……!”

“說人話。”沈禾織沒好氣的伸手給了餘燼一拳。

什麽叫怕她餓死?

你聽聽,有男朋友這麽說女朋友的嗎?

“看你火燒不燃,沒飯吃,給你送這個的。”餘燼攤開手把握在手心裏的白色泡沫露給沈禾織看着。

沈禾織一愣,看了一眼餘燼就想伸手去拿那塊泡沫,誰知他卻一個收手,又把它握回在了手裏。

“?!”

看着沈禾織懵逼的臉色餘燼挑了挑眉頭:“我給你了你這個好東西,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他才不要做虧本買賣,所以想要這個她得給他一個誘人的福利。

“我給你一拳頭怎麽樣?”沈禾織白眼一翻疑問着,你瞧瞧他這人,給女朋友一個東西還得要回報了

之前沒有當他女朋友的時候好像都沒這麽搞過,怎麽當了他女朋友還要來搞個這樣的特殊了。

“我不要拳頭。”餘燼說:“你要是不給我個報答,你就等着最後燒燃,然後吃她們選剩下的那些青菜,苦瓜吧。”

“??”

六了,這男人真的欠收拾,你聽聽他言語裏的那些得瑟,你說她現在給他一拳應該也不為過吧。

說到做到的沈禾織真的伸出了拳頭,但是那餘燼卻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樣一手握住了她的那個拳頭。

餘燼的手很大,大的已經把沈禾織的拳頭包裹在了掌心裏。

也是被他這麽一伸手,他原本握在掌心裏的那只泡沫也落在了地上。

沈禾織眼睛一亮,急忙掙脫開餘燼的手趕忙彎下腰拾起了那塊泡沫就跑。

餘燼一愣,反應過來時想要去抓沈禾織的時候她已經跑了,他的手指也只觸碰到了她的一點點衣尾。

操——

失算了!!!

跑了幾步的沈禾織回頭甩了甩手上的泡沫,然後又接住沖着餘燼甩了一個得瑟的笑容後便愉快的跑向了元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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