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四十二個甜甜
沈禾織為了慶祝自己破了三千萬粉在微博上做了個小活動,至此之後她都安安靜靜的在橫店拍着戲。
半個月後她生日,因為她就在星市離家也不遠,所以當天她就跟劇組請了假回去過生日。
今天不僅是她的生日也是沈硯南的生日,她辛辛苦苦為他挑選了好久的禮物也能在今天送出去了。
二十五生日她也沒有想大辦,家裏人也就請了些她的好朋友就打算在家裏過。
晌午時分,沈禾織成功到家。
站在門口換鞋處的沈禾織剛換上自己的小拖鞋就朝着屋內走去。
那在家裏忙活了半天的寧女士寧娴,剛放下炒好的一個菜,她就看見了剛剛進門的女兒。
寧娴一喜,挂着一臉的笑意轉身看向沈禾織道:“小壽星回來了啊,快去快去安安她已經到了,我讓她在樓上呢,你快去跟她玩,等媽咪弄好飯飯了叫你哈。”
說着她就格外殷勤的推着沈禾織,讓她上樓去。
沈禾織一怔,回過頭看着那在後面推着自己的寧娴道:“不要我幫你嘛,廚房不是你在做菜吧?”
要是她在做菜的話她等會兒就多吃點蛋糕,少吃點菜,畢竟她媽咪寧女士的那廚藝她自己心裏還是明白的。
寧娴笑容一斂:“我做菜?你爸舍得嗎他?”
說着她也就站到了樓梯口看着那已經被自己推上去的女兒道。
沈禾織撇了撇嘴,心頭那塊懸挂着的石頭也就這麽給放下了,她爸那根本就不是舍不得她做菜好嘛。
而是她媽那菜做的根本不能讓人下口,所以她爸才不讓她做的,她爸那是在為了她們全家人的性命做貢獻好麽。
被寧娴推上去了,她倒也就不下去了,反正廚房有她爸在她也放心,她還是去找安安玩好了。
沈禾織扶着手欄一步一步的跳上階梯朝着二樓自己的那間房走去,看樣子陳穗安也應該是在自己房那邊。
沈禾織還沒進屋,陽臺外的一道女音便使她腳步一停,她眨了眨眼站在原地又仔細的聽了聽那道聲音,一開始她還怕自己聽錯,沒想到還真的是安安。
但是後來想想,這二樓好像除了陳穗安在,也不能是外人在了吧。
一聽見她在陽臺那邊她也沒有打算進屋了,放緩腳步朝着陽臺那邊走去,打算好好的吓吓陳穗安。
誰知還沒等她出聲,陳穗安的一句話倒是使得她準備叫出來的那聲“吼”又給咽下去了。
“盛景淮,你是不是讨死呢,你要是敢亂發,我今天晚上回來我就掐死你。”陳穗安說着,言語間也是咬牙切齒。
沈禾織一愣站在原地腦門上突然冒起了幾個問號,盛景淮??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陳穗安應該和盛景淮不認識,也沒有接觸吧?
還沒等她想明白,她也聽不見電話裏面的盛景淮說了些什麽,就聽見陳穗安又道:
“盛景淮,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能不能?能不能?什麽叫我強睡你?我就問你要不要臉啊,你那麽大個男人看見我不知道躲麽,就算看見我朝你撲過去你不知道推我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強睡你,真的,你說出這話時誰相信你啊?啊,誰相信你。”
“我跟你講你不要颠倒黑白啊,我還沒說你趁着我喝醉,然後占我便宜你就好意思說我,哎,你自己想想,你那些話有沒有可信度了。”
“我告訴你啊,你最好不要在微博上亂說話,要不然我回來就掐死你。”
陳穗安将手機湊在嘴邊铿锵有力的說道,最後她也沒忍住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警告,剛講完,她就挂斷了電話轉身。
剛轉過去她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沈禾織,看見她時,陳穗安也像是被吓到了一樣瞬間一個激靈。
那身子也跟着那個激靈一起打了個哆嗦。
半晌後,陳穗安拍了拍胸脯道:“織織啊你想吓死我嘛,你這站在我身後的又不出聲,你是閻王派來要我命的嘛。”
說着她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沈禾織撇了撇嘴朝着陳穗安眨了眨眼,雙手背在身後朝着她逼近:“安安啊,你這是有什麽事瞞着我呢?”
她的逼近也使得陳穗安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一下子靠在了後面的那個扶欄之上。
沈禾織眯着眼睛盯着她,好啊,現在都學着瞞她了嗎,那這可不是好閨蜜的做派啊。
陳穗安靠在扶欄上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她側着腦袋微微眯了眯眼:“我不是,我不是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嘛,畢竟我也是頭一次喝醉酒了翻車,這這告訴了你,我多沒面子的啊。”
沈禾織笑了笑:“你這車翻的還不錯嘛,一翻就翻到了盛景淮身上,你不虧啊。”
盛景淮是童星出生,名聲在外也是好的不行,她也跟他合作過好幾次。
盛景淮那人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人是真的不錯,所以這次她那車翻的,還是真的挺牛。
陳穗安微微的嘆了口氣說:“不虧是不虧,但是讓他粉絲知道了,那我不得被唾沫淹死啊,我只是個小小模特,惹不起,惹不起。”
號稱國民男神微博一億粉的影帝盛景淮,就算他粉絲來一個小粉隊就有的她受了。
就別說那粉一起來了,要是一起來了她幹脆別活了吧。
“怕什麽,不要怕,姐給你撐着場子,你經管上。”沈禾織笑,伸手拍在了她肩膀上道。
陳穗安微微撇了撇嘴鄙夷:“算了吧,就咱倆那粉加起來也沒人家一個多的啊,再說,咱倆那粉裏面萬一要是有一半也是他的粉呢?”
沈禾織薄唇輕抿,突然無言以對。
半晌後,她才笑着說;“姐妹啊,你這話說的挺紮心啊。”
陳穗安笑了笑,看着沈禾織雙手撐在扶欄上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盛景淮那人雖然優秀,但是做男朋友是真的不适合,他真的很忙,找他當男朋友其實就跟沒有差不多。”
就在陳穗安後面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寧娴上來喊吃飯了,所以她也就沒有說了,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喲,沈禾織咋回事啊你,你男朋友咋沒帶回來呢?”沈禾織剛下樓,屁股都還沒放在板凳上,沈硯南那嘴便張開了。
他這一說話,全家人的眼都落到了那突然僵硬在空中還沒坐下去的沈禾織身上。
沈禾織擡眸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硯南,那眼色就是在惡狠狠的告訴着他讓他閉嘴。
“怎麽了織織。”寧娴皺了皺眉頭坐了下去又道:“真的談戀愛了嗎?誰家的孩子啊,人怎麽樣,對你好不好啊?”
沈禾織垂頭坐了下去:“嗯,談戀愛了,是月亮老板,人挺好的,對我也好。”
“談了多久啊,那今天怎麽回事,你生日怎麽能不叫他來呢,快打電話啊,打電話叫他來啊。”寧娴又道。
剛剛端來一鍋湯的沈父也聽明白了,他笑了笑看向沈禾織:“織織啊,談戀愛多大的事兒啊,你都不告訴爸爸了啊?”
沈禾織還沒接話,那沈硯南便再次陰陽怪氣的開口了,“她那哪是不說啊,根本就是不敢說。”
他這一開口,整個屋子裏的人又安靜了起來,眼眸微眨着全部盯向了他。
這又怎麽回事了啊?怎麽就不敢說了。
“我怎麽就不敢說了,怎麽就不敢了,你沒看見我現在說了嘛。”沈禾織道,瞪了一眼沈硯南。
她轉頭又看向了寧娴和沈父:“兩個多月前在一起的,是月亮的老板,二十九,叫餘燼。”
“伯母,我見過他,他對織織真的很好。”一直沒有開口的陳穗安道。
“媽,你有沒有覺得他這個名字很熟悉,而且他還姓餘,姓餘。”沈硯南又提醒了聲。
寧娴也跟沈父兩兩相望,思慮了許久。
“之前精神病院裏面的那個餘燼嘛?”想了半天,沈父看向了沈禾織問道。
對于這個名字,他還是依稀的有點印象的。
畢竟十年前,他聽過他,而且他對那件事也挺記憶猶新的。
沈禾織一愣,滿臉懵逼:“?精神病院的餘燼?什麽意思啊?!”
沈硯南一笑,譏諷道:“原來他還沒告訴你啊,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呢。”
“沈硯南,你能不能閉嘴,你今天是故意來找我茬的是不是。”沈禾織撇頭,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他。
寧娴看着僵了的氣息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沈硯南:“好了好了,今天你倆生日還鬥什麽嘴啊,我們先吃飯好不好,吃完了我們再說行不行。”
“先吃什麽飯啊,我做了那麽大一個蛋糕你要拿去當擺設啊。”沈父說。
寧娴:“那你拿來啊,你不拿來怎麽吃啊。”
她這句話一瞬驚醒了夢中人,驚的沈父又趕忙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轉身去拿着蛋糕。
沈硯南的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托着腮看向沈禾織:“你那男朋友應該沒告訴過你,他就是之前在精神病院裏面的那個男人吧。”
“也就是十年前,在304那個病房裏面的那個病人,說到304你應該也就知道了吧?”
沈硯南笑着說,一雙眸子也盯着她在打量着她的一舉一動。
沈禾織恍然一愣,那打着字準備給餘燼發條消息的手也一下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