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五十一個甜甜
溜回原座位上坐着的寧娴又打量了好幾眼餘燼,最後撇頭跟坐在她旁邊的沈父說了些什麽。
至于說了些什麽嘛,沈禾織就沒有聽見了。
接下來進行到了查戶口環節。
“那個啊小餘,我聽說你今年二十九了對嗎?”寧娴撇眸問了聲。
餘燼點頭:“對,二十九了。”
“二十九了好啊,也沒大多少。”寧娴又說。
沈禾織微垂着腦袋扒拉着碗裏的那個排骨小聲嘀咕了句:“本來就沒有大多少嘛。”
也就四歲而已,也不知道那沈硯南哪來的勇氣管餘燼叫老男人,要是大四歲都老了都話,那他以後看見比他大十歲的豈不是要叫老老男人了?
“那個小餘,你家裏還有幾口人啊。”寧娴。
餘燼一怔稍頓了下,最後平平淡淡的開口說:“兩口,就我跟我媽。”
“親家母啊,你完全不用擔心,我這裏可以同時給織織兩份愛的,母愛父愛我都有的,我都能給。”害怕寧娴嫌棄她們是單親家庭,宋清婉即刻插聲補充道。
她這兒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可不能因為家裏的關系給搞砸了啊。
“沒事沒事,我也就是想了解一下,畢竟啊要是不了解一下我也不放心對吧。”寧娴。
宋清婉稍怔,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那你了解的怎麽樣?”
寧娴一噫,眼眸微轉又掃視了好幾眼餘燼:“了解的還可以,只是,我們還需要觀察一下是吧。”
說着她還杵了一下身旁的沈父,餘燼那孩子她看着雖然挺好的,就是有些過于冷淡,喜悲不外露,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所以,你要說适合織織呢,其實也挺适合的,一個沉悶一個大大咧咧剛好互補,要說不适合呢,那自然也有不适合的地方。
一頓飯最後在半個多小時後結束,出了酒店的沈禾織突然十分熱情的挽住了寧娴的胳膊,站在她身旁問了句:“媽咪啊,你還需要了解什麽呢,這不挺好的嘛?”
寧娴腳步一止,撇頭打量了一眼沈禾織說:“不了解難不成你現在就想嫁過去了?”
沈禾織:“......”
好像也是,那還是先了解了解吧。
覺得她媽說的沒有問題的沈禾織薄唇一抿,眼神輕瞄,那雙閃着亮晶晶的眼眸也突然落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車上。
為了确認那車是不是餘燼的,她又仔細的看了好幾眼,最後她确認那車的确是他的,她并沒有記錯。
“媽咪,我能去找餘燼不?”沈禾織回過頭問了句,眼神又朝着那輛車瞟了瞟。
寧娴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點了點頭:“去吧,反正你爸等會兒要帶我去逛商場,帶着你也是個累贅。”說完她便毫不客氣的從沈禾織臂彎裏,抽出了手朝着對面那輛車走去。
沈禾織愣在了原地,一臉的懵逼:“?!”
累,累贅?她媽咪竟然嫌棄她是累贅?!
半晌後沈禾織一焉,看着那剛揚長而去的車輛抿了下薄唇,行吧,累贅就累贅吧。
當個累贅也不錯,至少她現在可以去找餘燼了,兩三天沒看見他,不知道他也有沒有在想她。
帶着這個疑問沈禾織美滋滋的朝着那輛黑車走了過去,駕駛座上的餘燼也看見了那個奔着自己走來的小丫頭,他嘴角自然上揚側過頭看向了副駕駛。
下一秒,沈禾織便拉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來找我你哥哥讓啊。”餘燼傾過身子伸手勾了勾她的鼻梁說着,眼神也朝着她身後的車窗外看了眼。
剛剛她想來他旁邊坐卻被沈硯南拉下的動作他都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就不信現在她來找自己她那個哥哥不會阻攔一下。
沈禾織:“我媽都沒攔,他攔什麽啊,他就是一個萬年單身狗看不得我有男朋友。”
“沈禾織你說誰是萬年單身狗。”就在她垂頭說的那一刻站在窗口的沈硯南陰陰的出聲了。
他那原本不好的眼神也從餘燼身上轉移到了沈禾織那裏。
餘燼看着他那不好的眼神抿了下唇,這也是他剛剛看見了沈硯南過來,但不敢說什麽的原因,畢竟現在這大舅子還不能得罪。
萬一到時候織織嫁給他的時候,他強烈反對怎麽辦?
沈禾織聽着那道音色瞬間被吓了一個哆嗦,她臉色微沉急忙撇頭看向那個站在窗口微微彎腰,将腦袋探在車窗口的沈硯南道:
“不是,你這是想吓死誰啊,你什麽時候來的啊,我怎麽不知道。”
這人也真是的,過來還真的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害的她說的那些關于他的壞話都讓他給聽見了。
沈硯南将手靠在窗子上朝着餘燼揚了揚眉。
餘燼看着他那眼神微微垂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你過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跟在你身後的。”
所以這也是他剛剛為什麽會問出她過來,沈硯南沒有阻攔的原因了。
只可惜他那道提醒不夠料,沒能讓沈禾織發現自己身後跟着了一個小尾巴。
“本來我出酒店的時候是沒發現你過來的,但是你那一蹦一跳的姿勢再加上你身上這件衣服太紮眼,我就是想不看見都難。”沈硯南風輕雲淡道。
沈禾織:“......”
沈禾織趕忙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是怎麽過來的,又埋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紮眼嗎?她覺得并不啊。
“哎呀,你走開,我約會你來摻和些什麽。”想了想沈禾織也不在糾結了,瞄了一眼外邊的沈硯南就伸手強行的把他那放在窗子上的手給推了出去。
然後趁着他還沒再伸過來的時候,她猛按車窗開關鍵将原本打開的車窗給升了回去。
然後轉身吩咐着旁邊的餘燼:“快快快開車的,不能讓他追上來。”
餘燼看着她那慌忙的樣子啞然失笑,還是照她說的做趕忙開動着車揚長而去。
車輛行駛有段路的時候,沈禾織看着車外後視鏡裏面并沒有車追來的畫面她也松了口氣。
“去哪?”餘燼轉動着方向盤餘光瞄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兒問道。
馬上就要路過前面兩個岔路口了,兩個路去的地方都一樣,所以這不就要提前問問她想去哪嘛。
“去你家。”沈禾織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餘燼:“?!”
沒等他開口,沈禾織又說,“我想去試試你家的床軟不軟。”她朝着他傾過了身子,若不是中間隔的有點東西,她估計都想再蹭過去一點。
餘燼一愣,臉上蕩漾起了一絲笑意,沒想到幾天不見,小妮子倒是都學會怎麽撩他了啊?
如了沈禾織所願,餘燼駕車直駛小閣樓。
半個多小時後,車輛穩穩到達,餘燼剛停下車便迫不及待的開門下去,轉彎将副駕駛上的沈禾織攔腰抱起沖着裏面走去。
突然懸空的沈禾織一愣,在他護懷裏撲騰了好幾下道:“你幹嘛啊,我自己能走路的。”
餘燼沒有說話,按下指紋轉進屋朝着樓上走去。
看着他不講話,沈禾織又不停的撲騰了幾下,但她害怕被摔,所以也沒敢撲騰的太厲害。
這時,餘燼微垂眼眸看着懷裏的人兒薄唇輕勾開口了:“你不是想試試我家床軟不軟嗎?這不,我親自帶你來試了。”
說完他就将懷中的人兒扔在了他的床上,自己也俯身而去壓在了她的上方。
沈禾織一愣,瞬間有一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側開腦袋伸手推了推他想從床上坐起來。
但卻未曾成功,只是起來了那麽一點就被身上的人一推,她又躺回了床上。
沈禾織幹笑了下,繼續推着他說:“我,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她剛剛真的,真的是開玩笑的啊,這男的怎麽就當真了呢。
餘燼伸手鉗住她的下颚将她的頭扳了回來,逼迫着她直視着自己道:“可我就是當真了。”
沈禾織在床上扭動了兩下,又推了推他道:“我試過了,床挺軟的。”
暗藏在語句裏的潛臺詞就是,“我現在試過了,床是挺軟的,你可以放我走了不。”
餘燼失笑,脫了鞋爬上床:“這樣試怎麽能試的出來呢,我們換一種辦法來試吧。”
說着,他那節骨分明的手指就已經捏在了襯衫的紐扣上一顆顆的把它解開。
沈禾織一愣,想溜,又溜不掉,最後她使出殺手锏伸出那只受傷的手:“你看我受傷了,咱們不能亂來,萬一你等會兒壓到我手了怎麽辦?”
餘燼怔了怔,雙手握在了她腰間一個反轉,讓沈禾織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刻姿勢也變幻成了他在下,她在上。
“沒事,你壓着我就行。”餘燼大方的說道。
沈禾織一愣,看着那被自己壓在下面的餘燼勾起了唇角瞬間也不反抗了,她指尖在他胸膛處游走自信滿滿的開口:“這可是你自找的哦。”
“等會兒你要是哭了我可不會哄。”
餘燼掀了掀眼皮不以為然的點頭,等會兒到底是誰哭,這好像都還不一定的對吧?!
幾個小時後,天空逐漸暗沉下來,黑色被單上的沈禾織臉色發紅,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依靠在枕頭上,額前冒着些許汗珠。
她眼皮微掀,伸手推着面前那還在不停索取的餘燼,嗓音略帶着點哭腔道:“餘,餘燼,我不要了,你快走開。”
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沈禾織撐着身子想往後退出,誰知那餘燼倒是緊緊的捏着她的大腿不讓她有一絲能逃脫的可能。
“你不是說我哭了你不會哄的嗎,怎麽我還沒哭你倒是先開始了?”餘燼放緩速度,朝着她俯過身子看着她那眼裏在打轉的淚水心疼道。
大掌也撫在了她那緋紅的小臉上輕輕的摩擦了兩下。
沈禾織有氣無力的打開他那只手:“我,我才沒有哭呢,我只是眼睛進沙子了。”
隐約中,她說話的嗓音裏還帶着點嗯嗯啊的意思。
“是嗎?”餘燼反問,大掌下滑捏在了她的白.熊處輕輕一抓,沈禾織也一個沒忍住悶哼了聲。
-第二天下午。
準備去醫院換藥的沈禾織,帶好帽子、口罩後就乖乖的坐在副駕駛上,等着司機開車帶她去,昨晚餘燼那個禽.獸真的還不是人。
從下午她們回去六點多一直欺負她欺負到了晚上十點的樣子,臨時他還帶着她換了好幾個場地。
就連最後那個大尾巴狼說好只去幫她洗澡,什麽都不幹的時候,他還不是讓她扶着浴缸又給她欺負了一個遍。
一想到昨晚那事兒,她那個身子啊就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然而這一切也要源于她口嗨,這也終于讓她體驗了一把什麽叫搬石頭砸自己腳是個什麽滋味。
但是,也不能全怪她是吧,最後沈禾織越想又越氣,也覺得這事兒還是要怪餘燼,所以最後她沒忍住,在剛下車後的醫院地下停車場裏輕輕的踹了他一腳。
這突然挨踹的餘燼也是一臉懵逼,他回頭看着那個露出一雙幽怨眼神的沈禾織,趕忙後退兩步将她攬在了懷裏輕聲的問道:
“怎麽了啊,腿還軟嗎?”
都軟到不受她控制然後踹了他一腳嘛。
沈禾織:“......”
沈禾織在扭了扭身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旁邊那個衣.冠禽.獸:“你還好意思說,難道不是你弄的嘛。”
餘燼笑了笑:“你都沒動啊,怎麽會腿軟呢,該腿軟的不應該是我嘛,昨天可一直都是我在動,在一心一意的伺候着你。”
昨天剛讓她坐去上面的時候她就動了那麽幾下,五分鐘都不到就開始喊累要下去。
至此之後都一直是他在動,這人間謎題啊任是讓他搞不懂為什麽她會腿軟,然而自己不會。
這難不成是他太厲害了,體力太好了嗎。
“你是不是還想挨踹了。”一聽見他提昨晚沈禾織耳垂微紅揚了揚脖頸道。
餘燼笑着将她攬在懷裏:“只要是你想,一直踹都沒問題。”
沈禾織一愣,心裏突然萌升起了一絲悅意嘴角也自然的上揚,但很快她又垂頭掩蓋起那絲悅意急忙掙脫開餘燼:“這裏是公共場所,你不要亂來,萬一被拍了怎麽辦。”
說着就轉身壓低了一下鴨舌帽朝着一旁的電梯走了過去。
她不能讓餘燼發現她剛剛笑了,要不然以後她的言辭在他那裏豈不是就沒有殺傷力了?!
他就能随便欺負她了不是?
本來前幾天換藥都是在家裏換的,但是今天她是在餘燼家也沒有藥換,她也不想回家裏去拿,所以也就來了醫院換藥。
順便她也問問她手上那個線能拆了不。
因為是在公共場所餘燼也沒敢僭越,只是乖乖的站在沈禾織的旁邊。
處理傷口也不需要多久,五六分鐘也就處理好了,最後她們又去拿了這幾天要用的藥這也才打算回去。
回去之際,站在電梯裏的沈禾織眼眸微眯并沒有仔細看樓層,剛見電梯門打開她便伸手拉着餘燼走了出去。
那突然被拉的餘燼也是一個懵逼,但也沒有反抗,任由着被她拽了出去,剛出電梯他就開口問着她說:“你這拉我來婦産科是想幹嘛啊?”
餘燼輕瞄了眼旁邊不遠處那挂在牆壁上的一個牌子說道,那牌子上也正寫着婦産科幾個字。
沈禾織一愣,看着面前是白牆并不是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場時她整個人也有點懵了。
她眼眸微轉回過身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哎呀,剛剛眯着眼睛沒看樓層,我還以為是到停車場了。”
也是因為她以為到了所以才拉他的,要不然她還能平白無故拉他來婦産科啊。
餘燼輕笑也知道她是無意的,但他也沒忍住那想逗逗她的心思說:“我還以為你是要來檢查一下肚子看看我有沒有當爸爸。”
沈禾織:“......”
這男人大白天的就開始做夢了啊。
她也沒有回答,眼眸微轉那雙暗沉的眼眸突然落到了不遠處一個穿着黑色長裙,帶着口罩鴨舌帽的女人身上。
怎麽回事啊,她怎麽越看越覺得那人有點像安安?但是安安平白無故的又怎麽會出現在了婦産科。
總不能跟自己一樣下錯電梯了吧。
沈禾織愣了愣,好奇似的朝着她走了過去,因為女子身材過于高挑,所以路過她旁邊的不管是男女都朝着她望了好幾眼。
“安安?!”沈禾織聲音壓低喊了聲。
那微垂着腦袋的陳穗安聽見了,下意識的朝着她擡起了頭,下一秒,她就擡起了自己的大長腿朝着她奔了過去。
伸出食指放在薄唇前給她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沈禾織雖然納悶,但還是禁了聲。
半晌後她才壓低着嗓音疑問道:“安安,你怎麽會在婦産科,你不會是...懷了吧?”
畢竟她一個大女孩的出現在婦産科,任由她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她是不是懷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害怕我是懷了,所以我這不就來檢查了一下嘛。”陳穗安說,眼神也掃視了一眼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随後又将目光落到了沈禾織的面前:“你,也是來檢查有沒有懷孕的嘛?”
沈禾織:“......”
如果她說她是不小心走錯了她會相信嗎?
就算她不相信,她也得解釋一下:“不是,我是剛剛下電梯的時候沒看樓層,所以走錯地方了。”
陳穗安眯了眯眼一臉鄙夷的看着她,這任沈禾織一看,她都知道她不相信自己。
所以,她又道:“真的,我是真的沒看樓層走錯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說着她就撇頭看向了身後的餘燼請求他作證。
餘燼一愣,點了點頭,她說的沒有錯,她的确是沒看見樓層所以走錯才來的這裏。
即使這樣,陳穗安也是一臉的狐疑,她瞧了她幾眼後又問:“那你來醫院幹什麽。”
“看手。”沈禾織說,又把那只手臂擡給了她看,這時那陳穗安也才相信了那麽一點點。
“算了,我不看了,過兩天再來看,我發現了一家超好吃的烤肉店,我現在先帶你過去試試。”陳穗安看了看身後那排着的那些人伸手挽住了沈禾織的手臂。
人太多了,她懶得看了,過兩天再來吧。
萬一這過兩天過着過着她那大姨媽就來了呢。
“确定不看了嘛。”沈禾織被陳穗安拉着走,但還是忍不住疑問了聲。
這來都已經來了,就不看看再走嗎?
“不看了不看了,反正盛景淮也沒本事一次就中。”陳穗安下定決心拉着沈禾織按下了電梯。
她說不定就是姨媽延遲了而已,哪會有那麽容易懷孕哦。
餘燼走在她倆後面臉色不經有些暗沉,他突然有點後悔,後悔剛剛自己明明知道還沒有到地下車庫,怎麽就偏偏任由她把他拉出來了呢。
要是當時他阻止了她,挽着沈禾織胳膊的人也不會是陳穗安而是他。
電梯直達地下車庫,門剛打開沈禾織的眼眸便很快的落到了站在電梯前,一個穿着黑色休閑裝的男人身上。
只是一眼她便認出了那就是跟自己合作過幾次的演員,盛景淮。
“盛影帝。”沈禾織禮貌的喊了聲準備從電梯裏出去,誰知那陳穗安倒是牢牢的抓着她不讓她移動。
盛景淮應了聲“嗯”又垂眸看了一眼她那手臂問道:“你的手好點了嗎?”
“好點了。”
至此盛景淮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問,長臂一伸就将那扒拉着沈禾織的陳穗安一把拽了過來。
沈禾織一愣,準備伸手去搶,誰知那站在她旁邊的餘燼倒是一下子就伸手給阻止住了。
并壓低着嗓音在她耳邊道:“別人小兩口的事兒你去摻和什麽?”
沈禾織:“???”
小兩口?!什麽時候的事兒,她怎麽不知道。
“卧槽,織織,救......”陳穗安掙紮着,回過頭朝着沈禾織求救,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下一秒她便被盛景淮毫不憐惜的塞進了後駕駛裏。
“不行啊,安安和他不是小兩口。”沈禾織擰着眉心有點急悶的說道,甩開餘燼的手就打算去阻攔那輛車。
誰知等她跑過去的時候那輛黑車已經繞過她揚長而去,倒是她那張開雙臂攔車的姿勢卻在此時此刻像個sb一樣。
沈禾織一愣,那雙懸空在空中的手臂也慢悠悠的放了下來,她薄唇輕抿,一道叮咚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想着可能是陳穗安發來的消息,所以她也即刻掏出了手機看着那條微信。
【織織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烤肉我可能請不了了,我下次再請你。】
發完消息,陳穗安就撇過頭瞪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誰知剛瞪了一眼,盛景淮便毫不客氣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俯身印在她薄唇上,給了她一個吻。
陳穗安被他這一動作吓得一怔,緊咬着牙門遲遲不肯放他進來。
她不放,盛景淮倒是自己想了辦法,他大掌竄入她的衣尾,細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擦,陳穗安一個沒忍住癢,張開了牙門。
盛景淮也在這時趁機而入占領着屬于她的領地。
許久後,盛景淮突然放開了陳穗安,他眼底染起些許狠戾:“我說過,你瞪我一眼,我親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