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楓

距離程雨默新婚已經過去一周了,那對新婚妻妻居然跑出去周游世界去了。我把下巴撐在左手上,右手無聊的轉着筆。

“叮鈴鈴”,電話響了。

我順手接起電話“喂,你好,這裏是辦案區”。

我握緊了話筒。“小趙”,我對着後面喊了一聲,“出警”。

“啊?”小趙擡頭疑惑地看着我。“我們出警?要帶什麽啊”。

“帶人去就可以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是一件大案。辦案區一般只負責審問,不負責看現場。但是這次,上頭給我打了電話。

從車庫開出警車,我皺着眉往案發現場開去,小趙在車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看在眼裏,但依舊沒有說話。

案發現場是在本市的一個普通的居民樓內,我看着樓下拉起的警戒。停放的一排警車。刑警大隊來了侵財中隊跟技術中隊兩個隊,特勤也來了一車人封鎖了現場,重點是。重案組。

我把車停在旁邊,帶着小趙上了樓。剛一進樓道,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我站在門口,看見屋裏一片狼藉。

一戶普通的居民家,屋裏一片混亂。我從旁邊人手上接過鞋套跟手套,戴了上去。

四室兩廳,客廳卧室都有血跡,我避開地上淩亂且殘缺的血腳印走了進去。客廳有一死者,男性。側身躺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滲透。

我看着旁邊的痕檢的人,正在拍照。“死者為中年男性,看着衣服的樣子,是被刺身亡。具體情況還得看屍檢結果”。

我看着微微打開的卧室門,心裏有種奇怪的念頭。“那屋裏看了沒有”,我轉頭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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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們也剛來,侵財的也是,這不一進門就看到具屍體麽,屋裏還沒看”。法醫翻過男子的身體,背部朝上。痕檢的繼續拍照。

我避開血跡,用手輕輕推開卧室門。一條血跡蜿蜒流到我腳邊。一個女人背靠着衣櫃,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伸直。我上去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脖子,沒氣了。

我看着那女人臨死還在靠着衣櫃,一手伸開像是在保護什麽的模樣,看着這兩人大概35歲左右的年齡,腦袋靈光一閃。

我轉身跑回客廳。

“快進來!可能有生還者!”

邵菁

我最近很煩,遇見個來訪者。一個女性,25歲左右的年紀。我覺得她很奇怪。說難聽點,腦子有病。

我知道我一個心理醫生,這麽說來訪者不太好,但我就覺得那人有問題。第一次看到她我就有種心悸的感覺,像是遇見了什麽可怕的野獸。當然,她也沒辜負的我預料。

按照心理咨詢師的職業操守,我很是客氣地請她進屋坐下,然後準備問她有什麽困擾。還沒開口,就見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對我說:“你很美,我們是一類人,做我女朋友吧”。

那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皺着眉,這種太直白的話我接受不來,尤其她還是個陌生人。我現在依舊沉浸在“失戀”的痛苦裏,這女人的的眼神跟帶給我的感覺,都讓我不舒服。

“抱歉”,我低頭掩蓋一下我內心的厭惡與反感。“現在是工作時間,請問你有什麽困擾麽”。

女人顯得格外癫狂,她站起來俯身壓向我。“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跟我是同類人,你也喜歡女的對吧”。侵略的氣息撲面而來,“表面正經但卻表裏不一”。我感覺她的眼裏都閃着意味不明的光“我就喜歡你這種女人”。

心裏的厭惡越來越濃,我站起身不悅地擡手“不好意思,你情況特殊,原諒我沒有能力給你做咨詢,請您另請高明” 。

她擡眉挑釁地看着我“我們還會再見的,你會屬于我”。舌尖滑過嘴角,整個人都透着一股邪性。

看着她離開,我松了一口氣。坐下後感覺後背都被汗水打濕。打電話給前臺問這個人怎麽進來的。前臺的小宋很疑惑了問我剛剛有人進來了?我愣了一下,挂掉了電話。

心悸的感覺還在,我捂住胸口,那人太過邪性,整個人的氣質,還有那眼神。我覺得那一瞬間我仿佛整個人都被看透了。這種感覺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經歷的。

我倒了杯水來緩解我內心的恐懼,等我好不容易緩過勁,電話又響了。

我皺着眉,她來幹什麽。

“讓她上來”,我揉着眉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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