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秦楓

會議結束的跟開始一樣突然。我們回到各自的崗位各司其職。一切看起來都跟以前沒什麽區別,但又有些東西在悄然改變。

因為上官家的“幼兒保護法則”,所以希如的那些“哥哥姐姐們”即使現在動不了希如,但勢力開始往市裏滲透。

現在全市暗潮湧動,像是一個瀕臨爆炸的火藥桶,而希如保護期停止的那天,就是将引起這一切的,導火索。

幾方人馬同時湧入,不可避免的發生了沖突。這幾天暴力案件頻發,我們不得不向市民們發出通告,禁止在半夜外出。同時加大警力的巡邏監管,但依舊是杯水車薪,成效低微。

我站在一個廢品回收站門口,同事在跟報案人詢問。我避開雜物往屋裏走去,裏面一片狼藉,幾具全身是血的屍體散落在屋內,周邊還有零散掉落在地上的,染血的刀具。

昨天半夜,報案人說聽見對面有人喊叫聲,特別滲人,但由于公安局發出的通告,沒敢在晚上出去看。今天早上出門看見廢品回收站門口有血,裏面隐隐約約看見有幾個倒落在地上的人影,趕緊報了警。

現在有發生沖突的痕跡,經走訪,得知這幾個人是最近一個多月前過來的,買下原來的廢品回收站,繼續做着收賣廢品的工作。我翻開他們的手,食指虎口掌心都是有繭,不是平民。

動作很快,我大概算了下時間。在希如完成“成長儀式”後不到一個星期,就過來了。估計是從一開始就關注了,準備把希如扼殺在搖籃裏。而這次,可能是不小心被別的勢力發現,把他們當成顏的手下,希如的護航者解決了。即使不是希如,是別的競争者,也是自己的敵人,除掉一個是一個。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只希望希如能熬過這一難關。

邵菁

這是第三次做沙盤了。雖說前兩次都被同一個人攪黃,但我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替一個孩子做沙盤做三次才成功。

我看着接近尾聲的沙盤,心裏祈禱着那女人不要再來搗亂。

我瞄一眼門口,大門緊閉。我松了一口氣。貌似我的祈禱起了作用。我摸了把額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看見希如轉過身,立刻正襟危坐露出微笑。

你的好友演員邵以上線。

“希如,擺完了嘛”。我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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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如看着我,點了點頭。

“那你能告訴姐姐,你覺得站在哪邊看這個比較舒服,那擺的這些是什麽意思啊。”

……

左邊是現實右邊是夢想。中間是她的過渡點。我松了一口氣。單純的現實或者夢想都是多多少少有些問題的。這個孩子居然如此特殊。我覺得可以跟秦楓商量一下跟孩子提一下案情了。

我把這事告訴了秦楓,準備開個四人會議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說人話,今天懶得開車,準備蹭車回去。

秦楓準點到了咨詢室樓下,我把希如帶下樓,就看見她一身正裝靠在副駕駛的車門上。

制服這種東西,既然存在了就肯定有它存在的原因。我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修長的身形穿上正裝更添幾分氣質,斜靠在車門上的模樣又添幾分邪魅。正經跟輕浮相結合,是與陶然不同的氣質……

我趕緊打斷自己的思維,用手拍了拍臉。

把希如牽上車,我坐在後排打量這輛SUV。奔馳gla220。這個年齡買這個車,啧啧。年輕人不都喜歡跑車麽,就比如陶然。沉迷各種騷包跑車不能自拔。她居然買個這種中年人愛的車。寬敞是寬敞,卻沒有跑車的激情。

看來是個嚴肅且沉穩的人啊。我在心裏感嘆。

到莊園後,我把希如的沙盤結果跟那三只說了。準備再調整一下再開始第一次的詢問。

希如被陶然扣下去了,說是要跟未來的黑道大佬套個近乎,好以後求罩。對此我表示嗤之以鼻以及極端的嫌棄。

待我坐上車跟秦楓下山之後。我不得不說,還好希如不在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哦對了。脫陶那文我沒坑。我寫完了。但由于晉江被鎖所以你們想看的只能去貼吧或者微博找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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