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高音,溫紅側着耳朵,仔細一聽,嗯!肯定是自己老爸。

“來了!來了!”溫紅媽急急忙忙,趿拉上托鞋就去開門了。

随之,小院裏響起了一陣陣男女交談聲。聲音由遠及近,由小到大。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溫媽媽,關心的詢問。

“唉~!這不是廠裏又布置活了嗎!”溫爸爸答。(注:紅爸本名溫國生,以後就用這個了。)

“哎呀~!又要出差啊!這回又去哪啊?”溫媽媽的聲音聽起來不太開心,因為溫爸爸一出差最少也得兩個月。溫媽媽可不放心了。

随着這句問話,兩個人也進屋了。(注:紅媽本名于墨蘭,以後就用這個了。)

“可不是!這回是去新缰要貨款。我也不愛去啊!媳婦兒,快擺吃的吧,我在廠裏都餓壞了!喲~!對了,我們溫紅今天第一天上學怎麽樣呀?”溫國生在外屋洗了手,走進裏屋,關心的問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于墨蘭也跟着走了進來,快速的擺了桌子、上了飯菜。才坐在桌邊。她對着坐在炕裏面的溫紅挑了挑眉,使了個眼色。

“寶兒~!快點說呀,爸爸問你話呢?”

溫紅接收到了她老媽的眼神,知道這是讓自己主動點兒!她會意的對着老媽點了點頭。轉過臉,就給了她爸一個大大的笑臉,清脆地說。

“爸爸!你回來了。你辛苦了!我今天第一天上學,表現地可好了。劉老師還讓我當班裏的文藝委員呢。”然着朝着她爸,揚了揚頭,驕傲地不可一視。那意思是你快表揚我吧!

“是喲!不錯,不錯。不過~你可別驕傲啊!要好好幹,不能辜負老師對你的信任!”溫爸爸看着自己,這個驕傲的像只小公雞似地女兒,笑着張嘴囑咐道。

溫紅沖他爸翻了個白眼。撅起嘴,對她爸說“爸~~!我很能幹的好不好。才不會讓老師失望呢!”瞅瞅、瞅瞅有這麽說話的爸爸嗎?第一天上學,自己還當了幹部,不說多誇誇!還老是說什麽責任、責任地。我是小孩兒好不好,才不要負責任呢!

“你這個小機靈鬼兒!爸爸又要出差了,你在家可得聽你媽地話,知道不。”溫爸爸被女兒一頓搶白、兼白眼,也沒有生氣,還拿着他那溫暖的大手,愛憐地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

溫紅在她爸的手裏蹭了蹭,然後突然在炕上站了起來,雙腳一并,五指合攏,在腦袋邊一舉,來了一句。

Advertisement

“是!爸爸!保證完成任務!”

把溫國生先是造得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孩子越來越皮了。不過自己怎麽這麽喜歡昵!(廢話誰不稀罕自己家孩子。)

學沒白上啊!別看是第一天,那孩子也是長大了!知道尊重父母、理解父母了!好,這個學,上得好啊!

“嗯!好,好孩子,我就知道我女兒最棒了。”溫國生有感而發。看着女兒的眼睛,都要柔得出水了。

飯後,于墨蘭給他收拾行理。一邊收拾,一邊對着旁邊瞎幫忙的溫紅說。

“寶兒,你爸爸明天就去新缰出差了,不和你爸說兩句啊!”

說着,給溫國生遞了個眼色,這孩子太忙活人,你到是幫幫我呀!

“對呀!女兒,有什麽喜歡,想要的不,到時爸爸給你帶回來呀。”溫國生接過了媳婦兒的話茬。你別說,這一家人的腦電波,頻率還真是吻合呢。一個眼神過去,都能明白怎麽回事兒哈!

‘什麽?什麽?明天去新缰!’溫紅聽後,兩眼張的大大的,小嘴張的圓圓的。

艾碼~!那可是和田玉的故鄉呀!

溫紅番外

溫紅番外溫紅上輩子的工作場所是A市東區的結婚登記處。每天來登記的人基本上都是高高興興、歡歡喜喜的(廢話結婚有幾個是不高興的)。溫紅每天都盼着能出點啥新鮮事兒,可是一回也沒遇見過。(她打從心眼裏想看看有沒有兩個男人來一起登記的,就兩女的也湊合了,可一回也沒有過。親,我們國家不支持同性戀結婚好不)

後來,溫紅發現了想遇新鮮事兒結婚登記處是不行了,但隔壁的離婚登記處有。親,這個真有。

有一回溫紅串門兒,去人那兒坐着。這時進來一對男女,男的穿的挺立正,人高馬大地挺‘膀’。女的個兒挺高,得有1米7了,只看不清長啥樣,因為帶了個像西方貴婦帶地那種帶紗的帽子。兩人到工作臺前一坐,工作人員例行公事的問:“你倆幹啥來了啊?”

“上回來不說了嗎,離婚。”

“那我看看記錄啊,你叫什麽名字啊”

“XXX”

“啊,我找找啊。嗯,找到了。啊上回算是給你倆調節,那你倆回去想好沒?還離不離了呀?”(離婚登記處是有的工作流程的,第一回去是不會給辦離婚的,兩人同意不同意也必須得調節一回才行。第二回去才能正式給辦離。當然得是雙方都同意才行。)

“離,能不離嗎,我得給那個小騷B到地方啊。要不有人看我多不順眼啊。”女的陰陽怪氣的說。

“你說誰昵,不是你自己外面有人,急的火上房的要離婚噢!你和那個XX不早就開過房了嗎!怎麽,他幹沒幹出來你屁股整過啊!”男地也不幹勢弱地說道。

“你別他媽地放屁噢!”女的一激動站了起來。

男地擡手‘啪’就一個耳光,哎我去了!那聲兒吓地溫紅一個機靈,工作人員也都往後挪了兩下椅子。(這都是有經驗的)

“你他媽地罵誰呢?”男的大聲喝叱道。

女地這個耳光沒躲過去,襯着男地說話地空當,一個‘杵泡’過去,只聽也是‘啪’地一聲,杵地老準了,這個男地眼睛立馬就青黑一個。女地也回道“就他媽罵你了!”

這時大家才看見這女地因為剛才那個耳光,帽子掉了,長地挺漂亮一人兒,就倆眼圈全都黑紫了,一看就是被打地。

就大家一荒神的時候,這倆人打到了一起。要說平時離婚也有動手地,可是也就是兩個耳光、扯幾下頭發地事兒。可這倆,那打地就像拍武打片兒似地,那真是能聽着聲,看見血。

最後,還是男地占了上風,只見他提起一腳,那角度怎麽也有180度了,那女地就像風筝似地,“咣!”地一聲撞到室內空調上了,然後人就爬地上了不動了。給溫紅吓地,都想報警了。要說還是老工作人員見多識廣,只聽老員工哆哆嗦嗦地問了一句:“你,你,你們今天還,還能離不了?”

“能!今天必須離!”大家一聽,是爬地上那女地發出的聲。

那男地站那一動沒動。

那女地不一會爬起來了,大家心裏就都一句話(太他媽強了),然後兩人速度地辦了離婚。

回頭大家好奇,拿了兩個人地身份證號查了倆人是幹啥地,(民政機關的電腦也是有用地)然後恍然大悟,靠!難怪這倆身手這麽好,倆人兒都是A市,刑警大隊的‘特警’。

至從這之後,溫紅有空就往人離婚辦事處跑就為了多看看有意思地事。其實這才是真實生活,不是嗎。

04 老爸返家

A市的ZL小學,這時候的游戲設施還很少,寬闊的校園裏只有兩個籃球架和東面的一排單雙杠。籃球架因為年久失修,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好再,操場上的講臺旁邊,還有一個比較新的乒乓球臺供學生們玩耍。乒乓球臺是附近初中淘汰下來的,最受小男生們的喜愛,此時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面了等待替換上場的學生。

不管是籃球架、單雙杠還是乒乓球臺,都被三、四年級的大男生把持着,小男生們只有看的份了!

相比于男生,女生可玩的游戲就多了;跳皮筋、扔沙包、踢毽子、跳繩、玩嘎拉喀(gaka就是小羊的腳踝骨)、勾繩等等。

所有的游戲溫紅上輩子都玩過了,重生之後這幾天,也是愛玩的不得了。不過這會兒溫紅卻沒有多少心情去玩樂,她正在思考一個問題——‘跳級’。

80年代的中國小學的課程,對于重生的溫紅來說實在是太“易賊!”了。這會兒小學裏只教語文、數學,其它素質教育學科根本就不受重視。溫紅內心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學本科生,讓她一整天坐在教室裏就學兩個漢字、寫兩道十以內的加減法——确實是讓心胃疼。為此溫紅甚至向鄰居家的小姐姐,借了5、6年級的教科書來看,可也是簡單的不得了。所以她想要跳級。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現在,和她同班的同學們與上輩子的是一模一樣,一點變化也沒有。溫紅如果,想要拐個人來當,未來的老公。那可真是應了一句話——‘太熟了,不好下手啊!’。看來還是得是,早點跳個級了。

就在溫紅暗地裏,計劃跳級這件事的時候,溫國生從新缰回來了。

十一月的A市,雖然還沒下雪卻已經很冷了。溫國生早上,下了火車,就直接奔廠裏去了。交結了這回出差的任務,就去了廠裏的吊車組,和當班的班長打了一聲招呼,摟着于墨蘭就回家了。

于墨蘭紅着臉,對溫國生說:“你也真是的,還沒下班呢。讓人家看見多不好。”

溫國生卻大咧咧的說:“怕啥!誰不知道你是我媳婦!有哪個不長眼的還敢挑兒事啊?”

溫國生原來在廠裏,就是挺橫的一個人。一開始是在廠生産一線上,做鍛長的,為人說一不二。但是性格很豪爽,人也講義氣。同事們對他都是又敬又怕的。後來廠銷售科的科長,看他嘴皮子活泛、膽子大、身體好,手底下還有兩下武巴操兒,就把他調到銷售科做銷售員了。

那個時代的銷售員,可是個美差!出差的時候工資照發不說,在外中的吃、穿、用、住、行也都能報銷,還另外有補貼。是個很讓人眼紅的職位。于墨蘭說這些話,無非是要提醒溫國生做事不要太打眼了。

還過,溫國生出差回來,就把自己媳婦摟走的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小年青的,一分開最少兩月,能不想嗎。領導心裏都有數,也挺理解的,所以誰都是睜一眼兒閉一眼兒的。

于墨蘭回家先沒幹別的,上來就給溫國生,擀了足足有兩斤的手擀面,又炸了肉醬。溫國生挺真是餓了,呼嚕呼嚕的都沒等面涼一涼,就一口氣兒全吃了。這時他才覺着自己又活了過來。

‘飽暖思淫欲!’老話兒可一點沒說錯。這不,面剛下肚,于墨蘭還沒把碗收拾過去呢,這溫生國就一把抱起她,給壓在炕上。

于墨蘭掙紮道:“國生,我先給你做點水,你先洗洗。要不你多少天沒洗澡、沒換衣服了髒不髒。”

溫國生壓在于墨蘭身上賴皮道:“不洗,我這麽快回家還不是為了早點回來抱你、親你。”說着低下頭對着于墨蘭一頓亂親,感嘆道:“終于回來了媳婦,我都想死你了!”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溫國生正是生龍活虎的年紀,小一個月沒見着媳婦沾過葷腥,這回見到粉面桃花,膚如白玉的于墨蘭,那真是如饑似渴、Yu火中燒。不用等到月圓就變身為狼了。

“國生不行,現在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找你。”于墨蘭嬌喘着,想推掉正在揉撚Xiong部的大手。

溫生國不管,手腳并用、左右開功,三兩下就扒了她的上衣,扯落了她的褲子。嘴上也沒閑着,含着大白兔般的雪Ru就不放口了。吸的于墨蘭,身上微抖,鼻子裏也慢慢的溢出了輕哼。

“國,國生,”于墨蘭想要掙紮出溫國生的懷抱,卻越來越無力,不住的呻吟出聲。已經月餘沒有被滋潤的身子如今軟成了一灘,早在溫國生撲上來的時候下身就濕了,帶着哭音軟軟的央求着:“別……別……”似是推拒又似是歡迎又有點誘惑。

溫國生親吻着她的雙乳,手又向她身下摸去,摸到了一手的泥濘于是嘿嘿淫笑的說到:“媳婦你的水可真多,想是你的小妹妹更想我了吧!”一邊說着還一邊拽着她手向自己的命根子摸去。“媳婦兒,你摸摸他,我的小弟弟他想你想的都要爆掉了。”

于墨蘭剛一沾手就被燙的一哆嗦!感覺手裏的棍子又燙又硬,想要放開卻讓溫國生一把按住,“媳婦兒,你疼疼他吧。啊!”溫國生撒驕到。于墨蘭被他磨的沒邊,只好拿手給他上下撸了幾下,這下子這東西更粗、更硬、更燙了。

于墨蘭羞紅了臉,驕罵到:“色胚,要就快點!”罵完一扭頭不敢再看溫國生了,只是用兩只手緊緊的環着溫國生的脖子。

溫國生就是嘿嘿笑,也不說話,低下頭一口就叨住了于墨蘭的小嘴,絞着她的舌頭擠了進去,重重的吮、吸、輕輕的咬、吹。弄的于墨蘭不住的哼哼。

溫國生拉開了她的兩條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腰使勁向上一頂,用自己的欲龍沖入了她的桃花洞口。兩個人同時“嗯!”出了一個長聲,感覺着人間的極致歡娛。溫國生還不滿足,開始慢慢的抽出欲龍等到了洞口又深深插入。三淺一深、九淺一深,深深的撞着于墨蘭的桃花洞,感覺洞裏有無數張小嘴緊緊的吸咬着自己,快樂致極。溫國生狠狠的運動着,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于是于墨蘭只能張着小口不斷的求饒着,過了一會兒,于墨蘭斷斷續續的叫着“生……生……國!……慢………慢…點,我……我……我………不……不行了!”剎時,于墨蘭感覺自己眼前白光一閃,身子一個哆嗦高潮了,滾燙的淫水一下子淋在了溫國生的欲頭上,燙得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自己也快了,于是加緊了抽插的速度。快、快、快、還要在快。終于溫國生全身一個繃緊,緊緊的抱住于墨蘭的腰。只有埋在深深洞內的欲頭在于墨蘭的洞內一崩一崩的吐出了全部的生命精華。足足有五分鐘,兩個人沒有動,就這樣緊緊的包坐着,貼在一起。

等了一會,兩個人都氣喘噓噓的,于墨蘭想從溫爸身上下來,于是擡了高屁股想讓欲龍退出洞口,自己好先站起來,誰知就這麽一摩擦,溫國生的欲龍又硬了起來。

“你!”于墨蘭還沒說完話,溫國生兩手一扶,就把于墨蘭轉了個個兒。于墨蘭一下子改成了半爬在坑邊的姿勢,溫國生順勢站在于墨蘭後面,就着之前的潤滑,欲龍一下子直插到了洞底,兩人的交接處發出“啪!”的一聲響。

接下來又是古老而永恒的旋律。

“爸爸,爸爸,你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溫紅滿面熱情的奔入了溫爸爸的懷裏,并且豪無心理障礙的剽竊了著名相聲演員馮鞏先生的經典臺詞。

“真的?不是想好吃的?想你要的漂亮的小玉籽了?”溫爸受寵若驚地抱起了寶貝女兒,滿臉笑容的調侃道。(親,你真相了昵。)

“爸~~!”溫紅拉了個長音。對着爸爸撒嬌。

“人家是真想你了嗎~!。其它那啥,都是浮雲!”這一禿魯,連網絡用語都出來了,聽的溫國生一腦袋的問號。溫紅為了轉移目标,雙手摟住她爸的大臉,上去就給來了一下。“啪!”的一聲,親的這個響呀。

立馬就給溫國生,樂的啥都忘了。難怪老人們長說‘女兒是爸的小棉襖’呀。

“不過,爸~!那啥,在哪呢?”溫紅不好意思的紅了雙頰,卡吧卡吧大眼,滿含希冀的望着溫國生……

溫國生與于墨蘭

溫紅的爸爸是八十年代比較早下海的波裏魚,雖然在市場經濟的海洋裏沒有翻成什麽金龍、青龍還是黑龍啥地,但勉強也算是紅錦鯉一條。自家開有一大型工業門制造廠,在東北那一片也算是響當當的名牌。

溫媽媽是個傳統的家庭婦女,溫柔賢惠。血緣出身要比溫爸爸強很多。據溫紅的小舅舅說,自家祖上那是純滿洲正黃旗!啥是正黃旗?唉媽呀!那就是古代的官二代、富二代、皇親的國戚啊!滿族人建國後分有滿八旗、蒙八旗、漢八旗,以滿八旗為尊。而滿八旗又分為上三旗和下五旗。滿八旗的正黃、鑲黃、正白旗,直接歸屬皇上。皇上又是旗主,在旗的大部分是皇上的直系親屬。随說後來發展的枝系實在太遠了,但你不能否認人家就是血統高貴的。古時溫媽媽這樣的那是可以選秀入宮為妃的。

溫紅的太姥爺就是上過族學的,是讀書識字的人,家有良田,有祖屋,有哪啥~~~。咳!有點扯遠了。新中國了哈!後來姥爺家的地是沒有了,都公社了。但是姥爺卻繼承了太姥爺的工作。去了國家開工廠當了一名國工了。又因為讀書識字(那時候文盲太多)所以在廠裏大小也算是個幹部。出差,開會,學習總借着這些機會往家帶點新鮮物什。十裏八村的,也是過的不算的一家,就算不是首富,那也是那一帶的富裕戶哈!(親,那時才五幾年)

而溫紅的爺爺家就不行了!溫紅的爺爺就像電視劇《闖關東》裏演的一樣。是一山東大漢,獨自帶着兒子,只身闖東北。一切的一切都是後來奮鬥出來地(包括溫紅他爸,這裏的事我們以後交待)。

溫紅爸與溫媽的結合那鄒是緣份啊!

因為新中國成立,大家都翻身做主人了!兩個人結合在一起再不是看門當不當,戶對不對了。而是要看出身、成份、相貌、人品,主要是看有沒有‘電’。年輕人誓要打破舊社會的惡習‘包辦婚姻’,支持新中國的號招‘自由戀愛’!所以同在新中國,同在一個軋鋼廠的紅爸,那是一眼就相中了我們美麗的滿族大辮子姑娘啊!(其實那時候一般女孩子都是兩根大辮子)于是紅爸開始積極的自由戀愛了!

什麽天天給人小姑娘刷飯盒啦!去公車站接站、送站啦!幫着紅媽幹活啦!給人溫媽媽感動地(吓地)啊!都不敢靠溫爸爸地邊走(其實就以為是被一小流氓纏上了)。後來溫媽的師父看不下去硬給溫爸制止了并且叫過來談話。內容入下:“你想幹啥啊!”“我?我就是想認識認識于同事(紅媽姓于),大家都是革命人嗎。”“你認識了想幹啥啊?”“結成革命戰友共同革命呗!”“你還挺敢想地呢!這麽大的事兒于同事做不了主啊。(溫媽姓于)你找她不成。”“那找誰啊,誰能做主!”“你直接家去,找于老同事談吧!”“那~~~,于同事家在哪啊?于老同事啥時候有空在家啊?”“郎家廠!你明後天去吧。別在吓人家姑娘了!”

于是乎,第二天紅爸這個楞頭青,請了一天假買了兩瓶酒,直奔人老于家去了其結果就是兩人最終成功的結成了革命好戰友,然後我們的女主角溫紅出生了。

05 傳說中的和田玉

和田玉“不過,爸~!那啥,在哪呢?”溫紅不好意思的紅了雙頰,卡吧卡吧地撲閃着她地那雙大眼睛,滿含希冀的望着溫國生……

“撲!”一直站在一邊兒,看着父女倆互動的于墨蘭,一下子沒憋住,笑出聲來。她先看了看,羞紅了臉蛋的寶貝女兒,又看了看傻愣愣的抱着女兒的自家老公,心裏一陣蘊貼。這才是幸福的家啊!

于墨蘭想了一下,先是佯裝生氣的瞪了溫紅一眼,沖着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沒好氣兒地說:“行了,行了啊!你們倆差不多就行了,都快過來吃飯吧。”

然後,她又拉下臉來,專門數落溫紅:“你個小白眼兒狼!你爸回來,你不問他累不累。上來,就只關心你的那些破石頭,平時你爸真是白疼你了。”說着,還狠狠地戳了戳溫紅飽滿的額頭。

“溫國生~!你可別被,你女兒幾句甜言蜜語,就哄住了!我看,那些破石頭就不能給她。哼!老的、小的,都沒有良心!父女倆再那,親親熱熱的說個沒完,就沒一個想起我的,也不說過來幫我擺擺碗。”于墨蘭說着說着,還真醋了起來,滿屋子的酸味兒。

溫國生和溫紅兩人一看,情況不對呀!立馬把別的想法都抛到了九霄雲外,一起上陣哄老婆(老媽)。

“媽媽~~!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孝順你和我爸!我最、最、最愛的人就是你們了。在我心裏,那些破石頭就是si球子,怎麽能和你,還有我老爸比呢?我錯了,錯在不分主次,媽~我以後不了,我改,真地,我從第一到第五百五十五五五都最、最、最喜歡你們了!”溫紅雙眼含情的看着老媽,嘴裏說的好聽的話像水一樣,成流的往外倒呀。

“小破孩子!上了學之後,這嘴就越來越甜了!叭叭兒地,竟糊弄人。”于墨蘭很開心地笑了。

她本來就沒有生氣,只是想調節調節剛才有點尴尬的氣氛。不過女兒的這些甜言蜜語,她可是很愛聽地。

溫紅就知道她媽不可能是真的生氣。給她媽灌完迷湯,她就伸出了自己的小腦袋使勁地往媽媽的懷裏拱,在那賣萌。溫媽媽就摟着她,輕拍着她的小屁股。

“媳婦,你吃醋了!你放心,在我心裏你和女兒排第一,別的都得靠後。”溫國生也大聲的對媳婦表态。

然後又一屁股坐到了,于墨蘭的身旁。靠在她的耳朵邊,輕聲地說:“女兒也得靠後。你第一,剛才你不是,才試過嗎?要不~晚上我在努力表示表示。”

于墨蘭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快速的掐了溫爸爸的腰一把。

她清了清嗓兒,對兩個人說“好了!好了!都吃飯吧,快把你們父女倆的嘴都堵上!”于是開始了,溫馨的三人晚餐。

飯後,溫紅幫媽媽收拾碗筷。溫國生則在炕上曬自己給女兒和媳婦帶回來的禮物。

“快過來吧!大閨女,看看爸爸給你帶回來地玉籽。”溫國生沖着溫紅說話,然後回身,一把打開了幾個旅行袋裏,最大的那個。

溫紅在炕邊兒探頭向裏面瞅了一眼——那大大袋子裏,全是自己跟老爸要的‘玉石籽兒’。還有一些就是富有新缰特色的,小女孩兒的帽子、衣服、和當地的一些零食。一個袋子裏幾乎全都是專門給溫紅帶的東西。

溫紅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出來。爸爸總是這麽疼自己!

從新缰到A市,随然是坐火車,可這麽一大袋子的‘石頭’得多沉啊。自己一個破小孩子,說看好了,姥爺家魚缸裏的新缰玉籽,喜歡想要,爸爸就不怕沉的給自己背回來了這麽多。——還是親爸好啊!

“國生,你還真給她背了這麽多玉籽兒回來啊,你也不嫌沉!”于墨蘭看着溫爸爸那一大袋子的‘玉籽兒’,皺起了眉頭,她真是心疼自己的老公了。

“爸~,你真好!你累了吧!我給你捏捏。”也不知道溫紅是什麽時候上了炕,現在正站在他爸的背後,伸出了兩只小手,使勁的給溫國生按起了肩膀。

于墨蘭和溫國生相視而笑。溫國生一邊享受着女兒的按摩,一邊慢慢的給這母女兩講事情的經過。

“我一開始也沒想背這麽多回來!我不是得天天去跑貨款嗎。哪有時間給丫頭,淘弄這麽多玉籽兒回來呀。本來呀,想問問旅店的服務員,附近哪有賣這個的,臨走的時候再給女兒買幾塊就行。誰知服務員到給我出了另一個主意。”溫紅和于墨蘭都被溫國生的話吸引住了。于墨蘭是側坐了身子,認真地看着溫國生。溫紅是兩只小手摟住了他爸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背上。溫國生先是對媳婦笑了笑,又回手拍了拍背上女兒的小屁屁,才接着說。

“他和我說,旅店附近的小河灘上就有這種玉籽,有空去撿兩塊就行。看我這人,平時為人挺好,不忍心我亂花錢。還建議,讓我給附近放羊的小孩兒,一天兩、三個馍馍,求他們放羊的時候順便給我撿兩塊就行。我一想,這辦法好呀!這買馍的錢,可以直接算到旅費裏去。回廠還能給報銷。他這個旅店的員工也能多掙兩個。我就托他找了兩個當地孩子給我撿這玉籽兒!還專門買了兩盒煙,謝謝他。”溫爸說的很興奮。這事辦的好,他還沒花着錢,女兒還賊開心。一舉兩得,真挺不錯。

“看你,不就白撿了幾斤的玉籽兒嗎?致于把你高興成這樣嗎?”于墨蘭有點奇怪地看着溫爸爸,不明白老公為什麽看起來這麽開心。是,沒花什麽錢,就把女兒哄高興了。可以也不致于高興成這樣吧。她帶着疑惑,看了溫國生一眼。

溫國生看媳婦不解了,立馬開始給她解釋。而且一臉的自豪。

“你聽我說啊!這不是後來,沒幾天就撿了一筐多嗎。我當時就範愁了!你說,這麽一筐的玉籽背回來也太沉了吧!可要是,不背回來吧,我不賠了,那馍不也白買了嗎!你別說,還是那個店員懂行。他一看,也是覺得撿的有點太多了,我不好往回拿。他就教我說,新缰這邊專産這種玉籽兒,而且還是盛産,随然在他們這邊不值什麽錢,但是拿到我們這邊來,還是能值兩個兒的。讓我回來找人,打磨打磨再做做加工,做成玉飾啦、擺件啥的,反手再賣了,也不往我費這麽一回的力氣。而且這種新缰玉籽特別細膩,很受女人的喜歡,也算是挺好的東西。備不住以後會更價錢的。他還幫我看了看,那兩小孩兒給我撿的這筐玉石,大概能挑出三分之二都是成色極好的,讓我都給背回來了。我都想好了,過幾天托人先做出幾塊來,賣賣試試,再給你和女兒留兩塊好地。要是這個辦法真可行,這一下,我不但沒花錢,還能掙一筆呢!”溫爸爸這才說完了整個計劃。溫媽媽當然也就明白了,為啥老公會這麽高樣,興奮。敢情整個兒一個‘空手套白狼呀!’再看自己老公一臉的‘你快表揚我吧!’的表情,她就“撲哧!”一下,樂了出來。

“老公,你真棒!真有經濟頭腦!我就知道我沒選錯老公。”大家終于知道溫紅那張巧嘴随了誰了吧。

溫國生一聽媳婦兒,這麽誇自己,美的都快要飛了。興奮的滿臉通紅,雙眼放光的,裂的那嘴都快要到耳朵根了。要不是溫紅此刻就在他背上挂着,不能讓人忽略。估計接下來,說不定就要上演什麽兒童不宜的劇目了。

溫媽媽都愣是讓溫國生看的羞紅了臉。

溫國生背後的溫紅一看,得!自己又是多餘的了。

不過她心理非常佩服老爸,不過幾個馍、幾句好話,這麽好的東西就到手了。還有人幫着出主意,連後面的計劃老爸都算計好了。不怪上輩子爸爸能白手起家,發家致富啊!

讓溫紅更高興的是,這樣一來,這些玉籽兒肯定是成色很不錯的了,這裏面最小的一塊,将來那應該也是能,值個幾十萬塊人民幣的。那這一筐是多少錢呀!她知道用不了幾年,這玉就會漲價了。老爸這會,先把這些玉找,好手藝人給打磨出來,再雕成件。自己也想想辦法把大的多留幾年,到時一賣。那爸爸的第一筆創業的起動資金不就有了着落了嗎。這樣爸爸離成功就會更早了一步,發展也就會更大了,誰也不會嫌錢,掙的早,掙得多不是。而且爸爸現在知道了,這玉籽兒的好,下回再去新缰出差,一定還會往回帶的。

總之,這些都是她們家将來的希望啊!也這樣,和田玉事件算是在溫紅的心裏,完美的收關了。後來,每當溫國生提到自己以前的事兒的時候,都會說到這和田玉,他可真是跟這和田玉借了大光了。這是後話,這裏就不多說了。

而溫紅也開始準備執行,她重生的第二個計劃——跳級。

06跳級

跳級用了整整一個學期的時間,溫紅充分的,把自己的,聰明材智暴露了出來。順利的,引起了班主任劉老師的注意。劉老師呢,雖然能肯定溫紅這孩子智商高,學習好,可該怎麽辦她也不知道。于是她找到了校長,特意向他彙報了溫紅的情況,讓校長來決定該怎麽辦!

要說,還是校長辦事效率高。盹兒~都沒打一個,拎起溫紅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了幾張不同年級的卷紙,讓溫紅現場做答!溫紅看了看卷紙,又想了想,就把二、三、四、五這幾個年級的,卷子都答成了滿分。而把六年級的語文答了95分、數學90分。這樣她一下子,就把校長和劉老師震住了。這小丫頭——真行啊!這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天才生啊!劉老師和校長都高興壞了。看來——他們倆的工作成績就體現在溫紅身上了!

校長一刻也沒有耽誤,馬上下了決定,讓溫紅跳級。這回放暑假回來就直接升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