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想要尾巴

啪。

徐志若敲下回車,電腦顯示屏上的畫面瞬間定格,他指着畫面上的車輛道:“這就是昨天最後從工地那條路上出來的車。”

那輛車夏樂陽認得,是張溫綸的車。昨天他們一行人前後腳一起離開,并沒有人在離開的時候抱着骨灰壇。

張溫綸只是剛好走在最後,如果換一下出發順序,那最後出現在監控裏的車,很可能是尚庭枝的賓利。

也就是說,昨天他們離開之後,并沒有人驅車前往市一中的工地。

郊外的情況不比市裏,除非本身就住在洛依山上,否則很難想象不利用任何交通工具,就從市裏移動到洛依山。

然而要說是住在工地的工人偷走了骨灰壇,劉德發已經讓所有工人互相檢查,并沒有異樣,并且工地剛開始施工不久,工地辦公室以及堆放材料的區域當中,都沒有找到消失的骨灰壇。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些民工都來自外地,不可能和女鬼有交集。如果是因為避諱住宿地旁埋着死人,那應該不會只動女鬼的骨灰壇,而是所有的骨灰壇都清理走才對。

“所以說到底,”夏樂陽皺着眉頭思索道,“動機最重要。”

“沒錯。”徐志若斜倚在辦公桌上,雙手抄在胸前,“誰會對一個死去近三十年的女人的骨灰感興趣?”

夏樂陽和尚庭枝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兇手。”

徐志若“哎”了一聲,表情複雜地說道:“這下我也不得不信,那女人可能就是被謀殺。”

“兇手會不會就是劉德發?”夏樂陽道,“昨天在現場的沒幾人,劉德發又正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之一。”

徐志若在鍵盤上按下後退鍵,指着屏幕道:“昨天他離開時倒沒什麽異樣,不過今早他的确是第一個來到工地的。”

“那就是他了。”夏樂陽突然雙眼放光,就好像苦思冥想之後總算找到了解題思路一樣,“他昨天佯裝無事,和我們一起離開,今早偷偷摸摸提前趕來,拿走了骨灰壇。”

“但是時間來不及。”徐志若把監控視頻調到今早,“他通過這路口之後,李善很快就到了,前後不過兩分鐘,之後沒多久張溫綸和你們也到了。”

今早夏樂陽和尚庭枝來到工地時,劉德發、張溫綸、李善都在停車場裏,兩分鐘的時間完全不夠拿來動手腳。

思路又來到死胡同,夏樂陽耷拉着雙肩,問道:“那還會是誰?”

“你剛才說劉德發是懷疑對象之一,”徐志若道,“你們還有哪些懷疑對象?”

“還有……”夏樂陽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麽,嗖地看向身旁的尚庭枝,“昨天劉德發是不是給周潤華打過電話?”

尚庭枝緩緩點了下頭,同樣也在思考。他道:“周潤華的工地也在洛依山上。”

夏樂陽拍了下巴掌,雙眼再次放光:“我知道了,那亂葬崗本來就在陵園旁邊,周潤華是陵園老板,他的嫌疑比劉德發還大。”

“也就是說昨天的事情有你們、李善、張溫綸、劉德發、周潤華知道。”徐志若事無巨細地列出嫌疑人,“你們和李善可以排除,但怎麽确定不是張溫綸?”

“我們确定嫌疑對象的條件是在香港有過生活經歷。”尚庭枝道,“劉德發和周潤華都在九十年代初期待過香港,而張溫綸和他們派系的人都沒有去香港發展過,這點我可以确定。”

“所以嫌疑人有兩個特質,一是曾經在香港生活,二是知道女人的骨灰被挖了出來。”徐志若總結道,“那也就只有劉德發和周潤華了。”

“劉德發的嫌疑應該可以排除。”尚庭枝分析道,“他沒有作案時間,并且從他的反應來看,他并不知道那裏是亂葬崗。再者,如果他是給女鬼下葬的人,在明知女鬼就埋在那裏的前提下,他怎麽會帶人挖開亂葬崗?”

夏樂陽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尚庭枝又道:“如果是周潤華,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他本身是做陵園生意,對喪葬習俗比較了解,加上如果亂葬崗被修建成學校,埋在地底,那女鬼的骨灰永遠都不會被人找到,對他來說也有利。”

“這樣看來,周潤華似乎是唯一的嫌疑人。”徐志若皺了皺眉,“他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我再查一查。”

僅憑一個消失的骨灰壇還不足以推翻當年的自殺論斷,徐志若說去查,也只能是以個人的名義幫忙。

夏樂陽道了謝,而這時徐志若突然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姐最近還好嗎?”

夏樂陽道:“挺好啊,怎麽了?”

“我看她好像又新交了男朋友。”徐志若幹笑了一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喝她的喜酒啊?哈哈。”

夏天水作為瑞城有名的女強人、新時代富婆,身邊從來不缺小鮮肉,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前幾天又有八卦雜志爆出她包養了一名十八線小明星,估計徐志若就是看到了這條新聞。

“她沒玩夠才不會結婚。”夏樂陽聳了聳肩,“你等她的喜酒,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是嗎,确實挺像她的作風。”徐志若又幹笑了一聲。

從派出所出來後,夏樂陽和尚庭枝直接回了顧家公館。

李善說女鬼的墓被打造成顧家公館的結構,是為了把女鬼困在顧家公館裏。現在那墓的構造已經被破壞,女鬼應該已經可以自由行動。

夏樂陽本打算等天黑後帶着女鬼姐姐出去兜風,結果他在宅子裏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女鬼的蹤影。

這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女鬼可能自己溜了出去。

“哎。”夏樂陽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又重新刷新了一下郵箱頁面。

“還是沒回複?”尚庭枝問。

夏樂陽搖了搖頭,把筆記本電腦扔到了沙發一角。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裏從早上忙活到傍晚,夏樂陽的身上一直黏糊糊的。他給尚庭枝打了聲招呼,接着便來到二樓,準備洗澡。

早在搬進來沒多久的時候,夏樂陽就霸占了尚庭枝半個衣櫃。他來到卧室打算拿出換洗衣物,而就是在這時,他在衣櫃裏發現了一個眼熟的東西。

是一個紙箱。

如果夏樂陽沒記錯,這個紙箱應該在賓利的後備箱裏。

怎麽會在衣櫃裏?

夏樂陽怕看錯,打開紙箱頂蓋看了看,小皮鞭、鈴铛……正是早上唐風毅抱過來的那堆東西沒錯。

從派出所回家時,夏樂陽并沒有和尚庭枝一起走進顧家公館。

他先是小跑到二樓找女鬼姐姐,沒找着,接着又各個屋子亂竄,所以壓根沒注意尚庭枝進屋時手上有沒有拿東西。

這個臭流氓。

夏樂陽氣呼呼地抱起紙箱打算扔到外面去,不過還未等他邁出步子,好奇心又讓他放下了手裏的紙箱。

現在卧室裏沒有別人,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麽。

這個認知就好像一個小惡魔一樣,不斷引誘夏樂陽做一些平時不敢或不方便做的事。

反正尚庭枝在樓下,女鬼姐姐也不在,他只是拿出來看一看,誰會知道?

确定這一點後,夏樂陽稍微放開了一些,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條毛茸茸的貓尾巴,心裏琢磨這東西真的塞得進去?

按女鬼姐姐所說,那裏的延展性很好,絕對沒問題。

但夏樂陽小同志不是很相信。

他有些好奇。

猶豫了一番,最後在小惡魔的引誘下,夏樂陽悄悄把尾巴塞在幹淨的睡衣裏,接着拿着換洗衣物來到了衛生間。

溫度适中的熱水沖走了身上的汗水,關掉花灑的瞬間,周身清爽。

夏樂陽很快用浴巾擦幹淨身上的水漬,接着猶猶豫豫地從睡衣裏掏出了那條貓尾巴。

門外的卧室裏沒有任何動靜,夏樂陽确定尚庭枝沒有上樓來。

他只是試一試,看女鬼姐姐說得對不對,之後再把尾巴放回紙箱裏,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夏樂陽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接着把尾巴頂部的錐形物拿到眼前看了看。

直接塞還是先用手指探探路?

夏樂陽不清楚,他先試了試直接塞,基本推不進去,所以他擡起一條腿搭在洗手臺上,試探地用中指插進了自己的後庭。

好奇怪的感覺。

盡管周圍并沒有任何人圍觀,但夏樂陽內心還是湧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特別是他的面前就是鏡子,他能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模樣有多淫蕩。

插進半截中指後,夏樂陽以指尖為圓心,轉動手指擴張外面的褶皺,結果真如女鬼姐姐所說,那裏很柔軟,沒一會兒便松動開來。

如果女鬼姐姐知道他在衛生間裏做這種事,會怎麽看他?

一想到這裏,夏樂陽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他迅速把手指抽出來,然而在他手指離開小穴的瞬間,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下身傳到全身,差點讓他腿軟,跌到洗手臺上。

夏樂陽慌亂地撐住身子,心裏回味剛才那奇妙的感覺。

要不再試一次?

他很快說服自己女鬼姐姐并不在宅子裏,根本不會知道他在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

至于尚庭枝,他不會隐身術也沒有透視眼,更不會知道他在做什麽。

這次夏樂陽試着直接用肛塞推進去,過程比上次順利很多,錐形的塞子慢慢滑入,最後卡進小穴裏。

他側過身照了照鏡子,只見白嫩光滑的臀瓣中間垂下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簡直不要太色情。

夏樂陽害臊得不行,他反手揪住貓尾巴想拉出來,但是不知怎麽回事,錐子的底部似乎卡在褶皺內部,無論他怎麽拉就是出不來。

并且,由于他一前一後地拉着肛塞,錐子的頂端戳到了某個點,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奇怪。

“嗯……”

夏樂陽難耐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他趕緊咬住下嘴唇,強迫自己忽視下身傳來的快感,心裏只想快點把尾巴給扯下來。

然而他越着急,下身就夾得越緊,他又不敢用蠻力扯出來,于是只得在浴室裏急得滿頭大汗。

大約十分鐘後,夏樂陽放棄了。

他心如死灰地裹上浴巾,腳步別扭地走到卧室外的樓梯欄杆邊,欲哭無淚地對樓下喊道:“尚庭枝,你、你快上來一下。”

這邊尚庭枝正在和某個長輩聊天,詢問周潤華的事情。聽到夏樂陽的喊聲,他收起手機來到天井,擡頭問道:“怎麽了?”

“你快上來嘛。”夏樂陽急得快哭了,“我、我取不出來了。”

“什麽取不出來?”尚庭枝一邊上樓一邊問。

“這個。”夏樂陽等尚庭枝走到二樓平臺,轉過身背對他,接着掀起浴巾一角,露出垂在腿間的貓尾巴,“我、我尾巴取不出來了。”

尚庭枝愣了一瞬,下一秒眼裏立馬浮現出深沉的顏色。他走到夏樂陽身後,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手握住尾巴輕輕一扯,低頭問道:“為什麽有尾巴?”

“啊……”夏樂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回過頭埋怨地瞪着尚庭枝道:“你別亂動它。”

“不動怎麽取出來?”尚庭枝伏在夏樂陽耳邊說了一句,接着又握着貓尾巴一前一後拉了拉。

“你!”夏樂陽咬住下嘴唇,以免呻吟出聲,他的眼眶微微泛紅,似乎随時都有水珠滴下來。

尚庭枝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他橫抱起夏樂陽,沉聲道:“去床上。”

夏樂陽騰空而起,尾巴垂在股間。他攬住尚庭枝的脖子,緊張地叮囑道:“去床上只是取尾巴,你不要對我做奇奇怪怪的事。”

尚庭枝輕笑了一聲,問:“還有什麽事能比你長出一條尾巴更奇怪?”

夏樂陽自知他這是自作自受,臉埋在尚庭枝胸口不吭聲了。

尚庭枝把夏樂陽扔到床上,扯開礙事的浴巾,接着擡起夏樂陽的膝蓋,把他的腿擺出了M型。

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夏樂陽慌亂地問道:“你幹什麽啊?”

“放輕松。”尚庭枝的大手在小巧的臀瓣上揉搓,本來就有些的反應的小小夏,這下徹底站了起來。

“你、你別揉我了!”夏樂陽羞得別過臉看向床頭櫃,而他沒想到的是,尚庭枝突然含住了他的下身。

敏感的玉柱被溫熱的口腔包圍,後庭的尾巴被人拉扯着一進一出,刺激着那敏感的一點,夏樂陽驚呼了一聲,幾乎是立馬用手肘撐起上半身,看向下面道:“你這是做什麽?”

尚庭枝沒有吐出小小夏,他空出一只手順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揉搓起挺立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引導道:“交給我,放松。”

夏樂陽已經兩天沒有被吸唧唧了,本來尚庭枝給他吸就讓他很爽,而今天還加上後庭的肛塞,他差點沒爽得兩眼一翻暈過去。

“好舒服……”夏樂陽雙手搭在尚庭枝的小臂上,任由那只大手肆意地按着他的乳尖。

胸前的快感、性器的快感、小穴的快感彙聚成一道道沖擊波,持續不斷地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至于後庭的肛塞換成了手指,他都沒有注意到。

手指可比肛塞靈活多了,食指和中指并列在甬道裏攪動,沒一會兒便找到了那通往高潮的捷徑開關。

“啊……那是什麽……好爽……”

夏樂陽舒服得大腦混亂、口齒不清,兩條腿搭在尚庭枝寬廣的後背上,光溜溜又黏糊糊的下半身難耐地扭動起來。

“嗚嗚……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

“花花……嗚嗚……哥哥……我要死了……”

尚庭枝感受到夏樂陽已經開始抽搐,顯然已經快要高潮。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嘴上也不忘狠狠吸着小小夏,而就在他狠狠掐了一把夏樂陽的乳頭後,嘴裏的小東西抖動了幾下,在他喉嚨裏噴出了一股熱流。

夏樂陽爽得視線無法聚焦,嘴唇微張,當尚庭枝傾身上前吻住他時,他幾乎是本能地環住尚庭枝的脖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和尚庭枝糾纏在一起。

好半晌後,尚庭枝才松開雙眼迷離的夏樂陽。他用拇指擦掉他唇角的津液,問道:“爽嗎?”

直到這時,夏樂陽的視線才逐漸聚焦,他一副爽傻了的樣子,呆呆地看着尚庭枝點了點頭。

“還想要嗎?”尚庭枝用沙啞的嗓音問。

“要。”夏樂陽老實巴交地小聲道。

尚庭枝握住夏樂陽的手腕,引導他摸到那腫脹的兇器:“讓我插你。”

夏樂陽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腦子突然上線,嗖地抽回了手。他忙不疊地搖了搖腦袋,可憐巴巴地說道:“不要。”

尚庭枝挑了挑眉,接着一言不發地蹭起身下床。

夏樂陽趕緊坐起來,看着尚庭枝的背影問:“你去哪裏?”

“沖澡。”尚庭枝動作自然地從衣櫃拿出衣服,走向衛生間。

夏樂陽孤零零地坐在大床上,心裏想讓尚庭枝回來抱抱他,但又害怕那根“巨無霸”。

他知道尚庭枝才不會那麽好心專門伺候他,只要他不妥協,那今後愉悅的六九運動肯定跟他無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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