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要不然你聰明呢
過了一會兒,鄒景終于反應過來,又扇了秦承一巴掌,“你他媽……這是我校門口,你想在這?”
秦承想了一會兒,覺得有道理。
要不然鄒景聰明,學習好呢,于是忍着,回到駕駛座上,開到了學校後門很遠的地
方。
鄒景:日,鳥長在頭上的秦承。
第二天軍訓。
鄒景還是那麽自來熟,老遠的喊着,“诶陳念陳念!巧了!等我!”
陳念停下腳步,遠處的衛鴻軒也回頭看了鄒景一眼。
鄒景打了個冷顫,他不喜歡衛鴻軒那種氣場的男人,自己只能拿捏的住比較簡單的人,比較容易害羞的陳念,或者是腦子裏裝了直|腸的秦承。
那秦承肚子裏一共二兩花花腸子,他全都掂量的一清二楚。
只不過搞不懂為什麽陳念總和這個男人同進同出。
陳念發現今天的鄒景和昨天又有些不一樣,容光煥發、白裏透紅,精神抖擻,除了看起來有一點點的瘸……
“你的腿怎麽了?”陳念打量着他問。
鄒景一驚,随即捂住自己的腰,“卧槽,竟然看出來了?”
“看出什麽來?”陳念不懂,還處在無知階段。
“沒什麽……”鄒景往四周看了看,“我這不是腿疼,是屁股疼,今天訓練的時候教官要是罵我,記得幫我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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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會屁股疼?”兩個人往方隊集合的地方走去。
鄒景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下樓摔到尾巴骨了……嗯……不小心蹲到地上了。”
陳念:“那你不去就醫,還去訓練?”
鄒景瞧了他兩眼,“不訓練就要開病假條,醫務室裏都是學長學姐,去了就是小白鼠,你想想,被一群面露蜜汁微笑的人圍着扒褲子的場景……反正我寧願忍着。”
再說了,根本就不是尾巴骨的事情。
昨晚秦承那個傻逼體育生折騰了他一夜。
至于身體吃不消所以請假什麽的,鄒景暫時還丢不起這個人。
陳念想,那鄒景還是傷的不夠厲害,能說能笑的,要不是真的有點兒瘸,一點兒也不像受了傷的樣子。
男生軍訓比女生可累多了,要求也嚴。
雖然陳念和鄒景兩個人是領隊挺風光的,但這倆人皮膚太白,每次看到他們兩個,教官就覺得是自己訓練的力度不夠大。
太陽地兒底下曬這麽久,怎麽別人曬的腦袋和脖子都不一個顏色了,他倆還像剛出鍋的饅頭一樣白嫩。
能掐出水的那種。
訓了這麽多年都沒見過這樣的男生。
鄒景汗流浃背,因為走在隊伍最前面,還他媽要扛着旗。
等別人都休息了,他和陳念還要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裏找頻率繼續走,衆人休息的時候像他們就像看猴兒似得。
兩個人扛着旗往對面走去,整齊劃一的步伐,兩個帥小夥子青春洋溢的面孔
看起來可養眼。
離近了就能聽到鄒景在碎碎念。
“他媽的!教官一定是嫉妒咱倆帥,我就是曬不黑怎麽了?”
陳念不說話,鄒景依舊念念有詞,“我這屁股還疼着呢,我找誰說理去,我也不想長這麽高,當領隊又累!”
陳念終于聽不下去了,“鄒景你是我親哥,求您別哔哔了,因為你老說話教官才整咱倆的,都在這兒扛了半個小時的旗了,好好走完這趟,不哔哔就能休息。“
鄒景不哔哔不得勁,走着走着還像肌無力一樣突然崴了腳。
陳念一把扶住他,兩個人的大旗掉了。
教官遠遠的看着他倆,做了一個手勢。
陳念再斯文也忍不住了,“媽的……又罰跑……你是不是和教官有仇?”
“有個屁,他就是嫉妒咱倆帥,讓我去他們頭兒那參他一本去。”
鄒景起身就要沖到最面陰涼地那兒,有幾個職位不一樣的教官在那兒,結果他被陳念拉住了。
“得了吧,你參完人家,獎品就是蛙跳和俯卧撐,再做我可真不活了。”
鄒景:……跑步還能堅持,蛙跳……屁股能壞成花,不嘚瑟了。
秦承也是個煞筆,也不想想自己今天軍訓要怎麽熬。
這才僅僅一上午,兩個人被教官整成了死狗。
鄒景擦擦腦門兒上的汗,要和陳念一起去吃午飯。
陳念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衛鴻軒已經在餐廳占好位置等他了。
【陳念:我兄弟屁股疼,挺可憐的,還沒地兒去,能跟着咱嗎?】
衛鴻軒想看看鄒景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想法,又不是一個班的,總纏着陳念做什麽,便一口答應。
【衛鴻軒:來吧,我多要幾個菜。】
“那我們去餐廳吧。”陳念攙着狀态還不如早上好的鄒景跟着人群往餐廳跑。
鄒景嫌棄的看看周圍的人,“我靠,這還能輪到咱坐下?聽人說每年大一新生軍訓的時候,學長學姐們都在宿舍吃泡面,因為搶不到位置,今天咱倆身殘志堅,我看不行。”
“少哔哔,一會多吃飯。”
陳念拉着他義不容辭的往餐廳走,結果看到自己的舍友,老幺,跟在另外一個舍友郭樂賢身後,一臉幽怨。
他們一個宿舍的幾個人都不在一個方隊,都有了自己玩的比較好的夥伴兒,但老幺性子黏,粘住郭樂賢不撒手,眼睛離不開陳念。
鄒景打量了一會兒老幺,突然笑了,小聲對陳念道,“诶,你們宿舍那個小子,喜歡你。”
“……”話真多。
“诶,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鄒景去掐陳念的腰。
陳念這腰是真好,鄒景看了都羨慕。
鄒景比較喜歡一些很奇葩的姿勢,而且經常看比較奇怪的體|位教學、
但他一個都做不到。
就連跳舞也是,他只能神似,昨天雖然在陳念身邊跳的風生水起,看起來還騷裏騷氣,但其實不行,他身板太硬。
昨天晚上秦承掰着他仿佛生了鏽的腿往下壓,比學舞蹈的藝術路都艱辛。
鄒景疼的龇牙咧嘴,“啪啪啪”的扇了秦承好幾個大耳刮子。
秦承惱都不帶惱的,還問他手疼不疼。
糙的像個東北兒老爺們兒。
但鄒景就喜歡他那股子會疼媳婦兒的勁兒,盡管他這輩子都當不成秦承的媳婦兒。
頂天了是男朋友。
當時秦承被鄒景扇蒙圈了,随後就把他翻過去,“景兒,你去學瑜伽吧,這才哪到哪兒啊,你這身子看着苗條,怎麽跟生鏽了似得?”
說實話,讓他這麽一說,鄒景還真動了學瑜伽的心思。
“聽到了嗎?”鄒景又掐了一下。
但他正好掐在陳念的腰帶上,陳念毫無知覺,只道,“你一定渴了吧,一會兒多喝水,還有金嗓子,自己去買兩包,你這嗓子叽叽喳喳的都啞了,聽了難受,我替你難受一上午了。”
鄒景想,他從昨晚嗓子就難受。
爽了就喊,痛了就就罵,簡直野透了。
當時和秦承在車裏玩完,本來想回宿舍,結果門禁了。
可把秦承高興壞了,直接開車去附近賓館,快樂到大半夜。
鄒景也是一點就着,上趕着出花樣,就是很多姿勢做不到。
簡直愁死人,昨天陳念跳舞的時候真真的羨慕壞了。
陳念那腰要是晃起來,簡直像蛇一樣,也不知道他對象是誰,是個有福氣的。
兩個人到了餐廳,陳念直奔衛鴻軒描述的位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