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賺個百萬銀子
第64章 賺個百萬銀子
這樣來來回回又折騰了四天,京城都尉徹底磨瘦了兩圈。至于大皇子和劉思之間的醜聞,也已經到了遮不遮大家都知曉的地步。
只将劉思和大皇子氣的不敢出門。
日月府內,祁月剛将空間靈泉調出,舒舒服服泡了個澡,便見白智卿衣袂飄飄猶如天神下凡般從她家牆頭……直飛而下。
祁月瞧着那禁閉的大門,又看看白智卿帶笑的眸子,抽了抽嘴:“有門不走,丞相大人卻是喜歡跳牆,莫非正應了最近京城出采花賊這話麽?”
“奧?”白智卿眉頭一挑,整個人邪魅一笑,忽然就如狐貍精附身般,朝祁月款步走來。
末了,還勾起祁月的下巴,淡淡朝她吹起道:“若是要采像祁月小姐這般的可人兒,那在下當回采花賊又如何?”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此刻帶着些許笑意,讓祁月清清楚楚看見了其中的柔情。
祁月的臉忽的就燙了起來,但卻不甘示弱道。
“丞相大人如此貌美,說道采花賊也是該擔心你自己才是!”
“呵呵,若是采花賊是女人你,那我吃虧一次又何妨?”白智卿眉眼一彎,淺笑着調侃道。
只見他順手執起祁月的手,與其十指相扣,散步于庭院中。
圓月當空,秋風習習,一些枯黃的樹葉簌簌落下,為兩道身影無端增添了一份詩情畫意。
明亮的庭院中,兩道身影慢慢的走着,時不時向對方調侃兩句。
“女人,沒想到你手段不少啊,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将京城搞的如此熱鬧。”
“你還不是在背後推着讓大皇子越發懷疑這是六皇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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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事兒你都知道。”
“那是,我可是知百事的知百曉!”
借着月光,兩人的影子一會兒被拉長一會兒被壓扁,但不變的卻是他們十指相扣的手。
第二天一早,祁月迷蒙着眸子醒來,但剛一清醒,她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不對勁,這個房間不對勁!
祁月保持姿勢不變的躺在床上,但她結結實實感覺到有一個重物壓在了她的被子上。
是白智卿?
不可能,白智卿這些時日都是晚上看了自己當即便離去了。
到底是誰?
祁月目露疑惑,但餘光卻看不到任何異常,只見她雙腿夾着被子,忽然以驢打滾的翻身姿勢将那重物壓在被子下。
哼哼道:“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柔軟的被子清晰的被那物件支起一頂小帳篷,祁月順着被子望去,只看見一段銀白色的蛇磷。
“小,小莽?”
祁月的房間很大,但奈何呆傻蛇可不是白長那麽長,只見它長長的身子貼在地上盤成了幾圈,蛇尾卻是順着床鋪搭在祁月的床上,此刻那床上的小帳篷正是被呆傻蛇的尾巴翹起來的結果。
“嘶嘶,主人,俺想你了,夜裏趁大家都睡覺的時候,從水池子裏出來跑進你房間的嘞。嘿嘿,主人好熱情噢,一大早上就要給俺熱情的抱抱。”
呆傻蛇一雙冰冷的蛇瞳愣是被它瞪出了賣萌的表情。當然,在祁月眼中卻依然是兇殘冰冷的豎瞳。
祁月抽了抽嘴,一看自己撲倒在床上的樣子,可不就是抱着它的尾巴?
頓時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祁月面對好不容易出來放松的小莽也不好拉下臉數落它,只撅撅嘴。
“小莽,你主人我可是有私人空間的。下次進來要記得敲門,知道不?”
“為啥啊?”小莽抽出床上的尾巴,居然憨傻憨傻的用它撓了撓蛇頭,“昨晚那暴力男抱着主人睡了一夜都沒有敲門,俺也就才剛用尾巴挨着主人睡了一會兒。”
“你說什麽?”祁月一聽這話頓時眼睛就瞪大了,“暴力男抱着我睡了一晚?”
她自然知道小莽嘴裏的暴力男就是白智卿,可說白智卿抱着自己睡了一晚是怎麽回事?
“就是的啊。”
小莽搖着蛇頭,像是沒長脖子似的,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俺在這府裏第一天住在池子裏的時候就碰見那暴力男了哩,不過他這回沒有揍俺,還問俺是不是保護主人你的,俺就點了點頭,他就放過俺了。之後的幾天,這暴力男每天半夜三更都要來找主人你哩,都是等天快亮了才回去的。就昨晚俺偷偷溜進來,才發現他是和主人你一起抱着睡覺哩。”
聽着呆傻蛇那充滿鄉土氣息的誠實話語,祁月深深震驚了!
尼瑪的這呆傻蛇當真是又呆又傻又老實!
你有見過一個男人正兒八經和一個巨蟒問話,然後巨蟒乖乖點頭,并讨好的各種扭身賣萌的樣子麽?
以白智卿那猴精猴精的腦子,這特妹的不是明顯在告訴他,她祁月和這麽一群動物之間有明顯詭異的聯系!
一直覺得自己做的挺隐秘的祁月,這回卻沒想到居然被身邊最老實巴交的呆傻蛇給坑了!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了沒有預料的事,你能想象身為情報女王的心緒是多麽哀怨麽!
這一整天,祁月都處于眼神渙散的狀态。
她的心裏非常亂,既害怕白智卿心裏多想,認為自己是邪魔外道之人不再理會自己。又認為白智卿既然都已經知道這麽幾天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現,應該是可以接受自己的。
祁月這回真的是将自己糾結進去了。
她抓心撓肺的想去向白智卿求證,想知道他的看法。
但又害怕當一切被揭穿後,白智卿避她如蛇蠍。
總之這一天,祁月大腦都鬧哄哄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一直糾纏着她,就連醉心與武學的祁日都感覺到了。
“月兒,今日你是怎的了?”
“沒怎麽。”祁月無精打采的搖搖頭,手裏的筷子将桌子上的紅燒魚戳的稀爛。
祁日瞟了眼白虎,便見白虎翻了個白眼做無知狀。
“月兒若是有什麽心事,千萬不要憋着。說出來讓哥聽聽,也好給你出主意才是。”
“嗯,我曉得了,哥。”無力的點點頭,祁月雙眼忽的發亮。
對啊,她可以先旁敲側擊問問自己的哥哥啊!
“哥,你說……如果一個人可以聽懂動物們說話會不會覺得很怪?”祁月小心翼翼的求證着,一見祁月放下筷子差異的神色,祁月趕緊補充道。
“我是說如果,如果!”
某糾結的傻妞根本不知道,在與她哥哥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日子裏,祁月已經暗地裏撞見好幾回她身邊圍着老鼠、小鳥講話的場景了。
現在聽祁月這般問話,祁日哪裏還不曉得自己的妹妹在糾結什麽?
祁日整個人咧嘴一笑,清俊的面龐忽然透着幾分暖意,似乎讓整個房間都亮堂了不少。只見他放下筷子,臉上帶着笑意,眼眸深處卻是湧上幾分柔意。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的确是有點奇怪。”
眼瞧着祁月的神色便的暗淡,祁日心下卻證實了自己的一份猜想,又繼續道。
“但奇怪又如何?首先你說的這種事情,一般人想必也發現不了。其次就算發現了又怎樣?這種特殊的能力只要沒有去做大奸大惡之事,無愧于心就好。”
“那如果是我呢?”祁月急急問道,問完才發現自己太過急切,快速改口道:“呃,我是說如果。”
“傻丫頭。”祁日唇角一彎,眼裏蕩漾着溫柔,覺得難得糊塗的月兒竟是如此可愛。
“如果是你,哥當然不介意了啊。”
“為什麽?”
“因為是月兒你啊!”
祁日微笑着說着,卻讓祁月渾身一震,呆愣愣的立在原地。
曾經,白智卿也對自己說過這樣一句話!
她的眼神望進祁日略帶寵溺的眸子中,不知為何,心下忽然一暖,渾身的毛孔頓時舒張,連頭發絲似乎也帶着一絲放松後惬意。
是啊,她祁月當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來到這異世界這麽長時間,哥哥和白智卿對自己如何,祁月最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現在又何必去杞人憂天這件事呢?
想通了的祁月頓時渾身放松下來,一雙明亮的大眼也笑成月牙狀。
“好嘞,哥,謝謝你為我解惑啊!”一邊說着祁月一邊朝房間內走去,腳步甚是輕松。
“今兒我出去轉轉。”
這是她和哥哥的暗號,‘今兒我出去轉轉’就代表祁月要辦成知百曉出去賺銀子。
“去吧,月兒一路小心!”
祁日淡淡的應到,眸光漸漸變深。
他是哥哥,不應該說讓月兒獨自一人承擔新家的負擔,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也應該努力才是。
這麽想着,祁日想着這兩天剛結交的一位仁兄,唇角一掀,眼珠轉動間那是和祁月如出一轍的狡黠目光。
他也該為這個家做些什麽了!
此時此刻,皇宮內大皇子的宮殿內,明明是白日但大皇子的寝室中卻充滿淫、靡的氣息。
“混蛋混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大皇子赤裸着胸膛,眼眸深處滿是血絲,神色扭曲。他的手中拿着一道細細的長鞭,長鞭周圍布滿細細的倒刺,“唰”的一鞭狠狠抽打身下同樣赤裸的清秀太監。
“叫本宮太子,給本宮叫!”
“太子,嗚嗚……求太子繞了奴才吧!”
那太監的聲音軟軟諾諾,帶着怯意,不時回頭的祈求神色卻是讓大皇子一下子就想到了祁日那雙幹淨透明的眸子。
身上的動作忽然不動了,大皇子一腳踢開滿身是血的太監,眼裏閃過深沉的欲念,卻是起身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