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難聽的公鴨嗓子
第74章 難聽的公鴨嗓子
白智卿之前的确會吸自己的血,但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數,這個人怎麽可能知道!
“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神秘人不屑一笑,接着将烤好的兔肉塞進嘴中。一時之間,整個山洞中充滿兔肉的香氣。饞的祁月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那個……”實在受不了這等心靈上的摧殘,祁月可憐兮兮的擡起頭,對神秘人小聲道:“這兔子很大的,看你一定吃不完,要不我幫你分擔點負擔吧!”
神秘人渾身一震,他怔怔的盯着祁月,半晌忽然哈哈大笑。
“有意思的女人,我已經有點明白白智卿為什麽如此關注你了。”
祁月低着頭癟癟嘴,只覺得這男人笑的如同公鴨嗓子在叫,難聽的要死。
靜靜的盯着祁月看了一會兒,男人忽然再次從衣袖中拿出一包淡黃色的粉末撒在金黃油亮的兔腿上,音調上揚冷笑道。
“既然你想吃,那就來吃吧!”
想都不用想,這變态男撒在兔腿上的肯定又是一種毒。但祁月是誰,她眼珠子發亮快速接過那加了料的兔腿,當即吭哧吭哧的咬起來。
那速度快的,神秘人眼睛都看直了,因驚訝半張的嘴差點讓兔肉掉出來。
“連我加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你都敢吃!”
“人家有點餓了嘛!”
祁月故作害羞的低下頭,順口又咬下一大塊兔腿肉,那個香啊!
神秘人石化當場。
“那個……”吃了幾口兔肉後,祁月繼續裝作無辜的厚顏無恥道:“你旁邊的水我能喝一些麽?”
“……”
面對如此吃貨,神秘人還能說什麽,他神馬也沒說!
直接閉上眼,嘴角噙着冷笑,等待這個愚蠢的女人毒性發作就好!
祁月見神秘人默認的态度,立即颠颠的過去将水皮袋裏神秘人喝剩下的水倒掉,又跑到山洞口接了滿滿一酒壺開始咕嘟咕嘟往嘴裏灌。
當然,這時牛皮袋子中的水已經變成了祁月空間內的靈水。
這一系列連貫的舉動,自然讓神秘人眼皮直跳,心裏不斷安慰自己。
等這奇怪的女人毒發了就知道什麽叫厲害了!
祁月并不知道神秘人想的什麽,她只知道此刻天大地大填飽她的肚子最大!
一口兔肉一口空間靈泉的吃喝,祁月覺得這黑冷的山洞似乎也不是那麽可怕,更何況這還真是上次她和白智卿躲避的地方。
安靜的山洞中,除了火苗噼裏啪啦的燃燒,只剩下祁月吞咽的聲音。神秘人背靠着石壁,黑色的鬥篷将他的面容遮的嚴嚴實實,也不知是在睡覺還是在思考。
又過了一會兒,祁月終于感覺到身體有些發熱,從內心深處莫名生出一絲癢意,她眸光閃了閃。
空間的靈泉絕對是解毒聖藥,自己喝了這麽多怎麽還會出現這樣的異樣?
身體不安分的扭了扭,祁月覺得渾身開始發熱,帶着微微的癢意,讓她極為不舒服,雙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撫上自己肩膀,似乎想要脫掉衣裳。
見她這一幕,神秘人殷紅的嘴唇一咧,赤紅的眼睛內滿是陰狠的笑。
“毒終于發作了,你現在是不是全身發癢,特別想撓?”
特妹的她不是全身發癢,而是全身發燙啊!
“是不是有種螞蟻在啃咬你骨頭的那種癢到極致需要痛的感覺?”
黑衣人雙眼猩紅,興奮的說道:“我倒要看看被白智卿保護的女人到底有什麽不同!”
“你個變态!”
渾身越來越滾燙,祁月咬着牙不斷低着頭将空間靈泉灌入嘴中,這回她是真的明白了。
這該死的變态給她喂的藥中肯定有一味有類似春藥的效果!
“我變态?”神秘人冷哼一聲,略帶意外的瞧了眼祁月,“變态的應該是你吧。若是尋常人早在半刻鐘之前就毒發了,而你到現在才開始有反應。”
說到這裏,神秘人的話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什麽般,他忽然走到祁月面前,隔着黑色的鬥篷上下打量着祁月,嘴角邪邪一笑。
“莫非你的身體不懼百毒?”
“你,你想幹什麽!”
面對欺身上前的神秘人,祁月臉色一變,左拳悄然握緊。
“向你取樣東西而已!”
神秘人陰狠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地上小心翼翼的打開,只見白色的小瓷瓶底部兩只螞蟻大小的綠色毛蟲正不斷蠕動着前進。
祁月見他如此動作,整個人越發的緊張,卻見神秘人點住祁月的穴道,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泠泠,顯然是把利刃。
“你冷靜,冷靜啊。”眼瞧着匕首離自己的手掌越來越近,祁月咽了咽口水語無倫次的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嘶,好疼!”
瑩白的指尖被利刃紮出一道小口子,一滴鮮紅的血珠漸漸沁出散發着淡淡奇異的香氣,讓神秘人眼神發亮。
祁月眼瞧着神秘人快速将自己手指上的鮮血滴入小瓷瓶中,只見兩只不斷蠕動的毛蟲像是碰到了硫酸般渾身冒出白色的煙霧,甚至發出吱吱的尖銳叫聲,直到最後沒有任何氣息。
“果然如此!”
那神秘人見毛蟲就此死去不僅沒有憤怒,反而充滿驚喜的盯着祁月。
“怪不得白智卿要選擇吸你的血,當真是稀世奇珍!”
說完,神秘人又圍着祁月轉了兩圈,這才嘿嘿的笑着,又從胸口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逼着祁月服下。
“你個變态,到底想幹什麽!”
祁月渾身被定在原地,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迫喝下這奇怪的藥水。
“你早晚會知道的,桀桀桀。”
神秘人一邊說着一邊将鬥篷取下來,露出一張滿是青斑的臉。這些青斑或大或小,上面還長着細細的絨毛,看上去極為詭異和恐怖。
“唔呃!”
一股反胃的惡心感當即從祁月的胃部竄上喉頭,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居然長得如此惡心!
“惡心麽?”
神秘人冷冷一笑,赤紅的眼眶內滿是瘋狂,“這都是被白智卿害的,他該死!”
憤恨的嘶吼聲在山洞中響起,神秘人眼神越發的赤紅,最後更是一步走到祁月面前刺耳的奸笑道。
“還好抓住了你!”
他雙眸微眯,原本就赤紅的眼睛此刻看上去越發的邪惡。
“接下來三天,你就當我的人藥吧!”
說完,便拿着利刃貼着祁月手臂上的皮膚直接割開一條口子,鮮血瞬間湧出。
“啊!”
祁月一聲尖叫,渾身的燥熱減去了不少,但手臂上傳來的尖銳痛處卻讓她疼痛異常,待看到自己染血的手臂時,祁月更是兩眼一翻。就這般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神秘人冷冷一哼,抱着祁月的身體坐到一顆大石上,雙眼中閃現莫名的渴望,捧着祁月那血染的手臂竟伸出猩紅的舌頭将那絲絲殷紅的液體舔舐。
“當真香甜,真不愧是天生毒懼體……”
當祁月再次清醒時,她的手臂已經經過簡單的包紮,不過傷口處依舊可以感受到絲絲疼痛。她支起身子,這才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
餘光看向另一側垂着頭的男人,被火光照耀的通紅的面孔,祁月忽然覺得在哪裏見到過!
對了!
祁月眼睛一亮,她終于想起來了,這變态就是在花神山曾經刺殺過白智卿的孤獨坤!
可是他不是被白智卿廢了武功,挑去手筋腳筋了麽,現在怎麽會變成這副樣子!
腦中瞬間閃過數個疑問,想到這人是用毒高手,祁月立即打消了讓小蟒出來的念頭。
“醒了?”
男人的聲音嘶啞難聽,陰沉的眉眼掃過祁月滿是陰狠。
“既然醒了,那我們就來個新的花樣!”
說罷,又從懷中掏出一堆小紙包,看的祁月心驚肉跳……
整整三天,變态男每天放些祁月的血喝掉,又每天逼祁月喝下一種新的毒藥。更讓祁月抓狂的是,這變态男似乎不知道睡覺為何物。
每次祁月小小動作都會引來變态男的注意。
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第四天明亮的陽光透過瀑布在山洞中灑下一片光亮時,從瀑布另一面陡然跳入一個黑衣人。
“主子,一切準備就緒。”
“好!”
孤獨申嘴角噙着冷笑,留戀的看眼祁月陰陰笑道:“真是舍不得你的鮮血啊!”
不等祁月反應,他再次将一顆小藥丸塞入祁月嘴內,入口即化!
“我勒個去,特妹的我忍你很久了,變态!你他妹的把我當什麽了,拿啥都往我嘴裏塞,要是吃出問題了,我找誰算賬啊!”
經過這三天變态男的手段,祁月終于爆發了,趁現在沒有被點穴,她一股腦跟倒豆子似的霹靂啪啪說個不停。
“我告訴你,有本事咱別點穴。我……”
孤獨申冷冷的打斷祁月的話,兇狠的眼神中閃過莫名的亮光,陰陽怪氣的說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有事。”
說完一頭紮入瀑布中沒了人影。
氣的祁月只能用大眼氣呼呼的瞪着瀑布,左拳握緊間,将小鳥一號轉移出了空間。
“啾啾,主人,神秘人朝南邊去了,我追去啦!”
祁月扯扯嘴沒有說話,等外面沒有小鳥一號的聲音徹底消失。又過了一會兒,這才将小莽轉移出空間,只聽“砰”的一聲,隔着瀑布傳來一聲巨響。
“怎麽回事,外面發生了什麽?”祁月故作驚慌的對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