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女人,放輕松

第98章 女人,放輕松

“女人放輕松,”微笑過後,白智卿大掌立即揉着祁月的腰,“都怪我昨晚沒有控制好力道。”

“哼。”

祁月眯着眼傲嬌的享受着美男的按摩,只感覺透過白智卿的大掌,一股若有似無的溫熱感覺傳入身體內部,讓她渾身不自覺放松下來。

舒服的祁月又哪裏知道白智卿這絕佳的手法是一門傲人絕學。

當然,若是讓六大家族的人知曉,如此變幻莫測借力打力的掌法最終變成為怒人按摩的按摩指法,不知該會做何感想。

因為白智卿在不好直接進入空間,祁月渾身的酸軟愣是靠着白智卿按摩了一上午才消除。

下午,白智卿果然守信派人前去太傅府探查衣夫人的病情。但得到的消息卻是這的确是一種傳染性疾病,且太傅府內的一名丫鬟已經被感染。

只是因為太傅府不敢聲張此事,故而京城當中還無人知曉。

“肯定是大皇子和長公主在搞鬼,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配制出的這種傳染藥劑,這事态一旦擴大,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

日月府內,祁月氣的狠狠拍着桌子。

白智卿卻是神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笑容有些神秘道:“女人還記得那個孤獨申麽?”

“當然記得。”祁月拉聳着腦袋點點頭,“上次我還給你帶信告訴你孤獨申和長公主在一起來着,你沒有去找過他麽?”

“怎麽會沒有,只是我有不得已的規定不能殺死他罷了。”白智卿笑容有些沉。

當初孤獨申抓住女人,氣的自己想當場殺了他,但是卻被皇甫金給阻止了。

六大家族有個非常奇怪的規矩。

作為少主的候選者,如果可以殺死其他家族的少主則能成為本家的新一代少主。但是作為少主,卻不能殺其他家族的少主候選者。

因為各大家族就是為了通過少主候選者來磨練各位少主,如果當真有少主被殺,那只能是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這個規定已經在六大家族三百年之久,從來沒有人違反過,因為一旦違反。那麽那不論那少主多麽的天縱英姿,都将受到其他家族的聯手攻擊!

這個規矩看上去對各家地位高貴的少主不公平,但換句話而言卻是他們的自信導致,一路高歌猛進,根本無懼任何襲殺!

見白智卿如此說,祁月也沒有深究。

“那這傳染性疾病怎麽辦?過幾天我們出京了倒是沒有大礙,但大皇子他們卻是要拿這做文章了。”

“放心吧,女人。”白智卿微微一笑,神采飛揚有股說不出的自信。

“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着落了。”

見祁月臉上還是一副憂心的樣子,白智卿上前一步點了點那嬌俏的小鼻尖。

“怎麽?不相信我的能力?”

“當然不是。”

祁月搖頭,她從來

沒有懷疑過白智卿的能力,只是……她擡起頭道:“那如果我們出京的話可以讓哥哥也跟着我們一起麽?”

白智卿當場就想說不行,但看着祁月期待的眼神,到嘴的不字最終化成了當然可以。

白智卿面上笑的溫和,但心裏卻在淌淚。

有祁日這個家夥在,自己和女人的出京之旅恐怕會少了很多樂趣。

“那衣夫人的病情……”

“傻瓜,你都如此上心這件事了,我自然要将它辦的妥妥的!”

“嗯,好嘞。”祁月瞬間心緒飛揚,雀躍不止。

趁這次出京,她的情報軍團也可以擴大規模,加大情報監視範圍了。

兩天過後,白丞相親自出京,帶着千萬糧饷、禦寒之物與數十名醫者直直北上,前往費陽鎮。

浩蕩的車隊從官道上碾過,攪亂一路飛雪。

特制的馬車內,軟塌、矮桌、炭爐、水果……可謂應有盡有。馬車外大雪呼嘯,但安置了車門和厚厚門簾抵禦寒風的馬車內卻溫暖如春。

祁月半躺在軟塌上,嘟着唇啃着紅豔豔的蘋果不滿道。

“白智卿,我嚴重懷疑你當初讓我和你一起離京是因為路途中太過寂寞,你想找個說話的人陪着。”

“女人乖。”白智卿擡手安撫的摸了摸祁月的頭,無辜的聳聳肩膀。

“等救災完成後,回歸的路途中我陪你好好到沿途的縣轉轉,好麽?”

想到遠方有許多難民在等待冬天的物資,祁月只好點頭,但很快又繼續磨牙道。

“白智卿,你為何不讓哥哥也扮成你的貼身小厮?外面這麽冷,哥哥穿的又少萬一感冒了怎麽辦?”

“不用擔心他,他所學的寒冰訣在這樣的天氣中更是如魚得水,根本不用擔心凍壞身體。”

白智卿淡淡一笑,神情淡然而俊美。

開玩笑,要讓祁日也當自己的貼身小厮,那自己和女人還怎麽親密接觸?!

“你确定你不是想整我哥?”祁月有些不信,當駕馬小厮有時間練武麽?

“當然确定。”

白智卿笑的完美,張嘴正欲接着說什麽,卻見馬車陡然向前一傾斜,他趕緊扶住祁月。

“外面怎麽回事?”

“回丞相大人,前方風雪吹到大樹擋住了官道!”

當祁月穿着厚厚的棉服,跟着白智卿下馬車時,頓時覺得馬車外寒風陣陣,像是冰刀子在往自己臉上刮一般,凍的人生疼。

寬闊的官道上,竟七零八落的撲倒着一排大樹,阻擋了整個車隊的前行。

祁月一邊忍着寒風一邊仔細觀察那些大樹,忽然發現那些大樹都沒有根部,雖然末端參差不齊表面上看上去都不是人為砍下的。但仔細想想一般如果是被寒風刮到的大樹,要麽是攔腰而斷、要麽是連根拔起,又怎麽會出現這種從大樹底部斷裂?

想通的祁月立即看向白智卿,卻見白智卿微眯着眸子也正盯着大樹的根部,顯然也發現這個問題。

“李副将,快速命人将這裏清理幹淨,不要阻礙車隊前進。另外,讓另一隊人馬仔細把守整個車隊,确保糧草的安全。”

“末将遵命!”李副将高喝一聲,立即命人将前面的大樹挪開,而整個車隊也被一隊侍衛嚴格把守,确保車隊的整體安全。

跟在白智卿身後,祁月仔細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

為了趕時間快速到達受災的費陽鎮,白智卿的車隊并沒有走穿過多個縣城的官道路線,而是走了一條經常出現匪盜的小官道。

至于他們前方的路恰好是一個山谷的入口,兩面環山,山上全是挂滿冰霜的大樹。若是在他們從這條狹窄的山谷走過時,有人從兩側山腰投下巨石或大樹的話……

祁月眸光閃了閃,走進白智卿小聲道:“白智卿,我想如廁!”

“額?”正在思考的白智卿微微一愣,随後道:“女人,不能等等麽?”

“不能,”祁月臉上滿是隐忍,“要憋不住了。”

“明白了。”

白智卿快速叫過李副将向他交代了幾句,又讓祁日注意下周圍是否有異常,這才帶着祁月施展輕功,急速而去,目标正是山谷的兩側山峰。

山峰內,這裏的氣溫明顯比山谷還低。

祁月躲在一顆巨石左右瞧了瞧确定無人,這才握緊左拳,将白虎移出來。

白虎這厮剛一出來變準備晾一嗓子,幸好祁月行動迅速的直接撲上去用胳膊夾住它的虎嘴。

“噓,白虎別出聲,只聽我說就好。”

白虎雙眼含淚,自己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這女人居然不讓自己說話!

憋屈啊!

但女人的話總有她的道理,作為一名合格的萌寵,白虎如同大型貓咪般非常乖巧的點點頭,并用眼神示意祁月繼續。

“我們一會兒将要從這山峰下方的山谷走過,我懷疑這山峰上有人做了手腳。白虎,你在這山峰內向本土的動物打聽一下是否有情報。記住,不管是否得到任何情報,都要在半個時辰後在這大石後等我。”

白虎一聽祁月終于給自己安排探聽情報的活計,哪裏有半句怨言,幾乎是心花怒放的點着碩大的虎頭,拔腿便跑。

祁月深吸口氣,瞧着白虎離去的背影,這才從巨石後走出。

不遠處,白智卿背對着祁月依靠着一顆大樹站着。

“白智卿,我好了,我們回去吧。”

白智卿回過頭微微一笑,目光卻是閃了閃。

剛才是他眼花了麽,怎麽好像看見遠處有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閃過?

兩人回到車隊前,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前方阻礙前行的大樹清理起來卻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看着架勢起碼還需要大半個時辰。

沒過多久,便聽見山峰深處隐隐約約傳來一聲嚎叫。

白智卿擡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眸子微微皺起。

“李副将!”

“下官在!”

“今日眼瞧着天快黑了,風又大,今夜我們就在這裏紮營休息一晚。等第二日風小了,在進入山谷。”

“屬下遵命!”

李副将盡職盡責的傳達着白智卿的命令,很快大家便建好了帳篷。只是這裏本來就是山谷風口,搭好的帳篷也只是勉強讓大家不至于睡在馬路上而已,至于禦寒效果倒真是幾乎沒有。

天漸漸的黑了,眼看着個半個時辰已經到了。祁月又顧忌重施的讓白智卿帶她到那巨石後,果然見白虎趴在那裏。

祁月左拳握緊,直接将自己和白虎轉移進空間。

空間內,不論何時進入都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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